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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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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尊年兽并不是普通的年兽,在它们的肚子里各有一个墨玉凿成的容器,里面盛有以剧毒之物熬成的浓汤。那些浓汤的药力会通过年兽肚子底下的小孔儿散发出来,以对付院门旁边的那棵黑寡妇——”

“黑寡妇?”听到这儿,古灵忍不住打断了古教授的话。

“嗯,至于这其中的原委,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你随我进来。”说完之后,古教授站起身来打开了书架上的一个开关,只听咯吱一声书架慢慢的分向了两边……

第八章 分身有术

进入密室,古灵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密室里面阴森恐怖,简直就如传说中的阎罗殿一般。

那是个八边形的屋子,在屋子的正中摆有一副台案,台案上点有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半死不活的火苗使得密室更添了几分令人发怵的感觉。屋子的八面墙壁上分别刻有八副奇怪的图案,靠近门左边的一副刻有一个正在生产的产妇,脸上痛苦的表情让人看了不禁心有不忍。接下来一副刻得是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坐在一张破烂桌子旁边守着一盏几欲熄灭的油灯。在这幅的旁边刻得是一名中年男子躺在一副棺材上奄奄一息。接下来一副是一个上半个身子被埋在土里的倒立着的人……这些图案让古灵很是不解,任凭她从小接触接触易数但对于这些图案她理不出半点头绪。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百余年前,在云南和广西搭界的地方有一所很大的寺院,里面住着一位法号‘空寿’的得道高僧……百余年后,一位考古学家无意中得知了那里的秘密,于是一只由十四个人组成科考队伍再次踏足那片寺庙的遗址进入到了一个葫芦洞中。他们下洞的时候,天还是麻麻亮……”

“什么,全死了?”听到就一人跑了出来,古灵不禁皱紧了眉头,而这时候的古教授早已唏嘘不止。

“爸,那个跑出来的人——不会就是你吧?”看到古教授失态的样子,古灵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古教授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ZEi8。Com电子书

古灵没有再搭话,而是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许久之后,古教授擦了擦眼泪沉痛的打开了话匣。

“从那个洞中出来之后,我怀疑自己受了诅咒,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的身体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变化,好像有‘另外一个我’经常出没于我的身体。前段时间有迹象表明我可能大限将至,而那棵黑寡妇很可能就是那个下诅者借以来向我索命的——”

“爸,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那个,哪儿有什么鬼啊怪的啊。”

“我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一十三条鲜活的人命就那么没了,只剩我苟且于人世,让我拿什么脸来面对他们的在天之灵啊。这几天我感觉心里特别安静,我知道这是他们呼唤我了,我想是时候去见他们了。”

“爸,你不可以这样吓灵儿,你死了我怎么办啊!”看到古教授面无表情的样子,古灵止不住哭了起来。

“好孩子,爸也舍不得你啊!”见到古灵伤心的样子,古教授的脸上再次老泪纵横。

许久,古教授叫醒了靠在自己肩头睡去的古灵,只听他用严厉的口吻说道:“灵儿,我预感这几天可能有事情要发生,为了确保你以后的安全我现在教授你一种分身之术,你要仔细听好了。”

“什么,分身之术?”从小到大,她只听过“分身乏术”这个词语,纵使长在武术之乡,她从来没听过什么“分身之术”,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这分身之术是一种诡异的步法,能够躲避常人所无法躲避的突然袭击,是一种防身之术,由于在使用该步法时常会留下残影像是人的分身所以又被称为分身之术。这墙壁上刻得是这分身之术的心法,也是练习这分身之术的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当年我练习这分身之术时为了加深印象所以将这些图案刻在了墙壁上,日后你要多加揣摩。”古教授扫了一眼墙壁上的那些图案,略微停顿之后接着说道:

所谓天地万物,阴阳和合,相生相克,亦荣亦损。万物各有其迹,人亦使然。分身之术所讲,即循人之迹,卜人之态,察人之属,以求趋吉避凶。墙壁上的这八副图案,刻得是人生之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盛。要想练习分身之术,首先要谙习人之八苦,以达到忘我、无我的境界。

“爸,这分身之术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望着墙壁上那一幅幅阴森的图案,古灵面带不解的问道。

“我之所以没有向你提起过这分身之术是因为它有一个难以逾越的弊端,这也是我为何终身未娶而只收养了你的原因。”说完之后,他的脑中浮现出了三十年前的一次考古之行……

三十年前,一支由国内著名考古学家组成科考队伍来到了云南大理一个叫做“乱山”的地方,之所以叫做“乱山”是因为该处地形高低不平,凸凹相间,既有深不见底的峡谷,又有一马平川的小平原,还有九曲回旋的乱石岗。那时的古教授还是队伍中最年轻的一名队员。

科考队此行的目的是挖掘一座明朝的古墓,据说该古墓是一户农户在打井时无意中发现的。那是一座很大的古墓,看样子墓的主人非富即贵。古墓的挖掘过程很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机关埋伏之类的东西。墓室的结构和以往发现的这一朝代的墓室构造基本相同,里面陪葬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异样,但就在掀开棺盖的时候棺椁里的情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棺椁中空空如也,只有一件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那是一件大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一件结婚时穿的婚衣,但令人不解的是在衣服的正中却绣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在昏黄的油灯下显得格外的扎眼。

“从衣服的形态和棺椁内壁上的钙质来看这衣服并不是一开始就放置进来的,而是死者穿着这衣服然后从里面消失了!”科考队的队长厉教授仔细的查看了棺椁中的情景后说道。

“什么?消失?棺盖可是被铆钉钉的死死的啊!”一个较为年轻的队员胆战心惊的说道。

“跑出来了?”不知谁喊了这么破天荒的一句。

当他喊出那个“跑出来了”之后墓室里的空气在刹那间静止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死一样的静寂贯穿了每个人的灵魂。

“不是跑出来了,而是蒸发了。不要动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把棺盖盖好后离开。”队长果断的下了命令。

听到队长的命令,古教授赶紧和一个年轻的队员抬起了棺盖小心翼翼的盖了上去,但就在棺盖刚刚接触到棺椁的时候一个核桃般大小的东西忽然落到了他的手中!

一碰到那个东西,古教授顿时吃了一惊,但不知是出于惊吓还是出于私心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是将那个东西悄悄的放在了衣服的口袋里。

盖好棺盖之后大家快速的撤离了墓室,并且按照原先的形态将墓室修正的完好如初。

“没什么,大家不必惊慌,把它忘了就是了。”队长一边擦着汗一边安慰着大家。

话虽如此,但此时那“跑出来的东西”早已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让人觉着那东西像个恶灵一样悄悄的跟在自己的后边。

回到休息之处,古教授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拿出了那个核桃般大小的东西。那是一个浑身上下刻满了符文的如核桃般大小的圆形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个造型别致的盒子。拿在手里仔细的察看一番之后他用两手一拧将那盒子旋转了开来: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丝帕赫然出现了在盒子之中。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他看到丝帕上写着如下文字:

元末明初,有异人名曰“鬼仆”者,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通古今,人称鬼仆。怎料天妒英才,鬼仆于不惑之年既已毙命,死因蹊跷,无可查证。弥留之际,秘留异术于人间,即分身之术是也。所谓分身,实为人之残影,应为目不暇接之假象。该术诡异至极,习得之人能避常人不能避之灾祸,越常人不能越之沟渠。然天下万物,皆为矛盾两极,该术亦然。分身之术固然神通之极,然习得之人不可嫁娶,不可行阴阳和合之事,如若不然,必遭缩骨噬肤之痛!

当是之日,贱妾兰奴借路乱山,无意中偶得分身秘术。自此之后每日勤加研读,所幸习得一二,但终因不守戒律,酒后失控,每日煎熬于缩骨噬肤之痛。月余之后,兰奴自知命不久矣,遂命人打造棺椁,准备后事。念及先师鬼仆遗愿,兰奴将蚀本一术藏于棺盖之下,望后人有幸得之,以慰先师在天之灵。后人如若有幸得之,万勿恪守其身,以避兰奴后辙。

兰奴手记

看完之后,他明白了那棺椁中空空如也的原因,想必是那兰奴日日因缩骨噬肤最终化为了钙质结晶体附在了棺椁内壁。

“自那之后,我辞去了科考队的职务转而选了这个清净的小镇研究起了这分身之术。我之所以终身未娶也正是因了这分身之术的戒律。”说完之后,古教授将那个装有分身之术的核桃般大小的盒子交给了古灵。

“这盒子里装有分身之术的具体练习方法,凭你的悟性和从小到大的武术底子应该能够参透。这本笔记是我多年来的心血,你要好好保管,日后能用的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台案上的那本笔记递给了古灵。

“日后或许会有广西姓张的朋友来打探葫芦洞的事情,到时候你就把这本笔记拿给他们并尽你所能帮助他们揭开葫芦洞的秘密。”

说完之后,古教授长长的吁了口气走出了密室。

古灵拿着那两件东西呆呆的站在那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隐隐的觉得爸爸像是在和她作别,后来发生的事情证她这种感觉是对的。

第九章 暗攻

“爸爸告诉我这些之后于第二天就失踪了,我找了他很久,但没有任何消息——”讲述完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古灵的眼里又噙满了泪水。

“什么?失踪了?”我和阿匪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我找了很多地方,甚至连他以前在科考队时的一个队友都找过了,但找来找去没有任何消息。过完这个夏天之后我打算到广西去一趟,希望能找到爸爸临别时说的那位姓张的朋友,这会你们自己来了,我心里总算有个找落了。”古灵一边说着一边像发现了救世主似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我们在这里略作休息,然后起身去广西。我想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应该是那个葫芦洞,那里面应该有我们想要的答案。”张老鬼用队长的口吻说道。

我和阿匪以及古灵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停留的日子只有短短的三天,但这足以让我喜欢上这座小镇。沧州不愧是武术之乡,每天东方刚刚泛白的时候总能听到那些晨练者的吆喝之声,更有棍棒相接的清脆声,而也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阿匪总会早早的起床去和那些练武之人切磋武艺。我对于武术并不是很感兴趣,虽然在阿匪的威逼利诱之下也学过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我所感兴趣的是古家院子里的花草以及这所小镇的美味小吃。较之我们的安逸享受,张老鬼一安顿下来就去拜访他的老友了,直到临行前的晚上他才回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享受了三天的惬意生活之后我们收拾起行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登车的时候古灵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养育了她二十余年的那片故土,流下了两行深情的热泪。

在我们的开导和瞎掰下古灵渐渐走出了这两年的阴影,脸上重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褪去了往日的阴影后我发现古灵原来是一个很能让人崩溃的角儿。她对“张老鬼”这个绰号很感兴趣,她说这样叫着方便也亲切;阿匪被她冠以土匪的名义并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做了概括;最令人崩溃的莫过于对于我名字的解释:初到人间,要明白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如果不是为了祖国的建设大业我真想从火车上跳下去。”这是在听了古灵的解释之后我和阿匪产生的共同的念头儿。

晚上九点左右,颠簸了几十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下了火车。

我们一边给古灵介绍着当地的情况一边朝阿匪家里走去,在路过那片乱坟茔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月余之前的那件事又一次挟着恐惧涌了上来。我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当时的方位希望能够找到我爬出来的那个坟墓,因为那可能是我们通往葫芦洞的唯一入口。我一边观察着一边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和阿匪他们拉开了距离。

坟地中到处是散落的白骨,幽微的磷光零零散散的洒落在周围让人禁不住心生凉气。我睁大了眼睛努力搜寻印象中的那座坟墓但除了一座座盖得严严实实的土丘我一无所获。

正当打算放弃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背后有个东西在悄悄的跟着我,虽然它尽力屏住呼吸但我依然能清晰的感到它的存在,确切的说是它们,从脚步声中我听出那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哇!”阿匪突然跳到我的面前大吼了一声。

“神经啊,你想吓死我啊!”我捋了捋胸口忿忿的说道。

“谁叫你不快点儿走一个人在这里瞎转悠呢,我们这还不是为你好。”古灵做了个鬼脸说道。

“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儿,走吧。”说完之后,我用力的踩了阿匪一脚,只疼得他呲牙咧嘴。

“走夜路不能讲鬼话,更不能想鬼事,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古灵用带着讥讽和恐吓的口吻说道。

“哎呦——”

正说着,只听张老鬼一声吆喝顿时没了踪影。我和阿匪、古灵赶紧循着声音跑了过去,只见在刚才张老鬼吆喝的地方地面塌陷了一大块,形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但那塌陷的洞中却丝毫没有张老鬼的影子,也没有任何动静。

“张老鬼——张老鬼——”阿匪朝洞中喊了几声,但洞中没有任何动静。

“会不会是摔下去晕了?”古灵担心的问道。

“都怪你这乌鸦嘴,什么走夜路不能讲鬼话……”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古灵一眼。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听到我责怪的话语,古灵的脸上顿时堆满了委屈。

“初七,你在上面照应我,我下去看看。”阿匪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里的行李。

“好吧,你要小心。”

由于没有绳子阿匪只好用两脚撑着洞的两壁慢慢的向下挪去,但这对于“四肢发达”的他来说很是轻而易举。

我和古灵一边在上面守着洞口一边和阿匪保持通话,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阿匪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但大约移动了十来米之后阿匪说那洞依旧深不见底。

“先上来吧,这事儿貌似没那么简单。”不知为何,我突然对这个洞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嗯,好吧。”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手电筒调了调准备往上走,但话刚落音那手电筒的光线却突然熄灭了。

“阿匪,阿匪。”我和古灵同时喊了两声,这次那幽深的洞中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我和古灵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那个幽深的洞口,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这个洞口,难道是连接葫芦洞的那个通道?”略一沉思,我想起了之前那次恐怖的经历。

“不可能。虽说这是这一片乱坟茔但我们走的是人们走的最多的一条路,如果这就是当初你爬出来的那个通道,在这之前人们不可能没有发现它。再者说来,这里本是被土层封着的,这个洞口是由于塌陷才形成的,你又怎么可能从一个封着的洞中爬出来呢?”

我话刚落音古灵就推翻了我的猜想。

“会不会是那个葫芦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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