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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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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刀疤脸呸了一声,心说就你这点觉悟吧,竟然连土人都不放过。
我又问黑勇气打算用什么办法对付刀疤脸。
有个带头的黑勇士带话,按他们黑部落的规矩,刀疤脸该和那个坏巫师一样,拉去游街。
我明白坏巫师指的就是波塔部落逃出来的那个混蛋,只是对游街我还不太理解,心说按国内的做法,游街好像不是什么酷刑。
但这时巴图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别再问了,正事要紧。
我们也不再多言,直奔石山而去。
等到了石山附近,我终于发现了巴图说过的火焰蚁禁卫军,个头确实很大,尤其它们的颚都有身子二分之一那么长了,只是它们一个不剩全军覆没。
我感到万幸,心说真要被这东西咬住,光疼就能把我疼死。
随后我们聚在石山塌口处,巴图拿出一支燃烧的火把,对准塌口丢了进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试探一下塌口里的情况,到底这里面现在谁当家,是白蚁还是火焰蚁。
出乎我们意料的,没多久塌口里就爬出来一堆小个头的红蚁。
我没反应过来,心说这怎么回事?红蚂蚁怎么也参与进来了,而且这帮红蚂蚁压根也不是我们请来的援军。
巴图看出一丝苗头,对我们连声催促道,“快,咱们下去,这红蚂蚁是火焰蚁的崽子,蚁后身边没‘兵’了,咱们正好趁此机会把它消灭。”
我们四人急忙往里钻,可这剿穴的事不是人多就好,那些黑勇士只好无奈的守在塌口。
其实我现在心里挺震惊的,而且就事论事的讲,我还真挺佩服火焰蚁,先是食蚁兽,又是两个蚁群的陆续进攻,它们到最后竟然都撑了下来。
这石山底下是个大空洞,我们在一个岩石后面发现了火焰蚁的蚁后。
蚁后身上不仅没火焰般的红色,它还长得一副肉虫子样,正蠕动个身子产卵。
我乐了,心说你他妈还生啊,也不怕累死自己。
巴图举起枪对着蚁后,看样这就想终结这妖孽的生命。
我急忙大喊一声拦住他。
我倒没求情的意思,只是觉得跟巴图捉妖以来,这都快五年了,什么妖都是巴图灭的,我别看也是个捉妖元老,但手上却一点“妖血”都没沾,多少说不过去。
估计老天疼我,给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我吆喝着大家退后,说让我亲手灭了此妖。
而且为了图爽,我特意准备了一个灭妖利器——我脚上穿的那双进了亚马逊就没洗过的臭鞋。
我脱下来还特意用手拍拍鞋底试试地道,觉得拍死蚁后不成问题。
也不能怪我太小家子气,反正这时我是激动坏了,心说看到没,这可是上古奇妖的首领,今天我老卢家祖坟冒青烟让我得此殊荣,这艰巨的使命一定不能有辱。
我几乎用尽全身力道对准蚁后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巨响,与此同时我自乐的眼泪也留了几滴出来。
其实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等我揭开鞋底的一刹那,我发现蚁后除了被我拍的扁了一些以外,压根就没怎么样。
我一愣,石鼠却不耐烦的走过来,“卢建军,你发什么疯,对待敌人手要狠一些,拿鞋拍怎么行,看我的。”
我想喊住石鼠,可还是慢了一拍。
他一猎刀下去,这蚁后彻底断为两截。
“好了。”石鼠收刀吆喝大家出去,可我却愣神般的蹲在蚁后面前待了好久,也说我这么冷静一下是对的,不然保准会跟石鼠拼命去。
当然,黑巫师给我们的承诺也实打实的兑现了,他让我们自选一尊金像拿走。
石鼠的本意是金像卖钱后大家平分,可我和巴图都摇头拒绝了,我俩不是冲着钱来的,但这次为了石鼠我俩花费的三万块路费他还得给报销。
我们也回到了波塔的部落待了一段时间,而且我也见识到了黑部落的游街是怎么回事。
刀疤脸的无头尸体独自坐在一个独木舟上,顺着河流漂了过来,我自认自己不是胆小的人,但看了这无头尸体几眼后,还是吓得收回目光,也许是心理在作怪吧。
之后我们三又回到国内,本来波塔他们很有诚意的想请我们当他们部落的巫师,但打心里说我对这里的土著生活真的很不适应,我们三也就委婉客气的拒绝了。
我们三回到国内后,石鼠也真像当初承诺那般,金盆洗手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而我和巴图又在村里过起了懒汉生活。
直到83年除夕夜那天,我们遇到了一个意外来客,而他却让我俩卷入到一场至今都让我难忘的大事件中,而且到了今天,我一见到木盒子还会没来由的害怕一通。
(第五卷完,第六卷《潘多拉魔盒》敬请期待,多说一句,第六卷的夸大成分适当减少,更多参考卢建军日记记载,因为老九看完日记后觉得,第六卷根本不需要再夸大,已经是个很好的故事了,一个关于降头术的……)
第一章 年三十来客
一晃到了83年的春节,而我一直和巴图做起了邻居。
前一阵我表姐写信给我,说她马上要生个胖娃娃,我一算这孩子是我们家族里侄子辈的小九,我对九这个数字很敏感,认为很吉利,毕竟九是数字里面最大的,我就打算今年过年过老家探探亲。
巴图却跟我耍了一个小脾气,说他在村里除了认识我就没别的朋友,想让我陪他过个年。
我一琢磨巴图跟我算是生死弟兄,也就应了这事,心说等初二三在回家一个样。
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长了几岁的缘故,我对处对象反倒不着急起来,就算有媒婆说媒,我也都代答不理的应了,甚至过后就忘了。
可没媳妇的缺点在冬天就显露了出来,人家家里有媳妇的,那炕头烧的让整个屋里的热气就没断过,而我和巴图就惨了些,我俩大爷们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任谁家里哈口气都能见到白雾。
年三十那天,我俩一商量索性就喝酒度过吧,尤其我俩家里都没买电视,听说今年第一次有春晚,但无奈看不上。
我俩的年夜饭选的极其简单,大白菜五花肉炖干豆腐,整整熬了一盆,往桌子上一放,就拿这个下酒,只是屋里太冷,我俩喝酒的同时还都带上了狗皮帽子,穿上了棉大衣。
其实较真起来,我俩这打扮还真挺有意思,外表看跟土匪没什么分别。
我去小卖店拎了一提子啤酒回来,随后我俩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
在酒桌上我俩本没想聊捉妖的话题,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说到最后又绕了回来,而且巴图跟我熟了后说话比当初那会要放开的多。
他讲了很多当初他自己的捉妖经历,我就喝着酒听得津津有味,人家看春晚,我就听巴图的故事,这样一直到了深夜。
这时巴图正兴起,可突然地他停止了说话,拿出一副怪表情愣起来。
我喝的有点大,呵呵笑着问他干什么呢?
巴图虚指门外说有人正冲咱们过来。
我一皱眉,心说今天可是好日子,谁没事能往我俩这可怜的单身汉家里凑热闹呢,尤其巴图又特意强调一句,这人脚步很急。
我明白他的听力异于常人,既然他这么说那肯定真有其事。
不过我也没较真,也没特意去门口看,只等这人主动上门。
可没多久巴图又跟我强调起来,“建军,这人个头有一米七【文!】五左右,头发有【人!】些花白,五十多【书!】岁年纪,来自外【屋!】地,手里还夹个包。”
我当时正喝酒,听他话差点没反喷出来,心说老巴你也太能吹了,听出个脚步声我信,但这人长什么你还能听出来?打死我都不带信的。
而且经他这么一说,我以为巴图是借着高兴劲开我玩笑呢,甚至连他刚才说的脚步声我都认为是虚构的。
我摇摇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说错了?”巴图凑近脑袋问我。
我一乐,轻轻拍了下桌子,“我赌五百你撒谎。”
其实倒不是说我现在多有钱,我就是想拿这话里的语气强调巴图的谎话多么不可笑。
巴图盯着我的衣兜,“建军,我记得我好像欠你五百块钱吧,是上个月借来买虫粮的,这样,要是我赢了,这钱我就不还了。”
我没想到巴图说起这事来,但我心说你倒是能有那本事不还啊,而且我也打定注意,今晚我赢了就立刻补张欠条出来,省着老巴赖账。
我拿出一副正式样,点头应着。
巴图嘿嘿笑了,指了指我身后的窗户,“建军,这你可别怪我,人就在窗户那站着,我也不瞎,他长什么样当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一愣,心里大呼上当,可我也没计较这么多,急忙扭头看着来者。
巴图形容的很准备,这是个正向老年期过度的中年男子,他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正隔着窗户看着我们。
我急忙对来者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快点进来,甚至我还特意瞪了巴图一眼,心说哪有你这待客之道的,竟然让客人在外面站着。
这人不知道有什么事,进屋都是跑进来,而且他还带进来一股冷风,冻得我直想打喷嚏。
这时我也细看来人的打扮,从他那极不合身的大棉袄我就明白巴图说他是外来人的意思,笨寻思要是本地居民的话,这大冷天谁出门不穿个合身的,弄不好他下车发现冷临时买的,尤其他胡子上都结了冰渣,一看就是长时间在冰天雪地里跑出来的。
我没急着问,反而指着桌上那盆炖菜,“老哥,你也别嫌弃,快吃两口暖和下身子。”
其实我这么说真挺有点寒酸,我俩这炖菜都冷了,上面浮层油花子。
来者连连摆手不饿,随后他挺紧张的问道,“你们谁是巴图,谁是卢建军?”
我有些纳闷,本来我以为他是巴图朋友之类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不认识我俩。
我心里警惕的反问,“你找他俩干什么?”
来者看出我的意思,急忙解释道,“我姓刘,叫我老刘就行,是山西钼山一个采矿队的队长,我想找他们帮我个忙。”
其实换做一般人光说这一句话肯定得不到我的信任,但看着老刘,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他没撒谎。
我也不隐瞒,指着自己和巴图粗略介绍一下。
巴图别看酒喝的不少但人没迷糊,拿出一副冷冷目光问,“谁介绍你来的。”
“张建武。”老刘回答一句。
也怪我记性不好,想了半天也没记起这姓张的是谁。
看我迷糊样,巴图索性多说一声,“美杜莎。”
我一下有了印象,想起来张建武就是当初那个想捉美杜莎的公安局副局长。
老刘看我一脸释然他接着说,“两位,我和张建武是同学,现在我的采矿队遇到了大麻烦,听说你俩能破破奇案,我想两位能去我队上看上一看。”
我都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了,或许对老刘或者对那个张建武来说,我俩是个异人,甚至拿个侦探来形容也不过分,可我心说有案子你去当地公安局就是了,何苦大老远找我俩来,而且我俩都是平民,在没被公安特许的情况下,也没那权利插手这类事情。
但我也没拿话点透,又问老刘吃不吃饭,其实我心说这爷们要是聪明的话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吃个饭早点走,别傻子似地粘着我俩。
老刘的确不是笨人,他看出我的意图来,可没想到他接着又做了一个疯狂的事出来。
“两位,救救我们,救救我那些工友吧,他们去挖煤为了就是挣点血汗钱,我不想大家过年回不去家都客死他乡啊。”老刘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了出来,甚至他还跪着给我俩咚咚磕起头来。
我一愣神,其实别看我嘴里叫他老刘,但他岁数大我都一轮多,我叫他叔叔把他当成长辈也不过为,尤其他刚才那话让我听得就辛酸,甚至又这么一跪,我压根受不了这个。
我慌忙趴下炕想扶他,可他倔脾气上来就是不起来。
最后我一咬牙,扭头看着巴图那意思怎么办?
巴图冷冷打量着老刘,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下炕拉着我也对老刘磕头还礼。
“你起来吧,咱们有事坐着说。”巴图回道。
老刘抹着眼泪站起来,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被我俩拉到炕沿上,只是他就用屁股站沾个边坐着。
“你说什么事?”等沉默一会后巴图又问。
大刘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巴图,那意思你先看看。
巴图怀疑的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后就又转手递给我,只是我发现这时巴图的脸色有点苍白。
我心说什么东西这么恐怖吓到巴图,我带着一副好奇冲照片看一眼。
照片里是一个人的后脑勺,只是很血腥的,他颅骨整体塌陷着,尤其血和脑浆混着的黏了一头发。
这照片看着确实恐怖,但我心说光凭视觉冲击肯定不会吓住巴图,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而巴图也开口问我道,“建军,你看出什么来?”
我想了想,“一个凶杀案,凶手拿钝器击打受害者后脑,造成颅腔碎裂死亡。”
巴图微微苦笑一下,扭头望着老刘,“我相信你一定报案了吧?警察的结论是不是跟建军说的一样。”
老刘憋了半天,嗯了一声。
我纳闷巴图怎么这么问,心说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看我还想辩解,巴图摆手打断我,又抢回照片指着上面的凹陷处,“建军,我也只是猜测,但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人不是被钝器打死的,而是被人一拳硬生生打成这样击毙的。”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乍一听巴图这话没毛病,可我知道人的颅骨很硬,尤其一个壮汉拿铁锤硬击都不一定把颅骨击碎呢,何况是一个人的拳头。
我摇头不信,尤其还反问巴图,“老巴,你认为有人能做到么?”
巴图犹豫一会摇摇头,“我是做不到,而且我认识的人中,那些专门练拳的,他们也做不到,没有人的拳头能有这么大威力。”
而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依我看照片中的塌陷区域就是被一个拳头打出来的,这是事实。”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意笼上心头,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间真有一个超级变态杀手的存在么?
第二章 魔盒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却实打实的对这案件起了兴趣。
我跟老刘说,让他把事情缘由说一下。
老刘很紧张的搓着手,或许是对我俩有些陌生不太习惯,老半天才很小声地讲了起来。
这事要追溯到一年以前,有个老法师来到他们的采矿队,挖矿是个很危险的作业,只要一个操作不甚就有可能造成局部坍塌,把命搭进去,尤其这法师还强调老刘他们挖煤的矿井里有邪灵,而且这邪灵马上就解除封印兴风作浪。
老刘他们刚开始都不信,认为法师胡说,可接下来的几天里,真的开始陆续出现意外,经常有怪声在矿井里出现,还有黑乎乎的影子在矿井里飘来飘去,甚至有人无缘无故的晕倒在矿井中。
老刘终于怕了,跟大伙凑了一笔钱请老法师驱邪,老法师也不含糊,施展了降头术,要来所有人的生辰八字,把神灵都请到了工友的身上,这样一来,采矿队安分了一年,而老法师也在三个月前跟大家告别云游四方去了。
但自从上个月开始,就有人无缘无故的收到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他们都认识,是老法师请神时用到的,叫做魔盒,神灵就是先请到这里再降给大家的,本来他们没在意,认为是早已离去的法师送给他们的礼物,可接到木盒的人,几天之内都会暴毙,老刘害怕了,这才去外找起帮手来。
老刘这番话说了足有半小时,语速很慢,可等他讲完后,我和巴图好久也都沉默不语。
先不说这法师到底有没有装神弄鬼,我个人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了,尤其是把人头骨击碎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巴图也说了,凭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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