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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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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它的头和身子要往一起够,我咬牙,踉跄起身,拎起陈淼的头就往花池里跑。扫了眼这个同样是八卦形制成的阵,把陈淼的头放到了阵中心。团页刚技。
刚入下,陈淼的身体就追了过来。
我拿出小刀,一挑,把右手心划破了,匆匆把释南给我那张符用血染红。瞅准时机,在陈淼的身体跑到阵中心,而它的头又没归位时,一巴掌向阵眼拍了过去,“急急如律令,起!”
轰的一声,八卦阵金光大作,一下子就把陈淼的头和身体困了起来。
陈淼身上的黑色在金光的作用下时先是弱,后是强,然后时而强,时而弱。眼瞅着条条金线要被它挣开时,释南跑过来,举起铜钱剑抽了上去。
我长呼出一口气,抖着心把眼睛闭上了。
等耳边的打斗声没了再抬头,陈淼已经不见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释南蹲在我面前,问,“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摔死?”
我点头,看着他笑了,“没事,和魔相比,我这条命不算什么。惹了祸,总得收不是?就是又麻烦你,真心感到抱歉……”
第248章 “你怎么不叫我大爷。”“释大爷好。”
“我是真心的,感觉对释南挺抱歉的。
这事我要是不逞强的接手,以释南的本事。肯定能看出那个阵是用来镇魔的。
自然,会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法。
我往里一掺合,价钱减少了一半儿不说,难度蹭蹭蹭的往上增加了好几个层次。
还好,还好收住了。
不然,化魔的陈淼一跑,这个小城的人还不得被毒杀殆尽?
我,差点成了旷世罪人。
真心诚意的对释南说了几声对不起后,我从地上爬起来,回到楼顶上找铃铛。
我好不容易洗干净,学会了。
丢了,多可惜。
楼顶上光线不强。我小手电又摔丢了,只能辨出大概的方向用手去摸。
在楼下时,还没感觉手怎么痛。此时往那碎石砖块上一碰,才惊觉痛的厉害!
我呲着牙,倒吸冷气找铃铛时,释南在一旁问道,“你一走半年,是拜师去了?”
我点头。
山谷半年,无止真人用心教,我用心学,受益颇多。
“本事涨了不少。”
我回过头眯起眼一笑,“多谢夸奖。”
涨的太少了!
如果我懂五行八卦,绝对,绝对不会把魔往出放。我想走的远走的久。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叮铃’一声,铃铛被我碰到了。我连忙用左手拿起来,举起来在眼前细看。
还好,没摔坏。
把铃铛收好,本来想站起来下楼,可太累,向后一仰坐了下来。
抬头看了眼缀满繁星的天空,又仔细辨别了下表的时针分时。
竟然,十二点刚过!
真漫长,我以为天快亮了呢。
抬头看了眼站在前面不远的释南,我对他笑道,“南哥,天不早了,出了小区不远有旅馆。”
“还不是睡的时候。要善后。”
对哦。还要善后。我抬起拳头砸了两下空当当的后脑,把一句你去睡我来善后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个后,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来善。团页坑巴。
如果,再闯祸怎么办?
想了想,我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对释南嘿嘿笑道,“麻烦南哥,这后怎么善?我给你打下手。”
哎呀,不管到什么时候,我还是很识时务的呀。就是有点不要脸,不过没事,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释南欲言又止。
“南哥您有话直说,”我和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不必和我客套。”
释南沉默下,道,“把你封在阵里的事,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连忙回道,“我要是知道里面是个魔,是绝对不会拼命破阵的,我会打包在里面待到死。”
释南是正派阴阳先生,在大义面前做出把我困在阵里决定没有什么不对。我们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把陈淼给收了,要是跑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打你那一剑……”
“不介意,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我回道,“南哥你不应该手下留情,应该怎么方便怎么来……”
哎妈呀,这一架打的累死我了。那会跳楼脑子一热就蹦下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后背全是白毛汗。
如果释南那会一剑劈死我,我得少挨多少累?一剑劈死我再马上去劈陈淼,也许陈淼不会得到一丝空闲,吸了那么多怨气。
光顾着说话没注意,一下子撞到肉墙上了。一抬头,见释南站在那里看我。
我后退一步,对他笑道,“没留意,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的,走好好的谁知道他会停下来。
释南没说话,转身往楼下走。我长吁出一口气,揉揉笑僵的脸,小跑上去跟在他身后继续聒噪,“南哥,这后要怎么善啊?吴校长那里,我明天联系他吧,让他把钱打到你帐户上。真不好意思,我要是不插手,你钱不会少挣。没有下次了,我保证再也不和你抢买卖……”
“你别说话了。”释南头也不回的扔过来一句。
我噎住。
“也别笑了。”语气很烦躁。
好,好吧,又把他惹烦了。我低下头,不再吱声。
我是觉得我不说话,气氛会很压抑。一压抑,我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就会浮上心头。一羞耻,我会不顾善后直接跑……
其实一直说话很累的好伐,要比念着咒从一楼跑到十一楼还累。
释南带着我下楼,在一楼靠楼梯口那个单元停了下来。门半掩,里面亮着灯,他开门就进去了。
我跟在他后面进去,把门关上后一回头,见一对中年夫妻正坐在客厅里。两人中间,放着一幅遗照,上面笑的灿烂的人正是陈淼。
释南简洁的说了四个字,“陈淼父母。”
不用他说,我也看出来了。真没想到,陈淼的家人,竟然就在这栋楼里。
头发半白,带着眼镜的陈父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我们迎了过来。
他看看释南,又看看我,张开嘴结巴了好一会儿,哽咽着问道,“怎么样了?”
我心中一紧,抬头看了眼释南。
那会儿我低着头,也不知最后释南几铜钱剑把陈淼抽成什么样。
释南淡然道,“它没事,我已经把它给关回到那个阵里了。”
“关回去了?”坐在沙发上的陈母‘霍’的一下起身,转身把茶几上的一个东西抱在了怀里。
我定眼细看。
是一个二十几厘米高的楼房模式,楼底,坐在一个八卦图上。
“是关回去了。”释南走过去,道,“可,你们总把它压在里面不行。这个阵只能把它困住,起不到多少净化作用。长久下去,这不是个办法。”
陈母泪眼模糊的道,“那,要怎么办?我,我就是想让小淼,能干干净净的去投胎。当初那个高人说,只要用这个阵净化小淼三年,小淼再入地府,就不会受苦。”
阵,净化?
那个八卦阵,根本就没有起到净化陈淼的作用。它在阵底,被压的喘不上气来,还有陈淼说的哭声,那哭声,几近逼疯它。
释南看着两人,从兜里拿出一颗烟点上,呼出一个烟圈后,道,“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送它去投胎。”
“那。”陈母站起来,走到陈父的身边,“当初那个高人说小淼要化魔,要是这样入了地府,肯定要受数不清的罪。孩子他爸,咱们,咱们再试一年?反正,已经两年了,没准最后一年,就有效果了呢?咱们平时看病吃药,不是也有个累积的过程吗?”
陈父脸上露出难色,点着一根烟,猛吸了一口后,抖着声音对释南道,“这孩子,活着时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死的又那样冤枉,我,我不想让它到了地府没有个好下场。释先生,你看,能不能想个……”
“如果你们担心的是陈淼会下地狱受苦,那大可不必。”释南道,“我既然说把它往地府送,那就是让它干干净净的去,让它能来世再投胎做人……”
“干干净净?”陈母道,“可那个高人说了,小淼……”
“你说的那个高人身价没我高,能耐,自然没有我大。”释南弯下腰,把烟头碾死在烟灰缸里,道,“当然,这还得看你们的意思。不过再有下次,你们这个价钱请不来我。”
陈父陈母互看良久。最后,陈父紧握了下陈母的手,道,“释先生,要多少钱,你开价吧,只要能让小淼不再受苦,多少我都出。”
“不用,你们给我的钱里已经包含了,明天记得把余款打齐。”释南把那个二十几厘米高的楼房模型拿在手中,道,“这个我拿走了。”
陈母连连点头,眼中闪着泪花,“那,那我们要做什么。”
“不用,余下的都交给我。”释南转身走到门口,想了下,头也不回的道,“你们女儿入了地府后,要排队等轮回。为免她在下面衣食无着,你们每逢年节时给它化着纸钱纸衣。”
说罢,开门走了出去。
我连忙在后面跟上,回头关门时,见陈父和陈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正看着陈淼的遗相哽咽。
几步追上释南,我小声问,“然后做什么?”
化魔的鬼魂,能净化了入地府?这,可能吗?释南已经牛逼到这种程度上了?
“没什么可做了,”释南道,“回家,睡觉。”
“呃……”这就,回家睡觉了?
“奸杀,分尸,怒气冲冲回来,吃了三个活人魂。净化不了,我已经打得它魂飞魄散了。”
“呃……”也是个可怜人。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让雇主放下过往,内心平和,也是我们要做的。”
“呃……”原来还包括这个。
“你吃风撑住了,一个劲儿的打嗝?”
“没,没,绝对没有!”我哈哈一笑,“南哥真会开玩笑。”
“你不叫我哥能死吗?”
“我……”我结巴了下,道,“这么叫,不是显得对您老尊重吗?”
纪浩然不就是这么叫的?以前觉得挺狗腿的,现在觉得这么叫正合适。
所以说,我还是少根弦。纪浩然那蠢货就知道认识归认识,可应该有的距离,一定要保持。绝对不能因为对方给几分好脸子,自己就在这边儿开染房。
“你怎么不叫我大爷。”释南问道,“更尊重。”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抬头看到释南冷着一张脸时,及时收住“……释大爷好。”
释南看了我两眼,一话不说,转身就往小区外走。
我停在原地没有再跟,释南的后善完了,我的还没有。
目送他开门上车,我转身就往吴副校长家跑。
妈妈呀,和这货在一起实在是太压抑,感觉生不如死,我要睡一觉好好缓缓。
第249章 一转身的功夫你就没了,我一身的眼睛都没看住。
一夜没睡,抱着十几块钱买来的破黄历,硬是照着上面浅显的风水知识把陈淼为何会进到吴副校长家给研究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他们家两年前重新装修,东西没摆对地方,煞门大开!
陈淼每到煞日衰时败刻才能短暂出了那个阵乱窜,好不容易看到一扇能进去的门,能不往里撞吗?
还好不是死门大开,不然这一家子哪是见个鬼这么简单?
解决简单,找个懂风水的,把房子里的五行重新摆弄摆弄就行。
说起来,按照释南那个接买卖做全套的理论,这个风水格局应该是我给他重新排。
可惜,姑奶奶不会!所以,只能交给懂的人去弄。
不过。我也讲道理。把吴副校长叫来,和他坐下来细聊时,我把话都说清楚了,鬼我捉了,风水我不懂,要另请。另请风水先生的钱,可以从给我的酬劳里扣。
扣完的酬劳,打到百鬼林的帐号上。他抽时间再给我补张因病休学的证明,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
吴副校长听我说完,拿出手帕擦擦脑门上的汗。结巴了半天,说想见见我抓住那只鬼。
“买东西还得见个货。”吴副校长如是说,“我花了不少钱,总得让我见见真容吧。不然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抓住了?”
这回,轮到我结巴。
他是雇主。有这方面的顾虑和要求。正常。团页欢技。
可陈淼已经被释南打的魂飞魄散了,我要拿什么给他看捏?低下头想了想,我把铃铛拿出来,让孙明亮现了身,然后,给吴副校长擦了阴柳酒。
吴副校长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青。
我拍拍他的肩膀,把孙明亮又收回到铃铛里,告诉他鬼已收,他们一家子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每逢七夕必下雨,眼瞅着窗外大有风雨欲来之势,我背起包,拎着这两天来自己制造的垃圾,迅速下了楼。
只要速度够快,我能在雨落下来前到达汽车站。
扔掉垃圾。我抱着包就往附近的公交站点跑。没几步。身后传来车笛声。
我回头看了眼。
无数人在狂风中跑,不远处,一辆车闪着车灯向我开来。
距离不远,没几秒,车就开近了。副驾驶的窗户打开后,我弯下腰往里看。
释南对我摆了下手,“上来。”
我站着没动。
“别墨迹行吗?”释南瞟了我一眼,“我也回去,带你一路。”
轰隆一声炸雷,天上的乌云被劈成了两半。几片树叶随风飘摆,砸在释南的车窗上。
我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眯眼一笑,道,“南……”
释南一瞪。
“释大……”
释南二瞪。
“释,释南……”
呵,笑的好累啊。心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
“嗯。”释南把视线收回去,把车子开出人行道,“叫我什么事。”
什,什么事?
我把手捂在眼上沉思。
我叫释南什么事来着?是有话说,可硬生生被他给瞪没了。
抬起头看了眼崭新的车内,我问道,“你买新车了?”
昨天晚上黑,只看到他上车了,没注意他开的不是原来那辆。
“嗯。”
我嘿嘿一笑,奉承道,“壕啊,说换车就换车。”
“那辆撞报废了。”释南轻描淡写的道,“没有修的价值,只能重新买。”
“那个,你没事吧。”
撞报废,那得多严重?这货,可不能进医院……
释南嘴角往起勾了勾,“托你福,没死。”
托,托我福?
我把头低下,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大哥,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你这一句一噎,我容易消化不良!
眼睛无意识一扫,我一下子看到后座上那个楼房模型。连忙拿过来,岔开话题没话找话,“释南,这个东西,就是昨天晚上那个阵?”
释南扭头瞄一眼,嗯了声,“这么布阵,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个人,竟然用陈淼的尸体去压制陈淼的鬼魂。”
“有什么说法?”
我是感觉这么做阵不妥,哪有用人的尸体去做阵的。要不然因为这,我当时也不会认定陈淼是生前和人做仇,所以死后才被压在阵里。
“当然不对。我和你说过,鬼魂对自己的肉身都很重视。陈淼,当然也不例外。能布下这个阵的人,完全有能力把陈淼彻底压在阵下,不让它有丝毫跑出来的机会。可他没有,而是留下一丝披露,让陈淼每隔几天,就跑出去一次,看一次自己被吊死时的惨状。她是先被奸,再被吊死,最后分尸……”
怪不得,阵中陈淼的尸体在落下时,会呈现大卸八块的样子。
让一个人反复经历自己被杀时的情景,这,哪是净化它的怨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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