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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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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湛依没有心思看这歌舞,只尖着玉箸有一下没一下的捡了些吃的塞到口中细细的咀嚼着,食不知味,她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看到南廷宇失望的眼神;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要抬头,想追逐着那让她曾经牵挂的黑玉般的眼睛。
果然,南廷宇正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那样强烈的气息,豪不掩饰的悲凉与占有的渴望,让夜湛依看了心惊,又莫名的有些喜悦——他,是在乎自已的吧?
觉查到另两道关注的目光,夜湛依有些不自在。瞟眼扫过,却是坐在对面第三、第四的两个年青男人,可以确认的是自已并不认识他们,心中涌起一丝厌恶,别过头,不再看他们。
夜若水跟夜修也有意无意的瞥向自已这边。虽然知道这样的宫宴少不了会与夜家人碰面,夜湛依仍是忍不住的讨厌与他们相认,讨厌夜修假装是个慈父的样子,也讨厌夜若水假装姐妹情深的样子!
V7
只是不见夜少卿?看看下面一众年青公子、少爷坐的地方,才看到了夜少卿,见夜湛依终于发现了自已,夜少卿高兴的举起酒杯,遥祝一杯,一饮而尽。
夜湛依愣了一下,也举了举杯,轻啜了一口酒,算是回礼。
歌舞虽好,可是夜湛依的心中满满的心事,所以根本无心欣赏,反而觉得有点吵。
过了很久,众位在座的公子小姐,莫不出了拿手的好戏,一来取悦圣君,二来,也是在异性面前一展自已的风彩。
东泽的公主南语嫣表演了一个长绸舞,七彩的长缎在她纤巧的手中飞舞如蝶,翻飞出各种美妙的舞姿,美如幻境,正应了这样热闹非凡的除夕。
“好,语嫣公主果然是东泽第一美女!一只舞跳得美不胜收啊!”司马野笑呵呵的夸赞,南语嫣俏脸一红,样子不胜娇羞:“谢谢皇帝陛下!这支舞,是语嫣特意为陛下准备的!”
皇后夜悦的脸色稍稍变了变,便扯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端庄笑容来:“公主果然是个美人,这次来,皇上定要为语嫣公主挑个好夫婿,可不能亏待了东泽第一美人。不如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来的莫不是我天朝的青年才俊,就请皇上为语嫣公主挑一个如何?”
“我不要!皇帝哥哥,语嫣的夫君,要自已挑!不是天下第一的男人,语嫣才看不上呢!”南语嫣全然没有把皇后的话听进去,一下就驳了夜悦的意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只直直的看着司马野,再也看不到别的男人。
夜悦的笑意僵在脸上。
这些日子来,这个丫头对司马野的那点小心思她如何不知?只是苦于她是东泽和亲的公主,东泽的实力不在天朝之下,她隐忍不发,没想到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在宫宴上表现得如此明显,让她下不来台,心中已然起了怒意。
“语嫣,不要糊闹,快退下。皇帝陛下,皇后殿下,小妹年幼无礼,望赎罪。”南廷宇起身,向司马野和夜悦行礼,硬前拉着南语嫣回了座,那个小丫头才厥着嘴,一脸不高兴的随南廷宇坐下。
“呵呵呵,公主正是随性可爱,你不必拘着她。这舞美,人也美,就赏下绿玉美人毂一个!”司马野笑得温和,其实心中早笑到内伤了,讲完这话还恶质的不着人知的向北冥烈风眨了个眼。
北冥烈风觉得胃里的酒都快结成冰了,嘴角一阵抽搐,赶紧又灌下一碗酒,压一压那反胃的感觉。
“既然东泽的公主已经献舞了,我天朝怎肯落于人后?自是礼尚往来,皇上,水儿也是为这天准备了多时了,不如现在就请水儿献上一曲如何?”夜悦不愧是皇后,强压下心中不快,转脸又是温婉柔和的笑,对着司马野说道。
“是,陛下、娘娘,臣女若水正想为皇上、娘娘献上一曲长相守。”夜若水盈盈起身拜了一拜。
“好,好,联正想听听若水的曲呢。”司马野笑言。
夜若水轻移莲步,下得殿中,没有任何配器,只取出一管白玉洞萧,一曲轻快悠扬的长相思倾泻而出,曲风清逸,透出浓浓的爱意,似是一对青年男女在相互倾诉衷肠,交颈缠绵……虽讲的是男女相爱,却无半分猥亵之意,浑然天成。
一曲终了,大殿内自是贺声不断。
“皇上、娘娘,若水就以曲献给皇上跟娘娘,恭祝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夜若水盈盈拜下,后面一众人等也跟着跪下山呼皇上万岁,娘娘千岁,只有北冥烈风一人蔚然不动,只冷眼看着夜若水。
“啪啪啪啪”司马野带头鼓起掌来,大殿之内顿时一片阿谀奉承之声。
“好,好一曲长相守,正是诉说的联与皇后的鲣鲽情深啊,你说是不是,皇后?赏什么好呢?皇后,你说说看?”司马野拉起夜悦的手,好一副长相守的恩爱模样。
夜悦面上一红,微微的嗔怪:“皇上,哪有这么自夸的?”心中却是一阵甜蜜。
夜悦笑得温煦,含笑对着夜若水点点头。
水儿这孩子就是有眼力架,懂事,本来备的也是一舞,她舞技本就是天朝一绝,此时见东泽那公主先呈上了一舞,再舞,就没有什么新意了,这一改,还借机吹了一曲长相守,替自已挽回一些面子,也不妄自已平日里没有白疼她。
“皇上说好就好,臣妾哪里说得上来,只是难为水儿一份孝心,可不能委屈了她。”夜悦笑应,又拍拍夜若水的手,以示疼爱。
“好,既然这样,就赏她个夫君如何?”司马野打趣道,一脸促狭,“水儿看上这殿中哪位王子公卿,莫不相予,联帮你做主,让他做你的乘龙快婿!”
“皇上……”夜悦和夜若水齐声叫道,夜若水一跺小脚,跑回夜悦座前,扑倒在夜悦怀中:“娘娘你看皇上他……”一副娇羞的模样,可是心中却一片酸涩——我想要的只有北冥烈风!只是低了头,倒没有让人看出来心事,只以为是小女儿害羞。
“好了好了,我家小水儿脸都红了,朕也不闹了,李达生,赏一对玉如意!”
“是。”李公公应下。
南语嫣扭着小手,一脸不平的样子,自已不过得了个美人毂,夜若水却得了一对玉如意,可见在司马野心中,夜若水比之自已重要的多,一时心中不平,全摆在了脸上。
南廷宇看她一眼,微微摇头,只饮下一口闷酒,一丝辛辣苦涩弥漫开来。
“陛下,天朝果然人才辈出,一个女子也可如此出色,不愧是天下皆知的凰公主啊!真是天朝之宝!”说话的是第三席那个白衣男人,正邪魅的冲夜若水一笑,自认为风流潇洒的摆了个好笑的poss。
“凰公主?有什么了不起?”一声嘟囔,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听得见。
V8
大殿静下来,好像可以静得听到见一根针,如果不是室外的烟火还在放肆的燃烧着自已的生命之火,倒一点不像是过年了。
“怎么?不信?什么宝?宝得过我家湛依?她可是夜修的长女,我堂堂北冥家的王妃呢!”北冥墨雨今晚喝得有点高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钟有为跟韩烈怎么拉也拉不住,“我跟你们说!夜湛依才是宝!”
北冥墨雨今天一直有气,看夜湛依跟着北冥烈风堂堂正正的坐在一起,他气;看别的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夜湛依就裹得严严实实,他气;自已一直关注着夜湛依,而她甚至连自已在哪儿都没有注意到,他更气!
女人,你想躲?我偏偏不让你如意!
北冥烈风有一丝恼意,正待开口,夜湛依已经站了起来,一袭红麾随着她的步子,一点一点遗漏在地上,一身火红的舞衣印出惊人的美,她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到殿前!每一步走动,都发出“叮当”的脆响,好像一声一声全打在人们的心上!
北冥烈风暗沉了眼,手中的酒盏已经捏得粉碎,碎片深深的割入掌肉中,仍不自知。
“血,王爷……”春泥吓得不轻,看着流淌的血如同北冥烈风的双目一样,她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挥一下手,北冥烈风拒绝了春雨的救治。
女人!她居然真的敢!
夜湛依身上穿的是她连夜赶制的舞衣,是一件网游风格的舞衣,上衣是一件抹胸式的短衫,下身是红色的灯笼裤,一条火红的纱裙拢在外面,如烟似雾,盖住光洁如玉的脚面,胸衣下摆和腰间缀着玉铛,手上、足踝上也套着两副带铃铛的镯子,难怪她走起路来,有那样好听的声音。
抛开头纱,面上竟有一个金色鼻环一直连到耳垂!
身体大部分裸露在外,这在现代,不过是小儿科,可是在天朝,已经是惊世骇俗!
北冥墨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中心中只有夜湛依一人,眼里涨满的全是夜湛依红色的身影,如同地狱的火莲在这夜色妖冶的开放!
她,好美……
背上狰狞的伤痕全部化为火焰,燃烧在背部,那样积极向上,争相着想要冲得更高,从后背延绵到玉颈,再到左额,一并化成那一朵诱惑的曼莎珠华!
这样的夜湛依美1艳得仿佛不是人,好像一个千年的妖,魅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夜湛依就这样,漠视着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有惊艳,有不屑,有惶然,还有——妒忌!是呵,这样的女人,全场最吸引人的女人,哪怕是烟烬,燃烧前最后一抹瑰色,仍是女人所向往与嫉妒的吧!
夜湛依直直的走到南廷宇跟前,如果要任性,就让今天放肆的任性一回吧!
“宇,能为我配乐么?”
“可以,什么曲子。”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南廷宇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干涩,想牵起一个温和的笑意,扯出的却是比哭还难看的样子。
“云裳诉。”夜湛依定定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俊逸的脸,不羁的胡子,深情的黑眸,她全想记住,还有这个比哭还丑的笑,她也想记住,刻在心中,永不磨灭……
“这……我没有听过。”南廷宇有些抱歉。
“无妨,你听听就会了。”夜湛依把曲子哼了一遍,南廷宇又跟着默念了一遍,心中已是百转千回,静静的坐下,调好了琴弦,不多时,一曲云裳诉便从指音流出,这曲子本是一首琵琶曲,幸而南廷宇对音乐的造诣很高,现在的心情跟曲风也很和,很快就进入了乐中,沉浸其中。
一首云裳诉清越动人,如恋人的低婉吟唱,泣诉着分别的衷肠,琴弦流泻出的是南廷宇的心……
夜湛依随着乐声,翩然起舞,火红的舞衣随着身体的展开如同一团火焰,跟着乐曲溶为一体,她张扬,热烈,好像天堂鸟一样燃烧着,奔放的舞姿,却透出浓浓的悲哀?她在抗争,在困扰,在挣扎……终于不停的旋转中,向后轰然倒地,曲终舞罢……
所有人全部静了下来,所有的耻笑、不屑,在这一舞之后,全部被震惊!
“曾”一声裂弦之声。
“大哥,你怎样把琴毁了?这可是你最心爱的琴啊?”南语嫣吃惊的看着那把伽椰琴断弦。
“从此,南廷宇不再弹琴。”南廷宇的声音空洞没有生气。
“神女!神女!”
大殿里突然变得有些闹哄哄的,一些客席后面坐着的人,匍匐着涌到殿前,向前跪拜着,方向却是夜湛依?
夜湛依缓缓的起身,因为刚才的舞,胸部还有些剧烈的起伏着,清冷的目光扫过那些狂热的人,样子凄美伦绝,真如一个女神一样让人惊艳!
“不要糊说!”那个红衣的男子看得出来也有些不安起来,面上是不肯定的纠结,可是眼中看向夜湛依的眸光,已从最初的惊艳,变得多了一点叫虔诚的东西。
“王!我们伟大的王!这是炎煜国失传已久的火神之祭舞!那是我们的神,我们的圣女神不是么?”虔诚的人,祈求着他们的王——赫连焱,那个邪媚的红衣男子。
“我不是什么女神,你们搞错了。”夜湛依冷淡的声音,打断了那些人喋喋不休的话,她有点厌烦的拧了眉头,把薄纱拉起遮住了容颜。
北冥烈风,希望,你可以履行你的诺言……
静静转身回到北冥烈风的身边,披上红色的大麾,把一切惊艳全部掩盖,仍是那个清冷疏离的北王妃,
“呵,太有意思了,赫连兄,没想到,你居然会相信什么火神的传说。”白衣男子讥讽的看了赫连焱一眼,啜了一口酒。
北王妃么?呵呵有意思,看来,这次的天朝之行也不是想的那么无趣。
V9
白衣男子是秦峦国的王——西君泽,跟炎煜一样,今年一同来天朝朝贺,一来是示好,二来,真正的目的怕都是那个传说中的凤凰女——夜若水吧?天下谁不知道,凤凰女百年难得,天下归一!而早间的传闻是夜若水今年刚好及笄,那么,谁真正能抱得美人归?就各看本事了。
无论如何,凤凰女,我,西君泽,是要定了!
西君泽重重的折回折扇,眼中对着夜若水是灼灼的必得之志,反观之夜湛依,又放不下那刚才一舞的惊艳,那样的惊世骇俗,想要忽视还真是不容易呢。
这样的一个热烈的舞,舞者却映出完全相反的清冽,那样的清冷并不让人觉得冲突,反而让人以为那种红到极致的热情跟这种清冷完全溶入,并不突兀,美得让人心惊动魄!
夜若水咬咬下唇,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恨!
夜湛依!这个仇一定要报!我才是凤凰女!我才是天之骄女!为什么,你一次次要把我光环夺走?不!我会把属于我的一切全部夺回来!包括北冥烈风!
司马野饶有趣味的看着殿中的一切,轻啜了一口酒,看着夜若水跟夜悦,眼中闪过微不可闻的一丝厌恶。
“看天!天啊!那是什么?”
殿外的人群有些骚动,殿内的众人不由的向外望去,却是大片红云袭来,滚滚如霞,把个夜色染成一片瑰色,显得妖冶而艳丽,倏的惊雷而动,裂缺闪现,下起漫天的雨来,只是那雨竟隐隐有些红色!
北冥烈风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禁不住把夜湛依揽在怀中,好像一个不慎,她就会在他眼前消失一样。
夜湛依疑惑的看了北冥烈风一眼,他的举动,让她不适:“王爷,你答应过放过我。”冷冷的声音,表达着不快。
“哼,本王的事不用一个下人来提醒。”北冥烈风僵了一下,声音已然薄怒。
不再言语,两个看似暧昧相拥的人,心却越来越凉,唯有相互伤害的痛,才让他们清醒的查觉,原来,还活着。
“凤凰泣血!皇上!在大年夜,这样的天昭是不祥之昭!请皇上铲除妖孽啊”夜修在夜悦的眼神暗示下,已经心领神会的跪在殿内,后面满满的心中惶恐的人,跟着跪了一排。
“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赫连焱跟西君泽坐下,静观其变。
“哦,联要三思什么?爱卿明说。”司马野好笑的一挑眉。
又来了么?十年了,上一场宫变时,司马野还是一个年轻的帝王,根基不稳,上次的血雨,司马野记得清清楚楚,那沾满的全是司马氏一簇皇室的血脉!
这场雨又是谁的呢?呵呵,不论是谁,司马野发誓,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司马野斜掠过北冥烈风,不期然收到他了然的眼色,两人微不可闻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一闪而过。
他知道风儿不会让他失望,他一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而他——天朝最高贵的皇上,也早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皇上,那个夜湛依一跳完那支妖舞,就下起了不祥的血雨,怕是……臣女不敢说。”夜若水装做有些怯懦的样子,欲言又止,心中却是暗喜,天也在帮她?
“哦?”司马野掏了掏耳朵,一脸无奈的样子,“可是联刚才听到有人说是‘凤凰泣血’?联没有听错吧?在天朝,凤凰女不是你么?水儿?”司马野好像一脸无辜的样子盯着夜若水,直盯到她心中长草,发毛。
“娘娘”夜若水万分委屈的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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