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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错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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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妹呢?”
玉洁很自然的问出了口,没想到回应她的是众人的惊讶,还有曹铭墨瞬间的黑脸。
“大嫂,福叔,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二叔二婶来了小翠去叫我。”说完转身便快步离开了前厅。
发什么了什么事?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这不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吗?
“福叔,铭墨他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噢,少夫人你别怪他,他还小不懂事。三小姐她失踪了很多年了,至今还没找到,所以铭墨提到妹妹自然难过。”
这些曹铭轩的确没提过,原来富贵人家也有别人不知道的伤痛。
“福叔,没关系,那三小姐是怎么失踪的?”
“唉,说来话长,今天先不说这个。”福叔长叹了口气,“噢,对了,铭轩交代说中午在团圆楼吃饭,叫您和二少也一并过去为二老爷接风。”
这下走不了了,既然都是误会老天为什么还要处处为难自己,是在考验自己的承受力吗?
“福叔,我……”自己能不答应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我知道了。”
“还有,铭轩特地安排从酒庄拿两坛好酒,说二老爷爱喝酒,我这就去取,一会少夫人一起带去。”
“好。”现在的玉洁除了答应再没别的选择,眼前的路似乎也越走越远。
中午十一点左右,曹铭轩亲自开车前往火车站接二叔二婶,没想到刚出公司就被乔景山拦住去路,每次他的出现总没好事,砸场子、要钱、耍流氓、还有骂人……果不其然一见到曹铭轩的车子就躺在了路中间开始对曹铭轩大骂。
“姓曹的,你这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爹当初那样对你你却恩将仇报,霸占我家酒庄还把我赶出乔家,夺我祖宅,今天我要让大家都看清楚你这衣冠楚楚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乔家给的,今天要不你把乔家还我,要不就从我身上压过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自十六岁进乔家门起,曹铭轩看到的乔景山起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好吃赖赌的败家子,自然乔景山对自己也没有友善相待过,他们从小就彼此看不惯,也常争锋相对。十九岁时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乔老爷便因病而逝,临走时将乔家家业交给了曹铭轩,并嘱咐千万不可将其交由他儿子乔景山,他不能将辛苦经营的家业毁在他儿子手里。
乔老爷走后,曹铭轩左右为难,他不能让乔家酒庄毁掉,也不能将恩人之子置之不顾。最后决定狠心将乔景山赶出乔家,虽然这样会有千万人说自己恩将仇报,但他还是承受压力让乔景山出去历练,希望他可以明白什么叫来之不易,早日改过自新,那样自己也可以放心将义父辛苦经营交到他儿子手里,也算报答义父知遇之恩!
可如今已过去快四年,乔景山却不但没有改变而且还变本加厉,曹铭轩在忍受外界唾骂的同时,也时常感觉痛心,也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方法不对才让他越走越错,自责愧疚常常让他睡不着吃不下。
婚礼上的事情已经让酒庄的生意收到了影响,刚刚才将危机减轻,现在又碰到他当众闹事,他本就烦透的心更加燥乱。
“好,我会等着那一天,现在你如果不想这么早就去见义父,马上滚开,滚!”曹铭轩没有下车却愤声吓人。
乔大山却不以为然,依旧躺着不动,曹铭轩索性踩下油门向他开去,路人都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顿时各种指责声缠绕在耳边,只有曹铭轩知道乔大山不会轻易‘找死’,车刚起步他便一下子跳了起来。
“姓曹的,你真够狠,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乔景山怒跳着追着曹铭轩的车子嚷骂。
“我等着,等着你有本事的一天。”曹铭轩暗念。
第七章 四面压力心绝望(二)
中午十二点曹铭轩按时接到了两位长辈,直接开车去了团圆楼二楼包间,安排好两位长辈后打电话通知了家里。
接到电话小翠马上到玉洁房中通知玉洁,整个上午都忐忑不安的玉洁现在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害怕在长辈面不善于说谎的自己会“原形毕露”。
小翠似看出了玉洁的慌神,用她招牌的侧歪头加爽真的笑容看着玉洁问:“少夫人,你是不是因为要见长辈而紧张呀,其实有大少在没关系的,实在不行小翠也陪您一起去好不好?”
这小丫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小翠,我知道你是想多看几眼铭墨,不过你还是不要去了,我们在那里吃饭,你一个人站那里犯花痴,我觉得不太好。”玉洁虽然在开玩笑,但也由衷不想让小翠挨饿。
被玉洁看穿的小翠脸瞬间通红:“少夫人你说什么呢?既然不用我陪那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害羞地转身就跑。
玉洁想着与曹铭墨一起去的,没想到曹铭墨早拿着酒迫不及待地一个人去了团圆楼,可是她初来乍到,对这苏城除了陌生再没有其他感觉,刚刚又拒绝了小翠相陪,福叔也不在,这下好了只能自己问路而去了。
只是玉洁没想到明明铭墨是知道自己也要去的,为什么不等自己,但想到上午的尴尬,或许是怕自己再问起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吧!
曹铭墨来到团圆楼,一见到看到是二叔便激动地跑过去将酒放下,像小孩子一样抱住二叔哽咽起:“二叔,铭墨好想你,这么多年你和二婶去哪里了?”
二叔见到已长大成人的曹铭墨更是激动,扶起曹铭墨含泪心疼地看着他说:“铭墨都这么大了,二叔都快认不出了。”二婶也说:“是啊,上次见铭墨时还是个六岁的孩子,现在都玉树临风了。”
“是啊,九年前我因生意上得罪了人,不得已只得离开这里去了上海,后来我知道大哥出事后多次写信给大嫂,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收到回信,直到上个月我看到报纸上铭轩救助孤儿的事迹,才知道你们来了苏城,我想各种办法联系到铭轩后就立刻订了来苏城的票。”二叔接着说,“唉,我没想到你们会来苏城,这些年你们过的可好,你们母亲身体怎么样,还有你妹妹呢?”
说到这里,曹铭轩下意识地紧握了一下拳头,他看到曹铭墨用怨恨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是他最害怕面对的事情,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无可奈何,他拿起酒杯一口气倒进了嘴里。
见曹铭轩闭口不提,曹铭墨再度开始哽咽。 九年前曹铭墨兄妹三个人和母亲来苏城投奔二叔,可来了才知道二叔一家早已不在苏城,举目无亲的母子四人落为乞丐,后来母亲离世,兄妹分离,这么多年铭墨一个人受了很多委屈,见到了二叔,他自然将所受委屈一倾尽诉。
“二叔,我娘和我妹妹她们,她们都不在了。”
二叔一听手猛地抖了一下,揪着心看着铭墨颤抖着声音不愿相信听到的:“不,不在了?”二婶听了也惊讶流泪:“铭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这时曹铭墨突然站起来愤怒地指着曹铭轩说:“都拜我这好大哥所赐。”
而曹铭轩没有解释的意思,又拿起一杯酒猛的倒进了嘴里,他知道现在解释也是没用的,或许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
二叔二婶都很惊讶:“铭墨,你说清楚。”
曹铭墨也端起酒杯猛喝一口,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当年,爹去世后娘带着我们三个去投奔舅舅,可没想到还没见到舅舅,我们就被舅妈赶了出来。后来我们又去找三叔,可三叔却说我娘是曹家的祸害,我爹都是因为我娘才……”
提到舅舅,舅妈,还有三叔,铭墨的眼神满是厌恶悲愤。
铭墨说着有些哽咽,平复片刻接着又说:“我们没有办法,无奈我们只能来这里找您,可是没想到您全家已经搬走。”
二叔听到这里又自责又难过地说:“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大哥。”
铭墨抹了抹泪接着说:“后来娘走投无路,只得在码头边的破篷子里栖身乞讨。可没想到有一天我和娘出去讨饭时,我哥他就为了十块大洋把妹妹送了人。”他咬着牙再次痛恨地盯着曹铭轩,“我娘听了以后当场就晕了过去,之后便是一病不起。几天后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丢下病重的娘和我不声不响一走了之,后来我才知道他认了个有钱的干爹。”
曹铭墨说的这些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曹铭轩的身体,他一口一口灌着酒试图麻醉身体,可似乎就连酒都不同情自己,就连心口都开始痛起来。
曹铭墨憋在心里终于有人可以倾诉,对曹铭轩满是怨恨,自然不在意曹铭轩的感受,他慢慢走到曹铭轩背后,刻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提醒曹铭轩母亲是被他气死的:“不久后我娘她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每天以泪洗面,若不是有好心人这么多年一直照顾,说不定我也过不到现在。而他,今天的荣华富贵是用我娘的命换来的。”
听铭墨说完二叔红着眼看着曹铭轩,颤抖着声音问曹铭轩:“铭轩,铭墨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狠心把你妹妹送人,弃弟弟和母亲于不顾?”
“他何止狠心,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将恩人之子赶出家门,更对其羞辱折磨,这都是他干的好事!”曹铭墨火上浇油。
曹铭轩没有反驳,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在喝着酒,二叔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来狠狠地将一个巴掌打在了曹铭轩脸上,两眼冒火对曹铭轩大骂起来:“畜牲,你尽然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我们曹家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此时曹铭轩的心已痛到无法跳动,胃也如火烧一般灼痛,他左手紧紧揪着腹部的衣服,手心中算是冷汗。
二叔也气得脸都白了,双手托在桌上低着头哽咽起来:“大哥,当年这逆子出生时不会吃不会喝,相士就说他将来是我们曹家的祸害,叫你们任他生灭,可你们硬是狠不下心来四处求医还是把他救了回来。现在真的应了那相士的话,这个祸害害得你家破人亡,我又没能及时出手相助,是我对不起你呀!”
说完二叔拉起曹铭墨满脸愧疚心疼地说:“铭墨,二叔对不起你和你娘,更对不起曹家列祖列宗,你跟二叔走吧,二叔会好好弥补对你的亏欠。”
曹铭墨终于等到了心中真正的亲人,自然点头答应,然后看着曹铭轩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最后头都不回随二叔而去。
曹铭轩干脆举起酒坛往嘴里倒酒,本是一顿团圆饭,却吃出这么多不可原谅。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祸害,爹娘去世,弟妹吃苦这些都是因为自己。他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想到新婚妻子的躲闪,弟弟的怨恨,义兄的落魄,妹妹更是没有消息,自己给身边的人带来的都只有痛,或许没有自己他们就不会再痛苦,更或许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存在。
第八章 四面压力心绝望(三)
几经问询,玉洁终于摸索着来到团圆楼,却远远看到曹铭墨和一对离开了团圆楼。玉洁很奇怪,曹铭墨身边的应该是二叔二婶,可难得见面怎么饭吃得这么匆忙,而且看他们离开时好想并不开心,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既然客人已经离开,曹铭轩也许也很快会出来,玉洁决定在外面稍等一下,因为她从来都没去过酒楼,所以总觉得去酒楼别扭。但等了很久都没见曹铭轩初来,本来准备回去的,可是如果刚才出去的不是二叔二婶呢,那自己没出现又怎么解释,思量下她还是决定进入看看。
找到曹铭轩的包间,果然刚才出去的是二叔夫妇,此刻曹铭轩面色难看,正拿着酒坛不停地往口中灌酒,玉洁猜想刚刚一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只是他若再这样喝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在玉洁心里还是在意曹铭轩的,她进去将曹铭轩手中的酒坛夺了下来:“你这是做什么?铭墨和二叔为什么走了呢?”
“你不是要走吗?为什么没走?”他没有看玉洁,却冷冷地问她。
“是,我没走,若走了怎么能看到你现在的狼狈。”明明是担心他,可是听到他那么说心里却很失落,是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态度不是她想要的开心吗?此刻她竟忘了姐姐,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他就像夫妻一样赌起了气。
“如果你不走是想看我笑话,那你现在看到了。如果看够了,你可以走了。”他将酒坛夺回,看了一眼玉洁,又举起酒坛大喝一口说:“我会叫人送你回去,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希望你以后可以开心!”
“如果可以选择,我的确希望自始至终都不认识你。”
如果真的可以从来没有认识,或许以后有会开心的一天,可是却真真实实的遇到了认识了,最不幸的是他已深深地刻在了自己心里,即使可以割下那个地方也永远都有了疤痕。
她抓着胸口,强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转身离开,此刻她早已没有了理智,不去想为谁要怎么做,知道的只有心痛,很痛很痛!
看着玉洁伤心的离开,曹铭轩心里又怎么会不难过,他以为她早已离开,所以当看到她时他心里是欣喜的,可是如果二叔说的是真的,那也正好给了自己放她离开的理由。
一路上曹铭轩的话不断在玉洁耳边响起,冷冷的眼神在眼前浮现,她眼泪不断划过脸庞,那么冰冷。
回到曹府,恰好碰到了福叔,虽然已迅速将眼泪擦掉,但她哭过的眼睛还是没逃过福叔的注意。他走到玉洁身边关心地问:“少妇人,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团圆楼吃饭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铭轩欺负你了?要是他欺负了你我给你做主。”
福叔虽为管家又与玉洁没接触几次,但却像一个长辈一样对她关心安慰,而父母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关心让她觉得很温暖,她竟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见玉洁哭鼻子,福叔慌了神:“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和福叔说。”
“福叔,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没事!”玉洁并不想让福叔担心,也不想和他之间的事情让别人知道太多。
“是不是铭轩他让你生气了,你别怪他,他总是口是心非的,我想他也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
“或许以前是口是心非,可这次不同,他是酒后吐真言!”
“你是说他喝酒了?”福叔突然紧张起来。
“是,带去的酒他已经喝了一坛。”玉洁注意到了福叔的紧张,却不明缘由。
“这个铭轩,他不要命了!”
话还在玉洁耳边,福叔已只剩背影,直觉告诉玉洁曹铭轩可能会有事,她顾不得自己的难过追上了福叔:“福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妇人,铭轩他有胃疾,去年曾两次发病,之后大夫再三叮嘱不可再碰酒水,否则再发病便可能危及生命。”
听到福叔的话,玉洁心里慌了起来,想到刚才曹铭轩满脸汗珠的样子,她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拦住他,若他真的发什么什么事她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玉洁与福叔赶到团圆楼时,曹铭轩已醉倒在地,可是玉洁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门口怎么都走不进那道门槛,明明很担心他可是却指挥不了自己的脚步,只是感觉到心在颤抖。
曹铭轩看到玉洁脸上还是露出了难掩的喜悦,她看到了他眼里闪烁的泪光,可是就在刚刚他那样绝情。
他艰难地想从地上起来,福叔急步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铭轩,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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