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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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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临渊满脸假装地真诚,泪红雨忽然索然无味。暗自感慨,以前一激就鸡飞狗跳的齐临渊,现在也学乖了,自己岂不少了一个好玩地对手?真怀念在西宁王府之中,我给你使绊,你给我下套的美好日子。那个时候,自己常常把他搞得暴跳如雷,动辄喊打喊杀,那种日子。真是美妙之极,他脸上的表情,真是五颜六色之极。两只眼睛之中,经常是喷火之极。哪像现在。越来越往冰块铁块上发展?……你说说,这泪红雨是不是真的有被虐狂?

齐临渊腹中暗笑。脸上一本正经,神色也冰若天上下的白雪,脸上神情很明显:自己是大人了,不跟女子与小人计较,不把她地挑衅当一回事,道:“雨姐姐,您说得对,上次那根竹杆,我真不会用……”

泪红雨一听,心中暗喜,暂时把与齐临渊斗嘴之事抛之脑后,知道他终于要让自己参加他某一处的暗中行动了。

泪红雨好奇心是非常重的,尤其爱刨根问底,追查事情真相,对南福王府发生的一切,早就心里痒痒的,在她的心里,小世子齐临渊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向她借这竹杆,这根竹杆的作用,具夫子宫熹说,可以凭借其拿得藏在地洞深处的东西。莫非,这齐临渊想拿这东西去偷什么藏在地底的宝贝?

泪红雨一想到此,兴趣大增,也不想再捉弄他了,摆出一幅娴良淑德地大姐姐模样,微微点头,亲切无比,还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道:“小世子,请坐,请饮茶,既然我们共过患难,你叫得我一声姐姐,我自然会帮你,来来来,坐下再说……”

小世子齐临渊依声坐在桌旁,看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心中暗笑,知道她想让自己带她去探险,却老成持重的道:“雨姐姐,你还是把这竹杆比较复杂地使用方法告诉我,至于其它,就不麻烦你了……”

泪红雨眼光扫向他,他面色凝重,眼光真诚,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可让外人参与,更引起了泪红雨极大的兴趣,她用极诚恳地声音道:“小世子,不是我不教你,八五八书房我上次就说过了,这竹杆地使用方法极为复杂,要以过长期的训练才能挥发自如,一句话两句话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就算我教你,你能学得会吗?”为了证实她所说不差,她又把这根探金引地使用方法再说了一次,说得更加复杂无比,还牵扯上阴阳八卦,宇宙万物,直绕得齐临渊更加的瞪大了双眼,眼见昏了头。

齐临渊无可奈何的道:“雨姐姐,真不能教会我吗?如果你教会了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件大指拇大的夜明珠,那夜明珠呈紫色,珠子隐隐有紫气缠绕,一见就不是凡品,他把那珠子递给她,道:“雨姐姐,你能教会我,我把这珠子送给你,这颗珠子,可价值连城,具说是塞外迦逻大帝头冠上的紫珠,是我生日之时,父王送给我的礼物……”

泪红雨不由得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望了望那颗紫珠,心中暗道,以这小鬼吝啬的程度,肯花如此大的价钱让我教他竹杆的使用,看来,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我如跟了去,得到的,可不止这颗珠子,泪红雨看来是颇有远见的,也很有些雄心壮志,不被眼前的小惠小利引诱,她学着戏文的演的那清正严明的包公,包青天的模样,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小世子,不是我不教你,一来,一时半会儿,教不会,二来,你的手指有我这么灵活吗?”

她伸出十根修长的手指,从柜子中拿出一团羊毛线,抽出一根线来,只见她的手指快疾的拉着羊毛线,极灵活的编织起来,她的手指跳动着,灵巧而有韵律,那羊毛线在她手指的牵引缠绕之下,渐渐变成一个美丽的图案,看得齐临渊瞪愣了双眼。

泪红雨道:“小世子聪明无比,这种极简单的东西,想必不费吹灰之力的吧?”

齐临渊喃喃的道:“使用这竹杆,和编这织花有什么关系?”他想,这不是府内女子经常编的织花吗?难不成要我一个堂堂男儿,学起了编这个东西?

泪红雨道:“小世子,你错了,如果想要用这探金引抓取东西,其中的复杂程度,比这个不知难了多少倍,你连这个都不会,又怎么使用那探金引?”

说完,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满是诚恳。

齐临渊明白了,她这是在为难自己呢,非要自己带她去不可,如果不带,那么,自己也休想学会那什么探金引的使用方法。

如果在以前,齐临渊绝对会暴跳如雷,可现在,他只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嗡声嗡气的道:“看来,我不让姐姐帮忙,都不行了……”

泪红雨见他如此识趣,笑咪了眼睛,连连点头:“这个,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帮忙,反正如今我有空,就陪你走一趟,这帮忙的大恩大德,你也不必谢了……”

齐临渊无语,沉默良久道:“好吧,雨姐姐,也只好请你走一趟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莫非去鬼屋?

心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用那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忍不住答应了她的要求,如果父王知道了这事,也不知会怎么想,她毕竟曾是父王的姬妾,他想起以前在西宁王府,泪红雨把自己的父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的事,不由得在腹中微笑起来,忽醒起自己仿佛不应该,仿佛有点不孝,忙端正了面容,带头向前走去,边走边道:“雨姐姐,你得跟着我,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泪红雨听得心加快跳了八拍,兴奋不已,忙跟着齐临渊向前走去。

夜色朦胧之下,齐临渊偶尔向后一望,奇道:“雨姐姐,你干嘛弯腰低头,仿佛做贼似的?”

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

泪红雨奇道:“不是要去某处不一般的地方吗?给人看见,可不好……”

说完,又弯腰低头,还左右望了望,仿佛猴子似的警惕,把齐临渊看得只不住狂笑,道:“雨姐姐,谁告诉你我们去的地方不可给人看见?”

说完,哈哈大笑,领头前行,边走边揉肚子,想来笑得腹痛,把泪红雨看得牙直痒痒,心想,想不到今天被这小弟弟嘲笑了一通,简直是奇耻大辱。

泪红雨伸直了身子,跟着齐临渊向前走,才发现他并未讲假话,他们既不是往四周无人的避静处走,也不是往府外走,却慢条思理的向后院走去,王府极大,后院包括了南福王妻妾住的地方。以及老太妃所住的地方,泪红雨跟踪小蝶去过南院,想起小蝶说起北院地姬妾们一夜之间全被南福王处死。不由想,莫非这小子带自己去那现在空无一人北院?想起那里有无数的冤魂野鬼。寒毛立立,心缩成一团,说到底,她还是一名小女子,虽胆大包天。但唯一怕的,却还是鬼。

齐临渊在前面带路,走着走着,感觉后面没有了声息,回头一看,泪红雨小步小步地踱着,离自己越来越远,见他转过头望,居然站着不走了。迟疑的望着他,眼中满是疑惧,齐临渊问她:“你干什么?”

她沉默半晌。低头看鞋,问:“我们要去哪里?”

齐临渊从她地眼神中看到一些恐慌。一些惊意。疑惑的道:“你跟着我走就行了,难不成你还怕我把你给卖了?”

泪红雨脚步都不移动一下。道:“不行,你得说出来,到底去哪里,要不然,我可不跟你走!”

齐临渊见她缩头缩脑的样子,像极了那害怕暗处有东西跳出来一般的小孩,想起自己小时候某一段特别害怕的东西,脑有所思,嘴里头讲了出来:“这里没有鬼……”

泪红雨一听这话,忽地全身一哆嗦,道:“你怎知没有?”突然间醒悟过来,这小子怎知自己怕鬼?

齐临渊不由得又哈哈而笑:“雨姐姐,你天不怕地不怕,在父王面前都可以扯东拉西,鬼话连篇,却想不到怕那个东西……”

笑声中很有几分抓住了泪红雨把柄地得意,笑时还手插双腰,嚣张之极。

泪红雨再一次后悔莫及,心想,这小鬼鬼精灵,一不小心,让他抓住了自己的弱点。

齐临渊笑过之后,倒很诚恳的道:“雨姐姐,别怕,我不会带你到有鬼的地方,而是带你到死了很多人的地方去……”

泪红雨内心更惊,心想,看来,这小世子真是要去那北院了。她望了望前面沉寂的灯火,心底有了一种想法,想拔脚就溜,但转眼看见齐临渊笑眯眯的望着她,怎么能被这小子看低?脸色平静的道:“我们走吧!”

齐临渊嘿嘿连笑两声,带头便行,泪红雨忙跟近几步,差点贴到了他的后背,两人加快脚步,往前便行,穿花拂柳,却大出泪红雨意外,转过一个长廊之后,来到一个灯火通明地小院,小院内人影憧憧,可以确定有人,而且不少,泪红雨终于放下心来,不是去那一夜之间不见了许多人的北院。

他一走近院门,立刻有两名丫环从门内迎了出来,两名丫环打扮整齐,身上环佩作响,年龄略大,头上戴有翡翠玉簪,看起来竟比那侍妾小蝶身上戴的首饰还富贵,泪红雨看见她们手中提有灯笼,知道她们不过是两名引路丫环而已,属于最低等地那种,两名引路丫环,衣着就这样的华丽,那么,小院中地人,会富贵成什么样子?

泪红雨从不知南福王府还有这么一处地方,隐隐于林,看似平常,一砖一木却无不透露出它地别具匠心。

他们两人跟着丫环走入小院,还未走入大堂,远远的,就见大堂中门大敞,正中间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地花白发老人,虽满头黑白头发掺杂,可脸上却极少皱纹,qi書網…奇书双目明亮,双唇曾粉红之色,脸上如少女般的带着淡淡的红晕,身穿一件绣着着金色飞凤的大红衣服,头上只插了一支凤头钗,那凤头钗口含一颗绿色的珠子,仿佛将要滴下来的水滴一般,让人一看,就感觉她头上的这支凤钗价值不菲。

堂上站有四名丫环,身上衣着自又比那两名引路丫环高级不少,而堂前,跪着一个女子,垂着头,双肩微动,看来在哭泣。

正两人正要走进去,其中一名丫环却道:“小世子,您等等,老夫子正在处理人呢,您别走进去,冲撞了她……”

齐临渊本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到了这里,却面色恭敬,向那丫环微微点头,道:好的,我就在门外等等……”

只听老夫子冷冷的道:“贱人,别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都不知道,那紫玲莫名不见了踪影,必是与你有关,你还不从实招来?”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却只是边哭泣边连连磕头,既不开口说话,也不求饶。

泪红雨知道这紫玲肯定是病发身亡,尸体可能被南院的女子暗地里处理了,也知道,她之所以不说的原因,说了,反而没命,还连累全院的人,而不说,有可能只受点皮肉之苦,反保了一条性命。

只听得屋内一声惨叫,咣当一声,泪红雨望过去,见一只茶杯跌落在地,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左手捂眼,眼见是被那茶杯打伤了一只眼睛,那老夫子脸上怒火腾腾,站起身来,手指着她,气恨恨的道:“你不说?来人啊,用家法侍候……”

那女子终于开口求饶,大声道:“太妃,饶命啊,不是我做的……”

泪红雨听那声音熟悉之极,这才发现,这名女子,原来就是小蝶……

而这名老人,原来就是太妃娘娘,虽说不是南福王的亲身母亲,但从小把南福王带大,南福王对她,却是恭顺非常的,看来,南院发生的一切,已惊动了这位太妃娘娘,所以,才把小蝶叫了来问话,这位太妃娘娘虽然在南福王府处于半隐状态,却非常有威信,听下人们讲,这南福王对她也是不敢违拗半点的。

有两名长得很壮的女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一人手中拿着一个夹指棍,向小蝶走去,不由分说的,就给她装上了夹指棍,小蝶痛苦的呻吟在堂内响起,但她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不出,只是求饶。

那太妃娘娘看来动了真怒,一怒之下,道:“好,你想求死,我就成全你,赐她三尺白绫,送她归西……”

泪红雨再也忍不住,想冲进内堂阻止,哪知身边的齐临渊比她快了一步,步入内堂,向太妃娘娘行了一个大礼,道:“姑母,您别生气,您处死了她,岂不是更加不知道真相,不如慢慢劝劝她,让她想想,人都惜命的,她想通了,说不定会告诉你实情呢,您犯不着为她生气。”

第一百一十二章 老太妃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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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那太妃娘娘刚刚还怒容满面,可见了齐临渊,怒气却慢慢的消褪,也不生气了,慈爱的望着齐临渊,道:“渊儿,你来了,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就暂时放过她,将她关入偏房,等候处置……”

这个时候的齐临渊,像一只温顺的绵羊,静静的站在太妃娘娘的身边,双目含笑,神色腼腆,不知道的人,很难想像出他还有强横霸道的时候。

太妃娘娘亲热的拉着齐临渊的手,步入后堂,泪红雨亦步亦趋的跟着,别人以为她是齐临渊的随从,也不阻止,让她跟到了后堂。

一走入后堂,那太妃的脸色变得凝重,摒退了左右之后,握着齐临渊的手,道:“渊儿,怎么样,他是就你说的那个随从?”

她把手指向泪红雨,齐临渊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太妃却摇了摇手,亲切的笑了起来道:“渊儿,最近你也不来我这里了,怎么,赚姑母这里寂寞?”

齐临渊摇头笑道:“姑母,哪里会?”

太妃道:“正好,姑母得了一件好玩艺儿,正想拿去送给你呢,你就来了,来来来,来姑母的藏宝室看看……”说完,站起身来,走到书架边,伸手拧了拧书架上的一个花瓶,书架应手而开,露出一个门口,这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都有的藏宝室。泪红雨见她脸上的神色。虽故意放松,眼神中却略略紧张,心想。莫非有人在外偷听?让她如此小心翼翼?她身处高位,在南福王府理当是说一不二地。这样都被人偷听,看来,这偷听之人的确不简单。

三人步入藏宝室中,直至那扇厚厚的门关上,太妃娘娘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了疲惫之色,由齐临渊扶着,在屋子中间那张宽大地红木椅上坐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渊儿,你知道,为何我故意叫小蝶过来,问她的话?”

齐临渊略一思索,道:“莫非那人已经知道了风声?”

太妃娘娘眼中露出赞赏地神色:“渊儿。当初你父王叫你来的时候,我还有些怀疑,但现在看来。除了你,谁也不适合。只有你才不会引起她的注意。而且,她对你。始终有一份舔护之意的……”

齐临渊道:“姑母,如果你早点把真相告诉我们,父王就会早点派人过来帮助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处于这样的境地了……”

太妃黯然道:“渊儿,那个时候,正值王儿刚刚发病,被她要胁,我们怎么敢往外透露这个消息?王儿地身体时好时坏,这些年,都需要她用那个东西治疗,要怪只能怪哀家,总以为满足了她一切要求,她得偿所愿,就会治好王儿,却想不到,她食髓得味,得寸进尺,不但没有治好王儿,还想把整个王府变成人间地狱……”

齐临渊道:“姑母,那些北院的女子当真……”

太妃点了点头:“她嘴上虽说得好,为了不让消息外泄,派人将这些女子谴往别处,但我知道,这些女子,只怕早已身遭不测……”

泪红雨在一旁听得心里直痒痒,早忍不住,道:“什么,你说这些女子不是南福王爷杀死的?”

太妃皱着眉头望了她一眼,道:“渊儿,怎么你这小随从这么放肆?毫不懂礼节?”

齐临渊尴尬的笑道:“姑母,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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