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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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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是玉七的声音?原来,他来找那只小狗来了,泪红雨听了,心中忽地升起不平之气,这玉七,不见了一只小狗,都周围的去找,还找到如此偏僻的地方,可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也不见他们出来找过,难道自己还不如一只狗?
这绒球也奇怪,见树下有人叫它,它也不支应一声,也好引起树下之人的注意不是?她回头望去,却见画眉不知何时已把那小狗抓在手里,左手在小狗的颈上轻轻的抚着,那只平时威风凛凛的小狗在他的手上,居然吓得一动不动,眼珠中露出哀怜的目光,泪红雨是聪明人,知道如果自己有所行动,不听话的话,这只小狗就会真的变成狗肉。
泪红雨虽说平时经常说要吃它的狗肉,但是,对这狗,她可是视若珍宝的,绝不愿意看到它变成狗肉。
她忙闭口噤声,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向画眉走去,拿过他手中的小狗,画眉也不阻止,充分显示了他八千岁肚子能撑船的气度,泪红雨当然知道,他不阻止,是因为他随时可以从自己手中抢过那只小狗,自己在他的眼中,真变成了一只小蚂蚁。想怎么踩死,就怎么踩死!
泪红雨气愤之极,却无计可施。此人把自己的心思计算得死死的,落在他的手里。就仿佛蝴蝶落在蜘蛛网一样,被缠得死死地,她一松手,放下小狗,小狗也怕画眉。默默的躲在了角落里,勿自舔着自己的小狗腿,连叫都不敢叫一声,可见狗地奴性发作,欺软怕硬起来。
静静的夜空之中,玉七唤狗地声音传得极远,直透树顶,他唤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慢慢向前走去,泪红雨听见那声音越传越远,心急如炽。几次想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可看见画眉脸上微微的笑意。那是一种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笑意。不知怎么的,那不顾一切地想法就慢慢的消退。
早晨的阳光升了起来。与画眉对坐一夜,泪红雨搅尽了脑汁,始终无可奈何,她往画眉看去,画眉却仿如初晨的清露,脸上一点疲色都没有,他站起身来,头顶刚刚好抵住了藤屋的屋顶,既使在这狭小的空间,他的浑身也充满了灵动之气,衣袂无风自动,他微一弯腰,走出滕屋,向树下飘飞之际,对泪红雨说道:“呆在树上别动……”
泪红雨一撇嘴,心想: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他却笑道:“我可不想把点穴手法用在你的身上!”
泪红雨忙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听话,听话,你要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画眉满意地一点头,倒真没有点她的穴道,向树下飞去。泪红雨心想,他会这么好说话,却听见两声呜咽的狗叫,从画眉身上传出,一个小狗头从画眉胸口露出,原来,这画眉不知何时把绒球捉了,收入了怀内,以狗来要胁泪红雨,看来,泪红雨不听他地话都不行。
泪红雨探头下去,看见他等在树下,如一棵松树,笔直不动,忽然之间,如四朵黑云,这四个人一眨眼的落在了他地跟前,泪红雨没看清楚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忽然现身,但看得清楚地是,他们四个的衣服上全都镶有金边,正是先前那些画眉地属下。
只见他们四人下跪向画眉行礼,既使隔得远,泪红雨看到了画眉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疏离而冷淡的神色,渗着丝丝的阴冷,让泪红雨看了,从心底发寒。
那四名黑衣人,其中一人忽从肩上扔下一个麻布袋,指着麻布袋向画眉解释,可以看见麻布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泪红雨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慢慢的爬出藤屋,向树下滑去,她移动得极为缓慢,几乎一寸一寸的向下移动,在树叶浓荫的掩盖之下向下滑,所幸的是,画眉与他那四名手下被麻布袋里的东西吸引,没有注意到她。
她看到画眉脸上有一丝满意的笑容,挥手示意属下打开麻布袋,泪红雨见了他那笑容,忽然间明白,他之所以等在这里,不马上行动,等的,就是这麻布袋里的东西,她转眼看麻布袋望去,却见那麻布袋里面的东西呈人形状,很显然,里面装的,肯定是人。
她如今的位置,正处于树杆的中央,已经能清楚的听见画眉的说话,只听他道:“让我来看看,这位故人,是否还像以前一样?”
她正感觉奇怪,心想,这小山村里哪有他什么故人?
他却抬起头来,向树上望去,笑道:“你既好奇,就让你看看,我对你,可是不会隐瞒什么的。”
泪红雨闪躲不及,被他望了个正着,却也明白,恐怕他早已知道自己的小动作,只等着这个特定时候,就突然出声,把自己搞个措手不及,泪红雨哪是一个会被人搞得措手不及的人,见被揭穿,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的加快速度往树下滑,还向他展露了一个微笑:“早知道这样,也不用我枉费了一片心机,闪闪躲躲了。”
画眉见她如此,深感其脸皮颇厚,也有感于她临危不乱,却也无可奈何,眼见她快步冲了过来,来到这麻布袋前,指挥起自己的属下:“快快快,打开来看看!”
画眉见自己的属下拿眼询问自己,便笑了笑,道:“打开来……”
泪红雨绝对想不到,麻布袋打开,看到的,居然是她……
第七十七章 泼妇与贵妇
“凌花,为何会是你?”泪红雨吃惊的张大了嘴,望着她,凌花,可不正是凌花,玉七的老婆?她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得罪画眉的吧?
在泪红雨眼里,这凌花可是一位比较尖酸刻薄的妇人,经常在自己在她家蹭喝之余给自己冷语与白眼,还管得玉七非常的严,经常不是搓衣板伺候,就是刷锅铲伺候,在她的映像之中,这凌花可是集天下泼妇之大成,自己也绝对要甘拜下风的。
虽然她是一个长得比较美的泼妇,可还是一名泼妇,这名泼妇,什么时候得罪了画眉了,在画眉被困听雨轩之时,她还送过不少猪蹄给他呢,难道说,她用了死猪病猪的猪蹄,让画眉发现了,秋后算账?自己那猪蹄吃得可比画眉还多,她不由忧愁起来,胃仿佛也开始翻腾……
这时候的她,美目含愁,眉尖轻皱,就仿佛深闺之中独倚窗头思念情郎的怀春少女,让人见了,心中止不住的怜惜……可谁曾想,她想的,却是那猪蹄呢?
看来凌花被人封了哑穴,转动眼珠望着泪红雨,却一声不出,画眉指风到处,凌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第一句话却是:“小雨,快跑……”
泪红雨无可奈何的道:“我能跑早跑了……”
凌花挣扎着起身,早被左右两名黑衣人按住,画眉却笑了笑道:“看来,你对这位小雨,真是情深意重,都这个时候了,关心的。想的却还是她……”
凌花一甩手,挣脱按住她的两个黑衣人,用手抚了抚额角的碎发。晨风吹来,她地手洁白如玉。那丝丝碎发拂在她的手指之上,优美娴静,泪红雨忽然间感觉,这凌花仿佛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由一个集天下之大成地泼妇。忽然间变成了一个浑身充满娴静富贵之气的淑女。
她面容未变,身上衣裳也未变,可泪红雨感觉,她地改变却是那么大,既使依旧身着农妇麻衣,也仿佛那麻衣是由金线所制,泪红雨的心扑扑的跳着,她感觉,又有一个极大的密秘将要被揭发开来。除了凌花之外,她的身边,还有多少地秘密?
凌花笑道:“我却看走了眼。画眉却不是杀手……”
凌花站在树底,身着白色麻布粗衣。洁白的面颊浮起淡淡的红润。整个人如一朵百合花,而画眉。早脱了那杀手的气质,整个人雍容之余兼有一丝冷厉,如果是平时,泪红雨必定会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的,可现在,她的眼光在两个身上扫来扫去,直感觉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把自己所呆的世界搅了个翻天覆地,周围的人个个儿都改变了,连凌花也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只有沉默不语,静观其变。画眉笑道:“既然我找上了你,你就应该知道,我要地是什么?何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以免你呆的这个村子其它人受你地牵连?”
说着,他用淡淡的眼光望了一下泪红雨,很明显想以泪红雨来做要胁。
凌花顺着他地目光望去,已知道他地想法,笑道:“你找上了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更何况,你想要知道的事,我并不清楚。”
画眉听了,抬眼望着虚空,天边那一抹月白,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之所以能以西风地身份化身画眉,混入西宁王府,是谁的杰作?”
凌花脸色发白,却依旧沉默不语,手抚鬓角……
泪红雨听了两人如哑迷一样的谈话,更加丈二摸不着头脑,看来这凌花被他捉住之时也知道了画眉的确切身份,所以,整个人才改变那么大,再也不是以前那位凌花。
画眉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只可惜,那位大齐正统的皇室,虽然不白痴,却也是一个明哲保身的人,他扮了十多年的白痴,我也陪他演了十多年的戏,他明白,只要他把白痴长久的扮下去,他就能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就能活命。这个时候的他,是否是白痴却也不重要了,只可惜,人的野心,总是永无止尽的,他最后一名贴身侍卫,为了他的权势,被他牺牲了,好笑的是,当我揭穿他的时候,他不但原原本本的把你们的计划告诉了我,连我没有问到的,他都告诉了我,只为了让他能呆在皇帝宝座上,既使是一个傀儡……”
凌花脸色雪白:“八千岁,真是好手段,你的这一手,连夫子都没有察觉……”
泪红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画眉,真是八千岁,这个天底下公认的奸臣与恶人?而这个恶人,却没有一点恶形恶状,举手投足,如翩翩佳公子,而更让她奇怪的是,这个天底下第一恶人,混入王府,却没有一个人察觉,看来,正如老夫子所说,他的智慧与谋略,真可谓天下第一人。
画眉脸上现出一丝阴冷:“大齐有我就够了,你们却捧出个什么冥王出来,四处作乱,搅得大齐天下乱纷纷的,为了铲除你们这个所谓的冥王,我可花费了不少力气,甚至让自己的皮肉所苦,这才引得了你们出来。”
他停了停,道:“你们想保的,无非是那皇帝,想要保住那位的帝位,只要他有皇室血统,不管他是平庸还是白痴,你们都要保他,可惜,他却太不争气,全不顾下面之人,把你们的计划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我,对于这样的人,你们却死心塌地,难道,皇室的血统真有这么重要吗?”
凌花目光闪闪的望着他:“在下只是一名妇人,不懂什么天下大道理,只不过,我听夫子的,他的话,总是没错的……”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夫子的崇拜与尊敬,全不是平日里对夫子漫不经心的泼妇模样,泪红雨再一次肯定,这全村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可能全都知道老夫子宫熹的来历极不简单,她再一次后悔,自己头脑发热,居然与宫熹争什么村头儿的位置,可恨的是,这凌花初时还装模作样的支持自己,原来都是为了陪自己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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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双生子的疑惑
画眉道:“夫子,夫子,如果不是他,本王早就改朝换代,当上了真正的皇上,只可惜,他虽然惊才绝艳,策算无遗,今天也免不了走上黄泉之路,他的这个大本营,已被本王包围得水泄不通,紫娘娘,你知道本王要什么,也知道本王的手段,难道你非要本王动手,才把那人的下落说出来吗?”
这个时候,画眉彻底的撕破了伪装,自己称为本王,这倒不出奇,出奇的是,他居然称凌花为娘娘,所谓娘娘,泪红雨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那是只有皇宫内院才能有的称呼,可这凌花,却是什么娘娘?
凌花还是那幅古井无波的模样,淡然道:“我说过,当年活下来的,就只有我而已,哪来其它的人,八千岁既然什么都不怕,又何必如此追跟究底,当今皇上不是只有一个,就在你的掌握之中?”
画眉道:“本王既然来到这里,就调查得清清楚楚,十多年前,福王在此遇害,留下了一对双生子,一个为当今皇上,一个却被你们收藏了起来,你们不也是想将他养大,到时候暗行那调包之计?却被本王查觉,也不枉本王受那皮肉之苦引你们出来。”
泪红雨听了他这一番话,才彻底明白,为什么画眉不马上发动攻击,而等在这里,原来,有这么大一个秘密压在他的心上,也难怪他寝食难安,怎么也要等到查明真相,才肯开始行动的。
如果在野有一位皇室正统的皇子在外,既使他将当今皇上玩弄于鼓掌之上,甚至于将皇上拉下帝位。自己称帝,可在野这位皇子登高一呼,号召国人群起反对的话。只怕他的权力与帝位都将成泡影。
在他地心中,也许找到那位所谓的当今皇上的双生子。才是最至关重要地事,其它的,比如说进攻山谷,反倒成了无关紧要之事了。
泪红雨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老夫子跟自己讲地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名叫假面人,讲的是一个国家两个皇子,一个暴虐,一个善良,暴虐的那个把善良的那个关在狱中十几年,脸上戴上了铁制假面,到最后,却被人救了出去。在别人的帮助下,重回皇室,代替了那位暴虐地皇子。此时的情景,与那个故事是多么的相象。难道说。本朝也会出现故事里面发生过的情节吗?
泪红雨知道自己所呆的这个小山村,是绝对没有画眉所讲的那个什么皇子的。不过,这几天发生的事,让她又怀疑起来,这个在她的眼内平平常常地小山村,还有暗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泪红雨也想知道,自己村子里面到底有没有一个皇室之子,藏于暗处,戴上假面,说不定还与自己吵过架,同蹭过食。
凌花道:“我要说的,已给八千岁说了,八千岁是易容高手,惯会装扮,必把这村子里地人都审查了个遍,又有谁会逃过你的法眼?何必再向我寻求答案?”
她停了停,嫣然一笑:“更何况,如今地我,已经不是什么娘娘,只是一名村妇而已,说到吵架骂狗,我倒颇有心得,以前地事,对于我来说,已经太过久远,我的记忆不好,大部分都不记得了……”
泪红雨听了她地话,心中一怔,不明白凌花既然不知道那人的下落,直接拒绝就是了,可为何话语之中尚留有余地,倒仿佛故意要画眉追问下去一样?
画眉笑道:“看来紫娘娘的确记忆力减褪,对以前的事记不大清楚,要不要本王提醒你一下?”
他随手从袖袋之中取出一个玉镯,这只玉镯通体碧绿,但中间却镶有金套,泪红雨一看,这只玉镯,不就是老夫子画出来要自己哄西宁王的吗?看来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玉镯,却想不到在画眉的手上。
凌花望了一眼那只玉镯,嘴唇忽地变白,她问道:“这只玉镯,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画眉将那玉镯对着早晨初升的阳光,笑道:“这只玉镯,本为翡翠雕成,可这翡翠却不同于一般,镯身隐有血红色的龙纹,此龙纹平日不会浮现,在阳光照耀之下,才会隐隐而现,此玉镯,人人都以为它被人摔成了两半,再以金套镶接,不过,只有皇室少数几人才知,这接口,却不是被人摔断的……”
凌花听了,脸色更白,喃喃的道:“这你都知道?”
画眉手持玉镯,委委道来,他的声音轻脆,如玉滴落银盘,在微风之中送入泪红雨的耳中,此时的他,哪有半点人间烟火之气,如果泪红雨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真把眼前这人当成谪仙一般。
她不知道画眉为何仔仔细细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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