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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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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舍友们先后睡了之后,我一个人借着台灯的微光,写到凌晨三点,才把检讨书给写完。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办公室交检讨书,其他老师都在,就程月的办公桌是空的,我问别的老师,说是还没见到她呢,让我把东西放她桌子上就行了。
白天上课的时候,我和龙哥都在打瞌睡,睡了半个上午,秋阳暖暖的冲窗外射进来,温温软软的沙在我身上,一直暖到我心里去了。我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望着窗外的花坛古楼,阳光和阴影,一下子看痴了。
我正发呆呢,就被龙哥的烟头给砸醒了过来,龙哥坐我后面,我扭头对他怒目而视,龙哥指了指教室门口,我就看到程月正把脸贴在窗户上朝我这边张望。她见我看过去,就朝我招手,让我出去。
我心里一沉,暗想她这个时候找我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我检讨书写的不好要重写;二是她来抓上课开小差的学生,刚巧又碰到我上课走神,这下完蛋了。
我揣着小心出了教室,程月见了我,劈头就说:“杨晓天,我昨晚才教训完你,你今天上课又是睡觉又是开小差,你还想不想继续念下去了?”
我一听正如我所料的,给吓的不行,连忙向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妮子道歉,程月说:“我来找你可不是专门来抓你的,我知道你是风水第一大世家杨门传人,你昨晚说在我家里看出些门道,是真的还是哄骗我的?”
我不知道程月怎么知道我来历的,我想问她,才张嘴就被程月喊住,道:“少岔开话题,说正事儿呢。”
我确定自己没有胡说八道,程月才对我说,她昨晚送我走后,一个人回了房间里,可进门之后,总觉得房里有问题,不知道是被我那句话影响了心情还是怎么着,老觉得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这话一说,我脸就白了,追问她说:“你说你一送走我,你就一个人回房了,跟你住一起的姑娘没去你房里?”
程月点了点头,说:“那姑娘被你吓的不轻,也气的不轻,哪还有空找我聊天,我们说好都不带男士回家的,我偏偏忘了你虽是我学生,却也是个半大小伙子了。”
昨晚龙哥聊起来,说过跟程月一起住的姑娘是我们学校艺术学院的讲师,叫周雨,今年才来上班,舞跳的好,还拿过省里的冠军,身材特别棒,据说学院很多男生都对她馋的不行,暗恋她的师生大有人在。
我听了程月明确答复,心里已经明确,程月房间里肯定有问题,她这套宿舍的风水格局本身就有问题。一般而言,就算修建房子的人在不懂风水,毕竟造房子是有经验的,再不济也不至于造出这种格局的房子。
我问程月,这段时间她还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正常的,程月认真想了一想,说:“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白天精神一直不好,老是想睡觉。可她晚上明明睡的很早,睡的也很沉,可无论休息时间多长,白天总跟前一晚没睡过一样,一坐下来就打瞌睡,所以情绪一直不好,拿我们出气也在所难免。”
我见程月脸色的确有些苍白,面孔虽然漂亮,可精神不足一眼就能看出来,程月说她早上一醒过来,就觉得昨晚似乎跟人说了一晚上的话,可她再往回想,又是一阵茫然,因为晚上她真的睡的很沉。
我让程月带我回她房间看看,程月没有拒绝,我俩穿过空荡荡的校园,来到这片宿舍区里,程月推开房门,我就明显的觉得一门之隔的内外温差很大。
昨晚我只透过房门一角瞥了一眼,没看清楚房内布局,这回算是看清楚了。程月房间里只有一张老式实木床、床头柜、一张梳妆台和一只衣柜,说起来也真怪,那梳妆台是现代风格的,可台子上摆的镜子,却是面古镜,古镜上镶嵌着木头边子,那边子都烂了。
我问程月说,你这镜子是从哪儿来的,怎么看着这么奇怪?
程月说:“镜子是一个多月前在古物市场上买的,当时看着古色古香的,很有味道,价格也不贵,随手就买了。”
我听着奇怪,问她是不是房间里摆了古镜之后,才开始出现精神不济的?
程月恍然大悟,说:“我知道,就是这镜子有问题,我这就把它藏起来。”程月拿了块古朴的方盒子,把镜子收了起来。
我告诉程月,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她既然把这镜子带回家了,又怎么说送走就能送走呢?
程月问我该怎么办,我让她先照常生活,这镜子一时半会儿才出了不了事,等我做些安排再把它送走。
273、出事
离开程月家,我心事重重的回去上课,一整天的课我都去了,可却没听进去一句话,心思全在那面镜子上。
事实上,这面镜子并没有像我对程月说的那么简单,我看到古镜的时候,拿天眼和胎眼都看过,却就是看不出来镜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房间里气氛很不对是明显的,这古镜身上肯定有大问题,怪的是我却看不出来。
我满腹狐疑,程月想把镜子处理掉,这是个错误的做法,我听李半仙儿说过,邪性的东西,一定不要丢掉草草了事,这样反而比留着那东西更容易惹祸。既然你请来了人家,就要好生生的再将人家送出去,再收起来,无异于打草惊蛇,会遭到古镜的报复。
一整个晚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我还特意上网搜了一下类似这种事,网上的说法五花八门,有说贴喜字来镇,还有说男女在房里交换,以喜气冲之,各种胡说八道的都有,一点下限没有。
我看不下去了,就找龙哥商量,当时宿舍人都在聊天,我拿手机给龙哥发了两条信息,简单说明了情况,龙哥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走,出去抽跟烟…………”
我俩穿上衣服出去,室友老张嘟囔着,“晓天不是不抽烟吗?”
龙哥便穿衣服边道:“被老子带坏了!”
我俩出了门直奔公用厕所,这深秋的晚上外面很冷,厕所里也没什么人,我俩一人找一坑蹲下,龙哥给我发了跟烟,我抽了一口,咳的不行,龙哥悠悠道:“你说古镜和房子格局都有问题?”
我答应着,说:“房子格局一定有问题,正常人不会这么修房子,古镜有问题是我猜的,因为程月精神出好就是买了这镜子之后。”
龙哥沉思着,说:“我看事情不止这么简单,你想想,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要把房子弄成那样,这样的房子人住着不迟早出事儿吗,咱们得从房子以前的主人查起。”
我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说到程月知道我底细的事,龙哥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风水术对程月这种正统出身的知识分子来说,是上不得台面的。她既非我同门中人,又怎么会知道天下风水第一大派杨门,又怎么知道我是杨门子弟?
我想这个问题,随着时间推移,总会搞清楚的,还是先帮程月解开这家宅风水的问题要紧,别让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害了她的性命。
我们蹲了一会儿,风吹的屁股凉飕飕的,就回了宿舍。既然想到突破口,我心里压力就降低了许多,一躺床上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我突然被手机吵醒,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我嘟囔两声,就听到程月失控的声音,几乎是哭喊着道:“杨晓天…………晓天…………快救救我…………”
我一听那声音,整个人就醒了过来,一屁股坐起来,问程月道:“你人在哪儿呢?”
程月哭着说她在宿舍,她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她快被吓死了。
我让程月先别慌张,也不要离开宿舍,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要失控,也不要拿什么刀叉之类的利刃在手上,尽量让自己平静,我马上过去。
我推醒龙哥,龙哥骂骂咧咧的见是我,倒头就睡,嘟囔着说她正约了个正妞儿,正打的火热呢,就被我坏了好事儿,真不道德。
我小声冲他说:“程月半夜在房间里看到不干净东西了,你想让她死啊…………”
龙哥也触电样醒过来,三两下穿好衣服,挂好他的酒葫芦,又找到他珍藏的桃木剑,我俩偷偷的溜出宿舍,管理员大叔已经睡下了,我俩偷偷开了宿舍楼的门出去。
一出门我们就没命的往交工宿舍方向跑去,这大半夜的整个校园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路灯投下微弱的光芒,看着格外幽暗神秘。
我们敲了程月家的门,开门的正是程月,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把我们吓坏了,我还以为她被那脏东西怎么了呢。我们进了客厅,就觉得比白天来的时候更冷一些。
程月的房间大敞着,她对门的周雨的房门却依旧紧闭着,我奇怪说:“周老师不在家?”
程月说:“她家是市里的,明天没课,她就回去了。”
我点点头,对龙哥使了个眼色,龙哥会意,我俩一前一后进了程月房间里,就见到她本来整洁的房间,现在乱成了一团,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散的一地都是,那些瓶瓶罐罐砸碎了很多。
而梳妆台上那面古镜,竟然从中间裂出了一条缝,像一道怪异的伤口,裂缝处还有一道血痕。
龙哥皱皱鼻子,道:“是有些不对,房间里有股邪气,不是人间味道。”
我问程月到底看到什么了,程月这才原原本本的对我们说了,晚上她起夜的时候,迷迷糊糊朝镜子里看了一眼,突然看到镜子里有张血肉模糊的脸,那脸上一对死鱼样的眼睛,正怨毒的望着她。她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就看到那脸不是在镜子里面的,它竟是挂在镜子上面的,程月顿时就吓瘫了,颤抖着找手机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张脸就不见了。
龙哥眉头皱在一起,提着桃木剑,剑尖一寸一寸的滑过古镜上的裂缝,他把剑尖上的血迹拿到鼻子下闻,冲程月道:“你受伤了没有?”
程月摇摇头,龙哥道:“这血可真臭,臭不可闻…………”
我开了胎眼,环顾四周,房间里气氛虽怪,却真难找出有什么孤魂野鬼或是阴灵的痕迹,再说那条血痕,不是程月留下的,必定就是古镜里钻出来的东西留下来的。
我俩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程月说什么都不敢再在这房子里住了,她已经开始收拾,想住到朋友家去。我和龙哥一致反对她这种做法,因为那东西已经找上她了,她越躲,只会越麻烦,真要离开学校,出了事儿我们来不及驰援,她岂不是更危险。
程月根本不敢再在房子里呆一秒钟,没办法,我只好让程月搬两床被子出来,我和龙哥在地上打地铺陪着她,程月这才松了口气。
我答应程月,一定竭尽所能帮她镇了古镜里的脏东西,作为交换,她必须告诉我,她怎么知道我底细的,程月把我当做活菩萨了,满口答应。
第二天我们没上课,陪着程月去找原来住过这间房子的人,以前房子里是不是出过怪事。这间两居室是学校为没有住房的老师提供的宿舍,流动性比较大,我们在后勤公司只找到最近一次住的人,那人是学院教电力基础的老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叫陈利锋,不过他已经辞职了,辞职的原因是半夜下楼从楼梯上滚下去,四楼滚到一楼,摔断了两条腿,现在是个瘫子。
后勤集团的老师说到这里,我和龙哥都觉得此事很可疑,我们问清楚那陈老师辞职后的住所,程月开车带我们去陈老师家,我们想当面问清楚事实。
陈老师家距我们学校并不远,那是座非常破旧的小区,房子老的不行,我们敲开陈老师家的门,出来开门的是个老太太,我们说了身份,老太太将我们迎进去,陈老师正坐在轮椅上看书,我开门见山的问他出事当晚,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怪事,陈老师面色一僵,突然冲我们道:“你们出去…………都给我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们急忙向陈老师道歉,说了一堆唐突打扰之类的废话,最后还是程月一句话镇住了陈老师,她说:“我现在就住在您出事儿的那间房子里,我还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现在我生不如死,我想求您帮我,看在曾是同事的份儿上,您就把您经历过的告诉我吧。”
陈老师叹了口气,似乎对程月很同情,他想了半天才道:“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实在是我不能说,我告诉你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这套房子的第一个主人,他是你们学校的副校长,如果当时不是他帮我,我现在已经死了。”
陈老师告诉了程月地址,程月拿手机来记,正在她打字的时候,突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我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名字,就呆住了,突然对程月的印象彻底变了。
因为那电话是张蕾蕾打来的。
274、黑脸老太太
程月惊慌失措的挂掉电话,我们从陈老师家里出来,都闷着头不说话,各坏心事,我心里却充满疑惑,暗想难道程月电话里的张蕾蕾,真就跟我的老同学是同一个人?
上了车,我张嘴刚要说话,程月抢先我一步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给我打电话的,就是你在济城的女同学张蕾蕾。”
我心里一沉,只觉得这一事实怪异到了极点,追问她道:“你为什么会认识她,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程月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在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你,你来这个学校做我的学生,是个意外。其实,我是张蕾蕾的表姐,我俩关系一直很好,你跟她交往的所有细节,她都跟我讲了,你的身世背景,也是她告诉我的。”
我听了这一奇特的消息,心里不知道是悲是喜,张蕾蕾那张清秀倔强的脸,又呈现在我面前,她冷漠的眼光让我一阵心疼。
我问程月张蕾蕾为什么突然跟我分手,不告诉我原因,对我的态度也急转直下,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程月只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她既然做了个这个决定,就必定有自己的原因,你要理解她,她是个好女孩儿。
我自嘲的笑笑,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我们驾车来到东湖边上一片住宅区,这里叫东亭,我们学校一部分老领导就住在这座老社区里。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老副校长家的门,该副校长姓王,已经在上一届上退了下来,据说在家养鸟为乐,是个性格儒雅的老学者。
来给我们开门的正是王副校长,他已经谢了顶,头上只剩下一圈儿白发,鼻梁上架着一只老花镜,手里提一份《楚天都市报》,程月老师先做了自我介绍,王副校长给我们一一泡了茶,程月看了我一眼,就直接问起她那套房子的问题。
才一提到那间房子,王副校长呆了呆,打翻了一杯开水,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极为震惊。
王副校长坐了下来,脸有愠色,道:“我不是说过,那房间不能住人,我走的时候千叮嘱万嘱咐的,跟后勤集团几个管事儿的都打过招呼,还闹出这种事来,真是让人生气。”
程月说:“老领导您就跟我实说了,这房子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要弄不明白可不敢再住进去了,也不敢在这学校上班了。”
王副校长沉吟半晌,才道:“这事要说起来,一晃也过去好些年头了,当时建这栋宿舍楼还是我一手申请的拨快,一手执行下来的,所以这栋楼的情况,我也最清楚。当时建这宿舍文革刚过,百废待兴,楼房建起来,各家各户都要进行简单装修。以前这房子的格局并非这样,是经过当时的住户给改过了。那住户是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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