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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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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温世仪惊慌的声音紧随响起。
“娘——!”温柔倒吸一口凉气。
猝不及防地,谁都没有想到温柔会动手,赵嫣儿的左脸被温柔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抽开一道沟壑,长长的由眼角直连到嘴角,伤痕不深,却足以毁了她那张她引以自豪的脸。
赵嫣儿,这只是开始,没有了这张脸,温世仪连瞧都不会瞧你,没有了温世仪的宠爱,你还有什么资本再趾高气昂。
“啊——!”赵嫣儿由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惊恐,嘶声喊道,颤抖着手想要抚上自己的左脸,“我的脸——!”
赵嫣儿的所有嚣张气焰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了,嘶声喊完之后便晕了过去,温世仪立刻上前揽住了她软倒的身子,悲痛地喊道:“夫人——!”
“你你你——!”温世仪怒不可遏地瞪着温柔,伸出手指着温柔,因为愤怒,他的手微微颤抖,冲温柔怒喝道,“你这个逆子!你还反了不成!?这可是你二娘!”
“呵!二娘?”温柔嗤笑,望着眼前的温世仪,想着这样的人怎么就和她有着血缘关系,“温柔的娘亲可只有一个,如今温柔娘亲的灵位正供奉在祠堂里,温柔可从不知道自己还有第二个娘,爹爹,您搞错了,温柔肯叫她一声姨娘,可是给了她天大的脸面了。”
“你你你——!”温世仪被温心噎得更气一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他从来就不曾亲近的女儿居然这么强势。
“温柔!你还我娘的容貌!”温心从赵嫣儿被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刻推开了身旁搀扶她的婢子,作势就要冲到温柔面前。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鞭响,可是这一次,鞭子不是抽在温心的脸上,而是打在她面前的地板上,震起一阵细碎的尘土,温柔冷眼观之,“二妹妹还是不要动的好,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手上这根鞭子会不会送你一条与你母亲一样的伤疤。”
“你——!”温心被温柔的气势震住,也真怕她那条鞭子会抽到她的脸上,那她这辈子可就完了,眼见自己没法子制住温柔,连忙向温世仪求救。
温心也实在想不明白,温柔是否是发现了什么,才这么跟她们撕破了脸皮?不,不可能,温柔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可是温柔如今的气势,却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简直,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以前的温柔,总是一副任何事都不上心的模样,就是还是镇国公子时,也一直是温和待人,何时这么强势过!?到底,怎么回事!?
“反了反了!”温世仪气得不行,在这个家里,他的话还从没人敢忤逆,就算是自己亲爹还在世时,也没有这样被人无视过,便是爱女温心当了镇国公子后,也依然对他言听计从,更别说处处以他为尊的赵嫣儿,如今竟然有人敢在镇国公府里在他面前这般嚣张,分明不将他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正是他的女儿!如何叫他不震怒!?
“温柔!逆子!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你看清了!这是镇国公府!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还伤了最心爱的嫣儿!林小婉生的女儿就是这么让他不喜!让他厌恶!
“爹爹?”温柔看着暴怒的温世仪,心里说不出的厌恶,要不是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她真恨不得像抽赵嫣儿那样也给他几鞭,“要说温柔的眼里有没有您这个爹,那就要看爹爹您的眼里有没有温柔这个女儿,可是您亲口说出不认温柔这个女儿的。”能做出那样狗彘不食之事的爹,她宁愿不要!
“你——!我……”温世仪没想到温柔居然会这样来反驳他,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在理,是他曾亲口说过不认她这等不知廉耻与人私奔的女儿的,如今这话确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在温世仪的记忆里,他鲜少和这个女儿亲近,而这个女儿也从没拂逆过他,沉静得让他讨厌,何曾想过她心里的想法,何曾知道她这般伶牙俐齿。
“温柔!你现在已经是白王的王妃,是白王妃的人,镇国公府的事不由得你来管!”温世仪就算没理也要说得在理,在镇国公府,他才是天,没有谁能撼动他的地位与威严!
“更何况,我已不认你这个女儿!你没有任何资格在镇国公府里撒野!”温世仪怒喝道,“来人!将白王妃请出去!日后再不得踏入镇国公府一步!”
呵!温柔冷眼看着温世仪,心中冷笑,好,好!一个爹,一份亲情,在这个爹身上真是诠释得淋漓尽致!
在镇国公府里,温世仪的话没人敢不遵从,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五六个家丁朝温柔围了过来。
“谁不怕死的,就敢靠近我试试?让我手上这根鞭子多尝尝血腥,我倒是乐意得很。”温柔一甩手,垂在地上的鞭子在温柔手中仿佛活了一般,只见鞭子如蛇一般扭动着就全数回到了温柔的手里,家丁们咽了一口唾沫,单是想象这鞭子抽到自己身上就觉得疼。
“一群饭桶!一个女人你们怕什么!?”这次是温心急了,狠狠地跺了跺脚,恨不得自己扑上去将温柔撕了。
温柔却是看也不看温心一眼,而是慢慢走近温世仪,在温世仪面前一步的距离站住,直视着温世仪的双眸,而后与他擦肩而过,沉声道:“爹爹,您所做的事,不知九泉之下的祖父是否会觉得有您这样的‘好儿子’是件幸福的事。”
温柔将“好儿子”三个字咬重读音,而后走了,一边还传来她不屑的声音,“这院子,就让二妹妹这只雏鸠多住些日子。”
所谓的父亲,今日你赶我走,日后我让你跪着求我回来。
这处的温世仪,却被温柔在他耳边说的一席话,吓得面失血色。
040、蛇鼠小人
燃着熏香的卧房内,赵嫣儿躺在床榻上,此刻她还在昏睡中,她的左边脸包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着些血色,温世仪则坐在床榻边上,看着赵嫣儿包着纱布的脸,一脸哀愁,温心站在温世仪的身后,亦是看着床上的赵嫣儿,眼角还尤挂着泪痕。爱残颚疈
不过少时,赵嫣儿慢慢睁开了眼,当她的眼里落进温世仪依然英俊却带着哀伤的面庞时,立刻惊得坐了起来,随即抬手抚上自己的左脸,而后惊叫道:“老爷!我的脸!我的脸!?”
看着赵嫣儿惊慌的模样,温世仪立刻抓住了她颤抖冰凉的双手,试图安慰她道:“夫人!夫人!为夫在这儿!不要怕,你的脸为夫已找人替你瞧过了,相信为夫,定会为你找最好的大夫替你医治你的脸,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老爷——!”赵嫣儿哭着扑到了温世仪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老爷,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否则妾身不想活了!”要是她的脸医不好的话,她这后半辈子就等于一个活寡妇了,没有了这张脸,就算她再有如何令人醉生梦死的卧榻功夫,也拴不住温世仪的心!
温柔!贱人!居然毁了她的脸!
“娘——!”温心见状,泪水也簌簌落了下来,也扑到了床榻前,握着赵嫣儿的手,狠狠道,“娘!女儿一定会为娘报仇的!爹也会为娘报仇的!”
温柔那个贱人!她要她死!她一定要温柔那个贱人去死!
温世仪拍了拍温心的背,慈爱道:“心儿不要急,爹一定会为你娘出了这口气的,先出去吧,爹与你娘有些话要说。”
温心看了看赵嫣儿,再看了看温世仪,而后乖巧地点点头,行了礼,退了出去。
赵嫣儿有些狐疑,心里直觉有什么事,不然为何丈夫要屏退了女儿说话,“老爷……?”
“夫人,为夫知道你现在委屈,但是却有一件事不得不与你说。”温世仪紧蹙的眉心里透着担忧,赵嫣儿瞧见他这副神情不由心底“咯噔”跳了一下。
温世仪揽过了赵嫣儿的肩,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赵嫣儿的脸色也渐渐变得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温世仪,“当年的人不是都解决干净了吗!?她怎么可能知道!?”
“嘘!你小点声!怕别人听不到吗!?”温世仪沉声喝住了受吓的赵嫣儿,“我只是猜想,她今天对我说的那番话,似乎似有所指。”
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担心,当年的事,几乎每夜都令他被噩梦缠绕。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赵嫣儿心有余悸,握上了温世仪的手腕。
“夫人,你说呢?”温世仪没有回答赵嫣儿的话,而是反问她,而当他的目光落到赵嫣儿韵味十足的锁骨时,严肃的眼神忽然荡漾了起来,而后抬起手抚摸上赵嫣儿光洁的右脸,柔声道,“嫣儿,你为为夫受过的苦为夫都记得,为夫答应过你会待你好的,为夫一定会将你的脸治好的,至于温柔——”
温世仪掐断了自己的话,随即吻上了赵嫣儿娇嫩的唇,赵嫣儿上一刻还在惊吓中,这一刻却娴熟地贴上了温世仪燥热的身躯,热情的配合着他。
这就是她赵嫣儿的本领,若不如此,怎能十几年来一直让温世仪对她的身子念念不忘,至于温柔,她相信,她的男人和她是一样的想法。
回到白王府的温柔,将手中的鞭子扔给尹儿,立刻在燎炉旁坐了下来,尹儿将长鞭放好之后,立刻煮了热茶端到温柔面前。
“王妃,奴婢觉得镇国公子不会甘心。”只要是温柔做的事,尹儿都觉得是对的,她的立场,永远都是在温柔这边,“王妃日后是不是要提防着些?”
“蛇鼠之辈,防不防都无妨。”她们那样的人,她还当真瞧不上眼,若将她们当做对手看待,还当真是抬举了她们。
“是。”尹儿点头,“王妃,喝茶。”
“嗯。”温柔接过茶盏,慢慢饮着茶,低垂的眸子里若有所思。
既然已经和赵嫣儿她们撕开了脸皮说话,那么在这个世界唯一要做的事就将要完成了,比她预计的时间要早,那就要考虑考虑她离开王府的事了,这样拘束的生活,她不想再过。
夜已深,温柔遣了尹儿下去歇息,自己却是听着时刻沙漏的细微声响无法入眠,索性穿好衣裳,披了件大氅在肩上,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出了烟水阁,往夙夜的住所走去。
值夜的家丁看见温柔,连忙上前行礼,“奴才见过王妃,不知王妃深夜来此,是否要找夙夜大管事?”
“嗯。”温柔微微点头,“去跟大管事说一声,我有要事在正厅等他。”
“是,奴才这就去。”
对于光明正大地离开白王府,她是有把握的。
当温柔看到稳步而来的夙夜,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以表深夜打扰的歉意,“深夜传唤大管事,希望没打扰到大管事歇息。”
“王妃传唤,夙夜应当即刻前来,安敢有打扰之说。”夙夜很是持重,“只不知,王妃深夜传唤夙夜,是为何事?”
何事不能等到明日再说?
“此事非亲自对大管事说不可,这事也唯有大管事能做的了主。”
“王妃只管吩咐。”
“我相见白王,还望大管事领引。”温柔说得开门见山。
夙夜一向恭谨的眼神突然闪现出戒备,面色疏忽地变为阴沉,冷冷应答道:“恕夙夜不能从命,没有王爷的命令,无人能见王爷。”
莫非这王妃真是他们的人?看来进入白王府的人当真每一个是安着好心的!着实可恶!
“我知道只要是大管事领引,王爷不会怪罪。”她必须见白王,虽非今夜不可,却也一定要见到,虽然她可以再穿过瓦釜雷鸣的机关进到深处,却不知能否见得到白王,所以只能请出夙夜。
“王妃,夙夜不会遵从您的吩咐。”任何想要靠近爷的人都必须提防!
“倘若我说我知道王爷患的是何病,倘若我说我知道如何医治王爷的病症,倘若我说我有把握治好王爷的病症,大管事还会这么坚决地拒绝我吗?”温柔一口气说出了三个倘若,她相信,只要是关乎白王的,夙夜都不会直接拒绝,更何况,她所说的话,有足够的诱惑力。
果然,夙夜毫无顾忌地盯着她的双眼片刻,而后才冷声道:“容夙夜先行禀告王爷,明日给王妃答复。”
“甚好。”温柔满意地点头转身走了。
她相信,白王一定会答应见她。
041、等见白王
当时刻沙漏漏完最后一粒银沙的时候,正是天空拂晓时,尹儿推开温柔卧房房门的时候,正瞧见温柔正坐在放置在燎炉旁的太师椅上,她的右手捧着一本纸张早已泛黄的书册,左手正捻起一页纸翻着页。爱残颚疈
温柔的眉心微微皱着,似乎在看书的时候遇到了不解的问题,而原本在她肩上披着的棉袍不知何时掉到了椅子后,听到尹儿的推门声,温柔抬了头看了尹儿一眼,复又低下头,淡淡道:“尹儿,外边天亮了?”
“是的,王妃。”尹儿惊了,她本是要进来往香炉里添些香粉的,因为温柔说这香粉的味道很是舒心,夜里也照样燃着,却没想到温柔居然是一夜未眠,“王妃,您一夜没睡?怎的不叫奴婢侍夜?”
尹儿说完,走到温柔身后,替她捡起了掉落的棉袍,又披到她的肩上,关心道:“夜里寒,王妃虽坐在燎炉旁也要披着袍子才好。”
“侍夜?侍什么夜?我有手有脚的,需不着夜里也要人在旁伺候着。”她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用不着这么多规矩,却也知道尹儿是关心她,拉了拉尹儿方替她披上的棉袍,又道,“你只管歇息就是。”
尹儿伺候了温柔几天日子,大概也知晓了温柔是什么性子,也不怕被罚,看了一眼木炭行将燃尽的燎炉,嘟囔道:“王妃您也是,袍子不披着,木炭都快燃尽了也不添些,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温柔有些有气又好笑,怎的她就收了个这么罗嗦的丫鬟,却也不怒,只是将手中的书籍撂下,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叫你侍夜。”
“王妃,可不能有下次,那样更不好。”尹儿往燎炉里添了些木炭,正撩拨着,想要跳起来反对,却又知道自己身份不对,依然只敢小声嘟囔。
“啰嗦,去打些洗脸水来。”温柔从椅子上站起身,扭了扭脖子,一夜没睡,确实是有些累,不过她是睡不着,躺在床上也是睁着眼,不如研究这医书要好。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尹儿应声,碎步退下了。
温柔拉开门走到了屋外廊下,感受着清晨的冰冷空气,让一夜未眠的自己清醒一些。
今日,就等着见白王了,她相信她料得准无错。
如此想着,温柔望着渐渐明亮的苍穹,勾起了细细的唇角。
瓦釜雷鸣内。
冷澈也是一夜未眠,他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沓素白的折子,此刻他笔下还在一本白色的折子上飞快地书写着什么,待他落下最后一笔,将这最后一本折子放到了一沓折子的最上头,他轻轻吁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毛笔撂在砚台上,手指轻轻叩了叩桌案,垂首挺立在桌案前的黑衣男子便似了然一般,上前端起了折沓子,再向冷澈微微一躬身,转身便踏出了书房。
从始至终,两人未有一句交谈。
已经在书房外等待的一名,看见黑衣男子走了,才提着食盒跨进了书房。
女子的双目空洞无神,却对书房的格局异常熟悉,没有任何磕绊地跨过了门槛,再走到桌案右侧的隔间的窗户旁,而后将脸盆准确无误地放到了窗户前的架子上,而后垂首站在一旁。
黑衣女子将脸盆摆置好后,再到转身书桌旁,朝着背靠着椅背闭目歇息的冷澈微微颔首,恭谨道:“爷,该用早膳了。”
冷澈轻轻“嗯”了一声便缓缓睁开了眼,起身走到端着脸盆的架子旁,净了面,接过黑衣女子递来的杯盏,将一口茶含在嘴里片刻,而后再吐到黑衣女子立刻端起的另个木盆中,而后才坐到了圆桌前。
黑衣女子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碗参汤和一碗八珍粥端出来,再打开了食盒的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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