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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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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也没机会跟她理论,知道再不躲避我真就被她射中了。
我吓得急忙往旁边一躲,可这姑娘还没完了,她双手又是摸后腰又是掏兜的,我不知道她这瘦小的身躯怎么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反正又是飞刀又是钢镖又是螺丝的,把我逼得手忙脚乱。
最后巴图施加援手了,他也是双手向后腰摸去,等伸出来后他双手都带着一个古怪的拳套。
这拳套怎么形容呢,面上看就跟一般的拳套不一样,这拳套手心手背都是钢板,指头上还延伸出一截铁指甲,巴图戴着它双手就跟个熊爪似的。
巴图快步走到我身边,借着双手飞快的撕抓,像一面盾牌一样把姑娘丢来的东西都挡了下来。
姑娘停下手,掐着腰气鼓鼓的看着我俩。
我趁空急忙转身,就近找个木棒拾起来,其实别看这姑娘有点暴力倾向,但我还真没想过出手教训她,再怎么说自己是个老爷们,欺负一个姑娘那算什么本事,我就想手里有个家伙事临时防身之用。
好久我们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挺尴尬。
姑娘最后一跺脚,说了句你们等着后,闪身又钻回了屋里。
我趁空低声问巴图一嘴,“老巴,这丫头不正常,咱们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去墙外面待一会等她家长回来再说吧。”
可没等巴图回我,屋里就嗤啦嗤啦想起了金属划地的声音。
我一愣,心说这咋回事,这姑娘不会是把土炮推出来轰我俩吧。
事实没我想的那么坏,但也差不多,姑娘双手握着一把大环刀,费力的把它拖了出来。
给我感觉,大刀这种武器在重量没个定论,轻的十多斤也有,种的七八十斤也常见。
就说这姑娘拿的这把大环刀,光瞧它的刀身厚度及长度,我就敢断定,这刀少说也有三五十斤重,绝对算的上是个重武器。
姑娘累的直喘出气,但还倔强的跟我俩尤其是跟巴图说,“飞刀你们能挡,那这大环刀呢,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厉害也能接住。”
看着她吃力抬起大环刀这就要向我们砍来,巴图喊了句撤以后,绕着圈向瓦房跑去,随后猴子般的上了房。
我反应也不慢,但我真搞不懂巴图怎么会选择上房而不是翻墙。
可既然是兄弟就得统一战线,我也学着他那般绕过姑娘向瓦房靠去。
正常来说,我腿有伤,身手也不如巴图,上房不是我的强项,但今天例外,被大环刀这么一逼,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反正速度不慢的也爬上了房顶。
我俩聚在一起蹲在房头上,巴图还嘿嘿笑了,看着房下一脸惊讶的姑娘。
姑娘回过神,气的直跺脚,抬头跟我俩嚷嚷道,“你俩属猴的,给我下来。”
巴图没回话,只是摇摇头,而我不客气,啪啪使劲拍着房瓦,大声说,“别你你的这么没礼貌,叫叔,叔说你给我上来。”
姑娘气的把大环刀一丢,又冲进了屋里。
我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拿什么东西去了,急忙扭头跟巴图说,“老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这丫头咱也不认识,不跟她一般见识咱们就走,你怎么带我跑房顶上来了?”
巴图只跟我解释一句话,“建军,这姑娘让我想起了雪莲,她跟雪莲实在太像太像了。”
我知道巴图受到回忆干扰,又上来“爱屋及乌”的瘾头,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做个无奈的表情,打算陪他耍耍宝,让他多沉浸在回忆中享受一会。
可我这想法却被砰的一声枪响所打破。
这个小雪莲拿着一把猎枪冲出屋,对空放了一枪后指着我俩喝道,“下不下来,再不下来我把你俩当野鸟给打了。”
第三章 无头鸡和巨脚印
我觉得自己有些手足无措,蹲房上不是下了房也不是。
尤其操蛋的是,北方瓦房的屋顶又是斜面的,我俩根本就没个躲避猎枪的地方。
我连做手势让小雪莲别激动,又低声问巴图,“老巴怎么办?”
巴图反问我,“建军,你认为咱们除了下去还有别的办法么?人家拿枪咱们空手。”
我俩这就打算当“降兵”,甚至打心里我都开始酝酿词了,心说房下这小姑奶奶别看这么泼辣,但怎么说也是个女的,女孩吃软不吃硬,我这老爷们只要嘴软哄哄她肯定能有好效果。
我是打着这个主意,可正当我要下房,围墙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吼,“别开枪,都自己人。”
这嗓子不是对我俩喊得,但他的嗓音却很刺耳,有种拿锉刀锉锅底的感觉,我被他一干扰手一抖,差点倒栽葱似的从房顶砸下来。
小雪莲别看对我俩态度不咋滴,可一听到这声音,她却一下变得温顺起来,还甜甜回了句,“黎叔回来了。”
我听小雪莲开口叫叔,打心里估计喊着这人年纪不会太大,可当一个干瘪的小老头翻墙而入时,我愣住了,心说这就是那个黎叔么?怎么觉得连我叫他爷爷都不过分呢。
黎叔没急着说话,走过去一把抢过小雪莲的猎枪,又当面怒斥她几句,无非是调皮捣蛋不尊重客人这类的。
小雪莲咧嘴笑着,很明显对这老头的没往心里去。
我倒不在意黎叔三言两语能把小雪莲给说通,只是觉得这丫头不再跟我们捣乱就行。
随后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别看是初次见面,但巴图一报上自己的姓名,黎叔就哈哈开怀的笑起来,嘴里连说原来是小巴图来了。
其实就事论事的讲,我觉得来到这里后脑袋就有些懵,一来力叔和黎叔的叫法让我不习惯,心说要是这俩老头同时在我面前,我发音要是稍有不准的,很容易叫力叔而黎叔回头,二来我对黎叔管巴图叫小巴图这种称呼也不满意,合着在这老头眼里,我们这年纪跟小雪莲都一个辈分的,或者再往深里说,貌似黎叔不会论辈分,合着跟他一边大的就是一辈,剩下的全是一辈人。
但我也没太深究此事,毕竟我和巴图是来这捉妖杀饿魇的,而不是跟他攀关系论辈分。
我们聊了会闲话,一同进屋歇脚。
有黎叔在,小雪莲乖很多,跟着黎叔忙前忙活的做饭,而我和巴图则懒洋洋的坐在炕上享受一把贵客感觉。
在我记忆里,巴图那十兄弟都是孤儿,是集中在1950年左右抚养的一批,他们无父无母无名字,都被赐予了党姓,只是后来力叔认他们做了侄子,这才又换成了巴姓。
而看着厨房里小雪莲的身影,我不禁纳闷,按时间来推算的话,这小雪莲也就是个1970年左右的生人,我心说七零年的孤儿很多么?
就这事我问巴图一嘴,巴图反倒一耸肩,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是他不知道答案呢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猫腻。
我是真饿了,一来这几天净在山里走路了,二来刚才好一通折腾,可等我望着期待已久的满桌饭菜时,我愣住了。
一盆汤里面飘着几个菜叶子,还有几盘不知道是拿什么原料炒的青菜,这就算招待客人了。
我抿了抿嘴,还大有深意的看了黎叔一眼,心说没你这么抠门的吧?刚才还说我俩贵客贵客的,可招待起来的饭菜,比和尚的斋饭还斋,真有点说不过去的感觉。
小雪莲看出我心思,做个鬼脸,“建军哥,你别挑三拣四,这几天饿魇捣乱,有蔬菜吃就不错啦,不信你看看,等力叔来的时候咱们家都可能揭不开锅呢。”
我一听饿魇心思一下转移了,甚至都没在乎小雪莲话里其他的内容,认真问道,“这次饿魇又附在什么动物身上?”
也不怪我这么问,毕竟饿魇以前在天山出现过,跟据巴图介绍的,饿魇就是一种妖虫,上次是附在牛羊身上,被饿魇附体的动物会越来越瘦,最后饿魇养成了它们这些可怜的主体也就被饿死了。
黎叔接过话回答我,只是他的回答却显得有点空,他说这次饿魇附在一个怪物身上,这怪人长得很高,而且它还只喝血不吃肉。
我是真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愣愣看着他,心里却反复品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记着不是去年就是前年,我看过一个国外的电影,里面说有吸血鬼的存在,当时我就真当电影看得也没在意,现在被黎叔这么一形容,我倒觉得他说这妖不像是饿魇反倒像电影里的吸血鬼。
我偷偷瞅了瞅巴图,询问他的意见。
巴图兴趣比我大,甚至都没了吃饭的兴趣,撂下晚饭追问道,“黎叔,你说这次饿魇是个怪物,还吸血,有什么证据么?”
黎叔点点头,这老头也是个倔脾气,跟巴图一样上来牛角尖的劲了,站起身这就要带我们去看。
我看巴图和小雪莲也都站了起来,知道这顿饭是吃不成了,赶紧扒拉几口,还不客气的把汤盆端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通,心说别看这都是菜叶子,但有的吃总比没的吃强,给肚子垫个底再说。
我们随黎叔出了瓦房跳过墙,绕个圈来到一处荒地。
乍一看这处荒地没什么特别的,但黎叔却对小雪莲招手说,“丫头,动手。”
我似懂非懂,黎叔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合着证据就在这处荒地下面,但他却强调让小雪莲去把东西拿出来这让我搞不明白,我心说我们三可都是大老爷们,别看没吃饱饭但都有一把力气,真要刨个坑取东西那也要可我们先来吧,而且更值得一说的是,我们来的匆忙也没拿铁锹这类的家伙事嘛。
小雪莲很快用实际行动给我解惑,也没见她怎么费力寻找,对着一处看似枯草的叶子伸手拽了拽,这块荒地就轰的一声裂开一个大缝,合着这里竟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我联想着刚才瓦房见到那些木偶,就事论事的在心里对小雪莲赞了一句,不用说,这处“荒地”机关的设计者就是小雪莲。
我和巴图合力把暗门推开,又随着黎叔和小雪莲走了下去。
我们往下并没走多久,照我看这里是个小型的地窖,黎叔点了一个油灯,在昏暗灯光下,我发现地窖中间放着三只无头鸡。
黎叔趁空解释道,“我本来养了一群鸡,想过年过节吃点肉,可自从上个月饿魇出现后,我这些可怜鸡无一例外的都遭受了这种厄运,眼前的是最后三只,也被饿魇在前天晚上给吸了。”
看样黎叔和小雪莲对这三只无头鸡都研究过了,他俩就在旁边站着没动。
我和巴图却拿出一副找线索的眼神一同蹲在三只无头鸡边上。
其实死了三只鸡倒也有好处,至少我俩找线索时不用抢,一人拎着一只仔细研究起来。
给我感觉,这鸡死的很惨,鸡头和半个鸡脖子被怪物硬生生的咬断了,而且看伤口貌似这怪物还牙尖嘴利的。
我又对着鸡脖使劲捏了捏,撸了撸伤口,发现真像力叔说的那般,这只鸡的血被吸的一干二净,至少我看它伤口处就没多少凝结的血块。
巴图比我直接,为了验证吸血的事,他双手各拎着一个鸡爪,发力之下把这死鸡给活撕开,之后又仔细查看半天。
我没巴图的眼力,也没打扰他验尸,索性跟黎叔他们一样,静静蹲在巴图身边等待起来。
这样过了好一阵子,巴图开口说道,“先不论这次饿魇是怎么来的,但很明显它变异了,变得比以前还要强大。”
我接话让巴图解释。
巴图一点点跟我们分析,他先指着鸡脖伤口说,“被饿魇附体的怪物是个肉食动物,你们看鸡脖的伤口这么整齐,就跟刀切的那般,吃草类动物牙齿很钝,达不到这种效果。”
接着他又点着鸡内脏说道,“这怪物嘴里的吸力很强,它当时一口咬掉鸡头后就把鸡脖含在嘴里使劲吸血,不然要是它把鸡脖举在嘴前接血喝的话,鸡体内的血不会流的这么干净,甚至你们看看这鸡脖伤口处,明显皱了很多,这该是它大力吸吮后造成的。”
黎叔和小雪莲头次接触巴图,尤其看样他俩以前也没想到这么多,经巴图这么透彻的分析,他俩还来了兴趣都凑在我身边。
小雪莲这丫头也真不好说她啥,刚才看巴图的眼神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却一脸崇拜之色,还主动问起问题,“巴图哥,你刚说的那些很对,但我还是不懂你怎么看出来饿魇变异了呢。”
巴图嘿嘿笑了,倒不是说他不禁拍马屁,被小雪莲一崇拜就飘飘然,反倒他还赞许般的看了小雪莲一眼,那意思你问的好。
他丢下鸡尸,看着我们说了这么一个结论出来,“我养过妖虫,对它们的习惯略知一二,吃素的虫子不厉害,吃肉的虫子凶狠,而吃血的虫子那绝对是虫子里的王者,上次碰到饿魇它是饥不择食,这次的饿魇却只喝血,难道大家不认为这回来的虫妖比上次要厉害的多么?甚至往不好听了说,这次来袭的饿魇绝不止一个,它们有妖王还有妖兵。”
倒不能说我怕事,但听了巴图的话,我失神半天愣在了当场。
第四章 无头鸡和巨脚印(二)
如果问我从78年开始最害怕的妖是什么,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鬼面龙。
其实要论单打独斗的话,鬼面龙还真排不上名次,甚至照我看它连妖猩都打不过,但最关键的是鬼面龙数量多。
记得在海底城山坳间,望着密密麻麻一群鬼面龙赶过来时,我当时崩溃的心思都有。
而巴图特意强调说这次的饿魇也是一群,我想压也压不住的打心里害怕。
甚至我还幻想着一群骨瘦如柴的饿魇奔我而来的情况,连脑门都不由的渗出汗珠来。
估计是我表情上流露了什么,巴图拍我肩膀安慰一下,接着他一转话题问起巨脚印的事来。
黎叔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强调现在天色晚了,去野外发现巨脚印地方的路不太好受,让我们明天再去。
我和巴图当然没异议,反正力叔和雪莲还没赶到,这段期间我们满可以“磨磨洋工”。
既然无头鸡线索被我们挖掘的差不多,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黑咕隆咚的地窖里待着,陆续走了出去,当然那几个可怜鸡还被丢在地窖里,希望天寒地冻的它们能多放几天,等力叔来了让他老人家再看看。
这一晚我们四人凑合着在火炕上睡了,等第二天一早,巴图问明了巨脚印的地点,带着我一同赶过去查看。
其实巴图离开天山都十多年了,难免有些路生,我俩去查看巨脚印要是有黎叔陪着还能更妥当些。
但问题是算日子力叔和雪莲很可能在这一两天之内赶到,黎叔真要跟我们走了,只剩小雪莲一个人在家迎客这可太不让人放心了。
别看黎叔没陪我们去,但在我们走前他还是把猎枪强行塞到我手中,并跟我说有个枪防身妥当些。
我对黎叔这举动既感动又深表无奈,一来他对我真不错,二来他这老头眼睛真毒,一下就看出来我身手不咋滴,这才有了借枪的说法,不然他怎么对巴图一句嘱咐都没有呢。
我也没太多想,跟力叔和小雪莲短暂告别后就随巴图一同进入了茫茫雪海中。
按黎叔说的,发现巨脚印的地方离瓦房这可不近,出发时我都做好了过走上几个时辰的准备,可实际上呢,这距离比黎叔说的还要远的多。
一上午我和巴图没干别的,就在林子里踩雪玩了,刚开始听着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我还觉得挺有番滋味,可到后来,这嘎吱嘎吱的声音让我听得直烦。
最后我俩停在一个被冰雪遮盖的山坡下,巴图指着山坡跟我说,“建军,按黎叔说的,巨脚印就该在这山坡之上。”
我有些木讷的抬头看着山坡,心里连说黎叔是个老骗子,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是说过巨脚印在一个山坡上,但眼前这个山坡也太陡了些吧,不客气的讲,它的坡度绝对能达到六十度以上。
尤其这山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然被冰雪裹着,我们一路走来我只见过雪,还没发现冰,这下可好,原来冰都集中在这山坡上了。
我打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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