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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的灵魂-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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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明我身上的时间出了问题,有可能——我和贾丙被困在了这一天。

这是为什么?

这一天很关键?

这一切的一切,是人力能做到的?

还有那两个天雷,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跟天对抗。

在地球上,人类是主宰,在银河系呢?银河系以外呢?银河系以外的以外呢?

无边无际的宇宙,到底有多深邃没人知道,我们的世界里之所以有时间存在,那是因为我们世界物质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在很远很远很远的宇宙,那里的物质如果是永恒的,是不变的,那也就没有时间的意义了。

那里,可能有一个什么,统治窥视着所有的生命,包括地球,它制定了地球的生命法则,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而我却要打破它。

我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有人推醒我,我睁开眼睛,是贾丙。

我:“你回来了?”

贾丙:“回来了!花蕊和曲波住的地方我都摸清了。”

我:“那就好,接下来怎么和曲波接触?”

贾丙:“跟他接触?”

我:“曲波说过他父亲失踪的事,但是不具体,他自己都不知道曲米卢在哪,咱们跟着他也没有意义。”

贾丙:“找他直接摊牌?”

我刚想说好,可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能不能有什么东西阻止我和贾丙找曲波摊牌?

说不定我和贾丙刚走到曲波家的门前,不知道谁开的一辆车就把我俩撞死。

说不定我和贾丙刚走到曲波家的门前,高楼上的一块牌匾因为松动掉下来把我俩砸死。

说不定我和贾丙刚走到曲波家的门前,天上就忽然阴云密布,一道道闪电肆无忌惮的肆虐着2007年5月23日,然后一个不是意外的意外,青森森的闪电把我俩劈死。

这些事,谁能打保票不会发生。

每天这个世界上发生太多的意外,有太多的人因为这些意外死去。

但是有多少是意外?有多少是天意?有多少是人祸?

——只要不是我们人类自己策划的死亡,我们都叫做意外。

我看了贾丙一眼说:“不能直接摊牌。”

贾丙:“为什么?”

我把在打飞机上、机场通道发生的跟贾丙说了。

贾丙也眯起眼睛:“那怎么办?”

我:“慢慢想办法。”

贾丙:“我时间不多了!”

我:“放心吧,我们的时间——无限多。”

如果每一天都是2007年5月23日,我们真的就有无尽的时间。

现在我考虑的是,那个看不见的她。

她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一种精神意识?

是影子?

是我的幻觉?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每天睡觉的小旅馆她都存在。

我忽然有个想法,我告诉贾丙去买一些石灰,晚上——我把石灰撒了一地。

贾丙:“你干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说:“消毒。”

我睡着了,贾丙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先醒的。

我第一件事就是坐起来拉开厚厚的窗帘,我瞪着眼睛往地上看了看,石灰上竟然有脚印。

我头皮有些发麻。

旅馆的门我是在里面锁上的,窗户也锁着,不可能有人进来。

地上的脚印如何解释?

它绝对不是贾丙的,也不是我的。

脚印是两个人的,一大一小。

小的脚印又细又长,我觉得应该是个女孩儿的,心形的花纹,看样子是旅游鞋。

大的脚印看样子有四十一二号,上面的花纹是波浪纹,这样的图案大多是胶鞋、或者老款式的皮鞋。

他们是谁?

我把贾丙喊醒,指了指地上的鞋印,贾丙也愣住了。

这两种鞋印分布的也很诡异。

大的波浪鞋印是在屋子里走了一个圆圈儿,是顺时针的,而小的心形花纹鞋印也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儿,是在波浪鞋印的外圈儿,是逆时针的。

这是什么意思?

她们想告诉我什么?

这是一种暗示?

贾丙:“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

贾丙:“善意还是恶意?”

我:“不知道。”

贾丙:“怎么办?”

我:“不知道。”

贾丙不在说话,其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我想起来,逆时针和顺时针叠加——不就是时间停止么。

我穿上衣服就跑出小旅馆,我看了看对面商城LDE电子屏上的时间:2007年5月24日。

我心里一阵狂喜,我们的时间似乎——正常了。

从曲波和花蕊回来的昨天开始,可能就正常了,难道——时间在等着他们?

我又回到屋子,看着地上的鞋印。

时间恢复正常应该和这些鞋印无关,但是鞋印的出现一定有它的意义,我拿出手机把它拍了下来。

我跟贾丙简单的吃了碗面,贾丙看着街上穿流的人群说:“现在的感觉真好。”

我:“是啊!”

贾丙:“我觉得还是应该跟曲波联系。”

我想了想,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可是——会不会有什么东西阻止我们?

最坏的是还没等我跟贾丙和曲波联系上,我们就意外死了。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有曲波的电话吗?”

贾丙:“有!”

我:“回小旅馆。”

我跟贾丙回到小旅馆,然后把门关好,我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

我看见屋顶有一个吊扇,死气沉沉的慢慢转着,我把它关上,然后让贾丙站在离它远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茶几上的果盘里有一把水果刀,是刃朝上的,我把它压在果盘下面。

我看见有一个柜子,上面摆满了破烂,也不知道是顾客留下的还是店老板的,柜子年带久远,有一条腿断了,用几块儿砖头垫着,我离它远远的。

贾丙明白我的意思,他找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我也是。

我看过一部电影叫死神来了,我现在有电影里的感觉。

我觉得,只要我联系曲波,那个冥冥中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对我们下手。

它可能——不想让我们改变它既定的一切结果,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的朋友就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决定——跟它硬碰。

第九十三章 住址

我站在窗户边儿上,这里离一切看似没有危险,却随时可能致命的东西都很远,我拨通了贾丙给我的电话号码。

这一次我决定冒充曲波父亲的老朋友,因为我现在年龄正合适,他不会怀疑。

曲波过了很久才接电话,我:“你好!请问——是曲波先生吧?”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外面开始阴云密布,来的非常突然,突然的让人感到恐惧。

贾丙也看出事情似乎不太对:“阴天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滚滚而来的乌云,我知道,这不和常理。

没有哪一片云会来的这么迅速,就好象从空中突然冒出来一样。

一会儿会不会打雷,然后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劈进屋子,把我和贾丙烧成干尸。

一切都不可预料。

曲波这时在电话里说:“我是曲波,你是……”

我看着外面试探着说:“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请问——怎么联系你父亲,我们有日子没见面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屋顶的吊扇“咔”的一声,吊着它的螺丝钉似乎是断了。

它歪歪斜斜,晃晃悠悠的,我觉得——它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曲波:“你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我:“是的。”

吊扇又是“咔”的一声,第二个螺丝钉也断了。

螺丝钉类似于铆钉,很粗很结实,一共有三颗,现在——断开了两颗。

——我和贾丙都离它远远的,在我给曲波打电话前,我就预感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个试图阻止我的东西,一定会干预,现在证明我的直觉没有错。

它可能——想弄死我们。

曲波:“我昨天刚刚回国,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曲波不傻,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我也想好了对策。

我觉得,我在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吊扇会从屋顶掉下来。

我:“我是花蕊姐姐公司的,电话——是她告诉我的。”

我死死的盯着那个恶意昭彰的吊扇,可是第三个螺丝钉没有断。

它停止了。

曲波:“花蕊?”

我:“是花蕊。”

曲波:“其实——我也不知道父亲在什么地方,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曲波的话我相信,在盐壳谷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

我:“我找他有急事,他有一本日记在我这儿,我想亲手还给他,那你——能不能给我提供些线索。”

这一点我没有说谎,刘平找到的那本日记我开始交给了曲波,在谷里的曲波,但我出来时候曲波又给了我。

他怕有一天能用上,现在还真用上了。

曲波:“要不——你见见我阿姨,说不定她能有一些线索。”

我:“阿姨?”

曲波:“就是我兰心阿姨!你不知道?”

我听得出,曲波有些怀疑我。

他怀疑的有道理,认识曲米卢,不可能不知道兰心。

我:“我知道!是老曲的助手吗!那我怎么找到她?”

曲波:“兰心阿姨住在农村,我给你个地址,是在永胜村的一个别墅,很好找,那里就她一家是二层楼。”

我:“好!谢谢。”

我把电话挂断,外面——越来越黑,黑的离谱,但却没有下雨。

2007年,2014年。

七年的差距,现在的兰心,应该是三十五六岁。

我看着贾丙说:“找到兰心的住址了。”

贾丙:“在哪?”

我:“永胜村。”

贾丙:“我知道那地方,挺远的。什么时候去?”

我:“明天!”

我和贾丙现在都意识到一个很危险的问题,因为我们同时看着屋顶上的吊扇。

它在那儿晃晃悠悠的让一个螺丝钉吊着,但是没有掉下来的意思。

吊扇很大,几乎占了整个屋顶,如果我和贾丙想要出屋,就必须经过它。

它会不会——在我们刚刚走到它下面的时候突然掉下来砸死我和贾丙?

不好说。

旅店是一楼,窗户外面就是街道,我们打开窗户也出不去,因为窗框子上面襄满了铁条。

这是一个死局?

我拿出手机,小旅馆老板的电话号码我存在里面,我拨了过去,接通后我“喂!喂!”竟然没人应答。

贾丙眯着眼睛看着吊扇,他回身看了看,墙角有一把拖布和一个水桶,他拿起拖布跳到床上,然后用拖布杆对着这个半死不活的吊扇就是一顿砸。

它还是晃晃悠悠的,就是不肯下来。

外面的乌云渐渐散去,来的诡异,去的离谱。

半个小时,贾丙累的呼呼直喘,它还是没掉下来。

我:“换我试试!”

我如法炮制,站的远远的用拖布杆抽它,仅仅一个螺丝钉,结实的异常,结实的蹊跷。

它牢牢的抓住吊扇不放,它究竟要干什么?

有什么目的?

我觉得它唯一的目的,就是受上面的指使来杀死我们。

上面——可能是很遥远的主宰。

它不在我们生活的星系,但却能看见我们的一切。

我没能成功,又换上贾丙。

一个小时后,它终于“砰”的一声掉了下来。

老掉牙的扇叶摔得弯曲,但是我看见,它十分的锋利,如果落在脑袋上,很可能把脑袋劈开。

这东西根本就是安全隐患。

我和贾丙从它的尸体上绕过去,来到前台,老板是个中年妇女,正在开电视。

我:“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说话?”

老板:“刚才那个是你打的?”

我:“是我!一个小时前。”

老板:“我说了,问你是谁,你一直喂喂的,有什么事?”

我:“我住的房间吊扇掉下来了。”

老板吓的“嗖”的就站起来:“你们没受伤吧?”

我:“还算幸运,我们没受伤!”

老板:“谢天谢地!我这就找人从新安上。”

我:“最好别安了,那东西——不安全。”

说完我跟贾丙就走了。

这一晚我还是很小心的在地上撒上石灰,我想看看,那些脚印还会不会出现。

第二天早上,石灰上面依旧有两种鞋印,但是走的方位变了。

大的脚印从门口走到我的床前停住,我没看见有出去的。

小的脚印从门口走到贾丙的床前停住,我还是没看见有出去的。

我怀疑,这两个脚印可能是上面的化身,他幻化成人的形态,来阴森森的窥视我们,然后伺机而动。

我心越来越冷,越来越觉得它无限恐怖。

他看不见摸不着,它可能随时出现在你身边,就象空气一样,然后又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贾丙醒来后也看见了,他枕头下面一直有把匕首,我也有,可对付它,匕首跟本没有用。

我们互相对视一会儿都没说话。

吃过早饭,我和贾丙租了一辆车。

我习惯的看了一眼对面商场的LED灯,2007年5月25日。

昨天是24日,今天是25日,一切正常,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安慰。

司机很好说话,到永胜村八十五元。

一路上,我们坐在出租车里,贾丙在前面的副驾驶,我坐在后面。

贾丙:“要是真的找到兰心,你打算怎么办?”

我:“最好是通过她找到曲米卢。”

贾丙:“要是她不知道曲米卢的下落呢?”

我:“我觉得不会。”

贾丙:“你说——她能认识咱们吗?”

我:“不认识。不要说现在的她,就是谷里的兰心,看见你现在的样子,都未必能认识。”

贾丙:“那倒是。”

我坐在后面闭起眼睛,我想感觉一下,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有没有跟来。

汽车在开动,不时的颠一下,农村的路很不好走。

可惜,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难道它在天上飞,飞在空中跟着我们?

我又想起那个视频,镜头就是在天上的,有可能——是上面的飞在空中录制的。

第九十四章 兰心

在永胜村的村口,我们下了车。

出租车司机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在用车找他,我应付的点头答应。

我和贾丙一起背着手往村子里走。

永胜村村子不大,我站在村口扫了一眼,靠西两百米左右,有一个独立的小二楼,在这里,它就是个豪华别墅。

我跟贾丙来到二楼院外。

二楼的院墙高高耸立着,有三米左右,在外面,你看不见任何东西。

门是黑色的铁门,看着冷冷的。

给人的感觉,主人很孤僻,似乎是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

我在铁门上看到一个门铃,按了一下,没有声音。

可能门铃的另一端在楼里,所以我听不见。

十分钟左右,我听见开门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找谁?”

很简洁。

我咳嗽一下问:“请问——这是兰心家吗?”

女人:“是!”

我:“我是——我是曲米卢的朋友,找你有点事。”

门开了,我不认识兰心,贾丙认识,我看贾丙脸上的肉抽了一下,我知道——她就是兰心。

我:“请问你是……”

兰心现在三十六七岁,长的挺漂亮,皮肤白净,白的没有血色,估计是常年不见阳光造成的。

兰心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我是——兰心的朋友,帮她照看屋子的,你是曲米卢的朋友?”

我有些愣住了,她不是兰心?

贾丙轻轻的咳嗽一下说:“别兜圈子了兰心,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贾丙的声音有些阴冷,我知道,贾丙对她没什么好感,甚至在盐壳谷一度想劈死她。

兰心眉头紧锁,冷冷的看着我们两个穿着怪异的白发老头儿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请你们走吧!”

说完她就要关门。

我有些不知所措,贾丙抬腿一脚就把铁门又踹开。

兰心:“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在不走——我报警了。”

贾丙:“报警,信不信没等你报警我就能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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