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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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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南廷宇都懂,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紧紧护在北冥烈风怀中的夜湛依,长叹一口气。
回忆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那天开始,也是南廷宇痛苦的开始。
南廷宇携东泽的使臣,带着东泽最宠爱的公主南语嫣,在飞龙殿拜见过天朝皇帝司马野,南语嫣从见到司马野那一刻起就深深的沉迷了,南廷宇暗暗摇头,司马野,天朝的帝王并不是南语嫣最好的归宿,可是却无从劝说。
自从进了飞龙殿,南廷宇就觉查到了一股熟悉的目光,而从司马野的身边看到三年前一起仗剑江湖的北冥烈风起,南廷宇就明白,自已又多了一个敌人,一个自已和对方都不愿意,却不得不面对的敌人。
三年前,一个是白冥,一个是廷宇,虽然都有着自已的目的行走江湖,但是意气相投,一同斩敌饮酒的快意,让二人成为朋友。
三年后,一个是北冥烈风,一个是南廷宇,恢复了身份的王者,却再也无法做朋友。
认命这一切,因为这是王者的无奈,殿上仍是笑得云淡风轻。南廷宇突然很想念夜湛依,好在有那个小宫女,聊以慰济。
谈定南语嫣和亲天朝的事,南廷宇心中突然涌起想要向司马野讨那个小宫女的念头,可是又不知她是哪宫哪房的,可是那个念头那么强烈,强烈到一向性情淡泊的南廷宇,好想也这样任性一回,天朝的皇帝应该不会小气到舍不得一个小小的宫女吧?
一时性起,随手画下她的模样。她,身着淡紫的春衫,秀发如云,只是随手挽起一个坠马髻,垂下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到肩头,秀丽的面宠,有着淡淡的粉色,总是张扬着她的盈盈笑意,如黑曜石一样的深目,像天空的星辰一样迷人,嘴角的浅笑,如嗔似娇,即使是左面的一片红痕亦不能夺去她的光彩!
可是,只是这一副画,就让南廷宇堕入了无边的痛苦深渊,只为了北冥烈风的一句话:“这是本王的王妃,不知何时,南王跟本王的王妃这么熟识了?”
……
没有理会南廷宇失神痛苦的眼神,北冥烈风反手包裹住夜湛依,不再让南廷宇看到一眼,准备离开。
“风!如果……你不爱她,能不能放开她?看在……我们曾经是朋友的份上!”南廷宇的声音透着脆弱。
“休想!宇,你听着,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的生死与你无忧。”冷冷的宣告所有权,抱着夜湛依离开梅园。
“湛依!!”
夜湛依的泪终于滑下。
…………
——我爱你。
****************
安澈宫。
深冬的寒气萦绕着宫墙,透着刺骨的寒气,可是这寒意却仍比不上安澈宫内北冥烈风散发出的寒意,那寒意可以冰冻三尺,让人万劫不复。
金绡芙蓉帐,花颜金步摇,本应是无边的春色,却生生的被北冥烈风却了暖意,俊目裹着无尽的寒霜,仿佛把室外那冰雪也统统的带入了暖帐。
自打回了安澈宫,北冥烈风就黑着脸谴退了所有的人,直接就把夜湛依掼在床上。
“王爷,你,你要干什么?”夜湛依第一次在北冥烈风面前感到了害怕,这样的北冥烈风让她陌生,让她心寒,让她无从招架,她在床上退缩着,退无可退,只抵在了墙上。
代嫁时的责罚,她只是恨,没有怕过;治伤的痛,她可以忍,没有怕过;留疤的身体,她只是无奈,也没有怕过。北冥烈风也发过火,可是她从来只是坦然面对,甚至有时也会挑衅的对视,可是这次,面对北冥烈风如野兽般赤红的眼神,仿佛要她拆骨入腹的深眸,她怕了。
“干什么?我的王妃,本王对你实在是太纵容了,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本王太多的‘惊喜’。本王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夫君!谁是你的男人!”北冥烈风的怒火在看到夜湛依如小鹿般惊恐的眼神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他不想这样,可是这个女人一次次的挑战他的耐性,先是莫秋平,后来是北冥墨雨,大皇子司马翱,现在又是南廷宇!
她明明是个丑女,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男人围绕在她身边?难道她不清楚,本王才是她的夫?为什么她可以对所有人巧笑嫣然,唯独对自已不是冷若冰霜,就是怕成这样?
他不要她怕,他要她爱上自已。
爱?
北冥烈风被自已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越发的恼怒起来,狠狠的灌下一大壶酒。
不是这样的!这个女人是夜修的女儿,是仇人!不是用来爱的女人!是用来恨,用来折磨的女人!
借着酒气,北冥烈风看向夜湛依,越发的觉得她娇美可口的样子,好想尝一口,想到曾经有男人跟自已一样,曾经品味到她的好,他的酒气就冲上来,化为怒火。
只有让她真正成为自已的女人,才会让那些肖小们知难而退,不再纠缠这个丑女!北冥烈风要让这个丑女记住,永远的记住,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只记得他一个人的味道!
没有任前戏,北冥烈风就依着兽的本性,强占了小野猫,无尽的索取,无休的侵害,好像只有这样,身下这个女人才实实在在的是自已的……
V5
北冥烈风也说不清楚哪来那么多的精力,仍在夜湛依身上运动着,每一次的贯穿都让她痛不欲生,只有别开了脸,紧闭了双眸,手紧紧的抓住背卺,因为太用力,指节隐隐有些发白。
三天了,两人这样抵死缠绵已经三天了,夜湛依已经觉得自已好像快要死去般浑身的疼痛,而北冥烈风仍然无休无止,最初的惊惧、痛苦,最后全部化成了麻木,有好几次就要晕死过去,只是身体的痛仍然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在提醒着,她,仍然活着!
北冥烈风就是这样故意的,不加疼惜的占有她,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记忆深刻,他要让她所能想起的只有自已给予她的一切,他一次次在她的身上发泄,他要让她记住,她是他的,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也只能记住他的味道!却仍然忍不住在看到她痛到脸色苍白时,流露出一丝怜惜。
“说,他最后讲的那句是什么意思?”北冥烈风每次的询问,得到永远是夜湛依紧闭的双唇,被蹂躏的娇唇已经红肿不堪,却永远不可能从这张小嘴中得到答案。
夜湛依无声的抗拒让他恼火,如果可以,北冥烈风宁可毁了她,也不想她再这么让自已烦心,虽然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毁灭这个女人,包括她的尊严,但现在他突然想改变主意了。他要她,实实在在的要她,要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永远。
“夜湛依,你真是个妖精,你要勾引所有的男人,来报复我吗?你是吗?一个我还不够,你要怎样?”北冥烈风重重的宣泄在夜湛依身上,低吼着,眼中的爱怜与挣扎却无法让夜湛依再动心,那仍是一个假像吧?
“王爷……”蓦然开口,夜湛依才发现自已的声音已经如此的疲惫不堪,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如果,王爷肯放开我的话,说不定我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王爷要的?不要做出怜惜的表情,我夜湛依受不起,我是你的仇人之女,你所要的,跟你大婚之日所做的,不正是一样?毁了我,才是你的心头所愿。那么如你所愿,你做到了。我已经残败不堪,唯一可以保留的,是我的心,这点,恕湛依无法如你的愿了。”
一旦开口,夜湛依再也停不下来,冷笑直盯着北冥烈风起伏不定的眼眸,看他因怒气而呼吸剧烈,那恨意更甚。
“你以为呢?夜湛依,正如你所言,你已经残败不堪,你以为脱光了的你,像个碎布一样的狰狞可怖的你,你的心还有资格保留?不!你没有!除了本王,你的心中、眼中只能有本王!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留给你的印迹,记住这个图腾,是军妓的图腾!就算是毁灭,也只能由本王来做!”北冥烈风扳着夜湛依的雪肩,左肩那云图的标志不仅刺痛了夜湛依的**,更刺痛了她的心。
是啊,自已好脏,好脏,这样的自已还有什么资格?夜湛依一时失神。
“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权。王爷,我的心,或是别人的心,你永远无法控制。你毁掉的只是我的躯壳。或许,有人并不在意我的外表呢?皮相,不过是以色侍人,我本来就没有这个资本,我不在意。”夜湛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看起来勇敢一些,淡漠的眼中只有深深的悲哀。
曾几何时,眼前这个男人说要保护她;曾几何时,自已以为真的可以信任他……原来,全是假的,母亲,你托付的男人,并不打算履行他的诺言,自已,永远是仇人之女……
而守住心……呵呵,心早就失了,再也守不住了。夜湛依贪恋的看了北冥烈风一眼,这个男人的一切已经深深的印入她的骨血,无法抽离……
哪怕是——恨。
只可惜,北冥烈风永远都看不到,看不清,或说不相信,他相加于夜湛依身上的除了伤害还是伤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提醒着他,曾经发生的一切。
“哼。“北冥烈风从夜湛依身上翻身而起,**着身体,就唤来下人服侍更衣,丝毫没有在意夜湛依仍在床上,也不在意下人们看到这一派旖旎的联想。
“你看吧,这是什么?”北冥烈风甩过来一副画,夜湛依虽然不想看,却仍被画中人吸引。
那是自已么?
一个紫衣的宫婢,正在梅树下抚着一把伽椰琴,回眸一笑,俏皮的鼻子微微皱起,说不出的可爱,那左面的红痕,不是自已是谁?
微微错愕,看向题款。
南方有佳人,爱梅知秋尽。
初闻暗香浮,雪出方见蕊。
顿时泪眼婆娑,“南爱湛依”,这首藏头诗,是南廷宇做的么?是他么?看时间,正是小年二十三那天,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北冥烈风的手中?
北冥烈风看着夜湛依,在这副画前崩溃,三天来,那么折磨她,她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承受,却在这副画前流下不肯在他面前流下的泪,涨痛了他的双眼。
“你以为,你真能得到男人的垂爱?”看着夜湛依脆弱无助的样子,想要疼惜她,把她恨恨的揉尽怀中安慰她,却忍不住说出刻薄的话,就是为了撕碎她的一切。
得到的回应永远是夜湛依淡漠的表情。
“好,我跟你赌一把。当你把你丑陋的身体展现在众人面前,南廷宇是不是真的可以不介意?如果那样,我倒可以考虑,是不是能放你离开。”已经更好衣的北冥烈风永远那么如天神般的英挺,却恶质的说出嘲讽的话。
他在赌,赌她不敢接受这个赌局;他也在赌,赌南廷宇并没有他所见到的那么上心。
他还在赌,自已是不是真的可以下决心毁灭这个女人?
这样的屈辱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承受的。
V6
“好,我赌。”夜湛依依然嘶哑的声音,无比的绝决。
如果,只有这一个机会,她也不愿放弃。哪怕成为天朝最大的笑柄,哪怕会从此暗无天日,她不在乎。只要可以自由,她愿意试一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开的?
夜湛依,本来就没有任何资本,而她,不在乎。
北冥烈风倒没有想到夜湛依会应下这个摆明了就是自取其辱的赌局,铁青了脸,只有咬牙道:“好,除夕夜,宫宴。”
“是,谨听王爷安排。”夜湛依淡淡应下。
********
天朝三十一年,除夕。
夜色早早的降临,因着这每年一度的新年,天朝举国上下均是一片欢喜的海洋,帝都更是张灯结彩,各色烟花炮仗染红了京都的天。
夜湛依披着一件大红的披风,头上拢着一层银色的薄纱,影影绰绰的印出她美好的侧脸,细如青葱的玉手,只伸出一点点轻拢住披风,静静跟着北冥烈风进入大殿,行动间发现“叮咚”的环佩的脆响。
到了大殿,一众早已到达的皇亲国戚,加上那些个皇上特许参加的青年才俊,已经满满的坐了一席,待北冥烈风携夜湛依进场时,不少人起来向北王行拱手礼,北冥烈风倒如未见般理也不理,只对钟老将军回了个礼,对着天子司马野也只行了个君臣半礼,就被司马野扶起,他也不客气,就着坐在了左边的下首。
大殿内,正中高高在上的,自是天朝皇帝司马野和他的皇后夜悦,夜若水仍是坐在夜悦身边,一脸小女儿娇羞模样。
左首是皇亲国戚,依次是北冥烈风、夜相夜修、钟将军等,皇子们都坐在后面,小王爷北冥墨雨也混在了钟有为那群人中。
对面是右首,第一个坐的是个一身时娇艳服饰的女子,身边是一身宝蓝的南廷宇,估摸着那女子就是和亲的东泽公主南语嫣吧?再顺下来两位,一着红、一着白,虽然样貌也是不俗,但看来并不是天朝人士,后面跟着一群老的少的随从。
皇家的女眷并没有坐在席上,只在后面用纱帘隔了开去,影影绰绰可见一群女子在调笑玩闹,俏丽的身影,让人想入非非。这样看来,在人前就坐的只有四个女人:皇后夜悦,凰公主夜若水,东泽公主南语嫣,再就是这个不伦不类的北王妃夜湛依了。
三个年青女子之中,夜若水跟南语嫣两人一样的艳若桃李,一样的明艳照人,倒是谁上谁下,一时还分不清了,反观夜湛依一件大麾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头上还带了个纱罩,反而更引人联想翩翩。
苦笑,本不想引人注意,没想到仍是众人焦点,夜湛依只有淡然处之,坦然面对众人好奇的眼光。
夜湛依随着北冥烈风坐下,环视一周,有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倒是大多数是不认得的,南廷宇正坐在对面,此时正呆呆的望着自已,似有千言万语无处相诉,不由得心中一酸,低下头去。
这个赌局,也是夜湛依想要真正的展现自已的缺点,她不想欺骗南廷宇,至少,这是真实的她,不完美的她,有缺憾的她。
“你就这么一直盖着纱的好,这样雾里看花,你倒也是个美人。”北冥烈风咬着牙冷笑,讥讽着夜湛依的欲盖弥彰。
“谢王爷夸奖,奴婢也觉得这样好。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把那些烦心的人和事挡在外面,湛依就清静了许多。”夜湛依淡淡回道,并没有退避。
“你!看一会儿还牙尖嘴厉!如果后悔,求本王,本王可以考虑是不是不跟你赌这一局。”北冥烈风吃定了夜湛依不敢真的暴露自已的身体,必竟,这是天朝,女子的身体发肤,跟贞…操一样宝贵。
“嗯,奴婢不后悔,怕是怕王爷后悔。小女子说不得,现在还是以北王妃的身份坐在王爷身边,自已的女人被人看了去,吃亏的好像是王爷。”夜湛依冷笑道。
“哼!本王有什么后悔的!你以为你真是北王妃?不过是个下贱的侍人罢了。”北冥烈风恨恨的饮下一口酒,推开杯子,“这是什么杯子?给本王塞牙缝的么?拿大碗来!”
“是!”早有服侍的宫人换下小杯,给北冥烈风换了海碗过来。
夜湛依别过头去,轻叹一口气。
其实,她怎能不怕?在背着北冥烈风时,她强装的坚强就一点点的裂开,浑身抖个不停,越来越冷。只有拿起一杯酒,轻抿了一口,想要压一压那寒意。
“奉天呈运!皇帝昭曰……”李公公尖着嗓子念了一大篇祝词,随后司马野宣布夜宴开始,就拉开了这宫宴繁华的一幕。歌姬纷踏上场,和着喜庆的乐声起舞,把一个清冽寒冷的除夕之夜,硬是渲染得五彩缤纷,如果盛夏般花团锦簇。
殿外五彩的烟火也时不时的喧闹一下,把个大殿映得通红,和着这美人、这美酒,美不胜收。
夜湛依没有心思看这歌舞,只尖着玉箸有一下没一下的捡了些吃的塞到口中细细的咀嚼着,食不知味,她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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