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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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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的声音从墩儿嘴里传来,他把这小球嚼碎了,而且天山鬼蛤的毒也真厉害,也就过了一两秒钟,墩儿眼里就急速的充血,虽说他现在身子里压根就没多少血。

巴图和俊脸各自死握着墩儿的手,甚至用力之下都把他的手握的直变形。

墩儿最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死前一瞬间,他眼里有了一股笑意。

我不知道这笑意到底包含了多少方面的事,打我心里来看,或许他是在跟巴图和俊脸说他跟他俩当兄弟没后悔吧。

不久后,墩儿鼻孔中流出了一股股的粘稠液体,我知道这液体是杀星的复制体,但估计是被鬼蛤的毒侵害了,它整个都成了墨绿色,十分显眼。

我们三退后几步,喊来军医收拾现场,尤其是处理这坨粘稠液体,我想它最终会被放在实验室的玻璃器皿中。

整个裂头杀星的事件结束了,别看对付杀星我俩出了不少力气,但处理后事却不用我们管。

我俩在瓦房住了几天后,就坐上火车回了乌州城。

我也搞不懂83年怎么了?从年初到现在,竟然接连出现两起捉妖事件,本来我以为事都过去了,今年也该消停下来了,可没想到几个月后,湘西那边又传出了耸人听闻的诡事来。

(第七卷裂头杀星结束,第八卷《双面尸王》即将上传,说的是湘西赶尸术的事,这世上真的有赶尸这种神奇的事存在么?)

第一章 破晓魂铃

这次回到乌州城,我发现巴图情绪很低落,甚至有时整个人闷在屋里能待一整天。

我最早接触巴图时,他也这么干过,闷在屋子里一下好几天,但那时的他是在做着乱七八糟的化学实验及研究虫类的变异,可这次他的闷法绝对很另类,就在屋里干坐着。

他这种变化我能理解,甚至也能深深体会其中一二,毕竟78年那会我俩才三十出头,可现在一算,尤其是拿四舍五入的算法一摊,我们都是奔四十的人了。

如果巴图处在二十岁甚至是三十岁的年纪,他绝对还能保持情淡的状态,可一过了三十五岁,或许是阅历的积累,他的感情也不由得变得善感起来。

能看出来,这次墩儿的死对他打击不小,毕竟他俩和俊脸是那所谓十人组中仅存的三人。

我试图安慰过巴图,可我天生也不是个安慰人的料,每次的安慰法也无非是好酒好肉拎过去,大吃大喝一顿而已,但我发现伤感的人酒量真是出奇的大,每次我都被灌懵,被巴图扛回家中,而等我醒来后发现钱白花酒肉白费,他还是那么伤感。

我一琢磨,心说既然自己没那本事带着巴图走出低谷,也就别天天嬉皮笑脸过去打扰他的静心了,我减少了天天去他家的次数,自己找起乐子来。

而在我们回村的二个月后,俊脸给我寄了一封信,我收信时看着上面的落款只有我一个人收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用说,这信里写的肯定是矮胖成为裂头杀星的缘由,以及如何传染给墩儿的事宜。

我撕开信封抽出信读起来。

信里说俊脸他们对矮胖近几年的经历做了详细调查,81年他确实是远航公司的一个船员,专门负责后勤的,那次搜救我们本来也有他的参与,只是在打捞到魔鲸的第二天,他突然“羊癫风”发作,船长为了救我们与救他两不耽误,索性中途联系了其他大船把他送回内陆。

当时矮胖也去了医院,估计是医疗器械的水平不够完善,硬是没检查出什么,这样他就以退养的身份离开了远航公司,事隔一年多,他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进了部队的炊事班,并凭借一手高超的烧菜本领成为炊事班的班长。

而墩儿也有一个事先我都不知道的毛病,每逢阴天他的双腿就会酸麻胀痛,其实就事论事的看,他这毛病有类风湿的嫌疑,但我心说弄不好他这是被炸弹这类的东西给崩的,毕竟我那中了一颗子弹的腿在阴天时也微微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矮胖故意的,反正一来二去他俩关系走的很近,矮胖说他自己会做一种药汤,对缓解甚至治疗墩儿的伤痛很有效果。

不能说墩儿一时大意着了矮胖的道,只是能杀星这种怪物任谁也闻所没闻,这样,墩儿最终成为杀星的复制体,随后又引发了让我和巴图差点命丧妖口的一连串事件出来。

我把信装回去后硬是坐在炕上老半天没动,甚至烟也一根接一根的吸着,别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弄清楚了,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讶,而且我还琢磨着这事要不要跟巴图说。

凭我个人感觉,巴图看完信肯定比现在还要低迷,毕竟信里的内容无时无刻不透漏出墩儿的无辜及无奈,但不给他看着信又让我觉得自己做人不太地道。

我望着信封上的落款,把俊脸暗暗骂了一大通,心说本来自己对那个冷兵器高手的印象不错,没想到他这么圆滑,把这顶缸挨骂的活推给我。

不过俊脸离我少说千八百里远,我也不能为了一个信的事坐火车找他理论去,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笨招。

当天晚上,我悄悄的往巴图家门口靠去,趁着月高风大的遮掩,把信一手撇到了他家院子中。

我也没笨到用原来的信封,那样麻烦肯定都我自己的,我从小卖店买了一个新信封,上面一个字也没写的把信重新封好丢了进去,心说让巴图自己猜这信是哪来的吧。

只是在撇信的时候,我好像隐隐听见巴图院子里有响动,但我也没多在意,悄悄回家躲到炕头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刚出现一丝抹白,我就被一阵铃声给惊醒。

我一激灵坐起身,倒不是说我神经脆弱,而是铃声实在给我太多的回忆及烙印了。

我一下想到了石鼠,心说某不是这老伙计闲得无聊串门来了?毕竟在宁固村头次见石鼠时,他耳朵上就带着一个招魂铃。

可我细琢磨一会又觉得不对劲,石鼠早就归隐了,他那铃铛说白了是种信仰,是盗墓挖宝时给棺主招魂用的,如果他不干这行了,这铃铛也没必要戴在身上。

当然这铃铛也让我想到了美杜莎,可我却没笨的以为这铃声能跟美杜莎有多大关系。

带着好奇心,我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查看。

其实也不用我特意去寻找,光拿耳朵一听我就知道这铃声是从巴图家发出来的,我皱眉想到最后一个可能,他家来客人了,而且这客人也绝非常人。

我来了兴趣,也顾不上洗脸刷牙,出门往巴图家里奔,其实我也太积极了些,大冬天穿个拖鞋也不嫌冷。

而且我也不客气,等到巴图家门前伸手就砸起门前。

“老巴,开门。”我扯着嗓子吼道,尤其怕自己嗓音压不过铃声,我还特意反复叫了好几遍。

但没人过来开门,甚至连个回声都没有,我瞪眼睛盯大铁门看了一会,一抽刚被冻出来的鼻涕心里来了火气,暗说怎么自己现在不受待见了?

我也不是善茬,既然没人开门,我拿眼一打量想到了翻墙。

农村的墙都不高,两三米最多了,我选个自认好爬的地方,一蹬腿腰板一使劲,翻到了墙头上。

其实我本想借着力道直接翻到院子里去,可当我人立在墙上往院子里一看时,突然心里凉飕飕的,甚至失神之下还一屁股骑马般的坐在了墙头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巴图家院里的情况了,原来他家院里挂着养虫子的肉,甚至角落里还种着乱七八糟的植物,可这些东西全都诡异般的在一夜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跟鬼神有关的事物。

原来种花草的地方被巴图弄个货架子出来,上面放着香炉,熏香甚至还有木剑灵符这类的东西。

而院子正中心本来被巴图养虫子的风水宝地却被一个八卦阵所取代。

这八卦阵明显是临时用油漆画出来的,但画的却很仔细,甚至连乾、坤、离、震这类的字眼都在阵外标记的清清楚楚。

铃声就从巴图手中一个铃铛中传出,他现在的打扮很怪,也不知道从哪买个假发带着,穿着一身道袍,赤着脚扭着腰跳着怪怪的舞蹈。

尤其令我苦笑不得的是,老巴身后还跟着五只狗。

这五只狗脏兮兮的,一看都是村里流浪的野狗,只是没想到这年头流浪也招麻烦,竟被巴图临时抓来当劳力。

我没急着下墙,一来怕自己贸然下去别坏了巴图的什么好事,二来我看他那失心疯的样儿,心说别我一下去被他逮到也做了“劳力”。

我就这么坐着看了一会,只是越看我心里越觉得不对劲。

巴图走路怪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身后的五只狗走路也怪,往美化了说,都昂首挺胸的走正步,往邪了说它们就是地道的行尸。

我觑个眼睛盯着野狗身上看,试图找出这帮畜生到底被巴图怎么了。

可这时巴图猛地一转身,用手中桃木剑指着我哇的吼了一嗓子,尤其在他的带动下,这帮野狗也嚎叫起来。

我冷不丁吓一激灵,而且差点从墙上侧歪下来。

巴图嘿嘿笑了,把铃铛往地上一撇,大步向我走来。

说来也奇怪,他这铃铛一脱手,这帮野狗也都失了魂般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半扶半拉的把我从墙上弄了下来,我赌气哼了一声,“老巴,你怎么回事?突然吓我干什么?”

巴图一掏兜拿出那封信,“建军,你半夜往我家院里丢东西算什么?也就冲着你,换做别人,昨晚我早就一砖头丢回去了。”

我明白了,合着巴图是借机“报复”我一下,其实我半夜丢信多少有点不地道,只好尴尬一笑算把这事扯过去了。

但望着原封未动的信封,我又特意指了指,那意思你怎么没看呢。

巴图又无所谓的把信揣了回去,“这信看与不看没用,我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我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心说巴图的脑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前阵时间足不出户的,肯定光琢磨也能把裂头杀星相关的事想个明白。

我又一转话题,指着院子里这些怪东西问巴图,“你想干什么?”

本来巴图还笑嘿嘿的,一听这话脸一沉,他没接我话回答,反叹了口气,“我又失败了。”

我犯起了迷糊,心说你失败个什么了,逗狗未遂?不过看架势这帮野狗都被你遛的团团转你还想把这些狗折磨成什么样呢?

巴图不再解释,反而招呼我进屋,“建军,咱们又要‘出门’啦。”

第二章 赶尸传闻

我知道巴图说的“出门”可不是一般出门这么简单,弄不好又有什么地方出现妖了。

尤其我还联系着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怀疑的问道,“这次的妖跟道士有关?”

巴图琢磨一下,“算跟道士沾点边吧,这次咱们要去湘西,恐怕要接触到赶尸术了。”

“赶尸?”我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随后摇摇头,其实别看我俩天南海北的闯荡一番,奇闻异事见得不少,但对赶尸我还是持否定观点的。

我接着说,“老巴,你认为这世上真的有这种‘神术’么?还是它压根就是一种‘神棍术’。”

也不怪我这么问,我心说何为尸体,那就是死后留下的躯体么,既然人都死了,机体都坏了,又哪有重新站起来走路的说法。

看我这态度,巴图嘿嘿笑了,“建军,你也别那么固执,依我看真有这种神术也说不定。”

我对巴图的话很在意,尤其能从他嘴里说出赶尸术确有其事,这让我不得不端正态度重新思考起来。

尤其我还用的反推法,从一个尸体能站起行走的论点出发,一步步的反推,只是推来推去的过了半天,我也只能想到作假的字眼。

巴图在家很懒,特别是他自己单身,整个炕上不仅放着被褥,隔远还有没洗的碗筷。

我顺手拿了两根筷子过来,比划道,“老巴,你说会不会是那所谓的赶尸匠拿着竹竿带着尸体走呢?”

巴图笑了,“建军,你猜的倒挺大众化,对于湘西赶尸术,很多专家的结论都是这个,赶尸匠用竹竿做戏掩人耳目。”

“难道不是么?”我反驳的来了一句。

巴图吸了根烟,给人一种很轻松、悠闲的感觉,“今天早上我特意拿野狗做了实验,验证了我猜到的两个可能。”

看我一副被吊起胃口的样,巴图把身子凑过来,“第一,赶尸术是假中有真,第二赶尸术是真的有假。”

我自认自己的领悟力一直很强,可面对巴图天书一般的回答,我有种极度崩溃的感觉。

但我也没那么容易“挫败”,就着话题往下说道,“你先说说假中有真。”

巴图拿出一副回忆状,“我有个朋友以前见过赶尸,据他说,赶尸匠和尸体在山间的移动速度不慢,尤其他带的那几具尸体的走法,拿翻山越岭来形容也不为过。”

“什么?”我惊讶道,“老巴,你没说错吧,尸体还能翻山越岭?”

巴图肯定的点着头,尤其他还强调一句,“建军,你别说我那朋友眼花不靠谱这类的话,他是个务实的人,甚至从这类人口中说的来的话,实际往往比他说的还神奇。”

我愣住了,其实也不怪我拿出这种表情来,我心说也别说那个尸体了,就算在活人中又有几个能有翻山越岭本事的,总不能老巴那朋友赶得很巧,正好碰到一个赶尸匠赶的全是国内顶尖特工的尸体吧。

巴图给我一阵思考的时间,又接着解释,“建军,照我说我朋友见到的压根就不是尸体,是活人,而且这些活人中还有人擅长用毒,他们靠着毒性的刺激大幅度提升自身潜力,从而达到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假象。”

我觉得巴图这说法解释的通,可反过来看,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般,赶尸是个假中有真的“神术”的话,我不明白这么做赶尸匠能落下什么好。

我索性问道,“湘西的赶尸匠都这么无聊么?面上找人假装尸体满山溜达,可暗地里却另找他人偷偷运尸。”

巴图指出我的错误,“你知道么?相传用赶尸术运的尸体能尸身不腐,就算过上个把月赶到目的地时,他们的容貌也不会发生多大变化。”

再不用巴图说什么我就把这里面的内涵琢磨明白了,说白了赶尸术就是个暴利行当,拿在古代来说,为了能把客死他乡的亲友接回家安葬尤其还让他在安葬时保持原貌,有钱没钱的人家肯定都会花大把银子请赶尸匠去走一趟的。

而且按巴图的分析,赶尸匠找来助阵的朋友中肯定还有人会用毒护颜的本领,那样的话出去赶趟尸绝对能挣不少的“辛苦钱”。

我也明白巴图这假中有真的意思,合着赶尸是假,本领是真。

我俩沉默稍许后我又问他真中有假的道理却是为何。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一转身出了屋随便抓来一只野狗。

这野狗就是刚才被巴图抓去当劳力中的一员。

看着这狗一副蔫头巴脑的样,我还真不忍心去看着它再受折磨,可巴图不管那么多,倒提着狗特意露出它的尾巴根给我看。

我愣住了,有两只肉呼呼的虫子正咬在野狗尾巴根上,甚至还不时动着身子显得其让人恶心。

我可不认为这是从狗屁股中爬出来的蛔虫,心说弄不好这虫子又是变异的魂蛊,正咬着野狗给它注射“兴奋剂”呢。

巴图突然间对野狗下手,用手腕咔的一下拧了野狗的脖子。

我看的心里一紧,可随后发现巴图没那么狠心,只是把野狗弄晕罢了。

“建军你看。”巴图说着还用拇指对着狗的一处脊椎使劲摁了两下。

别看野狗没醒来的意思,但被巴图一摁,它竟然抖了几下爪子。

他也不顾我的惊讶解释道,“建军,但单拿狗和人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分为有氧行动和无氧行动两种,简单来说,有氧行动嘛,需要大脑在消耗样氧气的情况下来支配行动,比入吃、喝、跑、跳这类的,而无氧运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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