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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神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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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会经典,就开始辨识草药,果忍的方法有点古怪,蒙上王七味眼睛,要他闻一下草药,看看有什么感觉。
一开始王七味只闻到药味,没有任何感觉,但是随着日久心静,每一味药一过鼻子,王七味立刻能感觉到药力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内在的,是五脏六腑切切实实的感受,譬如柴胡,便是一股凉味循着手少阳三焦经直达枝节末梢,这和医书中“小柴胡所治少阳”是吻合的。有一些药甚至叫不出名字的,他也可以将药性说个八九不离十。
此时王七味才明白果忍的一番苦心,不读《易经》不知道阴阳转化的道理,用药火候的精髓就丢失了,不读《金刚经》不能“离一切相”,就不会心静,纵然习练《易筋经》展开经络,也无法体味到药性。
到这一步,果忍才开始传授脉法,脉法以四时脉为主,所谓春弦、夏洪、秋毛、冬石。
概括来说,春天初阳气发动,生机勃勃,所以脉象应该是“如按琴弦”,有一种暗暗反弹之力,盖因天气尚寒,阳气外露为阴寒所压制的缘故;夏天阳气全发,如洪水一般有力;秋天阳气收藏,正如水面残荷,将隐未隐;冬天阴寒掌权,阳气便完全沉下,如石沉水底。
王七味学了两年,想起当初在寺院的初遇,才恍然大悟,那时候果忍是在给他治病!急忙去问果忍。
和尚也不置可否,反问他:“你如何确定我是在救你?”
王七味道:“回忆我当时症状,乃是足少阴肾经闭塞不通所致府证,你给我吃的素食,正是舒经活络的方子,后来那硬木刺穿股部,放了淤血,所以慢慢就好了!”
果忍笑道:“我当时看你气色,明白是少阴虚火,果然一接触手臂,便探到了一个浮脉,初春时节显现夏季脉象,而且脉中还有细突,这是毒素所致啊。”
王七味一听,便记起乞丐那只虎斑蜈蚣,果忍片刻哑然后道:“原来如此,这是江湖常用的法子,俗称‘郎中吊’,每次治病给你留个根子,虎斑蜈蚣吸走淤血的同时,也放了毒素给你,所以缠绵日久,总不能好。”
王七味气愤道:“这帮叫化子,为了骗取钱财,拿人命儿戏!”
果忍道:“凡事都有因果,过去也就罢了,他们在江湖上讨生活也不易!只是……”果忍稍微停顿片刻,继续道:“你受到惊吓那一次,似乎有些古怪!”
“有何奇怪?”王七味忍不住问,他不知道,这随口一问,却引发了后面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
讲到此处,二胖搓了搓脸道:“本姑娘饿了,小的们,搞点吃的去!”我和sheep正凝神屏气对那个白纸脸红灯笼正无比神往,看到二胖买起关子,急忙催促她,讲完再吃饭也不迟。二胖道:“不吃饭哪有力气,这故事后面长着呢!”
没办法我和sheep去寻找水源,二胖把老铁给我们带的肉干、大饼收拾出来,准备做饭。我心中暗想:原来二胖的祖父也是贫下中农出身,和我还真是般配!
我和sheep取水回来,看到二胖做贤妻良母状,正在低头收拾柴禾,小趴蹲在背后的巨石上,像一个忧愁的诗人一样眼光迷离,眺望苍茫远方。
我笑着跟sheep说:“这小家伙还是只性情中狗!”我们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就看到小趴转过身来,很清脆“嗷”的一声,扑向二胖的背。
小趴平时也经常和我这样玩耍,所以我并不奇怪,但是这一次看它的样子,似乎特别烦躁不安,动作也迅猛了很多。果然二胖尖叫一声,被扑倒在地上,回过头来非常愤怒地看着小趴,看到我和sheep,就指着我说:“好好教训教训它!吓死我了。”
平时受到训斥或者表扬,小趴都会露出羞赧的表情,但这一次它不理会我们,仰头紧盯着巨石,似乎上面站了一只极为恐怖的恶魔。
看到小趴形迹异常,我示意大家安静,观察片刻再说。
果然没有多久,一阵风无缘无故扫过巨石,我们耳边传来缥缈的歌声:“我有五重深深愿,第一愿,且图久远,第二愿恰如雕梁双飞燕,岁岁后,常相见,三愿薄情相顾恋,第四愿永不分散……”这歌声虽远弥清,有着说不尽的幽怨哀婉之情,我们三人站在远处,竟然痴了一样。
忽然小趴一声怒吼,歌声像被强行震断,嘎然而止。我们三人互相对看,二胖道:“这歌声不简单,几乎要令我们失去控制!”
我和sheep笑道:“别疑神疑鬼了,只不过是山妹子唱首情歌罢了,哪来那么多精精怪怪!”
二胖摇了摇头,问道:“那阵风你们也看到了,怎么解释?”我和sheep一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打圆场道:“好了,总之大家万事小心,有什么情况及时呼叫。”
晚上山里起了大风,我被惊醒后往睡袋缩了缩,心中暗自抱怨二胖,非把小趴拿去取暖。正想的时候,又是一阵歌声传来,此时耳中灌满呼呼的风声,但这歌声仍如灵蛇一般蜿蜒而来:“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妻同罗帐?”唱到这里有所停顿,随后带着哭腔拖长了声音道:“几家飘荡在他乡!”
我浑身一激灵,急忙爬出睡袋坐起,去喊二胖和sheep,这时候小趴也开始狂吠,二胖颤声回答道:“我早都醒了,又是这个奇怪的歌声,它到底什么目的?”
我和sheep打起手电,三人沉默了一会,这夜半歌声,总不能再解释成山妹子的情歌吧。我说:“不管怎样,现在不要惊慌,敌暗我明,唯有以静制动。”
我们三人一狗就这样守到天亮,却没有什么异常,大家松了口气,早晨收拾好了,按原计划赶路。在路上我们分析了这诡异的歌声,二胖认为可能是多情的山鬼,就像希腊神话的海妖一样。
sheep讥笑她:“暂且不说世上有没有鬼,要真是个风流山鬼,我还真愿意和她交个朋友呢!也是雅事一桩。”我啐道:“话不可以乱说,赶快呸掉!”sheep犟嘴道:“我就不,看看能如何!”
在密林中走了一段,sheep道:“林中天气太闷热了,走得我满头大汗!”我回头笑道:“哪有啊,挺凉爽的,是你穿的太多了吧。”
再仔细看看sheep,原本白皙的面孔现在呈枣红色,双眼却是青色,看起来很不正常。这时sheep又道:“怎么又冷起来了,山里的天气真是孩子的脸!”我转身走过去拍拍他肩膀,问道用不用我帮他背一点行李。
一接近sheep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脂粉味道,带着陈旧的怪味,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在脑海闪现,这家伙是不是女扮男装?我立刻晃了晃脑袋将这个荒唐的想法赶走,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二胖看到我们停下来,也抱着小趴走回来问怎么了,小趴一看到sheep就立刻目露凶光,挣扎着要扑过来,sheep皱眉奇怪道:“这小子这两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说没事没事,小趴可能好几天没有喝酒了,心情比较烦躁,原谅它吧,它只是一只年轻狗狗。
又走了一会,我特意掉到sheep背后,暗自注意,看他越走越慢,不停在额头擦汗,最后有气无力回过头来,喘息道:“我觉得很难受,休息一下吧!”
我们靠山坡坐下,二胖把了把脉,告诉sheep:“脉象紊乱,滑涩交杂,应该是风邪入侵,加之心神不宁比较劳累,所以比较虚弱。”我急切问道:“那应该怎么办呢?”要知道在山里病倒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事情。
二胖叹口气道:“即使我会开方子,也没地方抓药去啊!更何况我还不会呢,不如先吃点消炎发汗的药吧。”sheep低声道:“我觉得这病有些异常,不是常规的风寒!现在我觉得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喜欢胡思乱想。”我们和二胖一起问道:“你想些什么呢?”sheep苦笑一声,摇摇头不说话。
我问二胖:“风寒真的有这么厉害么?”二胖仰头叹道:“你有所不知,黄帝说‘圣人避风如避矢石’,特别是背后来风,对人的伤害特别大,因为大部分经络路过后背。”接着放低声音:“不过杨大博士这个,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看着她的眼睛,会意地点点头!
sheep靠着草坡闭目养神一会,感叹道:“人这一生啊,想想也没啥意思,情情爱爱到头来,还不是一场大梦!”
看他没来由多愁善感起来,我和二胖顺势问道:“怎么?想起你年轻时候的风流往事了?”
sheep颓然点点头,接着道:“一个人辜负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当然不需要!”说罢脸上竟然面露凄凉,完全不像平时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笑道:“人生过眼烟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说着暗自掏出包里渡轮法师的手绘佛像,贴着sheep后背,刚一贴上去,一股淡淡的阴寒之气一闪而过,sheep转头看着我道:“你的手怎么这么暖和?”我笑笑没有回答。
sheep发了一会汗,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道:“我已经完全好了!”二胖喜道:“这就好,那就赶快赶路吧!”
一听赶路,小趴竖起耳朵翻身起来,冲着天空嚎叫起来。我和二胖眼神一对感觉不好——这次不是歌声,而是铜浇铁铸似的松涛声,从山谷缓步推来,这声音似乎有形有体,压过来的时候松树枝吱吱作响,低一些的灌木都伏到了地上,那简直就是一架巨大透明的软体动物贴地面压来!
小趴冲到我们前面,绷直后腿冲向声墙大叫,但是毕竟年幼,看对方来势不减,也只能节节败退。我心知这肯定是刚才被佛像赶跑的那股阴气,又来捣乱了。sheep见状道:“什么东西,竟然用声波来作武器?”
一说这话我心里一动,忙掏出老铁给我的鹰骨哨子,憋足劲使劲一吹,一道凄厉的声音从哨子直射而出,对方的松涛声猛然一顿,似乎受到了抵抗,然后又缓缓推进。
我急忙抱起小趴招呼那两人:“我们先撤后,再想办法!”
躲到一块石头后面,我招呼sheep道:“快去准备一些竹竿,手指粗细的!”说完我掏出一直没有用过的弓弩,开始调试磅数,sheep眼前一亮知道了我的想法,就赶快去了。我问二胖:“你会做哨子不?”二胖点头道:“会,各种声音的都会!”
很快sheep采了一捆竹子回来,我和二胖急忙在一头钻孔,然后用罐头铁皮制成簧片嵌入,这样一支响箭就做好了,我把箭装到弓弩上,对准声墙扣动扳机,一道悠悠的声线便飞了过去,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我加大了弓弦磅数,sheep简单估算了一下速度和声音频率,和二胖把箭进行了改造。
第二次就好多了,此时声墙已经距离我们不到五米,我连忙搭箭开弓,连发几箭,每一次的声音频率都极高,声墙倒是被阻止片刻,但还是没有停止。
我们没办法又退后一段,此时已经到了悬崖边缘,我终于明白了对方的阴谋:要么用声墙压扁我们,要么,将我们逼下悬崖!sheep看到那几箭收效甚微,忽然跟我说:“你注意到没有,这东西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声音却不大,它极有可能使用了超出人耳范围的频率!”我点头道极有可能。
二胖和sheep再次改造的响箭放到我手上,我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一次如果还不行,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退路。果然这只离弦之箭飞得无声无息,悄然进入声墙后,我感觉那隐隐的松涛声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不再浑厚有力。再接再厉,我连着射出五箭,再屏住呼吸观察片刻,果然,那透明的敌人消失了!
小趴随即放松下来,慵懒地趴在地上,眯着眼睛像是要瞌睡了。我们一起擦汗庆幸,要不是最后这几箭起了作用,我们恐怕早已经成了幽谷冤魂了。
正说着,二胖一指我们右侧,原来竟然有一座小石房子紧贴着悬崖而建,不是我们立处角度独特,还真的很难发现。sheep道:“我敢打赌,这肯定是那唱歌的山妹子,我得去会会她!”说完拔腿就走,我和二胖笑笑,也跟着他向小石屋去。
我们边走边讨论,是谁把房子建到悬崖边上,也不怕危险。二胖道:“估计是个世外高人,每天在此餐风饮露,接收天地灵气。”
sheep哼了一声道:“我们是严肃的科学工作者,不是什么无聊的修仙旅行团,这屋里充其量,估计就是一个猎户,没准……”说着sheep跟黑手党一样压低嗓子:“没准,是个鬼屋啊!”
两人一直斗嘴到石屋门口,看到屋门紧闭,杂草已经半人多高,显然是多年无人居住。我说:“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还是推门看看,里面没准有什么好东西呢。”
说话的功夫,我侧身右手去推门,使了好大的劲,却被闪了个趔趄,原来木门早已经朽坏不堪,轻轻一推就成了灰。
屋里灰尘足有一厘米厚,看起来似乎几百年无人居住,靠窗桌子上,看来是一面铜镜,出于女孩子的天性,二胖欢呼一声跳上前去照镜子,我和sheep则四下端详,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sheep带着眼镜,眼神自然比我犀利,发现墙上一组奇怪的图案,我们凑近端详,原来是一些奇怪生硬的线条,研究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规律。
回头一看,而二胖还在那边臭美,左右看个不停,我挥手道:“没什么有价值的,咱们走吧!”二胖道:“这镜子古色古香的,我要拿走。”sheep道:“得了吧大小姐,跟孔乙己一样,偷就是偷,还‘拿’!”
二胖撅嘴立刻还击道:“偷又怎么样,反正没主人!”我顺手拿过镜子照了照,笑道:“果然厉害,这么多年还跟新的一样,连我英俊的双眼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话刚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抓过二胖的手看了看,浑身一震急忙吼道:“赶快离开,有问题!”那两人还是不紧不慢,歪着脑袋问我:“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我一字一句慢慢说:“你们没发现地上铺满尘土,也没有任何别的脚印,但是镜子却是干净的?”
二胖松了口气道:“疑神疑鬼!你不知道姐姐我有个好习惯,每次用镜子之前都要完全擦一下?”说着掏出白手帕,得意地冲我扬了扬。我接过手绢,不好意思地辩解道:“不可否认,经过大风大浪,我的神经是有那么一点紧张,毕竟……”
这话说到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那两人看我脸色十分难看,急忙问怎么了,我将手帕展开,两面都给他们看了后,他们也呆在当场!因为,那手帕两面都是雪白雪白的,根本没有灰尘痕迹!
来不及细想,我箭步上前拉住二胖,同时疾声招呼sheep:“抱着小趴快走!”话音未落,我已经拉着二胖到了门口,刚要跨步出门,忽然被二胖猛地一拉,这丫头关键时候爆发力真是惊人,瞬间令我动弹不得。定神一看,我身子忍不住往后一靠,急忙伸手拦住了同样埋头猛冲的sheep。
此时我们就站在石头门槛边上,但刚才门前的石板路和杂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雾霭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
我回头看了看二胖,她脸色还是煞白,哆嗦着说:“不见了!路怎么不见了?”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肯定是幻觉,还是那个东西在布局迷惑我们,于是捡了个小石块投出门去,但结果是令我失望的——那石块笔直地消失在云雾中。
sheep倒不惊慌,用他惯有的唯物主义方法开始察看四周,转了一圈后告诉我们:“不用那么失态,石屋子只不过左转了九十度而已,小问题!”
我和二胖趴到窗户边上一看,果然不错,外面的景色已经变了。我苦笑道:“症结是找到了,新问题是,我们怎么出去呢?”
二胖抱过小趴一边抚摸一边沉思,过了许久才果断地说:“我知道了,对方其实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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