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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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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一下天,月色晴朗无枫澈,明天又是个好天气呢。明天……廷宇突然不再觉得在宫中的生活无趣,甚至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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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湛依一路小跑着回了安澈宫,意外的,北冥家两兄弟并不在,北冥烈风被皇上大人叫走了,好像说是一直不回寝宫,只是连北冥墨雨也没见着。听春泥说,好像小王爷去见秦神医了。
秦清?这个人夜湛依还记得,自已的伤就是这人救治的,说起来,也算是自已的半个恩人。她知道北冥家两个男人跟秦清关系非同一般,也就放心了。
放心?夜湛依也不知怎的,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来?自嘲的笑笑,自已的命还担心不过来呢,北冥家的人命好得好,哪里用得着自已操心,想着就揭开去,洗洗睡了,一夜无梦。
次日,次次日,再次次日,夜湛依总是怀着兴奋与忐忑的心情,在未时跟春雨告假就出了安澈宫,直奔梅园,未时不见不散之约成了她16年生命中最期待的事。
腊月二十三,小年,未时正要匆匆出门的夜湛依,在门口着点撞上了北冥墨雨,吓得她脸都白了。
好在北冥墨雨并没有追究什么,看看他身后还跟着钟有为、韩烈两个死党,就福了一下。
“去哪儿?这么急?是不是趁我不在,又偷偷会哪个野…男人了?这么惊惶的样子!”北冥墨雨向来讲来尖刻,此时打量着夜湛依的模样,心中生出一丝懊恼来,她笑得如此真挚,发自内心的笑,洋溢在脸上,由内而外的放松,好像让她拢上了一层迷人的光环,让人挪不开眼,可是偏偏她的笑容、她的开心,跟自已无关,因为在碰到他开始,她脸上由衷的笑意变换成了一种惊惶,好像做错事的孩子被揪住了一样。
“怎么,难不成,小王我还真猜中了?”北冥墨雨看着夜湛依那由惊惶到淡然的样子,心中的火就燃起来了,丝毫没有查觉自已的口气,明明就是吃醋。
“小王爷,奴婢只是想去散散步,没有别的。”夜湛依低下头,垂下眼帘,掩去一切情绪,只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咦?雨,上次不是说这女人是你嫂子?怎么在你面前自称奴婢?这穿着打扮也奇怪,怎么就是丫鬟的样子?”韩烈大大咧咧惯了,平时又是与北冥墨雨同吃一碗饭,同穿一件衫的兄弟,自是不避讳什么。
北冥墨雨沉下脸来,没有理会韩烈,拿眼扫了一下夜湛依,这模样还真是个丫头,哪有北王妃的尊严?
“烈,不要乱讲。风大哥的事,我们哪里插得上话?雨,才说好要去御花园,他们已经等着了。
那个……夜小姐如若有空,跟我们一起去去如何?很好玩的,这次不做诗会,只投壶,打马等等,东泽的公主也在,正好多个女眷好伴玩,如何?”
钟有为记得上次诗会夜湛依投笔冷然说“不会”的样子,既感慨她的聪慧的外表,又遗憾她与夜若水的同人不同命,同是夜府小姐,一个贵为凰公主,另一个却丫头都不如,莫说学习诗画,怕是温饱都有困难,心中越发多了一片温柔。
“不敢,奴婢笨拙,怕扰了各位爷的兴致。”夜湛依仍是低着头,对钟有为的好心有一些厌恶。
这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少爷,并不是真的有同情心,只是把那虚情假意稍稍的泛滥了一点,实际要的,仍是那可以掌握一切的权力。
V2
“不去最好!看了就讨厌!有为不用好心了,她就是粗鄙的人,不会诗,肯定也不会玩什么投壶,打马,去了白让人看了烦心。走走走,我们走。”北冥墨雨心里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剜了夜湛依一眼,“我跟你说,就算不带你去,你也哪儿不准去!就呆在安澈宫里!”说完拂袖而去。
钟有为跟韩烈两个只有跟上,钟有为对夜湛依匆匆一拜就跟着前面的北冥墨雨和韩烈。
不让出宫?那怎么行?夜湛依没打算听北冥墨雨的,不说廷宇还等着她呢,而她实在是喜欢,除了弹琴,还有这世上唯一一个不问她身份,真心当她是朋友的人。哪怕只是一点点微小的希望,夜湛依也想抓住这感觉。
“湛依,你真的要走?小王爷说不让你有离开安澈宫的。”春泥有点担心,不停咬着手指,虽然北王自那天后,好几天没有回宫了,但是小王爷这几天的喜怒无常,还有刚才的阴郁,春泥再憨也能感觉得出来。
春雨看看夜湛依,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嗯,只是出去转转,很快会回来的。放心吧。”夜湛依看着日薄西山的日头,就急着出了安澈宫
什么北冥烈风、什么北冥墨雨,先放一边,她现在一心只想着那把伽椰琴,那琴声好像有魔力一样,能洗涤她内心的不安。
梅园,弥漫着梅花淡淡的香气,树影斑驳下,却失了那宝蓝色的俊逸身影。
走了么?没来么?
蓦然回头,以为会像那天一样,回头就能看到廷宇一脸淡笑的立在身后,拿着伽椰琴,邀请自已。
可是回首间,唯余梅影彤彤,轻风拂过飘下的些许花瓣,哪有那抹淡雅熟悉到几乎快成为习惯的宝蓝。
走了?再也不会来了?失望涌上夜湛依的心房,怎么也淡不下来,浓郁到变成一种苦涩,一直漫到喉咙漫到口腔,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可是干呕了很久,只吐出了几口酸水,这才想起,这一天来,并没有吃什么东西。
回了安澈宫,夜湛依才淡然了一些,十天了,原来十天的记忆也可以这么深刻,廷宇的眉宇、笑意,淡如轻风,行如流水的样子全在她的心中,朋友,她好想好好珍惜这两个字,可惜,她仍然无法拥有,她没有那个权利,每个回忆都因为那份苦涩变得越来越清晰。虽然不可置信,不见不散的约定就这样没有了,可是心中仍是惋惜。其实,过了除夕,就要回北王府了吧?这么奢侈的十天,够了,能留给自已的一切回忆足够了。
夜湛依觉得自已有些贪心,得到关爱后,就会想要更多,这样也好,再不相见,是不是最好的结局?在这份奢望变得更大、更强烈前就终止,怕是最好的吧?
腊月二十四。
腊月二十五。
两天了,夜湛依乖乖的呆在安澈宫,没有出门半步。可是自从前天夜湛依回来后就有点痴痴呆呆的,春雨看在眼里有些不忍,更多的是担心。这样的夜湛依比起冷漠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夜湛依更让人心疼让人不安。
寒冷的夜色拢上一层薄烟,让今晚的夜空没有那么明朗,氤氲着一些晦暗,好像层叠着重重的心事一样,如若夜湛依的心。
“春雨,我,我想要出去一下。”夜湛依不甘心,她还想在看一下,那个人倒底还在不在?
“傻湛依,别出去了,你看春泥都睡了,这么晚了,别出去了,行不?”春雨拉住夜湛依,苦苦的劝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不去……我怕我一定会后悔。”夜湛依摇摇头,甩开春雨的手,还是奔了出去。
唉……看着夜湛依消失在夜莫的淡紫身影,春雨只有摇摇头。
廷宇,你在吗?你会在吗?
夜湛依奔跑在梅园,在那株不见不散之约的梅树下,只有些夜色给予的黑暗。
他,不在呢。
夜湛依轻喘,一下一下的深吸着空气,好像失水的鱼。
不在了,廷宇不在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梅园的夜色,夜湛依终于放下了,该走了……
转身间,突然夜湛依微凉的手被一只更为冰冷的手拉住,夜湛依惊惧之下就要叫了出声来,却听得一个熟悉而嘶哑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湛依,别走,是我。”
生生压住因惊吓想要大叫的冲动,良久,夜湛依的眼睛才渐渐适应黑暗,查觉到树下有个人的影子。
“廷宇,是你么?”其实心中已经肯定,但是夜湛依仍然小心的探问,蹲下去,这才看清,廷宇真的在,只是那宝蓝色溶入了深深的夜色,再也化不开,只有那双黑玉一般的眼睛,正灼灼的盯着夜湛依,手也没有放开,只是由刚才那透骨的冷,慢慢的变得有些温暖起来。
心中压抑不住的一丝喜悦冲上来,一下子冲淡了那份苦涩,夜湛依反握住廷宇微凉的手:“廷宇,你在等我吗?手怎么这么冷?嗯……你,好像喝酒了?”
“嗯,等你。等你的时候喝酒了。”廷宇缓缓的站起来,步履显得有点踉跄,但还不至于会摔倒,只是扶住梅枝稳了一下。他华贵的宝蓝长衫早变得有点皱,酒气很浓,在夜色下看去,他的脸并没有因为喝了酒而变红,反而透出一些苍白,没有修饰的脸,长出了一些胡茬,在他俊美的脸上却并不显得突兀,更凭添出一种男人的豪气来,让他格外的吸引人。
以前倒没有注意,廷宇好像并没有他看起来那样温润,这样子的他才更贴近本来的他吧?内敛、沉静、压抑的男性气息……
“廷宇哥,你……”夜湛依轻轻的叫唤他,男子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压住她柔软的唇。
“对不起,是我不好。”男子今天看起来特别的怪,好像隐忍着一种莫名的痛苦,红了眼圈,也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别的?
V3
“为什么道歉?要道歉也是我道歉,对不起,我……我这两天没来,你……等了多久?”夜湛依小心的拿下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安的看着廷宇,直觉上他有事。
“嗯,我等你了。腊月二十三那天是小年,我不得不参加一个无聊的餐宴,来晚了,对不起……”廷宇的眼眸中分明是痛苦,夜湛依聪明的选择了闭嘴,在一个半醉的人面前,不用你问,他也会滔滔不绝的释放自已的心事,眼前的廷宇好像正是这个样子。
“我等到那个餐宴一结束我就来了,可是你已经不在了,我不晓得,你是不在,还是没有来过,反正是不在了……我怕,我不敢走,我怕一离开,你又来了,找不到我,我就等……一直等……等到现在。”廷宇顿了一下,看着夜湛依,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我来过!未时。可是你不在,我……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所以我走了,二十四、二十五也没有来,我怕……怕来了,又只有空空的梅园……对不起。”夜湛依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不要说,不要说对不起!”廷宇把夜湛依抱在怀中,弯下腰把下巴搁在夜湛依的肩头,语气中是浓浓的鼻音。“湛依,我……无论我做错什么,你会原谅我吧?”
“嗯。”夜湛依温柔的抚上男人的头发,这个男人给了她16年来不曾有过的温暖,即使是伤害,她也愿意承担。
分开一点点,男人深深的望向夜湛依:“其实,我不叫廷宇,我叫南廷宇。”
夜风吹起男人的长发,迷乱了夜湛依的眼。
南廷宇……
好想在哪里听过?
不同于天朝的服饰……不同于天朝的乐器伽椰琴……不同于天朝的姓氏……南廷宇。
夜湛依脑中的那个名字慢慢的放大,这才发现原来对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所知,至少曾经在北冥烈风身边,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是那个东泽的质子——南廷宇么?
夜湛依有些不安的抬起头,对上南廷宇那双显得有些忧郁的眼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有关系么?他是东泽的质子,她是天朝的北王妃,如果这一切身分都不存在,他们的相处是不是真的另有一番风景?
“廷宇……”夜湛依有些不安,可是又不清楚这不安来自何处。
“什么也别说,让我好好的抱抱你……”南廷宇闷闷的鼻音,让夜湛依听了有点心酸。
朋友,好像这样的行为超过了朋友的界限呢?一直以朋友这个名义来交往的夜湛依,此时隐隐发现,原来南廷宇在自已的心中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突然觉得有些慌乱,心中闪现是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的影子。
原来,记忆已经这么深了么?夜湛依有些自嘲的笑笑。他要的就是这样吧,自已能记起的,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
可是怎么办呢?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未时之约已经成了她最渴望的时间,从伽椰琴起结缘,最后的时光却不是因为有了伽椰琴,面是弹琴的那个人。那个被称为朋友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自已的笑意,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放开怀来,那样的感情是不可伸手可及的东西,仍像是最珍贵的宝物,让她想要珍惜。
他已在这短短的十天里,慢慢的在她的心中占据了一个小小的地方,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好像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习惯,从两人合奏一曲高山流水后,就再也没有停息……
“如果,我说如果,你不是北王妃,你会爱上我么?我知道,你一直当我是朋友,可是我仍然奢望的想要知道,如果我们先认识,你会爱上我么?”南廷宇眼中的隐忍,让夜湛依没有办法忽视,但她没有办法回答,没有疑惑,没有拒绝,只有淡淡的了解与无奈。
朋友?她无法对着一个没有希望的结局喊出这一句话。可是夜湛依在听到南廷宇的话时,却只有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爱么?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是自私的,自私到不敢说爱,因为爱,这个字太重太重,她无法承受,也无法承诺。
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北王妃……睁大了眼,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南廷宇,除了那新长出的胡子,他还是他,可是又不是那跟自已谈琴赏月的南廷宇了。
他,还知道什么?
明明是不可能有爱恋,他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还要让自已陷进来?为什么又让自已……动心?
“南廷宇,你打算抱着本王的王妃到什么时候呢?”
身后响起一个磁性又低哑的声音,周糟的温度立马下降了很多,隐隐的有些寒意。
夜湛依的背僵了僵——北冥烈风。
南廷宇觉查到怀中人儿的僵硬,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了抱她,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一放开夜湛依,南廷宇的气场就变得异常的强大,好像地火翻腾的火山在爆发前的静默一样。
“北王,你来了。我跟湛依,只是朋友,瓜田李下,没有任何苟且之事。”南廷宇的眼中再无言才温柔的缠绵,只有冷冷的恨意,“如果可以,我宁可会发生一些事。”
“休想。”北冥烈风俊眸暗沉,长臂一揽,已经把夜湛依带入怀中,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用力太大让她觉得有些生疼,不想在他面前发生软弱的呼痛声,只有紧咬了下唇,惨白了脸忍着,只把娇嫩的粉唇咬出了血来。
“你……你不要这样对她!”南廷宇有些慌乱,北冥烈风对夜湛依的粗暴,让他无法再强装无事。
“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要怎么对她,轮不到你来插嘴!”北冥烈风看到南廷宇的慌乱,更加的狂乱,怒火更盛,可是表现出来的却不是暴烈,而是寒意更甚,好像可以把周围都冰封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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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
北冥烈风与南廷宇怒目相望,谁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南廷宇,你我曾经是朋友,可是你是东泽的王,我北冥烈风是天朝的王,我们注定无法永远成为朋友,我们曾经拥有的那些快意江湖的回忆,本王不会忘,可是本王也绝不会因为这个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认真的对待一个优秀的对手,也是对对手的尊重!
北冥烈风的目光诉说着他们曾经拥有的回忆,也分明的说明了如今两人各为其主的对立,还有——霸道的拥着夜湛依,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这一切,南廷宇都懂,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紧紧护在北冥烈风怀中的夜湛依,长叹一口气。
回忆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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