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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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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脖子好像被抓破皮了,天纹搞的?”我满头雾水的道,人家天纹的手脚均被绑住,竟然还能搞伤老蒋,莫非有隐情?
“嗯,是天纹挠的。”
蒋天赐笑了笑,他解释的道:“这天纹啊,一点不服,说我打一个手脚捆住的老头算毛本事。我锁死了门窗,解开手铐和绳子,站着不动让天纹打了五分钟,结果感觉跟挠痒痒一样,天纹倒自己累得瘫倒在地起不来。唉……人呐,决定动手前一定要摸清对方实力。”
“混蛋!你敢不敢早生个三十年?”天纹气急攻心的道,紧接着眼睛一闭的昏死。
我低下头,注视着天纹的指肚,终于发现了他为何频频作案没带防护措施却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的秘密……
第六百一十八章:丧尽天良!
起初抓到天纹的时候,我们满脑子全是老熊的案子,没功夫闲下来细看,现在算清楚了。天啊,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双手?他的十根手指头,坏死的厚皮跟老茧子般坚硬,磨得光亮,全无一点纹路。不仅仅是手指,掌心亦是如此!难怪他被别人称为铁掌,又自曝拍死过老虎。此刻想想,绝对不是吹的,天纹单纯的用拍,估计都能把人的脑袋拍碎了,亏了蒋天赐有坚实的肌肉和对方触及不到的高度。
蒋天赐没有拖大,打他和宁疏影对练以来,没少挨过八极拳的攻打,天纹顶算有铁掌的普通人。他的力道配合铁掌攻击老蒋确实像挠痒痒似得。
我来到洗手间,接了盆凉水,返回关押室猛地倾倒在天纹头顶。
“阿嚏!”天纹打了个喷嚏,悠悠醒转,他阴冷的道:“你……你们这群死警察。”女鸟每亡。
“醒了就好,还以为你睡死了呢。”
我知道天纹是挺有纲的男人,按他睚眦必报的脾气,绝对做不到咬舌自尽,一定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羞辱我一个老头子,有意思?”天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风水轮流转,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今天我们不杀你,也不剮你。以为是旧社会啊?”我翻了个白眼,傲视的道:“老实点交代,卫生巾杀手是谁?另外,井老现在何处?”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天纹吐槽了句,他鄙夷的道:“估计你们加起来还没我大,好歹算是长辈,我岂是你想问就能说的人?”
蒋天赐一听,扑哧乐了,“哟呵?耍架子倚老卖老啊!”
“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怎么知道我认识井老和卫生巾杀手?”天纹眼中闪过不解之色,他破口大骂道:“鳖蛋!十有**,是你们在简简那个女人身上动了手脚。老子就不该浪子回头、抛弃孤独,什么狗屁孩子,我死了不还得叫别人爹?干她十八辈祖宗啊!女人,想我天纹一世英明。不动**,初恋、初吻、初夜俱在!最终还是毁在了女人的手上!这他妈的不是搞笑?”
“抱歉,这涉及到机密,无可奉告。”林慕夏蹲下身,凝视着天纹的大手道:“你生下来,手就这样的畸形?”
“不是畸形!是上天的恩赐!”天纹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样,似乎受到了侮辱。我心中暗暗佩服林慕夏技高一筹,开口第一句就把天纹整得近乎丧失理智,人家引以为傲的大手竟然被你一个毛丫头说成畸形?
搁谁能忍……
“畸形就畸形,说的好听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林慕夏笑呵呵的道。
“嗷~~!”天纹嚎叫了声,差点气绝身亡,他牙齿咬动,发狠的说:“我想起来了,那晚天南大学外。我好悬掐死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是谁?”
林慕夏挑了挑眉毛,她审视的道:“哦对了,案发当晚你偷走小芳的尸体,拿走干嘛了?”
“村里有个姑娘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老子一刀咔嚓剪短卖钱了。”天纹随性的唱完,他意识到不对劲,道:“小芳是哪个?”
我想了想,挪动嘴皮说:“跟踪你从彩虹桥到紫门的女人,你进入厕所换了装。跑出来把她掐死于树后,然后跑到天南大学杀她的弟弟,最终……鬼使神差的杀错了人。”
“啊哈?我杀错了?”天纹的表情瞬间精彩极了,活脱脱的一只逗比,他错愕的道:“我……竟然杀错了人?”
我狐疑的道:“你竟然不知情?”
“鳖孙子!”天纹攥紧了大手,我们以为他要发动攻势,便速退了步,哪知道他碗口大的拳头砸向地面,不甘心的道:“又一次的斩了草没有除干净根!”
我和林慕夏诧异的看向天纹,她道:“当天你在校墙外杀完那男学生,夜间伏击了我们,然后干嘛了?”
“真的是所有黑锅全背给我了啊!我委屈啊!”天纹拿脑袋猛嗑地板,剧痛让他冷静了,“第一,那天杀完人,因为有个组织派大黄蜂跟踪监视老子,摆脱了一天,当我看见大黄蜂卡住时,欣喜的不行,我留了死人的手机插入树缝,想让那组织的人看见我的留言能知道点好歹,然后吃了饭,夜间打算摸回来看看大黄蜂。第二,我不知道蹲在墙头的你是警察,以为是那组织控制大黄蜂的。心想我落魄了一天,全拜你所赐,索性杀之为快,结果身中一刀。第三,你想想,受了伤能逃走就不错了,哪还有心思偷尸体?龟孙子的!老子没做过的事,绝不能背黑锅!”
经此,我们算初步摸清了天纹的性格,他这人最受不得的是侮辱与误解。
如果小芳尸体不是天纹偷的……那么,问题来了,殡葬中心的女尸有不少,姿色好的大有尸在!为何偷尸者专门盯着小芳那一具呢?
林慕夏拿来纸笔做了份备忘,暂时跳过这一段,我觉得她不可能不追究到底,毕竟小芳是因为d。i。e决策失误而死的,倘若不将她的尸体追回来,那么多线人的眼睛看着呢,到时候得有多少人寒心?谁还肯尽心尽力的帮忙?
于情于理,d。i。e必然要彻查这件窃尸案,但情势使然,不急于一时。
“天纹,你现在想重入孤独,还是……”林慕夏笑问道。
“我有得选择吗?”天纹微微挪动了瘦弱的躯体,他先是凄凉又是疯狂的说:“小时候娘说,世豪啊,你千万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这样才能安稳的活着。这句话我一直牢记于心,然而,我前天没有听娘的话,有了非分之想,竟然破天荒的为了一个女人,身缠炸弹闯入危境,虽然逃了一时,却没躲过一世。如果有机会,我亲手用拳头猛砸简简的小腹,让她流产,让她死,从此我了无牵挂,啊哈哈哈哈,任性的过活!”
“哦,你的心愿这么简单?我帮你一把好了。”林慕夏掏出手机,她装模作样的按了串号码,“天纹,你可考虑清楚了,这电话一旦拨通,我将和医院的人说,对你的孩子他妈进行人流手术,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很快变成一坨肉被遗弃在垃圾堆,享受苍蝇的侵犯,烂了,臭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崇拜的看向她,思维就是不一样,原以为张嘉嘉意外流了产,手头没有可以拿捏天纹的资本,没料到她脸不红心不虚的拿死物来和天纹周旋。我思维局限住了,先前只看事实,忽略了天纹暂时还不知晓张嘉嘉的情况。
“死娘们,臭警察!”天纹双目猩红,他火药味十足的说:“你敢伤我孩子!”
“你这人矛盾不,想你孩子死,我帮你,却反过来怪我了……”林慕夏耸了耸肩膀,她无所谓道:“我是警察,我乐意,反正你死到临头了,就不信还能化为孤魂野鬼来继续残暴?”
天纹阴嗖嗖的道:“我的东西,只有我能碰!我想留就留,想杀就杀,和你有三毛钱关系?”
“拜托啊大爷,你已经死了,生前属于你的,自然变成无主之物。”林慕夏摸动润滑的下巴,她挑衅道:“本小姐想踩想捏,你管得着?”
天纹的气势渐渐衰弱,仿佛一只充满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你不要打电话。”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的。”林慕夏引导的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知道嘛,电视上放了多少遍了都,老梗还拿出来,不晓得创新啊你们。”天纹说完感受到众人不善的眼神,瞬间态度逆转了一百八十度,他连连点头道:“我懂……我懂,犯了多少罪行,杀了多少人,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林慕夏冲我眨了眨眼睛,意思说“搞定!剩下的交给你了。”
我分清了主次顺序,抓到了天纹,那关于他的案子则可以延迟再审,眼下最重要的是他那两位老友,井老、卫生巾杀手,我凝声问道:“天纹,三浦镇最近作乱的卫生巾杀手,真实身份是谁?”
“鳖孙子!东扯西绕又问了回来?!”天纹骂完,他油盐不进的道:“孩子你们爱杀杀好了,出卖兄弟的事,打死我都做不到!”
第六百一十九章:反常的小口
我们眼皮跳动,残暴的天纹还挺重江湖义气的,这点确实低看了他。形孤影只的瘦老头平时孤独的没人可说话,今天可算逮到了讲话的机会。他打开话茬子连怒骂带吐槽的,快跟浙三妞有一拼了。我稍作思考,没再继续逼供,和林慕夏退离了关押室,蒋天赐留下继续负责看守,搁别人我真不放心。
“凌宇,现在咱们该拿天纹怎么办?”林慕夏没了折子,能用的方式已经没了效果,想撬开案犯的嘴巴真的难如登天!
我笑了笑,道:“想不通的事,钻牛角尖也没用,先暂时跳过,做点别的,兴许解决的办法不经意的就来了。”
“哦。好的,到东街吃饭,清早起来就摊上卫生巾杀手的案子,没吃早餐呢。”林慕夏和我来到休息室,分别换了套备用的衣服,望着镜子中的彼此,终于显得不那般异类了,我拿起保时捷的钥匙,载她到东街吃了顿饱饭,然后前往半仙铺子拜访断命老人。
一进门,断命老人扑上前抱住我道:“凌凌,你何时带老朽去看未来的徒弟啊?”
徒弟你妹!
林慕夏还在身旁,竟然毫不避讳的说这事,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我清了清嗓子,叉开话题的道:“老断。林林在此,注意点形象,别天天整的跟个死玻璃一样。话说你这没眼睛的,比有眼睛的还扑得准,咋不抱她呢?”
“女的不能乱抱,有主的女人,更不能做这等举动,我怕挨揍。”断命老人打趣的道:“算个运势,窥个命源,我还算在行,但打架嘛,老头子我哪敢对上你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儿?”
他怕挨揍?绝对的话中有话!
我冲小钉子挤眉弄眼,示意他先缠住林慕夏,然后我找了个理由将断命老人拉到后院,低声道:“老断,你看出来我们在一块了?”
“临门一脚……”断命老人甩开我的手臂。他捋动胡须道:“凌凌,你的重水和她的无根火,像一层薄冰般,稍微用力,便能戳破,水火互克情劫随之爆发!况且,就算你们不确定关系,也要在没有充分的准备前把持住,否则发生了合体,和确定关系无异,反而将招来天机的不悦,甚至无须情劫光顾,她直接暴毙。”
我吁了口凉气,心中万分庆幸昨晚情到深处自我安慰了次。
“不过。你别太有压力,情劫化开,想怎么合怎么合。”断命老人笑了笑,他满脸猥琐的道:“哪怕你一天二十小时不拔掉都没关系,前提你得有这等持久力。”
我郁闷的道:“老天咋就没有一道雷劈死你呢……”
“劈过,遍体焦黑,最终挺了过来。老朽是渡过劫的应命者。”断命老人得意的道,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听上去挺唬人的。
我们搂着肩膀返回了铺子厅堂。女鸟司扛。
林慕夏手捏住一块桂花糕停于嘴前,她狐疑的道:“你们一大一小鬼鬼祟祟的,究竟瞒着我搞什么猫腻?”
“聊了点私人恩怨。”我耸了耸肩膀,心脏咚咚直跳,她凝冷的眸子仿佛要将我看穿。我急忙掩饰道:“老断说大清早的,手痒了,打算开碗落个铜钱,你想不想试试?”
“不……万一测出来个好歹,我找谁哭啊?”林慕夏摇头拒绝,“与其天天活在纠结和担忧中,不如像一只呆鸟,过一天赚一天,意外来袭的时候,顶多恐惧一时。”
“呆鸟。”断命老人的胡子翘动,他感悟颇深的道:“林林的心境,老朽有所不及,觉得自己像空活了大半辈子。”
很快,我们离开了半仙铺子,临走前,断命老人偷偷说了句,让我保护好深爱我的女人,不然失去了将追悔莫及。我当时以为他指的是林慕夏,便没再多想,最终,发生了一件使我心中恒久悲痛的事情……
返回d。i。e,我致电给三浦镇的警方,蛋子说案发现场处理完毕,电子版的案档即将做好并发到d。i。e邮箱。
我懒得查看细节,因为和前四次没区别,抓不到卫生巾杀手其它全是虚的,看了反而让人揪心。
提防卫生巾杀手作案,有了第一次的巧合,我们再次向城西分局借兵,这次是啤酒妹带队,领着七个实习的前往了吴馨家,进行24小时保护。这举动纯属瞎猫碰死耗子,希望能牵制住暗中的卫生巾杀手。
永无后患的乔琪琪历史数十天,终于离开了鸟笼,恢复了人身自由,她这些天早已想清楚了,毅然提前结束了模特生涯,回了清水乡小水泉村,她将张二雨的坟墓迁到家乡,紧邻父母的坟墓,活的时候没能来得及珍惜,死了守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
现在顾忌降低到最小,我们摸不到审讯天纹的路子,打算晾他一天。
东天打来电话,他汇报说张嘉嘉已经清醒,她一句话不说,失魂落魄的望向天花板。我问他不是让宁疏影换他了看人了,怎么没回分局?原来东天发现宁二货有洁癖,不愿意接触张嘉嘉,便主动留下来分担琐事,如此一来,宁二货没事可做,给东天留了黑别克,偷偷打车回家睡觉了。
我心说东天这小子蛮靠的住,便吩咐道:“小天,别管她术后恢复期了,只要死不掉就行,你把她拷上手铐,移送到d。i。e,提醒你下,这女人很危险,最好丢入后备箱。”
“那可是……”东天犹豫不决。
我打断了他,“没什么可是,她不值得同情,因为只要让她看见一丁点希望,就顺杆爬,打的你措手不及。”
“懂了。”
东天没再坚持,他挂掉电话,没半个小时,开车送案犯回了部门,他确实按我说的做了,我们俩将后备箱中的张嘉嘉抬入三号关押室,她犹如一具断了线的木偶,任由摆布,跟没了灵魂的躯壳无异。
接下来,我破例领东天参观了d。i。e,最终步入英雄堂,他冲东兴朗的灵牌嗑了三个响头,然后分别给剩余18位前辈鞠九十度躬。
林慕夏上下打量了东天,她事后说果然虎父无犬子,小天像当初的我,不过对方胜在一个“稳”字。
我不服气的把她抓入办公室角落强吻了一分钟,心满意足的趴在桌前补觉。
……
午后三点,林慕夏推醒了我,她说到天南大学看看小芳的弟弟小口现状,我没异议,小芳死了,小口变成了孤儿,对方多少算我们的半个弟弟。花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目的地,先是到了化学系的大自习室,扫了一圈人没在,有学生说小口回宿舍了。
我们抵达他宿舍时,门是锁的,奇怪,小口究竟到哪了。
林慕夏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小口对门的宿舍走出一人道:“你们……找谁啊?”
我报完了名字,对方说小口在校外租了房子,很少回宿舍住。彼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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