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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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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爷爷慈祥的面容被一阵女人诡秘而妖异的哀号拉扯走了!
我从失神中醒来,隐隐听见寄爷和覃瓶儿在巨坑上面高声呼喊,花儿也在嘶声吠叫,而嘈杂声与女人的哀号痛哭声相比,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我灵魂归体,意识彻底回到现实。我起初以为哀号声是覃瓶儿在哭泣,侧耳一听,却不是覃瓶儿的声音,细一回想,那个叫“恐惧”的东西又渐渐侵袭我的脑海,冷汗顺头而下——那女人的声音不正是与那两次哀怨凄婉的叹息声一模一样吗?
那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尖细高昂,却又飘忽不定。我根本分不清声音来自何方,似乎近在耳边,又似乎离得很远,时而清晰明了,时而隐约飘渺。女人似乎满腔怨恨,哭得风云为之变色,令人肝肠寸断,陡生恻隐之心。哭声将这个不知具体情形的空间满满填充,不让任何其它声音有丝毫趁虚而入的机会。声波远远传开又反弹回来,与女人的凄楚的哭声激烈碰撞在一起,不由分说扎进我的耳膜,再钻进脑海,最后渗入心底……
巨蟒听见女人哭声,扁平的头颅高高扬起,转着圈搜寻女人的身影,缠着我的身子渐渐放松,我的胸腔因此得以稍稍舒适。
我依稀看见寄爷和覃瓶儿模糊的身影在向我焦急呐喊,却根本听不见他们在喊什么。
寄爷将手电光照向我,又快速无比直射天上,如此反复五六次,似乎在提醒我注意头顶的什么东西。我勉强抬起头来,顺着手电光一瞧,模模糊糊看见“碓窝”边上的暗影里,一根巨大的石笋倾斜向下,摇摇欲坠。那石笋上粗下细,顶部居然呈7字形,与真实的“碓锤”相差无几。碓锤上由岩浆水历经千万年沉积而成的岩石犬牙交错,看上去万分狰狞恐怖。
而我,仅仅是“碓窝”中一颗待舂的“谷粒”!
我根本不知这根屹立了千万年的石笋为何偏偏要在此时倒下来。岩石崩塌声中,那根类似碓锤的石笋倾斜得越来越厉害,似乎有人故意踩着碓锤的末端,恐吓捉弄碓窝中我这颗“谷粒”、巨蟒和不知踪影的满鸟鸟。“碓窝”坎上的寄爷、覃瓶儿和花儿早已远远逃开,手电光直直照着“碓锤”,似乎幻想着能把它牢牢撑住。
巨蟒似乎发现危险临近,逐渐变得焦燥狂暴,身子开始快速扭动穿梭,搅动坑中污水翻腾,浊气冲天而起。
寄爷见石笋快要彻底断裂,急舞着手电向我示意躲避。巨蟒见形势危急,疾速缩回身子,张开血盆大嘴向我咬来。我猝不及防,加上怕蛇的心理阴影尚未完全消除,瞥见巨蟒尖利的獠牙和血红的信子,吓得眼前一黑,从巨蟒身上一个倒栽葱滑进污水中,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块令牌碑。
“碓窝”中的污水倒不深,也就两三米的样子。据我在水中挣扎扑腾触到的坑壁来看,坑底果然呈半纺锤形——这不是碓窝是什么?巨蟒的身子与坑底空间相比,显然过于庞大,因而它大半个身子盘在坑底,根本不能动弹。而我在巨蟒左盘右绕的身躯之间,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憋得胸腔发闷,心脏疾速跳动。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头顶一阵闷雷般的轰响。巨蟒疾速扭动几下上半身,身子突然绷直,利用尾部的力量猛地一弹,转眼间蹿出“对窝”,哗啦啦一阵水响,巨蟒就从坑底消失。
巨蟒腾出空间,水面疾速下降,我因此得以冒出水面。
喘了一阵粗气,在朦胧中的手电光中,我看见一条黑影象条蚂蟥牢牢贴在坑壁上。精疲力竭游过去一看——不是满鸟鸟是谁?寄爷似乎也发现了满鸟鸟,手电光直直照着他。
我欣喜若狂,来不及去管头顶的“碓锤”,艰难扳转满鸟鸟的脑袋,发现他鼻孔嘴巴挂满污水中的各种残渣腐物,两眼紧闭,十指牢牢抠进坑壁,右腿蹬直,左膝曲起,呈一种向上艰难攀爬的姿势。
我嘶着嗓子喊他几声,又用拳头擂他的脑袋,满鸟鸟却没丝毫反应。
我急得七窍生烟,脑袋和身子向后靠,呈仰泳的姿势,双臂和左脚划水,抬起右腿一下一下猛踹满鸟鸟的后腰。每踹一下,满鸟鸟就脑袋后仰,同时口中喷出一股污水。
我不晓得这个举动能不能抢回满鸟鸟,只是凭着仅有的急救知识,机械地踹着满鸟鸟的后腰,试图将他肚中的污水先弄出来再作打算。
“腰……我的腰……我还要生儿子……”猛踹了几十下,满鸟鸟才虚弱地开口说道。
我喜出望外,扑到他身边,右手抱住他的腰,左手手指也抠进坑壁。原来,坑壁果然是由粘糯的观音土筑成。由于长期被污水浸泡,坑壁外面厚厚一层稍稍松软,所以满鸟鸟和我的手指才能比较容易插进去,勉强抠住坑壁。
我冒出水面后,那女人虚幻飘渺的声音并未停止,只是先前哀怨的哭泣已变成一种报复成功后的冷笑,声音依然忽东忽西,忽近忽远……冷笑声中夹杂着寄爷他们底气严重不足的呐喊声和闷雷般轰响着的岩石垮塌声,反衬得女人的冷笑更加诡秘而阴冷……
我把那块令牌碑衔在嘴里,顾不得肮脏和腥臭,憋足一口气,挣得浑身青筋直跳,示意满鸟鸟向上爬。满鸟鸟果然了得,刚出鬼门关,就再也不想踏进那里一步,双手交替,双腿猛蹬,抠着酥软的坑壁吃力向上攀爬,喘气如雷,干哇有声。
越向上爬,坑壁的观音土越来越硬,显然是污水浸泡时间短,没有深入渗透的缘故。
当我和满鸟鸟费尽吃奶的力气爬上四五米左右,手指再也不能插进坑壁时,轰隆一声巨响,头顶那根倾斜的石笋在女人仇恨的冷笑声中彻底断裂,倒在“碓窝”坎上,巨大的顶部向一座小山向坑底“舂”来……
我紧紧搂住满鸟鸟的,脸埋向坑壁,暗自哀叹:想过千百种死法,就是没打算被活活“舂”死!
一股劲风袭上我赤裸的后背,瞬间消失。我抬头一看,发现断裂的石笋搁在“碓窝”边缘,象翘翘板一样上下起伏。我心里闪过一丝庆幸,看这情形,我们也许还有逃命的时间。
但是,我和满鸟鸟离坑顶还有七八米的距离,寄爷和覃瓶儿已经摸到我们头顶,手向下伸到极致,却哪里能够抓住我们?我们上方,是没有浸过水的干硬坑壁,手指根本插不进去,坑壁又光滑如镜,没有任何附着物……此情此景,除了被石笋舂死,别无他法。
然而,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第四十八章 七星连珠
倒塌的石笋已将“碓窝”边缘压出很大一个缺口,上下起伏的同时正缓缓向下梭,眼看就将直插坑底,将我和满鸟鸟舂成豆腐渣。千钧一发之际,我骇然发现光滑如镜的坑壁上长出无数个鸡蛋大小的泥包,就象一个懵懂少年脸上突然长满青春痘,更象有人在坑壁后面吹出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水泡。
泥包越来越大,转眼间“噗噗”声响成一片,泥包下面冒出一个个扁平的黑色蛇头。
我猛一见到意外出现的蛇头,吓得手酥脚软,幸亏满鸟鸟咬紧牙帮伸手拉住我的皮带,我才没有再次倒栽进坑底。
坑壁上密密麻麻的蛇头丝毫不作停留,快速钻出来,两条一组两条一组相互缠绕。我见到这个情形,想起当地流行的“莫看蛇生巳”那句谚语,怒火中烧,心底恨声咒骂:老子都快免费去阴间旅游了,你们几爷子还有闲心当着我的面做那打情骂俏勾勾搭搭之事?
谁知我误会了它们。相互缠绕的两条蛇只是借助彼此的身子,试图钻进对方的洞中,一条蛇尾巴露出来之时,正是另一条蛇头钻进泥孔之时。每条蛇钻进协作一方的蛇孔后,并不钻进孔内,而是露出大半截身子扭动蜷曲。
我疑惑地看了半天,脑子电光一闪,恍然大悟——这千百条蛇身子不正是向上攀爬绝好的绳索吗?大多数人都知道,蛇一旦钻进蛇孔,即使你把的尾巴扯烂,你也不能把它从蛇孔中拔出来。原因是,蛇是倒鳞。
只是,这千百条蛇为何有如此举动?莫非是那条巨蟒的点子?
我来不及细想,麻着胆子抓住最近一条蛇身子,在手腕上缠了两圈,用力拉了拉,果然象焊在坑壁上一样牢固。满鸟鸟自然也晓得这个原因,见我行动,迫不及待抓住另一条蛇身子,依法炮制。
有众多蛇身子的帮忙,我和满鸟鸟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唯一的逃生机会,也不理会蛇儿们会不会疼痛,松开一条蛇身子的同时,赶紧抓住另一条蛇身子。蛇身子虽然湿腻光滑,好在露在外面的部分够长,能够在手腕上缠上两圈,我和满鸟鸟又使出了老本力气,所以,在石笋一上一下起伏中,在女人飘渺的冷笑声中,我和满鸟鸟越爬越高,越来越接近“碓窝”边缘……
寄爷和覃瓶儿伏在地上,一直将手电光照着我和满鸟鸟,见我和满鸟鸟快要拉住他们的手,颤抖着声音嘶声打气鼓劲,“……快!快爬……石笋要倒下去了……”
百忙中我扭头一看,发现石笋顶端就在我和满鸟鸟的头顶颤颤微微,几乎擦着我们的头皮。石笋漆黑而阴冷,带起一股股冷风,吹得我和满鸟鸟的头发忽上忽下飘动。
我和满鸟鸟拼了老命,扯着蛇身子奋力向上攀爬。
眼看我的右手快要勾住覃瓶儿的指尖,那一直诡异冷笑的女人“嗬嗬”的一阵冷笑,紧接着搁在“碓窝”边缘的石笋哗啦一阵轰响,彻底将“碓窝”边缘压塌。石笋迅猛绝伦地擦着我和满鸟鸟的后背向坑底狠舂下去。须臾间,坑底腾起无数条水柱,直飞上来,射得屁股隐隐作痛。
石笋插进坑底,稍稍一滞,一通轰响之后,又快捷无比地没入地底,转眼间,坑底露出一个黑乎乎冒出冷风的大洞。
很久很久,才有一声闷响隐隐传上来……
压在头顶的死神擦身而过,我轻轻吁口气,咬紧腮帮一把抓住覃瓶儿的手。满心以为这下终于可以万事大吉逃出生天了,谁知覃瓶儿竟被我拉了下来。原来那“碓窝”边缘被石笋压垮,带动覃瓶儿和寄爷所在的位置竟然跟着塌陷了,覃瓶儿身子倾斜,根本无法用力。
覃瓶儿惊呼出声,脑袋猛地撞上我的头。我脑子一痛,下意识去抱覃瓶儿。
这个下意识的结果是,我和覃瓶儿紧紧搂在一起,朝坑底那个砸开的黑洞流星般坠去。耳旁风声大作,眼前天旋地转。千钧一发之际,我担心那块令牌碑掉落,干脆紧紧咬着它,把头埋在覃瓶儿的胸膛。这样的双重措施保险措施很高——要知道,正是因为这块令牌碑,我们才会进安乐洞,才会在安乐洞中历经重重磨难。
我已无暇顾及寄爷、满鸟鸟和花儿在哪,只能听见寄爷和满鸟鸟在头顶大呼小叫,花儿也在哀声吠叫,情知他们也掉下来了。
随着更摄人心魄的倒塌声传来,逐渐将女人嘿嘿冷笑声淹没,最后终于从耳畔消失。
四人一狗中,只有我不敢开口嚎叫。耳边风声越来越响,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空间早已漆黑一团,空气越来越潮湿阴冷。
就在我认为很快要摔成肉浆时,我和覃瓶儿“咚”的一声插进漆黑冰冷的水里。反方向的冲力压迫那块令牌碑,差点将我下巴撬断。幸好我早已下定决心,命可丢,令牌碑绝不能丢,所以我拼命将令牌碑咬住,不让它被水冲飞。
水底很深,水流很急,我和覃瓶儿依然紧紧搂在一起,紧紧护着那块令牌碑。还没来得及浮出水面,我和覃瓶儿就被湍急的水流挟裹着奔向未知的方向。在气势磅礴的水流中,我们只能随波逐流,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覃瓶儿被水流激发了本能,手脚乱划乱弹。我抱着她,只有腿能帮上忙,两人拼死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才在激流汹涌中冒出水面。我们大口大口吸着冷冰冰湿漉漉的空气,无暇顾及周围的环境,只知道眼前黑如锅底,耳朵堵满水流奔腾的轰响。
我和覃瓶儿的身体与肆虐奔腾的洪水相比,轻如鸿毛,水流又太急,而且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想攀住水边岩石或其它东西比登天还难。
那洪水蜿蜒曲折,一路向下。我暗自叫苦,这样下去,莫非最终的目的地就是阴曹地府?
后来得知,这个想法纯属自己吓自己。我和覃瓶儿在阴冷的洪水中象坐过山车一样左盘右绕老长一段时间,惊喜地发现水势渐缓,轰隆声逐渐减弱,再过一阵,洪水变得更加温柔驯服,水流声彻底消失,而头顶无数颗岩浆水滴在静静流淌的水中,声音清脆而幽远。
我和覃瓶儿心有灵犀,同时发力,向想像中的河岸游去。扑腾好一阵,终于摸到一堆滑不溜手的卵石,感觉似乎是一个小小的浅滩。我毫不迟疑,拉着覃瓶儿艰难爬上满是湿滑卵石的浅滩,仰天倒在地上,取下口中的令牌碑握在手里,喘气如雷。
覃瓶儿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酥软无力,躺在我身边紧拉着我的手,默然无语。
呼吸一畅,神智稍微清醒。此时我又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取下令牌碑,发现腮帮子僵硬,嘴巴竟然合不上了。我心底苦笑一下,抬起酸软的手艰难抵住下巴用力一推,嘴巴才恢复正常。
正在担心寄爷他们的安危,清脆幽远的水滴声中,突然传来满鸟鸟和寄爷的高声咒骂和花儿时断时续的吠叫声。我大喜,扯开喉咙就喊:“寄爷……鸟鸟……我们在这里!”声音虽虚弱嘶哑,传得倒很远。寄爷他们似乎听见了我的喊声,“扑通扑通……”一阵水响,寄爷、满鸟鸟和花儿也喘着粗气爬上了浅滩。
虽然卵石硌得背部极不舒服,四人一狗仍长瘫在浅滩上,抓紧时间喘粗气,谁都不愿吭声。喘息声中夹杂着水滴清脆的“嗒嗒”声,宁静而悠远。
我暗自纳闷,四人一狗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虽吓得魂飞魄散,累得精疲力竭,居然没有受任何伤。按说“碓窝”垮塌下来,泥块坠落的速度也应该很快,为什么居然没有砸中我们,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掉下来?
寄爷一语道破天机,“格老子……幸亏那大坑底下是梭形……把那垮下来的泥巴挡了挡,我们才没被活埋……”
此言一出,我才明白玄机。石笋舂开的大洞与“碓窝”口相比,显然要小得多,泥方塌山一样垮下来,洞口短时间容纳不下,才给了我们逃命的机会,再加上我们一掉进水里,就被流水快速冲走了,所以才侥幸逃脱一劫。
那些充当爬绳的千百条蛇儿肯定埋在其中了!不知怎的,我此时对那些我平时极怕,紧急关头却前来救我的东西,有一种很深沉的伤感。转念一想,那些蛇既然能在这么复杂而僻静的环境中存活,自有它们存活的理由和手段,说不定,那些蛇就是那条巨蟒的子孙后代,巨蟒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一定能让它们化险为夷……这样一想,我又有些释然了!
但是,巨莽为何在满鸟鸟对我上下其手的紧急关头,前来搭救处于崩溃边缘的我?为何把满鸟鸟弄到“碓窝”中?满鸟鸟又是如何把砍刀弄进巨蟒口中?梦中出现的令牌碑为什么在巨蟒肚中?这些问题以及那个“鬼压床”梦境,让我变得十分迷茫和彷徨!
“你们不晓得……”气息喘匀的满鸟鸟开口说道,“……老子一看见那条蟒蛇,我还以为是在做恶梦哩……呼……它咬住我的衣领时,我象从梦中惊醒,顺手操起地上的砍刀,还没来得及动手,它就叼着我撞向那些……那些石头做的裸体妹娃儿,撞得我头晕眼花,不分东西南北。蟒蛇撞开一条路之后,我突然听见一阵女人哭声,我当时以为是瓶儿,等我意识到不是时,我吓晕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被那条蟒蛇缠在那个大坑中。那蟒蛇似乎对我很仇恨,张开血盆大嘴想咬我的脑壳,老子怒从心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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