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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秘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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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凶案是故意,预谋的。因为这凶手一进入421之后,就在通419的房门上钻了一个孔,使他在作案之前先看清楚,不致弄错了要对付的对象。
旅社大厅香烟摊上的柳依丝小姐告诉警方称;“这位青年是跟踪一位神秘的年轻女人进入旅社的。她形容他大概27岁。短小,精干的身材。很有个性,说话很有技巧。5尺6寸高,125 磅。职员马华窦先生则形容他眼神不定,神经兮兮的。很瘦,看来像是有毒瘾的。
我付了车资,走进薄府。薄太太半卧地坐在图书室一张长沙发上。管家说她要见我。
她用相当欣赏的目光看着我,“赖先生,你先别走开,你听我说,我要你在这里保护小洛。”
“保护他什么?”我问。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件事透着一点怪异。我认为洛白有危险了。我是他妈妈。我有做妈妈的责任、你是一个有训练的技击手,你肌肉如钢。他们都说你把一个又大又凶的日本柔道高手随便一摔,就掉得老远。请你注意一下保护洛白。”
我说:“你包在我身上好了。”于是我走出去找雅泰。
我在日光浴的地方找到她。她坐在一个双座的斜帆布椅上,她让出位子,对我坐她边上。我说:“好吧,把一切告诉我。”
她把嘴闭上,摇摇头。
“金见田抓住了你什么把柄?”
“什么也没有。”
“那么,”我说:“那3张10000元的支票是慈善捐献。金见田倒着不出是慈善捐款的集资人。”
我看到她眼中露出的怒光。“3张支票?”
我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个侦探。找出事实,是我的责任。”
“好吧!”她脾气上来道:“你自己去找出我为什么付他好了。”
“我会的,”我告诉她,开始要站起来。
她抓住我衣袖,把我拖回来。“别走开。”
“你要回到现实来。”
她把腿收回来,用两只手臂抱住膝盖,两只脚根放在椅上。“唐诺,”她说:“告诉我你做了些什么?你是怎么找出来的——你知道我说什么?”
我摇摇头。“你不必知道我的一切。”
“为什么?”
“对健康不太好。”
“但是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呢?”
“为的是要帮助你。”
“你已做得很多了。”
“我根本还没开始呢。”
“唐诺,你帮不上什么忙的。”
“金见田有你什么把柄?”
“没什么我能告诉你的。”
我把双目注视着她,她不安地蠕动着。过了一下、我说:“我有个感觉,你不像会说谎这一类的……确感到的是你恨说谎的人。”
“我是恨说谎的人。”她说。
我不吭气。
“我的事与你无关。”过了一下她说。
我说:“总有一天,警察要问我问题。假如我知道什么事我不能说,我就不说,假如我被蒙在鼓里,我可能讲错了话。之后他们就会来问你话。”
她坐在那里几秒钟,不说话。然后她说:“我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困难。”
“把详情告诉我。”
“这和你的想像有出入的。”
“我根本没有想像。”
她说:“去年夏天,我乘船去游了一次南海,船上有一个男人,我非常喜欢他——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很多女人乘船去玩南海,也有很多女人在船上遇到很喜欢的男人,但是她们回家后,很少要付出3万元出去的。”
“那个男人是结过婚的。”
“他太太说些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她。他写信给我,这些信是情书。”
我说:“我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你浪费得越多,我们剩下越少。”
“我后来知道我不是真的爱他,想来是所渭南海情调的影响,你知道,热带气氛、椰树、月光、游艇。”
“你的初恋?”
“当然不是。我以前也乘过游艇。女孩不是为此上游艇的。有时你可以见到真心爱你的男孩……我是假想有此可能的。有的女孩会。她们结婚,从此过快乐的生活。”
“但是你没有?”
“没有。”
“你还是玩着再试?”
“你首先自己玩得开心。过了两三天,你可以知道船上有没有引得起你兴趣的男孩子。通常见到的,都是因为环境的影响而像是不错的男人,其实他们都不是理想的人。只是环境太浪漫而已。”
“这个男人有太太。”
“是的。”
“分居?”
“没有,他后来告诉我他是在婚假中,但太太自己一个人在旅行。”
“她在哪里旅行?”
“我也曾怀疑过这个问题。她是一家在中国也有投资的大油厂职员。因为上海的公司要结束,所以她去结帐。”
“为什么怀疑?”
“那大老板也去上海。他们在一条船上,她对他很好。”
“之后呢?”
她说:“老实说、唐诺,对这个人我有一些地方,绝对绝对的不喜欢他。但又有些地方,他很能吸引我。他觉得船上好玩,他是自得其乐的人。”
“你回来,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他有太太了。”
“是的。”
“他告诉你他是单身吗?”
“有,绝对的。”
“之后呢?”
“之后他给我写信。”
“你回信了。”
“没有,之后我发现他结婚了。”
“他什么名字?”
“我马上会说到。”
“为什么不现在讲。”
“不行,先要让你知道全貌。”
“是不是金见田?”
“喔,老天!”她说:“当然不是。”
“好吧。”
“我不回他的信,因为我知道他结婚了。不过,我喜欢收到那种信。这些是情书——我告诉过你——不过它们使我缅怀那次南海之游。有些追忆是十分可爱的……有一天很晚了我们航进大溪地。那要实地见到,你才会了解——土著长头发美女围了一堆堆营火跳舞。在船上我们就可以看到岸上营火堆堆。渐近后,可以看到女人们跳舞的样子。我们已经听到鼓声,那种典型的,塔普——塔普——塔普。塔普,塔普,塔普。然后他们在营火上加上燃料。有人把水银灯照向码头。码头上也有一批土女,什么也没穿,只有草裙。光了脚在跳舞迎接我们。船越近,他们节奏越紧,跳得也越野、暗号一下,他们又隐入了岸上的营火堆里……他一再使我回忆这些——还有别的。他信写得好。我都留着,每次无聊时会拿出来念一下,真是栩栩如生。”
我说:“听起来,说不定写成故事有杂志肯出稿费。但是我看不出你没有回信,为什么要付3万元。”
她说:“你先镇静一下,我马上要把惊人的告诉你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信本身使你怎么样了?你自己——?”
“不是,不是,别傻了。”
“我仍旧想不出来,有什么会影响到你这样自由的人,付出3万元来。”
“我告诉你,你就明白了。”
“好吧,告诉我吧。”
“那个人的名字,是——”她自动停下了。
我问:“他的名字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冲口而出:“他的名字是廖汉通。”
“这样一个名字会有意外罗曼史,倒也奇怪,”我说。“你好像暗示他名字有什么奇埃巧会?他干什么的?一个——”突然,我想到了,真的有如被突然在脑袋上打了一拳。我在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我看向她眼睛,知道我没有错。“老天!”我说:“这个人谋杀了他太太。”
她点点头。
“审判了没有?”
“还没有。只是初审。他们相信他有罪。”
我抓住她肩头,把她转过来面向我,这样我可以向下看着她眼。“你和那男人没什么私情吧?”
她摇摇头。
“船上回来后,两个人会过面吗?”
“没有。”
“你从未给他写过信?”
“没有。”
“那些信现在怎样了?”
“那就是我买回来的东西。”她说。
“怎么会到金见田手上的?”
“地检处有一些侦探,认为对付这件案子,他们缺乏的是动机——使陪审团一看就产生偏见的东西。他们追查廖汉通过去的一切。他们查不出夏天有一段八星期时间他在做什么。侦探找不出他去哪里了。之后,在搜查他家对。他们发现一口木箱上有一个洋船的贴纸。他们追查,发现那是南海之游,于是他们找到了那一次出游的旅客名单。而—一访问。以下发生的就变成自然发展了。他们知道了廖汉通那一次旅行,只对我一个人发生兴趣。”
“其实,”我说:“假如你自己没有什么心虚,你也没有什么他们可以指责的——。只要他紧闭嘴巴不要乱讲。”
“但是你不知道。这件事正好给了地检处人员一直在找的借口。他们派人当我不在家时破门而人,翻艾翻西找到了那些信。你懂了吗?我可以对一大堆圣经发誓,因为我知道他是有太太的,所以既没有回信,也没有在回来后见过他一面。但是没有人会相信我的。”
“为什么你分了3步来买回这些信?”
她说。“一共有3 个侦换他们拿到了信,私下自己研究了一下。他们自公家所得薪水有很。假如他们把信件交给地方检察官,他们连加薪都不见得有份。我在他们心目中是一个有钱女人……当然他们为他们自己着想。他们找到金见田做中间人。我不知道金见田在里面可以弄到多少?但是安排好的是要我分3 个阶段,买回这些信来。”
我把手插在裤袋里,把腿伸直,把足踝架在一起,双目注视自己的脚趾,试着从她想不到的方向,去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现在她开始开口了,她止不住了,她说:“你看得出来,这件事对像我这种女人会有什么影响。地方检察官发疯一样想把廖汉通定罪。首先,他们根本不知道到底这是件意外,她自己摔倒,撞到了头,或是廖汉通用什么敲打了她的头。即使地方检察官能征明廖汉通用东西打她,他的律师可能会提出那次南海之旅,于是会说廖是为感情发了疯。或是用任何其他方法,让陪审员发生偏见,觉得那女的死得活该。但是地检官可以完全避免掉这一切的麻烦,假如他一开始就把我拉过去,使大家相信廖汉通爱我爱得发疯,一心想把太太处理掉,如此他可以和我结婚.我又有钱,又不难看。他可以把我弄到证人席上去,然后把十字架钉在我身上。假如信在他手上。他可以把廖汉通一片片撕碎,使他根本不敢自己站上证人席上去替他自己辩护,而他不自己上证人席又等于默认,结果一样的坏。”
我不断在想,什么也不出声。
她说:“这些人弄到那些信后,他们认为汉通的律师会出钱买它下来的。但是,汉通没有钱。我想多半是那律师出的主意,叫他们转向金见田,从我这里弄钱出未的。”
“律师是哪一位?”
“韦来东律师。”她说:“凑巧的,他也是洛白公司的法律顾问。我真怕他会漏出些口风来,但是我想我们应该信任律师。他们都知道什么该讲,什么又不该讲的。”
“你能确信韦来东知道信的事吗?”
“金见田说他知道的,而我想当然,汉通一定会告诉他的。我在想,当一个人因为谋杀案被捕后,他自然会把一切告诉律师,从小事都会说出来的。”
我说:“是的,那是应该的。”
她说:“当然,韦律师绝不希望这些信会到地方检察官的手里去的。他自然希望被告会判无罪开释。这些信是本案的关键……从各方面看来,我知道韦来东是个很能干的律师。”
我站起来,开始在原地踱方步。突然,我转身说道:“昨晚他交给你那张信封,你没有打开来呀。”
她看问我,眼睛开始变宽,变大。“唐诺,这样说来,你是在那房间里罗?”
“这点你别管,你为什么没有打开那张信封来看一看?”
“因为我亲自见到金见田把信放进信封.把它封起来。那些其他的信,他也是如此处理的。他先给我看过,然后——”
“回家之后,你有没有打开来看一下?”我问。
“没有,我没有。发生了那么许多突发事件,我——”
“你把它烧?”
“还没有,我正打算如此做,然后你——”
“你怎么能知道,整个事件不是地检官设计好,让你来钻的一个圈套?”我问。
她注视我道:“怎么会呢?”
“地检官要利用这些信来证明被告的动机。廖汉通写给你的信里说了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回他信。但是假如他能征明你肯出3 万元把这些信赎回来,那就比什么都有用了。”
“但是,唐话,你还不了解吗?他不可能有信呀!”
“你信封放在哪里?”
“一个安全所在。”
“去拿来。”
“是在一个安全所在,唐诺,现在去拿太危险——”
“去拿。”
她看了我一下,然后说:“也许你说得对。”她上楼,5 分钟之后,她带了一张封口了的信封回来。“我知道信在里面。我看着金见田放过去,然后封口的。他对其他信件也是如此处理的——他先给我看,而后当面对了起来——”
我没等他讲完。我伸过手去,把信封拿到,把它撕开。信封里有6 张信封。我把每张信封拿出来,张张打开,里面每一张都装入了整齐折叠好的信张——都是空白的—一上面都有印着头衔,那是金见田被谋杀那旅社的空白信纸。
我抬起眼光看向薄雅泰。假如法院宣判她要进圣昆丁的煤气室,她也不过是如此苍白了。
第六节
白莎坐在公司车里,等着送我去接受柔道训练。在她身旁座椅上,她有一张下午出版的报纸,她跳过结论对我说:“唐诺,这次你进不掉了。”
“逃不掉什么?”
“他们会捉住你的。”
“没有线索去捉谁?”
“那只是早晚的问题早晚会捉住的。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去做?”
“没有其他办法呀,是我要的那相邻房间,是我钻的一个洞,相连的门在那一边根本没有闩上,是输,是赢,都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进金见田的房里去?”
“为什么不去?我反正不会有机会了——假如被他们捉住。”
“唐诺,你一定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
我什么也没有说。
“唐诺,你一定得告诉我事实。老天,万一条子把你关了起来。当然,我要想办法救你出来,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开始呀。”
我说:“你不能一面开车,一面又讲话。你过来,我来开车。”我们换了位置。我说:“你听着。薄雅泰被人勒索。什么原因并不重要,勒索他的人是一个叫韦来东的律师。”
“不对,”她说:“她一定是去看金见田。一切形容都符合如生。”
“形容也许会符合,她也可能是去见金见田,但是、在勒索她的人是韦来东律师。”
“你怎么知道?”
“他想从一位他在辩护的人身上弄一点钱—一那个人犯的是刑事案子。”
“是谁?唐诺。”
“我忘了他的名字了。”
她用怒目看了我一眼。
“现在,”我继续说下去:“我们唯一的生机……替雅泰脱身,替我自己脱身——是对韦来东加大压力。韦来东根本是个诡计多端的贼律师。”
“所有律师都是的。”
“所有律师都诡计多端,但只有2%是贼律师。”。
“你想要对他加强压力我是同意,把绳子的一端交在我手里,我可以帮你忙。”
“韦律师,”我说:“专门在想办法打破战时临时投资条例。”
“那是无法打破的。以前也有人试过。”
“所有法律都有洞洞的。”我说:“不管什么条例。”
“好吧,你读过法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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