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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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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一见西宁王双手反绑的被押上前来,忽感觉这早晨灰白的天空忽然间明亮了起来,她恨恨的道:“夫子,把他交给我,看我怎么刨制他……”又想。上次没剥成他的衣服,这一次一定得剥了。

宫熹没有望她,只道:“怎么,这一下倒叫我夫子了?”

原来,自夫子脱困以后,由于有了村头儿之争,泪红雨没争得过,气上心来,还没叫过宫熹夫子呢!

泪红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把与宫熹地恩怨暂时放在脑后,全忘了他与村人欺骗相瞒的事实。道:“夫子,你经常说敌人内部矛盾与外部矛盾的区别。现在。我与他就是外部矛盾,你一定得交给我处理了。夫子,你不知道,他把我劫入王府,我受了多少苦……”

泪红雨说着,鼻腔中带了哭音,眼眶之中含了泪水,眼巴巴地望着宫熹,她知道,每当自己装模作样的摆出这幅姿态地时候,宫熹总是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她仿佛看到,西宁王被自己除尽了衣衫,颤抖着站在满是鳄鱼的小溪中的情景,那鳄鱼地尖利的牙就在他身上亲吻,她不由心中暗笑,脸上依旧摆出惹人怜的可怜模样,巴巴的望着宫熹……

可惜,这一次,这屡试屡爽的招数对宫熹仿佛没了用处,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道:“不行……”

他的神色是如此的冷厉,没有了以往当村头儿时的亲切,泪红雨一噎,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冷厉的神色在她看来是那么陌生,一丝她不敢承认地畏惧之感从她心中缓缓升起,就算是面对西宁王,她都没有过这样的畏惧之感。

第一次,她住了口,不敢再胡搅蛮缠……

西宁王被押了过来,站在宫熹的身前,他抬眼望着宫熹,又把视线转向泪红雨与画眉,道:“本王想不到,钻入地是这么大一个陷阱,你可否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

宫熹冷冷的望着他,笑了笑:“你猜猜,我到底是谁?”

西宁王望着他,神色中全是不敢相信:“你不可能是他,他早已死了,而且,他不可能有这么高地智慧,他如果这么厉害,当年也不会……”

宫熹拈须而笑:“地确,如果他早有准备,他就不会被贬,来到了这里而遭到你的伏击……”

西宁王听了他地话,一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真是他?”他心里想的是,这宫熹可能是福王未死,却哪知后面的真相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宫熹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却道:“王爷这次来,带了不少的武林高手吧?想必,有一些尚未现身?我可听说,王爷手下的杀手,以鸟为名,最为出名的,是一只黄雀,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不知是也不是?”

西宁王本来留有后着,他的被擒,其实有故意的成份在里面,在这小山村遭到这场周密之极的伏击之后,他的手下几乎全被被擒,而对方所用的阵法与武器他前所未见,这使他不由得好奇,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领导指挥了这个埋伏,因此,反复考虑再三,他没有叫出隐藏在暗的杀手,可是,他的布局,却被眼前这个大胡子男子一口道破,更让他疑虑不安,他想不出,在这世上,还有谁会有这么高的智慧?而那位生死未明的福王,仿佛更不可能,从年龄上看,这个人虽然满脸胡须,难辩年龄,但绝对比福王年轻,而且,以前的福王,暴虐成性,残忍好色,怎么可能是他?

如果他真是福王,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位天香国色的泪红雨,他可暗自找人验过,这泪红雨可是黄花闺女一名。

就因为福王的残忍好色,因为他的暴虐,他才被父皇所废,贬至此处,西宁王才有了可乘之机,布置了多年前的那场杀戮,只可惜,不知有谁帮着福王,派出去的杀手全部身亡,而福王也不知所终,这一直是西宁王心中的一块心病,也是他十几年来一直查找的真相。

眼前的这位宫熹,到底是谁?他绝对不可能是福王,福王没有他的智慧与谋略,可是,他又为何知道福王这么多事的?

西宁王想到此,道:“不错,本王的确留有后着,本王之所以被擒,也是想看看,能精心谋划这么大一场伏击的人,到底是谁……”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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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村人

说着,他双手一挣,那捆绑他的绳索应手而断,押着他的几位村人却同时笑了,各自散开,躲得他远远的,向宫熹这边靠拢,聚在他的周围,看得泪红雨目瞪口呆,这村人们的神态潇洒,全没了平日里那委缩的模样,望着西宁王,就仿佛对着一头猪,一头牛一般,又怎么不让她吃惊?

西宁王见此,心中雪亮,原来,他的一举一动,早被人计算在内,他咬了咬牙,拍了拍手,从山谷的树林之中倏地飞下无数的黑衣人影,向他身边聚拢,宫熹见此,连眉毛眼睛都未动一下,也没有叫人拦阻,让那黑衣人顺利的围在西宁王的身边。

西宁王本想叫暗伏的杀手上前厮杀,抓获此人,可是,对方好整以暇的神态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是不是强得可以有恃无恐?

宫熹道:“想必王爷的属下已经到齐了吧,那么,王爷是不是有了一定的安全感了呢?”

西宁王听了这话,可以肯定,这人绝不是福王,福王是讲不出所谓的安全感之类的话来的,他惊疑不定,眼望宫熹:“你到底有何企图?”

宫熹笑了笑道:“王爷,如果你有胆量,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哦!”

“不行……”这个声音不是西宁王的,是泪红雨的,她看到夫子居然有与西宁王议和的念头,早就忍耐不住,大声的反对,可惜。与平常一样,夫子对她的话总是充耳不闻,恍如未听见一般。

宫熹照样地望都没望她一眼。道:“王爷,怎么样?”

泪红雨还想反对。玉七拉了拉她的衣袖,劝道:“小雨,算了吧,王……夫子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地。”

泪红雨知道,就平时观察所得。除非自己流眼泪,其它的话与手段在夫子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可今天,仿佛这流眼泪也没有了效果,她只好嘟囔着,恨恨地看着西宁王被请入村子里的议事大堂之中。

她跟着走入议事大堂,不由得又吓了一跳,为何这大堂也改变了模样?墙壁上挂满了刀枪箭戟,地面上铺上了红色地毯。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名贵之极的八仙桌,桌上放置的,是泪红雨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名贵茶具。这是怎么回事?泪红雨几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哪里是那寒酸粗朴地村内议事大堂。简直可媲美西宁王府。

什么时候,这个村里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没让自己给搜出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西宁王坐在八仙桌的一头。他身后站着的,是一个身材玲珑的黑衣人,其它的黑衣人被西宁王一挥手,倏倏几声,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在暗处藏着,如有情况出现,就会马上现身。

泪红雨偷偷的打量着坐在上首的宫熹,他身体笔直,神色淡然,眼眸冰冷,望着西宁王,全没有平日里对着自己之时那懒洋洋的神色,这时候地他,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王者之气,泪红雨不得不在心底承认,宫熹的来历只怕很不简单,绝对不是自己所熟悉地老夫子。

而围在他身后的玉七,铜六等人,个个儿也全没了平日里庄稼汉地模样,身着明亮地铠甲,表情严肃,如战场之上与敌人交锋的将士,虎视眈眈地望着西宁

西宁王也就罢了,泪红雨知道,他一向都是气势如虹的,但她想不到的是,宫熹居然也有那与西宁王对等的气势,而且丝毫不输于他,她想起自己平日里经常找老夫子宫熹的麻烦,居然还妄想着他那村头儿之位,心中一阵后悔,希望老夫子不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要不然,以后可有自己的果子吃了。

如是,泪红雨望着老夫子宫熹的神色,就自然而然的畏惧起来,不由自主的把身子渐渐往后缩,躲到了玉七的后面,玉七一向与她交好,回过头来看了看她,看着她的样子,明白了她的心思,眼中露出了笑意;轻轻在她耳边道:“小雨,别怕,夫子就算会怪罪任何人,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泪红雨心想,他不怪罪于我,倒怪了,又想起自己不知偷了他多少东西去换冰糖葫芦,也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如果发现了,会不会罚自己跪那搓衣板,想着想着,脚步又往后移了几公分,藏到了铜六的身后,铜六站在后门边,她准备一不对头,马上夺路而逃,藏入深山老林,再也不出来。

可是,这个时候,热闹却是不能不看的,她伸出头来,往前望去,却感觉到两道目光同时锁向自己,一道是老夫子宫熹的,一道是西宁王的,她吓了一跳,忙把头又缩到铜六身后,心扑扑直跳,心想,西宁王的目光倒没有什么,但为何现在老夫子宫熹一望着自己,自己就止不住心跳加快?就算是对着美男画眉之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而且,仿佛,老夫子那一脸自己平时看了就烦的大胡子,现在看来,也顺眼了许多?

莫非是崇尚英雄人物惹下了祸?看到老夫子突然变得英雄了,就忍不住欣赏起来?泪红雨一边责骂着自己势利眼,一边在铜六的身后拍了拍胸口,过了良久,才又探头出去,看了看坐在桌边的两人。

他们的目光没有再扫向她,两人坐在桌边,谈判起来。

西宁王把目光从泪红雨的身上移开,道:“本王一直奇怪,为何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子,却原来有像你这样的师傅,才会有她这样的女子,本王是否一开始,就抢错了人?”

宫熹道:“西宁王什么时候也说起这么丧气的话来了?这可不像王爷您的风格哦?不错,她的确是我的徒儿,有些小聪明罢了,没给王爷什么困扰吧?”

西宁王苦笑一声道:“王儿在她的手中可吃了不少的苦头,也好,现在他倒沉静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顽劣了,倒使我省下不少心来。”

听了这话,围在宫熹周围表情严肃的村人们个个露出会心而古怪的笑意,很显然,每个人都想起小世子齐临渊在泪红雨手中吃了苦头,平时老实的铜六回过头来,向躲在他身后的泪红雨道:“小雨,你听听,西宁王在夸你呢,夸你帮他教好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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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夫子

泪红雨这才探出头来,得意的道:“是吗?可惜了,夫子不把西宁王交到我手上,如果交到我手上,保证我把他管教得比他儿子还老实……”

听到后面的动静,宫熹向泪红雨那方向扫了一眼,铜六马上噤口不言,天不怕地不怕的泪红雨也立刻闭了口,直感觉,如今的老夫子,可不比以前了,可不能再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宫熹早就知道这齐临渊被泪红雨捉弄之事,却也不说破,只笑了笑道:“王爷,小孩子的事,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在下请王爷过来,可有其它重要的事要与王爷商量的。”

泪红雨听了宫熹这话,见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忽然之间感到心中充满了酸意,自己是小孩子,是宫熹的徒儿,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与宫熹的距离相差天远地远?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了这种想法,也话,自这场老夫子精心布置的埋伏开始,她就感觉自己与老夫子的距离越来越远,老夫子渐渐变成了高在云端的神,而自己,却变成那微不足道的小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糟糕之极。

她躲在铜六的身后百转千回,可惜,没有人理会她心中的感受。

西宁王道:“在谈话之前,本王是否可以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宫熹笑道:“王爷,你又何必想要知道我是谁?只要我能帮到王爷,让王爷得偿所愿,王爷何必追根究底?”

西宁王淡淡的道:“本王身为四藩之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需要你的帮助?”

宫熹道:“的确。王爷如今雄距西宁,帐下勇士死士无数,但是。王爷,想必您也知道。当今地朝廷已被那人称八千岁的宦官米世仁控制,米世仁权势遮天,本人又有通天彻地之本领,不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而且上通地理。下通天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而且此人残忍狠毒,就算是大齐地皇室子孙,死在他手上的也不下十位,而他,更是本朝从未有过以宦官身份被封为王地人,就算是西宁王您。不可是为了避过他的风头,才自请入藩,不参与皇位之争的吗?而如今。米世仁已经派了无数暗司的人潜入西宁,而当今皇上。也颁下圣旨。要小世子齐临渊入京都为质,到时候。小世子的情形堪忧啊,米世仁已经向王爷您举起了屠刀,王爷想必内心早已明白吧?”

西宁王一惊,不明白这人为何对京城地动向一清二楚,连小世子齐临渊既将入京,成为人质的事,他都非常的清楚,而自己避开米世仁的风头,自请西宁为藩,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不是朝廷内院之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他心生警意,道:“皇上圣旨未下,入质之事尚未明朗,你是从何得知的?”

宫熹抚着大胡子笑了笑,指了指画眉:“这个人,王爷想必千方百计的打听他的来历了吧?”

西宁王扫了画眉一眼点了点头。

宫熹道:“可王爷自始至终没有打听出他的来历,是吗?因为,他本就是一个绝对不能透露出来历地人……”

西宁王听了,左右思量,却始终想不出这个是谁?

宫熹看了,笑道:“王爷,莫非你以为当今皇上真是一位白痴吗?”

西宁王听了,忽想起一人,道:“莫非,他就是皇上身边的……”

宫熹道:“不错,他就是皇上的影子,西风,他从小到大跟着皇上,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米世仁除去地皇上身边的人,他之所以来到这里地原因,王爷想必猜到了吧?”

西宁王沉默良久,叹道:“原来我那侄儿倒真如我望,他派西风来此,打入我地杀手组织,莫非就是为了监视于我?”

宫熹摇了摇头:“王爷猜错了,他并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他转头向画眉,“让画眉自己同你说吧!”

泪红雨探出头去,看到画眉静静的走出列,她早就怀疑,这画眉地来历极不简单,却想不到他是那全国上下人所皆知的白痴皇帝派来的,看来,这里的人,人人都不简单,不但宫熹成了人人口中的王,连画眉都成了皇帝的代言人。

她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宫熹之所以设下这么大一个局引来西宁王,一是为了向他展示实力,而更重要的,却是要与他联手,帮助那白痴皇帝铲除米世仁,当今的大齐,米世仁的势力已经遍布全国,连军队,都被米世仁所控制,白痴皇帝除了装白痴之外,已没有了其它的办法,所以,他才把自己的最亲信的影子西风派了出来,前来联络西宁王,希望能与之一起联手,铲除米世仁,所以,西风才会化身画眉,混入王府,观察西宁王的动态,伺机而为,却想不到,让西宁王起了疑心,借机泪红雨之事,被西宁王关入大牢之中,才不得不求助于宫熹,救他出狱。

泪红雨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老夫子宫熹真的想与西宁王联合,联手对付所谓的朝廷奸臣,她听清了来龙去脉,不满意之极,这西宁王在她的心中,可是天下第一恶人来的,既使不把他交给自己虐待,也不可能与他同一战线吧?至于那残忍残暴而智慧绝高的宦官米世仁,和老夫子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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