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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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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冷澈再说什么,温柔便又吻住了他的唇,直是让冷澈热火焚身。
“阿柔,不要闹,你还有着身子……”冷澈想要搂住温柔不让她乱动,温柔去压着他的手不让他把手抬起来,温柔一个翻身,坐到了冷澈身上,黑暗中的冷澈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阿柔别闹,我……受不住……”
小妖精,这是要做什么……
温柔的手撑在冷澈手臂与身体之间的缝隙里,俯身到冷澈耳畔,勾起了嘴角,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傻木头,我要你。”
说这话的时候,温柔也是满面通红,只不过黑暗之中,他们看不见彼此,但是不用想她也能知道,此刻的冷澈肯定从头害羞到了脚底,因为她能清楚地听到冷澈大乱的呼吸声。
“阿柔,不可以。”冷澈虽然已经是难耐至极,虽然浑身像要燃烧起来,但他还不至于失去理智,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快意而致使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傻木头,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温柔感受到冷澈的身子愈来愈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她再要这么逗他,她还真有些担心哪天他就被她逗出毛病来了,“我说可以就是可以。”
温柔趴在冷澈身上,轻轻舔着他的喉结,“傻木头,我说了,我要你。”
只要一想到沈绿衣眼底的情意,她似乎就无法抑制自己心中对他的情感,不管他之前是否识得沈绿衣,也不管沈绿衣是如何对他生的情,可她不管,他是她的,谁也别想染指,喜欢,也不行!
冷澈眉心一紧,知道温柔定是有心事,不然她绝不会是这样近乎无理取闹,他虽心疼,虽难耐,却高兴又兴奋,含住了温柔唇,将他搂在身上,随即抱着她翻身,将她放到了自己身下。
“阿柔,有什么就告诉我,不要总放在自己心里。”冷澈怜爱地轻吻着温柔的唇,在轻轻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还是不要了嗯?”
温柔惩罚似的咬住了冷澈的下唇不放,脱下了他与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障碍,搂住他的腰让他压到自己身上。
“不要压着我的肚子。”温柔将唇贴着冷澈的耳畔,语气里略带羞赧,“轻一点。”
试问还有哪个男人忍受得住,月光弥散,一夜巫山云雨。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冷澈将温柔搂在怀里,低头,以唇贴着温柔的额,轻声问道:“阿柔,可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叫又?”温柔不满,在冷澈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阿柔……别咬了,你再咬我,我这明日还如何去上早朝。”冷澈怜爱又无奈地笑道,他这脖子与胸膛上都是她深深浅浅的齿印,就这么出去见人,岂不是很遭人眼目?
“我喜欢。”温柔轻轻哼了一声,对着方才被自己咬过的地方轻轻舔了几下,“你要是怕别人笑话你,你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
“胡闹了,不出门怎行?”不出门,那么多事情谁来处理,王上一人目前尚还无法自己理得过来,“我不怕别人笑话。”
“你不怕别人笑话,我还怕呢。”温柔耍性子似的转过身,背对着冷澈,冷澈则从她背后搂着她。
“阿柔,告诉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不让说又,那他就避着不说,天知道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捉摸。
“是,不开心。”沈绿衣,倘若她真的是对澈有情,若是让王上知道,又会如何!?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可好?”冷澈将鼻子贴着温柔的头发,轻嗅着她发丝里的淡淡草药香味,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澈,告诉我,你以前是否见过王后?或是认识王后?”山楂与杏仁的甜点,都是能导致滑胎的食物,她相信自己绝对是与沈绿衣无冤无仇,而她的目标之所以是自己,甚至想要害她腹中的胎儿,便只能是因为他,而之所以是因为他,绝不会是因为恨他,因为从她那回头时看见的沈绿衣的眼神,她便知道,沈绿衣,爱他。
为何爱他,她不懂;又为何爱他而不嫁他,她也不懂;可是她的男人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也不允许任何人肖想,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再来喜欢。
沈绿衣爱他而深埋心底,而她不爱王上而坐上后位,其中,必然有阴谋,沈绿衣自己是主谋?还是棋子?若是棋子,主谋又是何人?阴谋又是什么?继续祸乱大夷?
温柔陷入了一连串的深思中,她目下不能告诉冷澈这些,她不想他再为了更多的事而忧劳,但是,她也绝不会让沈绿衣祸乱他最在意的国家。
“王后?”冷澈微微蹙眉,“从未见过王后,更无从谈认识,上次在府里见到她时,还是第一次相见,怎么了?阿柔为何会这么问?可是王后说了什么?”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问问罢了。”温柔摇头,又接着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王后可有异常?”
“还未察觉出。”
“可是觉得日日进宫太过烦闷才觉得不开心?若是不想再进宫,我便去与王上说。”他看得出她不喜欢进宫。
“不用。”温柔转过身子,面对着冷澈,往上蹭了蹭,将自己的鼻尖碰着冷澈的鼻尖,“你不是日日陪着我么,我又怎会烦闷,只是突然觉得不开心罢了。”
她就算再怎么厌烦沈绿衣,也要将她的目的探清,她既然知道了些眉目,又怎可半途而废,况且这不过是考验她的性子与忍耐力罢了,若是连这都受不住,她还谈何做杀手。
“日后若是不开心,就与我说,记住了?”冷澈轻轻吻了一口温柔的鼻尖。
“嗯。”温柔则是在他的鼻尖咬了一口。
虽然心事难解,在冷澈的怀抱里,温柔却是睡得安稳,梦里也是安宁的,冷澈亦是如此。
白日里,冷澈依然是将温柔送到飞凰宫再去理事,偶尔若是暂且无事要理,便会留下陪温柔坐坐,昨日里觉察到温柔的不开心,冷澈今日便暂且撇开了要处理的事,与温柔一齐到了御花园的琉璃亭,经沈绿衣允准,冷澈便也在琉璃亭坐了下来。
温柔有意无意地总是盯着沈绿衣的眸子,不错过她眼睛里的任何情感。
果然,沈绿衣在看到冷澈脖子上还未消退完全的齿印,突然垂下了眸子,握着茶杯的手有些轻颤,再抬起眸子来时仍旧是温婉的笑意。
依然是山楂与杏仁的甜点,不过是变换了样式。
“阿柔,这是今日的糕点,尝尝?”沈绿衣将宫女把糕点摆到了温柔面前,“白王爷,可要尝尝?”
“臣下替臣妻谢过王后娘娘的厚爱。”冷澈话语淡淡地微微颔首,婉拒道,“只是臣妻近来胃口不是太好,非臣下亲手做的东西她难以下咽,若是娘娘不介意,这糕点臣下替臣妻用了如何?”
冷澈之所以会这么说,不过是在来时的马车上,温柔干呕得很是严重,下了马车才稍稍好些,不能相信沈绿衣是否别无他心,冷澈只能将其赏赐的食物推掉。
“白王爷真是体贴。”沈绿衣将手中的帕子抓得紧紧的,面上依旧是笑着,“既然柔儿不喜欢吃,撤了便是,想必这些东西也合不了白王爷胃口。”
温柔看着沈绿衣嘴角的笑,蓦地握紧了身侧冷澈放在膝上的手,沈绿衣,看来今日的糕点不简单呵……
冷澈不知为何温柔会突然握住他的手,却只是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心取出,将她的手覆在自己手下。
只见沈绿衣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到冷澈身上,也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冷澈说着话,就像温柔不过是陪冷澈一道来的而已。
果然,沈绿衣邀她日日进宫作陪,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见的,不过是他而已。
而他每日不过是送她来,离宫之时再接她一道回府,总和起来不到短短一刻钟时间,沈绿衣就是为了这短短的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日日与她坐上了两三个时辰,想着不同的话题,且面对的是自己所爱之人的妻子,能否说是用心良苦。
她已能猜得到,沈绿衣的日日苦闷不过是做给王上看的样子,她无意间对王上提到的关于与她交情要好的话定也是思量好的,且沈绿衣定是算准了她若进宫,冷澈必会亲自与她一道来。
沈绿衣,倒是对他的行事拿捏得准?她对他的在意关注与了解,又该有多少!?
沈绿衣想要做的,又是为了什么?
温柔望着沈绿衣,想要猜透她心底的想法。
“大哥——!”就在三人闲话间,冷浩的声音突然拂过耳畔,回头,只见冷浩脚步有些急促地往他们所在的地方大步而来,他的手里,还握着三支竹简。
冷澈见状,从凳子上站起了身,神情严肃。
“大事不妙。”冷浩眉心紧蹙,也不待众人行礼,将手中的三支竹简递给冷澈,眸子里的光冷得可怕,“商人阴符义报,大哥且看了再说。”
123、三国分夷
2
所谓商人义报,是在别国经商的本国商人无条件给本国的情报,阴符则是以特殊符号或文字分别书写在几支竹简上,分几次送达目的地,或一发一至,或几发一至,这样就算路上被他人截获,也无法读取其中信息。爱残颚疈
冷澈与冷浩熟知这些用于音符的特殊符号与文字,即便不用对注也可直接读懂其中内容,此刻冷澈拿着冷浩递给的竹简,看着上面简单的几个字,眼神骤然沉了下去,将三支竹简紧紧捏在掌心。
三国分夷,正在谋划。
冷澈没有说话,也没有向沈绿衣行告退礼,只是看了冷浩一眼,冷浩微微颔首,两人便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温柔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观测沈绿衣的神情,只见她眸子里浮上了淡淡的忧愁,不似作假。
不知这沈绿衣,可会是如太后姜芙蓉一般的女人?
今日,冷澈没有入往常一般前来接温柔一道回府,温柔不想与沈绿衣多坐,便支了个理由离开了,正寻思要不要去问问冷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小安子。
“奴才见过白王妃。”小安子恭敬地俯身,“白王爷着奴才前来请白王妃,请白王妃随奴才来。”
“那便有劳安公公带路了。”小安子是王上的人,冷澈信得过,温柔自然便信得过,既然小安子说是冷澈差来请她的,想必便真是如此。
小安子将温柔引到王上的书房前,温柔来过此处,记得很清楚,可为何要引她来王上的书房,这让她有些不解。
“王上与白王爷在里,白王妃请。”小安子叩了叩紧闭的门,而后推开,躬身向温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温柔微微颔首,跨过了高高的门槛,一进门,未见冷澈身影,唯见站在书房左侧写放山川前的冷浩抬头看她,而后笑着向她走来:“嫂嫂来了。”
“臣妇见过王上。”温柔福身,“不知王上请臣妇前来,可是有事?”
温柔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身望去,只见冷澈怀里抱满了卷轴,双眼正盯着两手间打开的一张卷轴,抬头,看见了温柔。
“阿柔来了?”看到温柔,冷澈紧蹙的眉心有些舒展,将怀里的卷轴放到了写放山川旁的台子上,而后用手抹平了写放山川上的沙子,用手指在上面写了海、漠、炎三个字,写完之后望着温柔,神情严肃:“若这三个国家联合起来攻打大夷,阿柔认为他们会采取何种攻打方式?”
温柔震惊,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冷澈书写的那三个字,再抬眸望向冷澈与冷浩,只见冷澈眸光沉沉,冷浩则是重重叹了口气,牵强地笑道:“嫂嫂两次为大夷庙堂解围,今次,商人义报,三国合谋分夷,也想听听嫂嫂有何应对之策。”
三国合谋分夷!?在大夷的新法刚刚推行的时候,就发生此等灭国大事么!?不是仅仅海国,竟是三国合谋,海漠炎三国,又是觊觎了大夷多久!?
久久,温柔眼底的震惊归于平静,走到了冷澈对面,眼睛紧紧盯着写放山川台上冷澈所写的那三个字。
“方才也有斥候密报送来,证实商人义报无误。”冷浩的脸色有些灰败,三国分夷,这对如今的大夷来说,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我与大哥商议了许久,想先听听嫂嫂的对策。”
“三国兵力几多?战力如何?可否先与我说说?”三国分夷,必然是结成同盟,既然结成同盟,必然有一国是盟国之首,照她所了解的三国国力来看,为首之国当是海国,“盟国之首可是海国?”
“为首之国正是海国。”冷浩垂在身侧的双手倏地紧握成拳,关节泛白,似在极力忍着心中的恨意,“据斥候来报,今次三国会盟,谋划分夷,海国出兵十万,漠国出兵七万,炎国出兵五万,战力,均强与大夷。”
“何时出兵?”
“三国素来无甚往来,此次会盟很是突兀,不知是哪国先行提出这样的谋划。”接话的是冷澈,拢在袖子下的双手如冷浩一般紧紧握成拳,“既然是如此,就算是三国想要发兵,也必须先部署好进兵方式,二十万兵力虽然庞大,但是三国领兵之将却是素未谋面,不定会相互龃龉或心生嫌隙,如此,半月之内绝不可发兵大夷。”
“如此说来,大夷便只有半月时日做抵御的准备。”
“正是。”
“大夷要做何防御准备,想必不用温柔再多说什么,王爷与王上定也商议出了对策,温柔想的当与王上王爷想的所差无几,至于应对之策,”温柔伸手抹平冷澈写在写放山川台上的三个字,素手写下了几个字,“在三国出兵之前,或许我们能消弭了这一场灭顶之灾也不一定。”
龃龉,嫌隙,这是温柔在台子上写下的四个字,冷澈眸光深邃,冷浩则是有些不解。
“嫂嫂此话何解?”
“王爷也说了三国素来无甚往来,那么便难免会生出嫌隙,若是我们能钻入这个嫌隙,并利用这个嫌隙,局势,又当如何?”温柔望着冷澈深沉的眸子,她知道,他定也是想到了这样的方法。
“嫂嫂是说——”冷浩眸光一亮。
离间,温柔又在台子上写出了两个字。
“离间计,嫂嫂好才智!我如何没想到这个办法!?”压在冷浩心口的大石似乎瞬间轻了不少,然而却又微微皱起了眉,“可是自来邦交有大义,使用如此诡道,岂不是要遭世人鄙夷?”
“王上,臣妇所谓的离间,是以悠悠众口、钱财之力达到的离间,若是朗朗乾坤坦坦荡荡,自然就不会在意这流言蜚语,而如果是本身就有嫌隙的存在,不过是将那嫌隙拉大而已,如此,并未有违邦交大道。”风之大陆自古以来的邦交都是坦坦荡荡,要打,便是正面交锋,几乎从未有什么背里阴人的事情发生,太后姜芙蓉所做的事,却是开了污浊邦交大义的先河,而哪一个国家,又没有这样能让人钻缝隙的污点存在?海国,如今可是这重污点最大的国家。
“这也仅是臣妇之见,至于王上采纳与否,王上还是三思为好。”要办成这样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事情,必须还要有一个精明干练的人,才能完成。
“臣妻之计,臣下认为可行。”冷澈沉沉的声音响起,伸出手指在温柔的“离间”二字旁又写下了一个“金”字,“听闻海国的三位大将军各有特色的嗜好,爱剑,爱异宝,爱美人。”
冷澈说完,静静地望着冷浩。
“就算倾我国库,也要保住大夷!”冷浩一拳砸到了金字上,咬牙切齿道。
尔后,冷浩的眉心蹙得更紧,冷澈也是脸色阴沉。
“就算是倾尽大夷的国库,又能拿得出多少金银?”冷浩慢慢松了拳头,幽幽道。
大夷国库本就空虚,如今为推行新法,屯集在漕城的所以财富也已动用,若是真要拿出一笔数目庞大的财富,无异于沙里淘细金。
“王上,明日早朝,将斥候密报与众大人们说了罢。”冷澈望着冷浩松开在台子上的拳头,淡淡道,“与亡国相比,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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