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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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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质与量的飞跃,带给我的不是牛逼,而是脑力严重透支……女冬引技。
    我问无止真人怎么办。
    无止真人长叹一声,回了一个字,“养。”
    怎么养。别动脑。把受损的精力一点点补回来。
    无止真人真是太高看我了,现在动不动脑哪是我说了算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好吗?
    比如,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龚叔,司徒老哥和我坐在袁可的病房里斗地主,其余几个人站旁边围观。
    庄家龚叔出一张小三,身为下家的我抱着一把牌说要不起。走几轮,和我同伙儿的司徒老哥甩出一对二,再甩一张牌走人。
    我哈哈一笑,把对猫往牌堆里一拍,“王炸!”
    司徒老哥掐着剩下的一只小四,手抖了很久。差一点就冲过来揍我!
    慕容很是怜悯的在一边儿问纪浩然,“她不会就这么傻了吧。”
    纪浩然扶扶金边眼镜,回了句,“有吗?她原来不就这样吗?”
    就是,我原来不就这样吗?哪傻了。
    还是认识久的人了解我……
    不对不对!纪浩然,你过来,别跑,看我不打死你!
    我们这伙儿人中,伤的最重的是袁可,没了一只手。不过他精神状态很好,能吃能喝有说有笑,像断了手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司徒老哥受的是内伤,虽然那天晚上吐血了,却不是很严重。不然,也不会待不住的到处乱窜了。
    龚叔伤的是右小腿,骨裂。
    龚叔的入院手续是纪浩然跟去办的,他回来时和我们神密兮兮的说,龚叔今年四十八。
    才四十八,才四十八啊!!竟然就老成那副德行了!可见这阴香绝对不能碰!
    把这爆炸性消息传递完后,纪浩然把目光转向慕容。没等说话,慕容把眼横了过去,“想挨揍?”
    至于释南……
    受伤是肯定的了,可他自身太过特殊,根本没法入院治疗或是让别人帮忙。
    我的中度脑残,直到司徒老哥出院,龚叔拄着拐棍下地在走廊里溜达几趟,才慢慢好转。
    能思考问题,就是不能深思,不然会痛。
    当天,我把释南揪到我病房里检查伤势外加上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后背依旧不敢靠墙。如果不是伤的过重,不会到这种地步上。
    我住独间,门一反锁,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
    释南看着我很是不信任的问了句,“你行?”
    “又不是第一次!”我拍拍病床,道,“快上来,别和个娘们一样磨叽!”
    见释南还是不动,我道,“再不上来我可动手了哈!”
    释南定定看了我一会,带着一股子悲壮趴在床上。
    呃……
    看他这么逆来顺受,我怎么突然有种强迫良家妇男的感觉?
    不就查个伤上个药吗?至于和上断头台一样吗?
    我把释南的衣服撂起,把他整个后背都露出来。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紫到发黑的痕迹横在后背正中。
    痕迹中间,是一直还没睁开的眼睛。因为受到重创,那只眼睛肿的眼角微微眯开一点,露出一丝白色眼白。
    其次扎眼的是释南左肩上那只眼睛,血红,眼角还带着血丝。
    眼睛周围没有青紫的痕迹,大拇指肚大小的指痕,正好按在凸起的眼球上。
    再次,是他腰眼上那只眼睛。这只眼本来是释南睁开的第六只眼,现在,硬生生的,被打合上了。
    妈的,好不容易睁开了,就这么又闭上了!
    我盯着看了会儿,回手把药棉了过来。在要下手搽药时,释南回手握住我手腕。
    我打开他手,拿着药棉按了下去。释南倒吸一口凉气,“苏青柠,用点脑子,用点脑子……”
    “对不起,脑子欠费,正在充值中。”
    我抬起手,再次下手,收了几分力道。这回,释南没再说什么。
    用指尖把祛瘀的药揉到紫黑色的那只眼睛旁边,我问释南第六只眼是不是白睁了。
    释南半天没说话,直到我狠狠按了他伤处一下,他才道,“不是。”
    不是就好。
    不然这么多眼睛睁睁合合,什么时候是头。
    拿起一根棉签小心翼翼的去清理左肩那只眼睛眼角的血丝时,释南猛的抖了两下。
    我回手拿了定身符拍在释南肩膀上。
    让丫再动!没完了还!
    释南抬手拿下,扫了两眼甩手烧着,“你的符对我没用。”
    “为毛!”我大声问。
    “太弱!多炼几年再来。”释南深吸一口气,把头一埋,道,“快点上。”
    这回,释南果真没有再动。
    我和那只眼睛对视,小心翼翼的把血丝搽静,又滴进去两滴消炎的眼药水。
    在那只眼睛轻眨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释南后背上的眼睛不是装饰品,它们能让释南看到东西,而释南平时是穿着衣服的……
    这是不是说,释南后背上的眼睛,有透视的功能?
    那,那……
    “想什么呢?”
    释南出声,后背上五只睁开的眼睛齐刷刷向我看了过来。
    我一咬舌尖,连忙用手去捂。
    丫的,不许看,不许看!再看挖下去,全都挖下去!
    眼多手少,捂住这只捂不住那只。
    释南突然笑了,“苏青柠,你在那打地鼠呢?”
    我被问的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打地鼠,真形像!
    笑过后,继续去捂他后背的眼睛。一个不小心,手指戳到某只倒霉的眼睛里。
    释南一声大叫,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他把衣服拉下来后,对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半天,道,“以后,不许你用后背对着我。”
    “理由?”
    “……透视。”
    释南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对我道,“苏青柠,你刚刚就是在想这个?”
    不然呢?
    “你能不能想点有用的?比如怎么联系到你师父,问问他用什么办法把你那可点可怜的智商重新装回大脑。”
    “我想这个没用?”无止真人说了,只能养。我现在能想到这么关键的问题,是进步。
    “你千万把今天记住了,等你恢复后,我等着看你撞墙去寻死。”释南轻咳一声,又道,“不能透视,是感知。这种类似于第六七八九感的东西没法用言语和你解释清,不过,你知道我,没看,没透视就行了……”
    虽然他说的玩意儿我理解不了,不过不是透视我就放心了。
    不然天天往他身前一站,穿衣服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把散落在病床上的药棉收拾起来,我想到另一件事。回头看了眼释南,我顺嘴就问了出来,“释南,你是不是和谢金认识?”
    释南正在倒水,手一顿,把眼睛向我扫过来,“你在说什么?”
    “你和谢金认识。”我看着他肯定的道。
    释南眼中的笑意消失不见,抿唇看了我好一会儿,回道,“是认识,曾经的仇家。”
    我舔了舔嘴唇,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纸。
    上面杂七杂八写了许多。
    谢金知道引魂索的名字和用途。谢金知道释南的弱点,抬手就往上打。谢金用和释南一样的豆子。两人初次交手时,双双僵住。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慕容功夫不如释南,在和谢金交手时尚且有力还击,而释南,竟然被握住手腕就不动了。在谢金打他时,他硬是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还有过后谢金大笑着说出那句,老天助我。
    种种迹象,都表明,释南和谢金认识,而且关系不是仇家。可,释南是正派阴阳先生,谢金修的是邪术。
    还有邪术两字。
    在释南没和谢金交手前,说起谢金用的是邪术两字。而那天交过手后,再说是法术两字。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再有,当初那个养魔的八卦阵的确是我破的,可我是以给吴副校长家收鬼的名义去的。释南,才是被陈淼父母请去,处理那个八卦阵的人。
    谢金为什么只单单来找我,而没有去找名气比我大很多的释南……
    头痛。
    扫了那张纸几眼后,脑子里和刀割一般痛,无数个想不通的问题,一窝蜂的涌进来。
    我正抱着头揉,释南走过来,把那张纸从我手中抽了出去。
    扫了几眼,冷声问道,“你在怀疑我什么?”
    我扭头看他,没有说话。
    “我问你。”释南把那张纸叠上,垂下眼眸,道,“谁救的你。”
    “你。”
    “谁杀的谢金。”
    “你。”
    “知道就好。”释南甩手把那纸烧着,转身走出病房。
    
    第279章 释爷爷好
    
    我在医院没住太久,身体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就出院了。至于脑残这咬牙切齿的病,要回去慢慢修养。
    是!真!的!脑!残!
    我怎么能当着释南的面,问他他后背上的眼睛是不是透视的!
    那和直接问他是不是把我看光了有什么区别?
    一个大姑娘。和一个男人问,嗨,你是不是把我看光了?
    大爷的,我这张紫禁城城墙一样厚的老脸,算是让我丢到爪哇国了!
    还捂着他后背上的眼睛不让他看我……
    撞墙,我是怎么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干出这种丢脸至极的事也就罢了,我是怎么想到当着释南的面把那张纸给拿出来的?
    上面的每一项,都在证明释南和谢金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可那又怎么样?
    如释南最后问我的那两句话一样。
    救我的是人是谁?他。
    杀谢金的人是谁?他。
    摆在眼前的结果,足以秒杀上面所罗列的那些种种前因。
    我,凭什么在他拼了命救我后怀疑他?
    想找个机会和释南沟通下,释南开启生人勿进模式。我想着要不等我出院请所有人吃个饭,大家把气氛缓和一下。是吧。
    结果,我出院前一天,释南出远门儿了……
    在医院里前前后后躺了半个月,再回到学校,已经落了初雪了。然后发现,我本来已经谈好的买卖,被人给撬了!
    就是陈校长许诺给我,会保研那个。我和他们谈好的第二天,就有能人主动寻上门来。
    价钱开的很合适(低),比释南的合适(低),而且保证能把这事儿给解决掉。还是自助模式。可以任意选择不同的阴阳先生过去整顿家宅……
    我一听有些愣眼,收鬼这种东西吧,一向是有能者居之。可再有能者居之也要分个先后吧,我这边儿已经谈妥了,就这么被撬了?
    这,怎么想怎么闹挺。
    吴副校长拍拍我的肩膀。似是安抚一样轻声道。“机会有的是,下次再有这方面的事,我再来找你。这次是别人找到了那个苏老板,我们也只是中间人,再说只是口头协议,并没有付定金……苏同学,去上课吧,你最近可落下不少课程……”
    说完走人。
    本来我以为这事儿就是一巧合,谁知回了趟百鬼林,才知道这并不是巧合。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市里出现了那么一伙儿阴阳先生。类似于公司一样,分等级分价格。
    别管是家中看房子排煞位。还是祖上换坟地相风水,又或是凶宅打扫捉鬼,孩子受惊收魂儿,大小不计,全接。
    我看完挺生气!这伙儿人我听说过,当初去吴副校长家捉鬼时,就听说过有这伙儿人的存在。当时的想法是挺新奇,挺大胆,竟然有人用这玩意开公司。
    要知道阴阳这行当不好闯,每个阴阳先生都或多或少有些桀骜,有些不服人,有些古怪脾气,有些特殊癖好。
    比如龚叔,他那癖好我就不希的说了,光那一会好一会坏的脾气,就不是一般人能收服的了的。
    还有司徒老哥。这老哥可是独闯江湖好多年了,古怪脾气一点也不比龚叔差,和别人往一块一凑时是挺乐呵,可要是待的时间稍长些,马上摔脸子。谁也不看在眼中,今天和龚叔斗一斗,明个想和慕容比划比划。包里放着一本破旧的手抄本,别人别说碰,就是摸一下都要翻脸。
    我出院那天,纪浩然对我说,“他闯你病房那天我就说他怪吧,看,是真怪。”
    好嘛,何着这司徒老哥就是那天突然闯到我病房里,吓走了无止真人和常老四的老头儿。我说怎么瞅着眼熟呢。
    那也就解释清他为何闯我病房了,他是来找龚叔的,龚叔不在,自然以为自己走错了。
    再有释南,那阴一会儿晴一会儿的脾气,傲视一切的性格,岂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完的?
    慕容,看上去很和气,实则骨子里也怪着呢。
    走阴阳的人,虽孤僻,却有朋友,讲义气。遇到事时也会联手,可都只是短暂的合作,大多数时候,都因为各自的目的和秘密而独来独往。
    把他们归拢到一个公司中,让他们以员工的方式去接买卖做事?
    开,开什么玩笑呢?
    除非,那个公司里的人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可从慕容递给我的关于那家公司接下来的案子来看,其中不乏捉厉鬼,破凶宅这样的难事……
    罢,那家老板有本事!他们怎么接买卖我也管不着,可不能硬从别人手里撬吧!
    这种行为,实在是……让我不耻!女冬估才。
    慕容正在修算盘,他那算盘珠子揪着纪浩然趴在地上一颗颗找回来的。见我气呼呼的,道,“可能是年底了他们公司要交业绩,不然没资金,没红包?工资减半?”
    我摸摸鼻子,不再说话。抢就抢了,不缺这一桩买卖做。
    然后,我又错了!
    因为那家公司价格公道办事效率高,人手多,接触方面又全,很快就在市里打开局面,把许多活儿都揽了过去。
    释南一走一个多月,回来时已经冬月底。他似乎对这事儿早就知道,所以没表示出多大的惊讶。说了句挺好,这事儿就算过去。
    其实不好,这么大个市,能有多少鬼怪之事?那边买卖红火,释南这里肯定要受影响。短期内看,收入减少。长期来看,就是退出这市里的阴阳行当。
    没有人用,和退出也没什么区别了。要想还用阴阳混饭吃,就要换个城市重头再来。名气这种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扬起来的。
    纪浩然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头头是道的分析透,和释南说了后,释南道,“无所谓,我接这种买卖看重的不是钱,也不拘泥于这个市。在这种事上咱们无需多费心,把百鬼林看管好就行了。”
    “那些人要是对百鬼林下手呢?”纪浩然追问,“毕竟这里全是鬼。”
    “没事儿多晒晒阳光,”释南叨着烟,拍拍纪浩然肩膀,笑道,“和鬼在一起待时间长了,容易阴气重。阴气一重,就会胡思乱想,特别是被迫害妄想症。”
    “万一呢?”纪浩然不依不饶。
    “那,”释南挑起嘴角邪邪一笑,“让他们尽管来试。”
    我站在第三时间外,听到他们的话不由得哈哈笑了两声。听,听,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傲气。
    笑完,苦着脸晃了两下手中的镇魂铃。
    眼前的吊死鬼翻了翻眼珠,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它旁边的小男鬼,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睁着没有瞳孔的眼睛看着我,那意思好像是在问我它这么做对不对一样。
    释南站到我旁边,问,“和它们较什么劲呢?”
    我嘴角一垂,道,“我废了。”
    自和谢金打那一架念力透支又恢复后,就再控不了鬼。脑子里没有一顶点儿感觉,无论念了多少遍咒语都是。
    大爷的,我用了那么时间才学会的控魂,竟然就这么被废掉了!
    “别急。”释南道,“先用熟魂练,你原来那只熟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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