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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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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伸手过来把电脑合上,拿过去放到一边,把粥碗端在了手中。
他嘴唇轻动,我虽然听不到,却读懂了。他说,吃东西。
我对他摇头。
这回,不再在马开心,龚叔和唐念身上纠缠。而是一扬手,指向了自己耳朵。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我聋了,可我,还有没有好的可能。还有我腹腔里,感觉着像是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烧着痛,胳膊腿也和不是息的一样。
刚醒那会儿心思全是马开心和龚叔身上,也没注意。现在知道他们没死,活的好好不说以后还会安静好一段时间,神经不免放松下来。
一放松,所有感观随之而来。
陆明听后笑了,把粥碗放下说了两句什么,把笔记本放到我怀里重新打开。
他在椅子上坐稳后,在qq上发过来一段话。
有些内伤,算不上严重,多休息。耳膜破裂……
看到这四个字时,我心猛的一揪,把手捂在了耳机上。
扫到后面‘可以自己愈合’六个字时,才算缓缓呼出一口气。
陆明瞄了我一眼,继续打道,没事,你安心养,不能自己愈合的话,可以做手术,我咨询了下,复聪机率高到百分之九十几。
这回,我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不聋就好,不聋就好……
陆明再次把电脑从我腿上拿走,这回,他再喂我吃粥我没拒绝。本来想自己用手端着吃个痛快是真饿了),可无奈手上无力……
吃下半碗时,感觉有风从门口处吹来。我用余光扫了眼,见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外面,是白色的衣服。
就在我想抬头看明白时,那小缝合上,门关紧了。
萧晓。
虽然只是扫了一眼,我却肯定,那人是萧晓。
我回过头看陆明。
陆明微低着头,舀起一勺粥递过来。
我没吃,脑子不转个儿,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像,说,不对,什么也不说,也不对。
陆明拉过电脑,在上面打下几个字:没事,我心里有数。萧晓拧个弯,没转过来。
我眯眼看陆明,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明笑了,嘴唇一动,说了几句话。没放慢语速,我看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我这正猜着,他嘴一张一合,又说了一串。
我连忙拉住他,道,“不带你这么欺负残疾人的,要么慢点,要么用电脑打,我一句也没听到。”
陆明看我,一字一顿的道,听,不,到,啊?
一连两遍,我看懂了。对着他连连点头,道,“听不到。”
随着头晃,晕沉沉的脑子也哐当。
陆明又一字一句的道,我,故,意,的。
故,故意的。
读懂这三个字后,我一巴掌甩在他胳膊上,“滚!”
陆明挡开我手,大笑。冬阳洒在他脸上,说不出的开朗。一点也看不出,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望而怯步。
拉过电脑,他打道,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她,明天再抽时间过来看你。
我点头后,陆明转身坐上轮椅,出去了。
啧,这人,明明就好了,为什么要做轮椅给自己找不自在?他有病吧?
陆明走后没一会儿,龚婶进来。想聊天,我听不到,她又不会用电脑,再说,我也晕的厉害。
躺下后没一会儿,睡过去了。
这次,没梦,耳侧也没有马开心和龚叔左一句右一句的说话声。
傍晚时,发起高烧。一直折腾到快十一点,才算把体温折腾到三十八度六,嗯,吃了退烧药。到了午夜十二点,烧到三十九度二,打了一针退烧针,算是不难受了。
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大爷的,我明明一直烧着,不过三十八度五就是不给用药!打药,非得过了三十九度才行!
我这是半夜烧上来了,要是一个晚上总在三十八度五下徘徊,物理退烧退不下去,不是直接烧傻了?
大爷!本来我脑子就不灵光,再烧笨点,我还活不活了。
烧退下去后好受很多,就是嘴苦的厉害。陪护睡的和猪一样叫不醒,我灌了半肚子凉水。本来是打算继续睡的,却硬是在喝下两口凉水,打了个冷颤后精神了。
正巧,无止真人从墙上穿了过来。
……
陆明挡开我手,大笑。冬阳洒在他脸上,说不出的开朗。一点也看不出,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望而怯步。
拉过电脑,他打道,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她,明天再抽时间过来看你。
我点头后,陆明转身坐上轮椅,出去了。
啧,这人,明明就好了,为什么要做轮椅给自己找不自在?他有病吧?
陆明走后没一会儿,龚婶进来。想聊天,我听不到,她又不会用电脑,再说,我也晕的厉害。
躺下后没一会儿,睡过去了。
这次,没梦,耳侧也没有马开心和龚叔左一句右一句的说话声。
傍晚时,发起高烧。一直折腾到快十一点,才算把体温折腾到三十八度六,嗯,吃了退烧药。到了午夜十二点,烧到三十九度二,打了一针退烧针,算是不难受了。
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大爷的,我明明一直烧着,不过三十八度五就是不给用药!打药,非得过了三十九度才行!
我这是半夜烧上来了,要是一个晚上总在三十八度五下徘徊,物理退烧退不下去,不是直接烧傻了?
大爷!本来我脑子就不灵光,再烧笨点,我还活不活了。
烧退下去后好受很多,就是嘴苦的厉害。陪护睡的和猪一样叫不醒,我灌了半肚子凉水。本来是打算继续睡的,却硬是在喝下两口凉水,打了个冷颤后精神了。
正巧,无止真人从墙上穿了过来。
第372章 再和我说你很好别担心,我就打你到一点也不好。
睡的很好,一觉到天明。还是有些烧,头却不痛了,后脑凉凉的。很轻松。说不出的舒服。
我把手按在额头上,仿佛还能感觉到无止真人大手按在这里冰凉凉的感觉。
忍不住轻笑出来。
眼前浮现出无止真人满心担忧的陪在我身边,给我捂汗,让我睡的安心的场景。
好吧好吧,它是鬼,手是凉的,捂不出汗。
可,我心里还是暖暖的。
吃过早饭,护士来输液。走后没多久,九安来了。
我对他伸伸无力的手,让他把手机给我。
我醒来后没看到手机。一连晕了两天,怕释南这期间联系不到我担心。
九安在一旁的电脑上打字:哈哈。不用担心,我一直在和姐夫联系。
回头瞄了我一眼,又加了句:放心,没告诉姐夫你伤重要死的事。一直说你很好。
伤重要死……
我捂着胸口猛咳两声,对九安勾勾手指,从果盘里摸起一个苹果,“九安你过来,师父它老人家忙,疏于对你的管教。今天,师姐就来教教你为人的道理。让你知道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九安把手机扔到我怀里,扭身就往外跑。
我用尽全身力道一甩,把苹果向九安丢了过去。
手上没劲儿,没打到,砸在地上滚到墙边。
九安走后,我把手机拿到手中翻。释南打了很多电话。接过一通,通话时间有十几分钟。
呃,我微愣,释南和九安这小兔崽子有那么多话聊?
他们可就见过一面,而且见那面时,九安还跟无止真人身边疯眼一样要打释南……
挑挑眉,我不想了,反正我也想不清,何必劳神……
手按在拨出键上,想给释南回一个。想到自己现在听不到,打过去也没法和他交流,做罢了。
轻咳两声,给释南发了条短信:释南,干什么呢?我这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急着回来,把伤养好。
等他把伤养好回来,我的伤,应该也并不多了。就算还听不到,也比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动不了地方强。
短信发过去没一会,释南的电话打了过来,震的手心发麻。我苦笑,挂了。不是不想接,是真的不能接啊。
再次编辑短信,问他近况。从他取出子弹到现在,我还没表示过关心……
用一根手指在不大的屏幕上戳戳戳:伤口怎么样了,深不深?你发没发烧?
一阵凉风吹入,随之,床晃了下。
我抬眼时,马开心在床尾一跃向我扑来。我怕它碰到我输液的手,一躲,闪开。
笑着揉了两下马开心的脖子,又和在门口的陆明打了招呼后,低下头继续编短信。还差一个字,发过去再和陆明聊天。
一看,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不知道怎么弄的,打好的字删下去了一大半!
大爷!
我回手掐住马开心的脖子使劲往下按!
吼道,“知道我一根手指戳的多辛苦吗?你丫上来就上来,干吗往我这里扑!”
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不过从喉咙的震动上能感觉到,我吼出的声音不小。
马开心力气特别大,没有骨头的身子一翻,从我手下钻出去。折腾中,手机在被子上一滑,掉到地上。
而马开心,一扭头,把爪子搭在了我手腕上,大有,我再动,他就一爪子挠下去的意思。
我冲地上扬扬头,道,“捡起来,我不和你计较。”
马开心看了我一几眼,把爪子收回,跳到地上,把手机叨了上来。
我拿到手中一扫,黑屏了。按了下开机键,屏幕闪了下又暗下去,弄不明白是正巧没电了还是摔坏了。
我抄起一个橘子向马开心砸过去,马开心一闪,躲到了陆明轮椅后。
陆明笑了,回手把门关上,从轮椅上站起。走到我面前靠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苹果削皮。
我的视线,则落在他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文件袋上。
拿到手里打开一看,是映月湖的照片。里面有我,穿的和只狗熊似的,不用说,是这次去九安用相机拍下的。
不得不说,九安这小兔崽子年纪虽小,相机却玩的很好。这张照片,比一些风景画还漂亮……
翻了几张,我手顿住。
照片里有一个人,而那个是,是唐念。
青山白雪绿湖,她面对着映月湖而站,表情凝重,双手坚在前胸,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姿势。
我眯眼细看了好一会儿,心惊的反应过来,唐念手的姿势,是在掐诀!
难道,是唐念用倒反阴阳把映月湖封上的?
陆明伸手把照片抽走,放了装满小块苹果的碟子在我手上。拍拍我的肩,示意我看电脑。
我瞄过去,眼见他十指灵动,打下一行字,“你安心养伤,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我用牙签扎起一块苹果含在嘴里,挑起嘴角对他笑笑。
恶蛟能出来蛟斗,肯定是那个脉门上带着红痣的女人放出来的。除了她外,别人没那个本事。
封住映月湖这事,也肯定是她做的。那也就是说,唐念,现在成了那个女人的人?
这,就解释得清马开心为什么说在升财山庄感觉到唐念的气息。
只是,唐念怎么会和那个女人混到一起的?当年她和马开心伤的都重,难道他们两个是那个女人救活的?
有可能,毕竟很久以前无止真人就说过,设下那个结界的人,不是人,也不是神,本事却大的很。
那么大的本事,救两只小妖,还不手到擒来?那她为什么只带走了唐念而没带走马开心……
深思中,脑子突然划过一道闪电,脸上刷的一下立起一层寒毛。
那个女人不是人不是妖,我们和她斗,能斗的过?无止真人这两年,是哪里来的信心,我可以把那个女人解决了的?
嘶?
好不容易不痛的后脑,狠狠抽搐了两下。
我抬起手捂上后脑,用力揉了两下。
陆明把碟子从我手中拿开,低下头说了几句什么。我抬眼瞄了他一眼,把头又垂下了。
陆明按了床铃,没一会儿,护士进来,往药葫芦里加了针药。
加了药没一会儿,我意识变沉。躺在床上微合着眼,想睡,头却痛的怎么也睡不实。
迷糊中,一只大手捂在额头上,带着丝丝的凉。
我眯开眼看过去,见无止真人站在我床前。它低头看我,说了句什么,把另一只手放在了我后脑上。
伴随着那丝丝凉,痛楚减轻。我抓着无止真人长长的袖摆,弯起嘴角一笑,睡过去了。
用了药,睡的虽然不算沉,却醒不过来。
能感觉到无止真人把手从我头上拿开,能感觉到护士来给我拔液,能感觉到陆明轻按着我的手背,又把胳膊送到被子里盖严……
昏沉沉的又过了不知多久,感觉到有人把我上半身抱了起来。
我心中迷糊,不知这是在干吗。护士换被褥?那也得是在我醒的时候来吧。
疑惑中,满是药味的鼻腔里,飘进新雪的气息,其中,还杂夹着我熟悉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莫名的心安。缓缓呼出一口气,睡实了。
睡的耳朵痛,不是耳朵里面痛,是压的痛。火剌剌的,还有点木,像是不过血了。
枕头怎么软中带硬?
我动动头,换个地方,伸手去揉耳朵。手还没伸到地方,被握住了。
抽了两下没抽动,我抬起另一只手,揉揉眼睛,睁开。
入目的是灰色的毛衣,顺着灰色的毛衣往上看,是释南正低下头看我的脸。
我看着他,有一瞬的迷糊。
直到他低下头,吻住我,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他是真的。
瞬间精神,我推开他,坐起来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过去前明明还给他发短信说让他把伤养好再回来,怎么一睁眼,他人就在我面前了?估爪投划。
释南也坐起来,活动了两下左胳膊,嘴一张一合说了两句什么。
听不到,一点也听不到。
释南一顿,回手拉过电脑,打下几个字,两个小时前。
“我不是说让你把伤养好再回来吗?”我盯着他胸口,道,“你才取完子弹几天,怎么能四处乱跑?”
释南呵呵一笑,把他手机掏出来扔给我。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把手机拿到手中翻看。
电话没什么好看的,无非是他给我打了无数个。重点是短信箱。从下到下,无数个柠字。自他取完子弹后,有四条。头三条点进去,每一条都是,我很好,别担心。
直到最后一条,才是我早上发出去的那个。
释南把电脑递到我眼前,上面已经打了一串字:你很好?你现在很好?你说说你哪里好。
我咬舌尖,看他一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头垂下了。
还不是怕他担心,再说,我不是没死吗?他要是养好伤再回来,我应该已经没事了。
释南伸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吸引了我注意力后,把手指指向电脑屏幕。
我看过去,见上面写道:你再和我说你很好别担心,我就打你到一点也不好为止。
哎呀我去!
我抬起头一眼横过去,是哪个孙子说这辈子都不再打我来着。这才几天,就把话咽到狗肚子去了?!
释南挑眉,嘴一张一合,一字一顿的道,你,有,意,见?
我当然有意见!我意见大了去了!把病号服的袖子往起一撸,我夺过电脑扔到一边,向他扑过去。
释南本来是笑着,可在我扑倒他那一瞬,脸色巨变。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刚取完子弹,胸口有伤。反应过来后,我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把他衣服撂起来想看看他伤口怎么样了。
撂到一半,释南突然把我手按住。我不解的看着他时,他抬起手,指了指身后。
我回过头,见龚叔一手推门,探进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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