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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有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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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我们再来把挡灾的小阵局做了,你看怎么样?”
这次刘福贵到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些事儿他是一窍不通的,最后还不是得按照我说的办。
反正刘福贵是总算见到了点儿希望,倒是也痛快的点了点头。
第七回 拦路石人(六)
既然事情定下了,我们也就该离开这个山头儿,原路返回了。刘福贵说他已经吩咐了他家小婆娘弄出一桌拿手的好菜,要去和我喝上两盅。
这感情好,大兴安岭的夜里总是冷的让人哆嗦,喝上几盅小酒儿,吃上几口特色小菜,那滋味甭提有多惬意了。所以刘福贵这么一说,我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出来。这可得赶紧回去啊!要不菜可就冷了。
刘福贵也是有些着急的,所以我们两个一合计,刘福贵决定带我抄近路回去,虽然路途有些难走,但是胜在能省出好一会儿的时间。
而回去的路程是需要翻山的,翻过的山头正是这燕回局的右翼。一路上有说有笑,刘福贵给我讲讲他们当地流传的见闻传说,让我不住的跟着点头。而我给刘福贵说上几个荤段子,把刘福贵乐的,一口黄牙都暴露了出来,嘴巴许久也没能合上,甚至似乎刘福贵这厮不知想到了哪方面去,笑得实在是有些邪恶。
就这样,我们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脚下踏着东北松软的黑土,呼吸着格外明朗清新的味道,按照刘福贵的记忆走着。
只是这时,远远地,我似乎看见我一个人站在一棵松树的侧面,被松树有力的枝叶与阴影遮挡,似乎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影子。
本能的,我的右眼皮跳了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自己觉得眼皮跳的有些不太吉利。顺手一把拉住了刘福贵,我轻声的说道“怎么那里还有个人儿?”
我这一说,倒是把刘福贵说的一激灵,变了脸色,赶忙问道“在哪儿呢?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先生你可别吓我啊!”
一看到刘福贵变了脸色说出了那样的话,我也是被骇了一跳,怎么可能,这还没到天黑?脏东西就跑出来了?
刘福贵此时已经稍稍有些哆嗦了,他从未对我说过,他家坟地对面连着的山头是很少有人经过的,因为当地人都说这里邪气,传说是曾经有位高人在这里动过土木,具体做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从前常常有村民天黑时在这里听到近似惨叫的声音。所以,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有村民愿意走这条路的。
刘福贵今天是有些托大了,着急回家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认为他身边跟着我这位有大本事的异术高人,有天大的事儿也不放在眼中,也会解决掉,而且,那些晦气的,不干净的东西看到我都会退却。所以他才跟我一起抄这一条近路回家。
只是没想到,这才没走多少路,我们似乎就遇到了麻烦。
我拉着刘福贵战战巍巍的走向了我看到人影的那株松树旁,我认为我应该看了清楚,那个人影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人是鬼,或者是谁在故弄玄虚。
待到我们走到近前,我就发现,我看到的遮挡在松树里的影子并不是一个活人,当然也并不说我看到的是一个死人。走到近前,我才发现,我看到的是一个石人。
单看着石人的体表,我无法判断出来他存在了多少年,但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石人面上的表情。石人的面目表情相对逼真,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可与之不协调的是,石人的整个面目表情,都显得十分痛苦,我无法想象这么纠结的面目表情是怎样进行构想与雕塑的。
相比较于我的慎重,走到石人面前,看出是石人时,刘福贵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看到我认真的观察石人,刘福贵出声道“我说江先生啊!您可是要吓死我了,我这条老命啊!可是被你弄得丢了一半儿呦!”
我挑了挑眉头,一边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石人身上,一边答话道“我说刘福贵啊!我今天看这儿石人,可是不简单的呦!”
“嗐!有什么不简单的,这样的石人,这山头上又不止这一个,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这石人就已经在这里了,听我爷爷说,比他更老一辈儿的人在时,石人也已经在这里了,这石人在这里也不知过了几个百年,也不知有没有一千年,反正,似乎从我们村子还没建起来的时候,这石人就已经在这里了,谁也说不清他们在这个山头上,有多少个年头。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刘福贵问道“这石人竟然存在了这么多年?而且不止一个?〃
刘福贵连连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嘛!这石人可是有几个咧!别说这个,一会儿我们回家的路上你还能看到坏的呢!”
“坏的?”我疑惑问道“这东西看上去很坚固嘛!”
刘福贵咧了咧嘴巴,发出‘啧啧’的声音,道“坚固什么啊!”一边说着话,他一边指了指石人左胸口的心脏部位道“看见没?这里可是有个窟窿咧!你拿跟镐把子,塞到那个小窟窿里,来回撬一撬,你就能把这个石人而给弄坏了!”
“啊!”刘福贵的话说的我有点儿懵,这得是个多无聊的人,才能跑到山里来干这事儿?
我用一种无法置信的眼神儿看着刘福贵“呦!知道的这么门儿清,莫不是你就这么干过?”
刘福贵一听我说这话,赶忙摆了摆手道“你说的是哪儿的话,我怎么会干这儿事儿!我从小胆儿就小,你看看这石人笑的样子,我一见到就起鸡皮疙瘩,我就这样,我能吗!哎!我实话跟你说,这还是我之前的老丈人喝多了酒和我说的,他以前就这么干过,一会儿我们回家时还会遇到另外的一个石人,那个石人是残破的,那个就是我老丈人当年弄得。”
‘嘶’听到刘福贵的话,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之前的那位老丈人,真是胆子比天大。听了刘福贵之前的一些描述,我隐隐觉得,这个小山头的石人有些古怪,在加上这里是燕回局所在的另外一个山头儿,总觉得这些石人在这里会有一些特殊的含义,肯定是有人故意花下大工夫将石人摆放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但具体是为了什么,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清。
但是根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猜测,这些石人是不是有可能共同构成了一个玄妙古怪的阵法。
当然这一切都还只是我的猜测。
第八回 拦路石人之新发现
我和刘福贵略带焦急的再次上了路,这一次,我的目的是尽快看一看那个被毁掉的石人,冥冥之中,我似乎是有一种预感,似乎那个被毁坏的石人,会预兆出些什么。这种感觉,我捉不住,也摸不清。甚至我也表述不明白这种近乎玄妙的感觉。而在我们转身上路的一霎那,我似乎看到石人诡异的眼神变了变,待到我再回头仔细看时,却又发现,并没有什么区别。
走了有一会儿,按照刘福贵的指引,我似乎发现了那个被毁坏的石人,从远处看,那石人似乎已经变成了半身像。石人的头部倒是还在,双腿也没有什么残损,只是似乎身子,缺失了一半。
而缺失的一半也好找的很,就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似乎过了很多年,甚至看上去,更像是和黑土地长在一起的。
我皱紧了眉头,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问题。我想关于刘福贵家里出现的灾祸,我似乎又找到了一条新的头绪。
根据方位角度来看,眼前的这个被损害的石人,他的目光似乎就直视着对面的山头,而那个山头就是刘福贵家的坟茔地所在,也就是燕回局中左翼的风水眼所在。
我不住的搓了搓手指,我想关于这个石人我是需要研究研究的。石人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到底是不是影响刘福贵的主要问题。
我凑上前去,仔细的观察这个被损害的石人。可别说,这一仔细看,倒是真看出了些问题。
正常的石质物,就算是再经过风吹雨淋或是多年的冲刷,倒也不至于用个破镐把子来回折腾就能给弄坏了,这显然有些不太符合常理。之前听刘福贵吹嘘他之前的老丈人用那东西把石人整坏了,我还想到了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刘福贵或者他之前的老丈人太能忽悠,说话玄玄乎乎,没个边际。
第二种可能就是刘福贵他之前的老丈人纯属是赶上了哪一时的寸儿劲,机缘巧合就把石人给弄坏了。
而现在我仔细观察这个损坏的石人,我发现,刘福贵他老丈人有可能真的没撒谎,这个石人似乎真的是他闲得无聊用镐把子折腾掉的。而且如果按照这个石人的构造来看,这件事的发生也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必然。
如果每个石人都是如此的话,那么用一个镐把子对付他们,倒真是绰绰有余。
我发现了什么?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石人似乎是空心的。
这个发现简直是让人震惊!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莫非很久很久之前的古人就有如此发达成熟的工艺,要知道这样的手法,这样的雕刻,依照此时的条件完成,却也不算是个容易的事儿,更何况完全依靠手工的中国古代劳动人民。
但是很快这个观点便被我否决掉了,也许并不是古代工艺的更为发达与精致,因为从断裂的暴露在外的石人腰际的缺口我发现,石人之中似乎有填充物。
但是这填充物没剩下多少,有的甚至已经是粉末状。我那时的胆量真是大的可以。我用食指沾取了一点点,凑到了我的嘴巴旁,伸出舌尖,我轻轻地舔了一下。
也就是这舔了一下子,我的内心骤变,我知道,这可是不得了喽!刘福贵家的事儿十有八九是和这石人分不开的呦!不过谨慎起见,有些事儿我还要跟刘福贵好好的确认一下。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眼皮跳个不停,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下,现在最迫在眉睫的事就是趁着天黑之前,赶紧带着刘福贵离开这座山头,要是走晚了,有些事儿还就真拿不准了。
于是我便拉着刘福贵,让他赶紧给我指路,我告诉他,想要把他家的问题解决掉,想要以后抱个大胖小子,必须把在天黑之前,赶紧下了山,要不然可就不好说了。当然这只是我对刘福贵说的权宜之言,至于其他的事儿,我可是先埋在肚子里,牙口缝儿都没敢提。我怕我现在万一对刘福贵老实说了,他会吓得连这座山都下不去,那可就真是遭了。
而刘福贵,一听到了我的话,一听到了事关他能不能抱上儿子的大事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头儿,那可真是健步如飞,搞得我都快有些跟不上了,我就想不通,这刘福贵那么个臃肿的身子,怎么还能把步子迈的这么快。这儿子的动力还真不是一般大。
当时没想明白的事儿,还是后来和刘福贵唠嗑儿的时候才弄明白。刘福贵当时是这样想的,抱不上儿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辈子没法见到大胖孙子的影子,意味着老刘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在他这里划上了一个句话。意味着他将来没有人养老送终,意味着他无颜去见那些埋在土里的祖宗。
所以刘福贵便跟吸了福寿膏一样,甭提有多来劲儿。
我们下山的那一刻,刚好太阳落了下去,月亮升起。我们已经远远的离了那个山头,我却似乎依稀的听见,那山林的深处传出了几近哽咽的悲鸣,我暗自说了一口气,还好下了山。同时也悄悄的摇了摇头,都是可怜人啊!
离开了那个山头,刘福贵也抬眼看了看天色,喜气洋洋的对我说道“江先生,哎呦真是累死我了,还好赶上了!您看看,我回我能抱上大胖小子嘛!”
我点了点头道“能,等我解决了问题,给你抱上十个儿八个儿的都不是问题,只要你努力耕耘,儿子是会有的!”
刘福贵一听我说完立时喜上眉梢儿道“倒是用不上十个八个,省的累坏了我媳妇。”
我焦躁的心情倒是被这刘福贵给逗乐了,我揶揄道“只有耕坏的犁,没有耕坏的地!倒是老刘你要悠着点儿了!”
“哈哈哈!”回应我的是刘福贵拍着肚子的狂笑。
闲话就不写了,却说,我和刘福贵出去一大天,披星戴月的回了他的家,他那个小媳妇倒也不是个绣花枕头,做了几个菜,热了又热,等着我们回去,可真别说,那小媳妇,人美,做的菜也不含糊,吃的我是直竖着大拇指。也正是在这夜里,趁着酒劲儿,我和刘福贵说了说今天我的发现,随着我的讲述,刘福贵的脸都快绿了······
第九回 拦路石人之镇墓
啧啧啧!可不是我多喝了几杯酒便随便说些恐怖的事情吓唬人,别说刘福贵,我这讲述的人,讲着讲着都觉得身上隐隐的冒凉风。
这话还是得从那破损的石人说起,我不是发现那石人是略显中空的吗?我不是后来又发现石人之中可能在多年之前是有填充物的吗?
这也就是怪我嘴欠,我到现在都想给我自己一个大耳光子,我今天尝的东西那可真是了不得的。那味道入口一次,足够铭记终生。
是人腐烂后留下的残余的味道,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暂时还不想写,因为那是我一辈的噩梦。
尝到了这种味道,那石人的整个构造或者是制作过程,我心里面就都有数了。再加上那些石人诡异的面目表情,我判断,很可能那些石人是在还活着,甚至还有意识时,被人用疑似现在的水泥等建筑混合物直接活活闷死的,直接将他们做成了现在更像是工艺品的石人儿。而这个过程,不用我去仔细描述,任何人都可以想象的出他的血腥恐怖与残忍。很有可能石人初步成型之时,面目表情过于狰狞,所以,另外进行了加工,造成了现在嘴角带笑,可表情是无比痛苦的状况。
这么凶残的手段,倒是不怕遭了报应。而被困在石人之中的灵魂是不是永远都无法解脱?
那么如果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花费这么多的气力,用了这么残忍的手法制作出的石人到底是有什么用途?
在刘福贵家喝完酒之后,我便睡不着觉,我整夜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可是想来想去,排出了很多不合理的因素,我发现,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可能。
石人的目的很可能是在镇压,或是镇守着什么东西。那么石人又是在镇守着什么?
我思来想去,实在是觉得灼心挠肺睡不着觉,我发来覆去,就想着第二天向刘福贵仔细的问清楚所有石人的分布情况,这一点很重要,石人的方位很可能便透露着不得了的讯息。在这种煎熬之中我眯上了眼睛,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一早公鸡打了第一声鸣,我便整理好的衣服,砸开了刘福贵和他小媳妇的门。
依稀听见房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半响刘福贵才慌慌张张的把门打开,甚至连衣服的口子也扣错了一个。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便把刘福贵抓了出来,非得要他用柴火棒子,在地上给我把石人的分布图画出来。
刘福贵想了想,很快便完成了这项任务。而看着地上刘福贵画成圈圈的石人分布的位置图,我接过刘福贵手中的柴火棒子,在刘福贵画的圈圈上衡量勾勒。
这石人建的很有意思,站的位置很端庄,东南西北方各一个,四个方向中间的中心位置各做了一个,而似乎是在外围又分布了四个,构建成了正方形。古方近园,我现在觉得这有可能是一个圆。
这是个什么架势?说实话,除了看上去略微有一点规律我倒是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不过,换个角度将这阵型拆分组合,我是不是可以看做,在一个古方圆的包围下,区了四面八方镇守中央之意。因为那整个分布点的中心便是燕回局的另外一个风水眼,也就是位于右翼的那个。
风水眼是干什么用的?这似乎不用我仔细说。再加上这个燕回局是个侧飞燕的高低格局,所以我推测,是否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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