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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入殓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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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上身的尤刚目光呆滞,一声不吭,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哎,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说是你害了他?”
夏洛克追问以后,黄为雄忆起了那天发生的一切,开始如苏子昂所料,黄为雄发现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在上什么网站跟什么人聊天,竟然学得怪里怪气,还说一些很下流的话题,听到这些的黄为雄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踢门而入,谁知,质问中却听到儿子承认他是同性恋,还说什么恋爱自由,爱情与性别无关,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居然有这样的思想,让黄为雄觉得可怕,更觉得丢人,一气之下,他打了儿子。可是黄冬怎么都不认错,坚持自己的立场,气到不行的黄为雄没有办法,于是赌了一把,问黄冬,死和做‘同性恋’,问他到底选哪个,黄冬毅然的选择了自己的答案。这个答案让黄为雄既伤心又绝望,黄为雄的妻子哭得泣不成声,彻夜未眠,第二天,为了让儿子走回正道的黄为雄清早出门买了一顶假发和一身裙装,拿给了儿子,说让儿子穿上,然后让黄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为家里保留一丝尊严。黄为雄本以为儿子会被吓到,谁知,黄冬真的就这样做了,被逼得下不了台,黄为雄不顾妻子的反对,开着车,带着儿子出了门,一路向西,来到了山路路段,其实黄为雄根本没想过要自己的儿子死,于是在车上,他劝说黄冬,让黄冬不要这么任性,谁知黄冬竟然反驳说黄为雄很自私,没有顾及他的感受。气得黄为雄抬手就给了黄冬一巴掌,也就是那一巴掌,遇上了那个转弯,汽车砰的一声撞到里面的石壁上,黄冬从车窗摔了出去,然后车又反弹了回去,向崖边掉了下去,就在最危急的时候,匆忙出门,没有栓安全带的黄为雄也被甩了出来,还好,他抓住了崖边的一根小树枝,小树枝撑不了多久,黄为雄挣扎着。
这时,头上流着血的黄冬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了吊在崖边的父亲,于是趴在悬崖上把手伸了过去。“爸,抓住我的手。”
黄为雄听了黄冬的话,把手伸了过去,可是他马上想到孩子这么弱小,怎么可能拉得住自己?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其中一个声音说,要让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不能连累他,另一个声音说,留着这个孩子在世上也是丢黄家的人,然而,争吵的时间很短,他就有了结论,手伸过去抓住儿子的手以后,用力一扯,黄冬跟着黄为雄从崖上飞落。没有人知道这个过程,当人们看到车祸现场,看到崖下的尸体的时候,都以为是意外的车祸。
夏洛克和尤刚我看着你,你看着我,都对这个真相太吃惊了,没想到真的是黄为雄亲手了解了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向一个鬼去追究?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黄为雄一念之差,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也害死了那一家七口。”
“关键的是如何消除黄冬的怒气?”
“这也不能全怪黄冬,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让自己去死,任谁都会想不通。”
“算了,我们两个人也讨论不出所以然,还是先跟子昂说一下这边的情况吧。”
夏洛克也拿不定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拿出了手机,打通了苏子昂的电话,苏子昂在电话里默不作声,一直听着,让说完以后的夏洛克有些质疑。
“喂,你不会睡着了,没有听到吧?”
“听到了。”苏子昂面无表情的拿着手机。
“既然听到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
“想什么?”
“想怎么才能让黄冬消除怒气。”
“要想多久?”
“不知道,快的话,一个小时,慢的话一两天。”
“那你慢慢想,想好了给我回电话,我们在这边等你消息。”
“嗯。”苏子昂将手机放到桌子上以后,看向了凌雨珊。“刚才开的免提,你都听到了。”
“嗯。”凌雨珊轻轻的点头,这个家庭让她觉得十分的悲哀。“难怪黄冬的妈妈一直流泪自责,原来她当时是有能力阻止丈夫这么做,却没有这么做。”
“谁也没想到,估计黄冬的妈妈也没想到丈夫会这么冲动,儿子会这么坚持,毕竟她是一个妻子,也是一个母亲,要兼顾两个角色,有两种不同的心态。”
“那现在怎么办呢?黄冬是不可能原谅他爸的。”
“是啊,本来就死得冤,加上黄泉路怨气很重,黄冬更加的暴戾了,这样下去,他永远都回不了头。”
“黄为雄已经死了,黄冬的母亲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还有谁能劝得了他?”
这个问题让苏子昂陷入了沉思,他将黄冬的整个人生代入了一次自己的记忆以后,找到了一个似乎可行的主意。
第二天,苏子昂就联络了那些人,虽然说将这件事说出去,可能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但为了不让黄冬继续害人,他只能这么做,还好,那些人都很同情黄冬,也愿意帮他,所以,苏子昂让凌雨珊接手了后面的安排,而苏子昂则是赴身另外一个城市,去找了一个最关键的人来。
也许是运气比较好,也许是老天成全,他们计划的事情一切顺利,三天以后,所有的人集合在了黄泉路崖下面的河边,一个长相帅气的少年将一个穿着白裙的纸扎放到了河面上,夏洛克,尤刚,苏子昂,凌雨珊四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少年痴痴的望着那个纸扎,那眼本该不知忧愁的双眼像要流出泪来。
“冬冬,我是洋洋啊,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来看人了,冬冬,你走了两年了,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知道他们都不理解我们,都不接受我们的爱情,认为我们很年轻,是闹着玩,但这些都无所谓,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们不是一直这样约定的吗?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我们也要理解对方,我们没有错,是上帝错了,如果你是一个女孩子,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美的女孩子,我爱你,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爱能陪你走到多远,但是我对你的爱是真的,那一刻的感觉很重要,不是吗?大人总说我们不懂爱情,是乱来,但是他们呢?他们恋爱,分手,结婚,离婚,他们又懂得爱情吗?他们总以为他们比我们年纪大,就懂得更多,总以为他们是对的,我们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也没有弄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他们更多的是在谈论谁和谁比较般配,谁比较有钱,他们也有钱来衡量爱情,所以他们不一定是对的,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你爸爸妈妈去争呢?他们不理解根本不重要,不是吗?冬冬,我听说了很多你的事情,我知道你一定听到我在说什么,我真的好伤心,你说你爱我,可是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来找我?我有好几次都梦见你了,梦到你背对着我离开,都不看我,我很伤心,你知道吗?”少年的眼泪如晶莹的珍珠,一颗颗的往下掉落,那俊秀的脸颊眉间都写着伤心两个字,如此的坦诚,用舌头舔食了自己的眼泪以后,少年继续对着越飘越远的纸扎哭喊道:“冬冬!~我好想你,冬冬,我们以前说好了,长大了,就一起去一个允许我们在一起的城市生活,不是吗?你居然先走了,我恨你!你知道吗?我们一直很孤独,好不容易遇上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却要跟喜欢的人永远的分开,我知道,你也这么想,你也不想我孤单,对不对?所以你恨……你恨你爸爸他不理解我们,你恨其他人不肯接受我们,可是冬冬,就像别人没有办法要求我们做什么选择一样,他们也有他们的自由啊冬冬,你以前那么的善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在少年的哭喊质问中,燃烧的纸钱一张张的飞起,像是人生,像是一个燃烧殆尽的梦。
凌雨珊听到这里,竟然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为了不让少年太伤心,她走过去,轻轻的劝了几句。
尤刚在苏子昂的示意下,打开了带来的收音机,收音机里是苏子昂录下的黄冬那些生前在语音上的好友对黄冬说的话,尤刚把音量调到了最大……
“冬冬,我是玉环,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我们都很想你,听说,你那天有来看我们,是吗?他们说听到你说话了,我还骂他们有病呢……冬冬,你并不孤单的,还有我们……”
“冬冬,我是佩猪,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两年前的那天,知道你走了,我们大家都哭得好伤心,你这个家伙,你回来看我们就直说嘛,不要这么吓人,不带你这样的,我想你,冬冬。”
“冬冬,我是丹妹妹,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爸妈也知道了我的事,他们骂我,还打我,说我有病,说我丢人,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是我的父母,就算我该孝敬他们尊敬他们,可是我不是他们的复制,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人这一生,会爱谁,爱上谁,都是说不准的,连他们活了几十岁都不知道,有什么权利为我们指明我们的一生?但是,我想说,冬冬,你做那些事情是不对的,冬冬,不要再那样做,好吗?”
“冬冬,我是许老大,我现在在美国,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还记得三年前我怎么对你说的吗?我说我天生就是一个女人,我想做一个女人,我知道,有很多人反对,包括朋友,家人,或者是一些不相干的外人,可是无所谓,我就是我,过我自己的一生,所以,我到了美国,你知道吗?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我要跟我爱的人结婚了,好遗憾,以前跟你说过的,我结婚一定会吃你这个傻妹妹吃糖的,没想到会是这样……”
一条又一条的语音留言回落在崖底,飘荡在河边,那一群不被理解的人,在一个特殊的角度相互取暖,他们占用着很小的资源,他们做着与其他人相同的事情,有各种职业,各种年龄,他们也会捐款,他们也会帮人,他们也会伤心,可是很少人理解,很少人在乎,仿佛他们的悲伤是注定的,然而,这个世界不应该有注定,只有不断的争取,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黄泉路崖底回声阵阵,那纸扎飘向了河心,没有人看得到纸扎会有什么表情,只见河边站着少年又一次哭出了声:“冬冬!~我是洋洋,你听得到吗?我来看你了!”
这是一个美好的少年,也是黄冬生前喜欢的人,他们相互爱恋着彼此,说一些温暖的话,讲一些贴心的事,仅此而以,因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他们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是苏子昂千里迢迢的把这个对于黄冬来说很重要的少年带到了这里,如果这样子,都没有办法打消黄冬的念头,那世间就再也没有人能让一个追求真爱与自由的心平静。
两天以后,苏子昂他们再次来到了黄泉路,尤刚下车走,走向了那块石壁,把手伸了过去,凌雨珊在一旁无比的紧张。
“怎么样?”
“说话啊,尤刚,怎么样了?”
苏子昂见凌雨珊和夏洛克这么着急,在一旁提醒道:“像我们这样吵吵吵的,能让人静下心来做事吗?要是判断错了,你们俩来负责?”
凌雨珊和夏洛克一听,忙各自收声,安份了许多,而尤刚那紧皱的眉头……
第九十一章 黄泉路之怪病少女
黄泉路石壁上的怨气终于消失,这意味着黄冬那难平的怒与怨也消失了,给那一家七口做完送魂入殓仪式以后,原以为黄泉路这件事情会就这么过去,谁知,另一个主雇找上了门,声称他的女儿也是在黄泉路上出了事,同样是车祸,从医院抢救过来以后,人却不对劲了,老是做一些奇怪的事,写一些奇怪的东西,有时很正常,有时就像是疯了一样莫名其妙,他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精神病院,找了些道士帮忙,却没有成效,这才听人介绍找到了苏子昂。
客户走了以后,苏子昂皱起了眉头,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夏洛克知道他在犹豫,于是劝说道:“有什么好犹豫的,看那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他有钱,要是真帮他把女儿的事情解决了,就又是一笔收入。”
“但,我是阴阳入殓师,又不是医师,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看看怎么知道?也许她也是那里的受害者,你不是说阴阳要平衡吗?万一她被鬼上身呢?”
“我觉得洛克说得对。”凌雨珊走到苏子昂旁边将这个月的开销例了出来。“你看,我们虽然这个月有生意,但是开销太大,勉强持平,再说了,还有车款要还,我们不加点儿劲儿的话,你就要宣布破产。”凌雨珊劈哩叭啦的将最近要花的钱的数止都报了出来,听得苏子昂头都大了,不点头都不行。
“那好吧,不过这种事,我不擅长,你们谁先去打头阵?”
“我去。”凌雨珊第一个举了手,跟着尤刚也举了手。“我也去。”
夏洛克笑着摊了摊手:“看吧,有人抢着做,连我都是多余的。”
“既然你们愿意去,那就去吧。”苏子昂无语,只能妥协。
和客户谈妥价钱,接到任务以后,凌雨珊和尤刚就来到了刘一一的家,但是吃了闭门羹,被刘一一关在了门外,刘一一似乎不想见任何人,尤刚没有察觉到邪气和魂气,自然也没有理由破门而入。
最后,还是凌雨珊有脑子,想到了先侧面的了解,于是从刘一一的父亲那里拿到了刘一一的博客地址。
回到办公室,凌雨珊和尤刚就像两尊活菩萨一样坐在电脑面前,一动不动,仔细的看起了刘一一的博客,刘一一的博文第一个都是以自己的真名做主角,要不是写的东西都很荒诞,别人会以为这些都是真实发生。在没有见到人以前,凌雨珊和尤刚把寻找线索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刘一一的博文上。
其中一篇很有想像力的博文,迅速的吸引了凌雨珊这个半调子写作的人的注意……
2009年2月17日,一一依然还是地球上一个活得不快乐的女孩子,从小的父母离异,没有得到过父爱的一一,心里有着乱以去除的阴影。在过年过节,别人全家合乐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她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已经再婚,他过着自己的生活,似乎已经忘了一一,一一却不能忘记在过年的时候,碰巧与父亲相遇在人群,她叫他,而他只牵着他妻子的手,冷冷的回答了句哦。一一知道,自己是不被父亲承认的孩子,连父亲家的亲威也不喜欢她,她的姑姑总会到处说她的闲话,说她是一个没有孝心的孩子,只会向他的父亲要钱。可是真相却是,每当一一有困难的时候,她的父亲却没有帮助过她,不是钱被她姑姑提前借去,就是父亲的百般借口。
这样的日子,一一过了二十三年,每天除了担心母亲的身体,就是害怕自己身体的隐患会随时爆发,据说,那是遗传的,日子没有一天轻松过。原来以为自己的今天还是跟平日一样,不会有区别,突然接到的姑父的电话却改变了这一切,姑父在电话中说:“一一啊,今天我要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小小的渡一下假,你要一起去吗?你已经很久没出过门啰。”
想起小时候喜欢音乐的姑父总是很慈爱的教她怎么做一个音乐指挥家时慈爱的笑容和在自己被姑姑讥讽时姑父的挺身而出,一一开心的答应了。
是啊,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的确,如姑父所说,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多久没有出去过,离开家两公里以外都不是她的活动范围。平日里,她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帮邻居开三轮车,从菜市场开回居住楼下,红色的破旧三轮车总是发出‘空空空’的声音,都快把她的耳膜震破了。她好羡慕可以坐上安静的大巴的人,可是她竟然就这么没地方可去。于是,她把姑父邀请自己出去的事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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