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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的灵魂-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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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双眼,慢慢的坐了起来,她很好奇的往屋子里看了看,弟弟,没有躺在床上,他不见了。
她没有害怕,因为外门是锁着的,小齐够不到门把手,跑不出去。
她想弟弟可能是去厕所了,但是平常小齐起夜都会叫她给开灯,今天怎么没有?
还有那个吱吱吱吱声,那来的?
露露很好奇的顺着阁楼的楼梯往下走,她惊讶的看见,小齐瞪着漆黑的大眼睛看着父亲的卧室,手里似乎是拿着那把刻刀,正一下一下的往卧室的门框上划。
他眼神有些呆滞,不象平时那样闪着机灵。
露露觉得很奇怪,因为小齐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怕吓坏了了弟弟,她没敢惊动他,她蹑手蹑脚的走下楼,躲在客厅的沙发后面。
小齐吱吱吱的在门上划了一会儿,然后就慢慢的上了楼,回到房间睡在床上。
露露也回了房间。
第二天露露把晚上发生的经过跟父母讲了一遍,赵平和李月看着门上的崭新划痕,都有些狐疑。
他们没有怀疑露露说的话,因为她从小大都不撒谎,那小齐为什么在门上划这么多竖道?
李月把小齐叫了出来,问他为什么在门上乱划,小齐说他没有,那是姐姐做的。
赵平很不高兴,他相信女儿,知道女儿不会无聊到去冤枉自己弟弟。
他告诉小齐,好孩子不应该说谎,可小齐还是一口咬定是姐姐做的。
李月说:“算了,何必跟儿子那么较真儿。”
赵平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吃完早饭一家四口又来到了连理树前,赵平看着树上小齐刻的歪歪扭扭的三个字:“赵小齐”,不由得越想越生气。
三个字刻的很丑,但是刻的很深,他也不明白儿子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他把小齐叫到树前,对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两巴掌。
小齐嚎啕大哭,一边哭他一边喊:“不是我刻的,是姐姐干的。”
李月见赵平打儿子一把就将小齐拉到身边生气的说:“你干什么,这都是昨天的事儿了,还没完。”
赵平指着树上那丑陋的三个字说:“你看看他干的好事。”
三个字已经不在往出渗血。
李月听见儿子一直喊:“是姐姐干的。”
她看了一眼树上的三个字,的确刻的很深很深,就算是她,也要用很大力气才能做到,那小齐是怎么刻的?
她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露露问:“是不是你做的?”
露露摇了摇头说:“不是我。”
说完露露也走过去,看了一眼树上的字,她愣住了,因为树上刻的字变了,刻痕比昨天深很多,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做到的。
赵平很生气,他从不怀疑女儿,他拽过小齐还想打,让露露和李月给拦住了。
赵平生气的说:“做错了就应该承认,这么小就学会说谎冤枉姐姐,大了还了得。”
李月昨天没有看到树上的字,赵平也没有,但是赵平相信女儿,李月确有些怀疑。
“露露,是不是你做的,跟妈妈说实话,这字刻的这么深,你说弟弟能办到么?”
露露说:“妈,真的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我会承认,不过……不过昨天我刚看到的时候字没有这么深。”
李月生气的说:“难道字会自己变深?”
赵平跟李月第一次吵架,因为两个孩子。
他们有一个在说谎,赵平相信露露,李月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一直在连理树下吵了很久,两个人都很生气。
李月激动的拿起那把刻刀,走到连理树前,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名字刻了上去,然后回头瞪着赵平说:“刻就刻了还能怎么样,不就是一棵树么,儿子刻了……我也刻了。”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乎的刮了起来,连理树巨大繁茂的枝叶开始哗哗哗作响,响声很大,所有的枝叶似乎一瞬间都压的很低,象是无数个巨大的手掌拍了下来,李月吓的一哆嗦,赵平和露露也是骇然看着这棵巨大的连理树。
树上,李月刻上去的两个字,开始往出渗血,鲜红鲜红的,一滴一滴掉在树根上。
冷风划过枝叶,隐隐发出一阵尖锐的嘶叫声,就好象是婴儿的哭啼。
小齐看着李月在连理树上也刻了名字,他拍手叫好,赵平没在说什么,因为他感觉到,事情不对。
连理树,绝对不那么简单。
他想起了那个村民的警告,你可以看它,对它许愿,但是绝对不要伤害它,伤害它会怎么样那个村民似乎心有余悸,他没说,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后果似乎很危险。
赵平没心思在和李月争吵,他和女儿回家了。
李月和小齐随后也回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小齐没有吃饭,他害怕赵平,他怕爸爸会责骂他,他一回家就躲在了阁楼的房间里。
他知道,姐姐会把饭菜给他拿上来。
第三十章 喝酒
露露手里端着一碗米饭和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就往楼上走。
她两只手都端着东西,只能用脚轻轻的踢开门。
“啪”的一声,露露手里的饭和菜都掉到了地上。
眼前的情景触目惊心,小齐正拿着一把刻刀,在自己的腿上刻字。
他听见饭碗和盘子摔碎的声音,扭过头朝着露露诡异的笑了笑。
腿上,鲜血直流,就和连理树淌出的血一样,红的诡异,粘糊糊的顺着小腿滴在拖鞋上。
露露跑过去一把抢过小齐手中的刻刀。
小齐忽然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李月听见了,她快步的跑上了阁楼,看着露露手里拿着刻刀,满脸骇然的站在屋子里。
小齐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妈妈……姐姐用刀刺我。”
李月气的挥手给了露露一个耳光,打的很用力,露露的一边脸颊立刻就肿了。
露露让李月给打懵了,她看着李月说:“妈……你干什么打我?”
李月没搭理她,抱起小齐就往楼下跑。
李月抱着小齐的时候,露露看见,小齐的小脑袋悄悄的从李月的肩上探出来,他朝着露露得意的笑了笑,笑的很怪,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八岁孩子的表情,就好象是一个成年人。
露露忽然觉得很害怕,他还是弟弟吗?
她觉得很委屈,但是她没有哭,她跟着也跑下楼。
赵平看着下楼的露露问:“露露,怎么回事儿?”
李月蹲在沙发前给小齐包扎伤口,她没好脸的看了一眼露露说:“还能怎么回事,你的宝贝女儿把她弟弟给割伤了。”
露露:“爸,不是我干的,我上楼的时候看见小齐用刀在割自己的腿,我就把刀抢了过来。”
小齐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喊:“姐姐撒谎,姐姐撒谎,就是姐姐割的,她说我要是在不听话,就把我的手也割下来。”
赵平看着露露,他最了解女儿,露露的眼神没有闪烁,但却充满了委屈,但是小齐一个八岁的孩子,又怎么会有胆子用刀割自己的腿。
李月把小齐的腿包好也站了起来,她看着赵平,赵平也看着她。
因为两个孩子,上午刚刚吵完,现在又发生了矛盾。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赵平又看了一眼露露说:“你先带弟弟上楼,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赵平觉得很累,他和李月从来没象今天吵的这么厉害。
露露拉着小齐的手往楼上走,她低头看见,小齐又得意的笑了,眉宇间的神色越发怪异。
他不是小齐,露露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只是占用了弟弟的躯体,里面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为什么要冤枉自己?
来到楼上露露听见赵平和李月似乎在说什么,但不是吵架,过一会儿他们也回卧室了。
阁楼里,台灯明晃晃的照着弟弟小齐,他一对乌黑的大眼睛盯着露露。
露露忽然觉得弟弟很可怕,她从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绕过去,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没有关灯,不知道为什么,她怕的厉害,一个八岁的弟弟,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恐惧。
仅仅是因为小齐几次三番的冤枉她?
还是因为小齐那不是孩子的笑容和眼神?
她不知道。
小齐就站在阁楼的地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露露看。
露露让他看的很不自然,她想翻过去睡可又不敢,她觉得,自己如果转过去,小齐会不会在后面桶她一刀。
这个想法把她吓的一哆嗦。
终于露露忍不住了:“小齐,你……你怎么还不睡觉?”
小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说:“开着灯我睡不着,姐姐,你帮我把灯关了。”
露露脊背嗖的凉了,他为什么要关灯?
昨晚还吵着不让关灯,他有什么企图?
她看着小齐慢慢的转身上床,小齐躺在那,眼睛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露露看,嘴里说:“姐姐关灯……姐姐关灯…。。姐姐关灯……”
没办法露露下了床把灯关上,然后又回到床上。
屋子里不算太黑,因为阁楼上有窗户,窗帘没有拉。
借助月光露露看见,小齐乌黑的眼睛很亮很亮,他侧着身躺在那儿,还是盯着她看。
露露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象个粽子似的,只露出个脑袋,她不敢睡,她假装睡着了,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偷偷的观察着小齐。
小齐看着露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过了还一会儿,他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露露还是没有动。
他知道,姐姐睡着了。
小齐轻轻的下了床,黑暗中,他来到露露的床前,探着脑袋看着露露,鼻子几乎碰到了露露的额头。
露露很害怕,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八岁小男孩儿,跟本就不是她弟弟小齐,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弟弟那去了?但是她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否则他也不会多次冤枉她。
她想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所以她的心虽然跳成了一团,但她还是没有动。
小齐观察了一会露露,似乎是在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然后就悄悄的推开阁楼的门下去了。
露露也悄悄的下了床,她推开房门往楼下看,就见小齐象一个幽灵似的在客厅转悠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刻刀?
露露想到了一个可能。
因为晚上发生的事,赵平把所有的刀具都锁了起来。
小齐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似乎很失望,又到厨房转了一圈,最后,他停在了冰箱前。
露露有些狐疑,不知道小齐要干什么,因为冰箱里只有吃的。
小齐欠着身子拉开了冰箱的门,伸着小手费力的在里面翻着一罐罐的果汁饮料,忽然,他把目光停在了一个易拉罐上,他怔怔的看着它。
那是爸爸的啤酒,露露知道。
难道小齐要喝啤酒?
一个八岁的男孩儿?
但是他现在不是小齐,只是占用了他的身体。
果然小齐“砰”的一声把那罐啤酒打开,然后对着嘴就喝。
他喝的很急,呛的不停的咳嗽。
喝完后露露看见他又把冰箱的门关好,然后往回走。
露露吓的赶紧回屋跳到床上,她现在更加肯定,那个男孩儿绝对不是他弟弟小齐。
小齐回到屋里,他还是站在露露的床前,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露露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床上。
露露不停的在抖,她越想越害怕,尤其是她闻到小齐嘴里浓重的啤酒味儿,就象是婴儿的尿一样骚臭难闻,令她阵阵作呕。
———
李月和赵平闹的很不愉快,越想越生气,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睡着。
忽然吱呀一声,李月忽悠的就醒了,什么声音?
因为晚上小齐被割伤的事,让她变得十分敏感。
她没有叫醒赵平,她在和他赌气。
李月看见自己的卧室门似乎开了,她狐疑的穿上拖鞋悄悄的把门推开一道缝儿往外看。
她不由的一阵骇然。
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正慢慢的从阁楼上下来,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谁。
那个男人在客厅转悠了几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又失望的来到厨房看看,最后他拉开冰箱的门,快速的喝了丈夫的一罐啤酒,还呛得咳嗽了几下,然后又慢慢的上楼了。
李月吓坏了,楼上有她的一双儿女,她把赵平推醒说:“咱家进人了,就在楼上,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我亲眼看见的。”
赵平也吓了一跳,他知道农村有时候确实不安全,偷鸡摸狗的很多,他从床上跳下来,在床下的木箱里拿出一把匕首就跟李月往楼上跑。
他们,都怕孩子出事,那是他们的骨肉……他们的一切。
第三十一章 梭舟
赵平在前、李月在后,他们来到阁楼的门前。
门是关着的,里面没有开灯,他们没听到露露和小齐的喊叫,这说明他们没有遇到危险。
赵平一手持刀一手小心翼翼的把门慢慢推开,屋子里,没有其他人。
床上躺着儿子和女儿,借助月色他看得清清楚楚。
窗户,在里面锁的严严实实,但是没拉窗帘。
李月也跟了进来,她把屋子的灯打开,两个孩子都醒了,他们都瞪着眼睛看着站在屋子里的父母。
李月满腹狐疑的猫腰看了看床底下,还是没有人。
她皱着眉问露露:“露露,刚才有没有人进来?”
露露一直没睡,她不敢睡,她一直在盯着小齐。
露露回答说:“没有人进来。”
她不知道该不该把小齐的事儿跟他们说,她想即使自己说了,爸爸或许会信,那妈妈呢?
他们会不会在吵起来?
李月又问小齐:“小齐,你刚才看没看见有外人进来?”
小齐很懂事儿的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一直没睡着,谁都没进来。”
露露看着躺在被窝里不是小齐的小齐,他在弟弟的身体里藏的很深,很会说话。
赵平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李月说:“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见他还喝了你的一罐啤酒!”
露露吓了一跳,那罐啤酒她亲眼看见是弟弟小齐喝的,难道之后又有外人进来了?
露露下了床,和父母一起往楼下走,他出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小齐。
小齐,得意的神色一闪即逝,露露看的很清楚。
那眼神,让她有些发怵。
三个人来到冰箱前,李月一把拉开冰箱的门,在保鲜层翻出四个啤酒罐,其中有一个是空的。
冰箱里只有四罐啤酒,赵平记得很清楚,李月也记得很清楚。
四罐啤酒,赵平一直没喝。
家里除了他,没人会喝酒,现在,其中一罐空了,这说明李月没有看错,家里的确是进来外人了。
最骇然的莫过于露露,一个空啤酒罐,那只能是弟弟小齐喝的,但妈妈为什么说是别人喝的?
她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她不想隐瞒了。
“妈,其实那罐啤酒是小齐喝的,我亲眼看见的。”
然后露露把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月听完脸色一下就黑了,她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她相信自己的眼睛,露露这么说只有一个可能,她在撒谎,一直在撒谎,但是她为什么要冤枉弟弟?进来的男人又是谁?
李月虎着脸看着露露,她没有说话。
赵平也看着露露,一个是女儿说的,一个是妻子说的,她们都是亲眼看见,一个看见弟弟喝了那罐啤酒、一个看见高高瘦瘦的男人喝了那罐啤酒,她们……谁说的是真的?谁又在说谎?
李月没有必要说谎,一个母亲又怎么会无聊到冤枉自己的女儿。
但赵平也相信露露。
三个人互相看着,事情有点诡异。
露露上楼了,她知道妈妈不相信她的话,但是她没办法,因为妈妈也是亲眼目睹的。
母亲和女儿,看见了同样的事情,但却看见了不同的人,这是为什么?
李月和赵平心怀忐忑的回到卧室。
赵平问进来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儿,李月简单的形容了一下。
赵平神色古怪的看着李月慢慢的说:“你形容的男人好象是连理树故事中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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