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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村落的不死迷局:长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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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这里,明天继续

@yoyoleaf 2012…2…19 20:35:00

还是等不了更完,在新浪买了vip,刚看完,很震撼,原来秦杨也是王婆婆一伙的,村子里得人最终全走出了村庄,到城市里生活了,只是没几十年还要回去置换一次身体,太伤天害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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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谢支持~出版时最后6万字全部重写了一遍,现在发的是出版的版本,可以再看看~

这片山林位于长生山脚,村里人若非有要事绝不会涉足半步。这根草茎虽然枯黄,但瞧它枯萎的程度,大约隔了有五六天。【。52dzs。】这段时间,因闹了猰象的传说,村里一直没人敢进山。那绑这根枯草的人,会是谁呢?若非积极绊住一根树藤往前栽倒,我们实难注意到这样小的细节。

“难道是上进干的?”我听见积极嘟囔了几个字。

我猛一拍手,叫了声:“对!”但我马上就犹豫了。除了在长生山失踪许久的李上进以外,除了一直暗伏不出的石旭以外,这片山林里,很可能还藏着另一个人。

“也有可能是秦杨。”张梅不无忧虑地看着我,“如果队长讲的故事是真实的话。”

她说的对,自从队长讲了秦杨的故事后,我就隐隐对此人有些担忧。当然,前提是队长所讲的故事乃是真实发生过的。

“上进失踪了这么久,你俩觉得他还能活着吗?”积极站了起来,又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我摇了摇头:“我不敢说,但我宁愿相信他还活着。”

积极环顾了四周,忽然生了怨言:“这山谷就巴掌点大,上进这混球能躲在哪里?我们怎么可能找不到他?”

“除非他不在这片林子里。”张梅的声音很轻很细,但我却听得很清楚。

“你说什么?”积极还没有明白过来。

“除非他不在这片林子里,”张梅重复了一遍,“除非他在山上。”

积极吸了一口冷气:“他在山上?”张梅说:“我只是胡乱猜想的,村里人把树林的东面和西面都搜过了,还找不到他,那么他只可能在山上,不管是生是死,只可能是这样。”

“可他怎么会上山呢?”我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

张梅看着我:“上进抛下了瘸子哥,他一定是遇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不知他当时面对着什么,竟叫他只能这样选择?”

张梅一连串的自顾自问,听得我有点头脑发胀,昏昏然间,忽然一道灵光在我脑中掠闪而过,我压抑不住叫了起来:“除非,除非上进和石旭一样,也发现了那个大秘密!”

我们接连找到了三十余棵绑有枯草的大树,越往前走,我的心就越悬得紧。真不知这一路暗号的尽头,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此时此景,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积极在弥漫的大雾中看到了红灯笼,那些红灯笼却把我们引上了长生山,险些丢掉了性命。我望着眼前没有尽头的林木,心脏紧张得有些难受了。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积极忽然停下脚步,定住不走了。

我嘘了一声:“嘿,怎么不走了?”

积极做了个别说话的手势,伸手指了指前方。我斜过身子从他的身侧望过去,正前方的树枝上盘着一条黑色的大蛇,三角形的头从枝桠间探下来,头上有一个红色的十字,两只眼睛碧绿放光,直直地盯住我们。我立马伸手入袋,抓出包好的朱砂,轻轻地说:“轻一点,慢慢地退。”

我们极轻地往后挪步,生怕惊动了它。我们已经吃过七秋蛇的亏,不想再来第二次。它冷冷地盯着我们,似乎没打算发动进攻。

这时,左右两边的枝叶沙沙地作响,我随意一扭头,就看见又有好几条巨大的黑蛇从枝叶间探了出来。这群蛇居高临下,如果发动进攻,可以说我们三人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我一边紧张地望着前方和侧面的动静,一边缓缓地往后退,忽然脚底一硌,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瞧,一道黑影在我的脚边一闪,小腿肚上立时一阵刺痛。我哎呀一叫,强烈的疼痛使我单脚跳了起来。张梅和积极慌忙回头,问我怎么了。我咬着牙没法回答,但我知道,我已经被蛇咬了。

我的左腿开始发麻,使不上劲,积极和张梅一左一右扶住我,慌忙往后逃。

这时,上方一声呲响,我斜头上望,一条黑蛇扑了下来,我赶紧扬起右手,朱砂洒开,裹成了一团红雾。那条黑蛇穿过红雾中跌在地上,左扭右摆,不住地翻滚,呲呲地蹿进了灌木丛里。

“糟了!”积极大喊一声。

树上的蛇群骚乱起来,沙沙沙地狂响,其中好几条弹离树枝,向我们掉了下来。

就在这几条黑蛇扑到我们面前的一瞬间,忽然,我们旁边的灌木丛分了开来,一道人影闪电般从灌丛里扑出来,长臂一兜,揽住射下来的几条黑蛇,一个翻滚,将黑蛇尽数摁在地上,接着寒光一闪,地上的黑蛇就全都断成了两截。

这道人影来势迅猛,我们三人愣在当下,完全没时间做出反应,好像梦游一般。

这人背对我们,头发束了一个髻垂在背上,身上穿着兽皮,已经缝补得不成样子,他的右臂裸露着,如黄铜一般,手中握着一柄尺长短刀,刀尖呈钩状,那是农村里最常见的柴刀。刀锋上滴着暗红色的血。他仰头望着上方,左手不停地舞动着,一缕白烟从他的手中飘散开来。四周的枝叶、灌丛窸窸窣窣地响,不知有多少蛇逃窜而去,一会儿就散了个精光。

他把身前树干上绑着的枯草扯掉了,又扛起被他斩断的几条蛇,搭在肩上,斜头说:“跟我来!”说着就大步往前走。

他的话音里含着一股无形的威严,叫人抗拒不得。我们刚逃过一场大劫,听了那人的话,张梅和积极拿不定主意,都看着我。我的左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头脑变得沉重,我不禁想起了黄瘸子死前的样子。我看着那人的背影,没做什么考虑就点下了头。我知道如果不跟着他,在这片茂密的树林里,我们三人一定会被蛇咬死的。

积极和张梅扶住我,跟在那人的后面。那人走在前方,一路上但凡看见有绑着的枯草,就把枯草扯下来,揉成团扔进灌木丛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看着他在前面一摇一晃地带路,忽然就惊了心:他竟是一个跛子。我想要叫住张梅和积极,但嗓子却发不出声了,头脑沉重到无以复加。蛇毒已经发作,看来我快不行了。周围的景状是那么得清晰,可我却觉得它们离我好远好远。我的心里开始无限地恐惧。眼皮耷拉下来的一瞬间,我看见前方那人回转身向我走来。我的耳边响着张梅和积极的呼喊声,他们呼喊我名字的声音仿佛来自一个无底深渊,又仿佛来自旷缈无疆的宇宙,在我耳边回荡着,越发地渺远……

九、重逢

一阵强烈的炙痛把我从昏沉当中拉回了现实世界。

我一睁眼,“啊”地痛叫了出来,眼前出现了一个昏暗的场景,昏暗到我几乎看不清四周有些什么。

积极和张梅惊喜地叫喊我的名字,我看见他俩出现在我的左右,紧绷的心就松了下来。我的小腿肚上敷了药,炙痛阵阵传来。这时一张缀满络腮胡子的脸从昏暗中透出来,我想起昏迷前的场景,这人就是斩蛇的健壮男人。我想起他是个跛子,情不自禁地抓紧了积极和张梅的手。

那人冷冷地看了我几秒,脸又缩回了昏暗里,他从墙壁脚提起那柄锋锐的柴刀,转身走到一束白光下,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等他去远了,我才惊惶地问:“这是哪里?”我看着摆放梯子的地方,又望了望上方透下来光线之处,“这是在地底下?”

他俩点了点头,积极说:“这地方隐蔽得很,先得爬上一棵大树,再从树干上的洞溜下来。”我握紧他俩的手:“他是秦杨,一定是秦杨,快扶我走!”

“你先冷静。”张梅轻轻地摁住我,“你腿上的毒是他解的,我看他不像要害咱们。”

我微微俯下头,望见小腿处裹着厚厚一层布,布料是大红色的,应该是从张梅的衣服上撕下来的。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四面封闭的暗室,一支火把撑在泥壁上充当照明,地上摆放着一些粗糙的陶碗陶罐,角落里堆着一大堆柴草,还有一些零星摆放的杂物,一切凑合起来,倒像是一间简陋的居室。

“我昏迷多久了?”我吃力地问,腿上的阵痛还在刺激着我的神经。

“有一个多钟头了吧,”积极回答,“我们在林子里走了半天,刚刚进来,那个人割开你的伤口放掉了毒血,然后找了些草药给你敷上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摇摇头:“伤口很痛。”“头还晕吗?”张梅问。我又摇头:“不晕。”“那太好了,看来你中的毒是真解了。”她说,“你先别急,我们也猜到他是秦杨,但看他不像是要害咱们,现在你又有伤不能走动,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我尝试动用伤腿,立马剧痛钻心,只好作罢,眼下唯有静观其变。我闭上眼,意识又开始昏沉。

迷迷糊糊之中,一股香气飘然入鼻,我清醒了过来。

暗室里生起了一团火,那个络腮胡子坐在火前烤着什么,香气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他见我醒了,就把一串东西在火上熨了熨,递到我眼前。那是一截长条状的东西,细细一看,竟是剥了皮的蛇肉。我犹豫了一下。他似乎生气了,立马就把蛇肉缩了回去,自己大口吃了起来。

积极和张梅仍然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们和络腮胡子之间保持着两米的距离。我微微扭头,看见积极的喉咙哽了哽。

我做了一下深呼吸,轻声问:“你就是秦杨?”

他停止了嚼动,抬起头看着我,几秒之后,他又埋下头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想做什么?”我继续问。

他也继续嚼。

我心想:莫非他是个哑巴?我用疑惑地眼神望着积极和张梅,嘴巴轻轻地做出“哑巴”的口型。他俩都轻轻地摇头,不知是表示不知道,还是表示络腮胡子不是哑巴。

忽然间嘭地一响,我们三人顺势转头,只见入口处扔下来了一团东西,一个声音在入口上方响了起来:“老哥,今天只逮到一只兔子,陷阱我重新弄好了。”

我一听这声音,浑身的血液立马就涌集到了头部。

“上进!”我们三个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梯子上噔噔噔地急响,一个黑影溜了下来,在落地处怔了两秒,忽然大喊:“蛮牛,是你们!”

他冲了过来,抓住我的手,看看我,又看看积极和张梅,最后又看着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太好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也在这儿?”我的精神不知从身体的什么地方涌了出来,我上下打量他,发现他除了稍稍瘦削之外,其余都很完好,“你没事,真是谢天谢地啊!”

久别重逢,仿佛隔了一辈子没相见般,我们相互攥着手,却不知说什么好,只知道相互看着,就能够高兴无比。

积极狠狠地捶了上进一下,我心里也高兴得紧,这小子果然还活着!只是这重逢来得太过突然、太过始料未及了!

上进忽然回头问:“老哥,是你把他们带来的吧?”

“你叫他老哥?”我一拉上进的手。他点了点头。

络腮胡子把一根枯草扔到上进的面前。

上进见了,脸上露出难色,为难了几秒,才小声说:“是我绑的。”

络腮胡子捡起枯草,扔进火里,冷冷地说:“引来村里的人,我们都得死。”

我一怔,引来村里的人,我们都得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正在我惊讶之际,络腮胡子却抹了把嘴,提起脚边的柴刀,又抓起一个陶罐,顺着梯子爬上去了。

他一走,我顿时感觉像在牢狱里关了许久,终于获得了释放一般。我握住上进宽厚的手掌,激动地说:“你小子知不知道我们为你担了多少的心,你不见之后,我们急都急死了!”上进的脸上露出歉意:“苦了你们,我也是没有选择,能看到你们三个都没事,我的心就放宽了。对了,生姜头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他到外面去了。”

“外面?”

我点点头:“石旭带他离开的,他和余志都被已经离开了山谷,到外面去了。”

“石旭?余志?”上进掩饰不住惊讶,“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很显然,他久居深山,什么都还不知道。

“石旭没有死。”我微笑着,看着他惊讶的脸。

当下,张梅把我们在这段时间所经历的许多事,都详详细细地说了。

“那小子真的没有死?”上进还是克制不住惊讶,“可是……我亲眼看见他从河面上消失的啊?”

“他确实没有死,我都见过他了,难道还有假?”积极极力证实石旭没死的事实。

“那他怎么消失的?我们这么多双眼睛,没看见他上岸,正常人不可能在水里憋那么久的。”

说实话,这一点我也疑惑不解。虽然石旭说这是他亲自导演的假死,但那天我们沿着青河搜刮了半个多钟头,可是没有发现他的身体,也没有看见他上岸,这确实说不通。若说河底有底洞或暗道,我们搜刮时应该能够发现。但河底确实没有任何足以藏身的地方啊。那石旭又是怎么从河面上消失的呢?

“这问题我们没法解释,只有等见到石旭了,问过他才知道。”我打量上进,他的上身裹着兽皮,想起那天他的上衣挂在林中的一堆篝火旁,而人却不知去向,便忍不住问:“砍木材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跑着跑着就不见了,还丢下瘸子哥不管?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来见我们,害我们担心这么久!”

上进听到我这样询问,脸上的兴奋立时黯淡了下去。他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

“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为难之处吗?”我看着他。

他摇摇头:“没有什么为难的,只是事情有点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那你从头开始说。”

可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这样好了,我来问你,那天我们一起在大雾里奔跑,你怎么忽然就不见了?我们喊你你也不答应。”

上进的鼻息变得异常沉重,昏暗里听来十分清晰,他抬起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三人,缓缓地说:“我被人害了。”

这句话足以令我们所有人吃惊:“被人害了?”我回想当时的场景,我和积极在前面奔跑,他背着昏迷的黄瘸子落在后面,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他怎么会被人害?“谁害的?”我和积极几乎不分先后地问了出来。

他的目光里透着阴森森的寒意,冷冷地、一字字地说:“黄瘸子!”

“黄瘸子?”这是我听到的最出人意料的回答了。那时候黄瘸子不是中了蛇毒,在上进的背上昏迷不醒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

“再重来一百遍,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上进的脸色很难看,“那天,我原本背着黄瘸子,没被你们落太远。要说我的身板,比起你俩可好得多了,即使背个人也不觉得累,而且当时被草丛里的东西追赶着,我只管拼命地逃跑,一直都能看得见你俩,没有被甩开。可我跑着跑着,后面草丛里的声响已经听不见了,我知道已经甩掉了后面的东西,正打算叫你们停下来。忽然,我的背心传来一阵剧痛,那是要命的痛,仿佛有一根钉子插进了肉里,紧接着我的嘴就被捂住了,想叫也叫不出来。背上发痛的地方好像是个穴位,我浑身的力气没了,软在了地上。当时我看到的场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黄瘸子冷冷地站在我旁边,他压根就没中毒。他拿布团把我的嘴塞住,扛起我往树林里走。我真没想到他是假装中毒。你俩跑远了,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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