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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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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十泗
001、亘古奇嫁
夷国帝都,万人空巷,白雪从蓝灰色的苍穹中不断飘洒而下。爱残颚疈
“看看看!来了来了!”满挤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呼一声,伸手指着镇国公府的方向。
“哎哎哎!别挤我啊!还远着呢!还没到跟前!”人群中有人抱怨,“有本事到前边看去!别在这挤老子!”
“李公子!瞧你这么话说的,怎么听,都好像带着一股醋儿味,大伙儿说,是不是啊?”有人揶揄嘲讽。
“可不是怎的!我们谁人不知,李公子可是天天惦记着温大小姐,可惜啊,从前她不是李公子的人,现成成了破鞋,也依旧不是李公子的人!”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行了李公子,你就别狡辩了,温大小姐的美貌是众人皆知的!作为男人,谁个不想娶到温大小姐这样的美娇娘?只不过,嘿嘿嘿……”说者意味深长。
“呸!你这不要脸的男人!什么美娇娘!她那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居然还敢这么招摇过市地嫁人!”一声尖锐激昂的妇人声音响起。
“哎哟哟哟!娘子你轻点轻点!为夫可从没想过温大小姐啊!”
“哼!什么镇国公嫡女,什么倾国倾城,到头来,不过是遭受万人唾弃的破鞋,真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嫁得出去。”有娇小姐嗤之以鼻,满脸傲慢与不屑。
“嘘!小姐,小声着点,温小姐要嫁的人可是白王。”
“哼!白王有什么了不起!连玄爷的一个指头都比不了,谁人不知,白王天生染疾,近些年似乎又是病疾加重,许是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都知青王与白王历来不和,一个软弱病王爷,只能被欺!这不,眼前这档子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姐您瞧,温大小姐到眼前了!”
一匹白马,马背上一个顶着红盖头的窈窕身影,在万千视线中由镇国公府的方向慢慢移来,有白雪落在她的头上,肩上,使她的窈窕的身子看起来单薄且冰凉。
然而,明明本该是热闹非凡的出嫁,如今,这绵长的道路,除了孤零零的一匹白马,除了不知情感纷纷洒落的白雪,再无其他,没有唢呐的喜庆声,没有珠光宝气的嫁妆,甚至连一顶轿子都没有,只有沿途百姓的纷纷指点议论声,漫动的人群,此起彼伏的谩骂声,素白的雪,将大红的嫁衣衬托得孤单萧索。
这,就是镇国公嫡女出嫁的场面。
夷国有这样一个习俗,出嫁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的女子,出嫁之时,改轿为马,让她曝露在万千目光下出嫁。
虽然这是习俗,但是夷国有史以来却极少发生这样的事情,再加之出嫁之人是镇国公府嫡女,所嫁之人又是夷国六王之一的白王,可谓是万人瞩目了。
突然,只见马背上的人儿身体有些微微摇晃,而后身子往右侧一倾,就这么重重地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紧着,便看到有鲜血沿着喜帕细细淌出,淌到白雪之上,红白交映,极是刺目。
白马仿佛有灵性一般,感受到背上的人跌下马背,也不离去,只是在女子身边踢踏着马蹄,时而俯身用嘴蹭蹭女子的肩,时而看向四周,昂头嘶鸣,好像在期待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能来帮忙一般。
然而,没有人走出人群,他们只是冷眼观之,或嫉妒,或嗤之以鼻,或许他们在想,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又如何,死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温柔只觉得脑子昏沉得紧,嘴里尽是鲜血的腥甜味,明明紧闭着眼,却觉得眼前有无数画面在变幻交叠,不断有难听的谩骂声涌入耳朵,似乎要将她淹没,窒息得难受。
还有透骨的寒意,冷,很冷,冷得要将她吞噬。
不!不对!
温柔蓦地睁开眼!一片绯色便跃入迷蒙的眼帘,冲散之前变幻交叠的画面,脑子依旧昏沉,然而耳畔依旧吵杂不断。
杀手的警觉让她的思维顿时集结,迅速地扯下遮挡她视线的绯色帕子,顾不得寒意,猛地站起身!
只见,围观的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寂静,皆目不转睛地盯着径自揭了盖头的温柔,不仅仅是惊奇她的举动,更多的是被她的容貌震惊。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清泠透彻的双眼,仿佛能倒映着混沌尘世的一切,娇小的鼻子,红润的小嘴,白皙得似乎弹指就可破的肌肤,及腰的墨发绾成简单的发髻,只有一支翠玉海棠花簪斜插发间,眉心一点朱砂,点缀了一张如诗如画般足以倾倒众人的容颜。
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美人!
然而,温柔的目光触及到的,竟是她从没见过的景象,古代装扮的人将道路挤得满当当,人群身后是古色古香的楼阁酒肆,还有,她身上的一身戏水鸳鸯的红绸衣,以及她右手上的一方大红的丝绸帕子。
这是古时候的嫁衣,怎么会穿在她的身上?她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是什么情况!?她明明记得她被组织放弃了,不管她如何联系组织都联系不到,然后,她到了江户,想要完成组织交给她的,她还未有完成的任务,却——
“看看看!这女人还当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扯下盖头!不知羞耻!不知羞耻!”有人唾弃。
“老娘都说了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真想不到居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啧啧,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美的人!”
“呸!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看看这女人怎么出洋相吧!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真脏!都出嫁了连脸都没擦干净,嘴角都还躺着血!”
“真扫兴,还以为这不要脸的女子刚刚那一摔摔死了的。”
“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再美又有什么用!”
男人皆惊叹,女人皆妒忌,谩骂与称赞不断传入温柔耳中。
呵!荡妇?破鞋?温柔心底冷笑一声,原本残存在眼里的惊讶慢慢被冰凉覆盖,犹如此时冰寒的天气。
她是杀手,她可以做到不论面对何种情况都能足够的冷静,她不傻,她清楚地记得她被子弹崩破了太阳穴,那么如今她出现在这样一个异服异景的地方,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她穿越了,在别人的身体里获得了新的生命。
而看目前的情况,大约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要出嫁,而周遭鄙夷的眼神和唾弃的话语,是在嘲笑她。
不断有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温柔一瞬间觉得脑子有些晕眩,强自闭上了眼,任由那些记忆在她的脑子里冲撞。
蓦地睁开眼!沉冷如冰的眼神让周边的人都不禁一怔,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寒气逼得不敢再开口肆意胡说。
“踏雪,走吧。”抬手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将口中的鲜血狠狠往下咽,伸手拍了拍身旁白马的背,温柔的嘴里自然而然地吐出一个名字,而后手一扬,将手中的红锦帕扔在了地上。
不就是名声差了点?不就是嫁人?又不是去龙潭虎穴,就这么一点点小事,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这能逼得原本的温柔忍受不住流言蜚语咬舌自尽,而她却不是原来那个温柔软弱任人欺的大小姐!她温柔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在万众瞩目中,温柔手牵着马缰,忍住寒意,昂着头,一步一步朝白王府走去。
想看她的笑话?也不知日后是谁看谁的笑话,白王,嫁了又何妨!
温柔走远了,各色各样的言论仍子肆意飞扬。
“呵呵……有意思,当真有意思。”一旁的茶楼阁楼上,临街的览台上,一名黑衣男子捧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淡淡笑出声,“这就是传说中的镇国公府人人唾弃的大小姐吗?当真是个美人。”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波淡淡流转,恍如江南氤氲的风景,俊朗的眉峰,鼻梁挺拔如峰,双唇薄削性感,头上一顶四寸黑玉冠,如墨一般的青丝垂落在胸前,和他衣襟上银色丝线绣成的纹络相得益彰,迎着柔和的日光,整个人的周身散着淡淡的光晕,让他身侧的褐衣男子都不禁为这样俊美如仙的男子惊叹。
“回公子,正是。”褐衣男子看着渐行渐远的温柔的身影,不禁蹙眉,他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人唾弃的女人有何处值得公子注意。
“没想到大哥会娶了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女人。”男子的目光依旧落在温柔的背影上,嘴角微微上扬,“五弟也有意思,居然把这么有意思的女人让给大哥。”
有意思?他可不觉得。褐衣男子将眉蹙得更紧。
“沐风,怎的总皱着眉,可是觉得我说得不对?从古至今,可曾有哪位女子在出嫁路上自己把盖头掀了,再自己走去夫家的?”黑衣男子将视线收回,再次呷了一口茶汁,向身旁的沐风瞟了一眼。
“这……的确没有,”林沐风连忙回答,“只是微臣在想,公子不去向白王爷庆贺?”
“庆贺自是不必了,礼却是要到的,我记得大哥可是发过话,不宴请宾客的,此时去,不过是不识趣罢了。”男子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慢慢起身,“走吧,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省得盯着我们的人盯久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是。”
另一处。
“爷,玄王爷走了。”遥遥望见远处的茶阁里的黑衣男子走了,堪亦向身后的蓝衣男子禀告道。
男子长着一张棱角柔和的脸,因着一双凤眼,容貌与方才的黑衣男子有三分相似,堪称俊美的五官,白皙的肤色,配与他一身海蓝色的衣袍,更显俊逸非凡。
“嗯。”蓝衣男子微微点头,目光投向白王府的方向,微微笑着,“没曾想,白王娶妻,居然也能引起玄王的兴趣。”
“爷,若不是青王爷整出这一出,怕是爷今天也没有热闹来瞧。”堪亦笑道。
“众人皆知大哥身体不好,五弟这么一闹,岂不是给大哥的病情雪上加霜吗?我真替大哥忧心。”蓝衣男子露出忧愁的神情,然而自他眼底流露出来的,却是深深的笑意。
“爷,要不要去给白王爷送贺礼?”
“贺礼自然要送,”蓝衣男子依旧微微笑着,“大哥大婚,作为兄弟若不送些贺礼,岂不让人笑话?不过却还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在此时送礼的。”
“是,小的明白。”
雪愈下愈大,却丝毫没有冲淡百姓看热闹的性质,反是兴致大涨,人人都猜测着这温大小姐嫁到白王府会怎样,便是对于国之大事,他们都没有这般关注。
“咳咳咳……”一阵轻轻的咳嗽声,由雕花的窗棂间传出,带着些许沙哑,“夙夜。”
那是如冰雪消融时一般的声音,有些暖意,但更多的是冰冷,仿佛能靠近,却又永远无法靠近。
“爷,今儿是冬至,药我已端来了。”名唤夙夜的男子应道。
“嗯,端来吧。”白皙修长的手指,接过夙夜递来的汤药。
“夙夜,有话要说?”男子轻轻浅浅的声音传来,让夙夜顿时单膝跪在地上。
“爷,夙夜有一事不明。”夙夜的话里,透着些许愤愤不平。
沉吟片刻,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起来说话罢。”
“爷为何一再忍让,青王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夙夜恨恨地说着,眼里迸出凌厉的光,“他们就是瞅准了冬日到了,才这么欺人!前年是送来西域女子!去年又是几位大人家的庶小姐!今年居然是——还是正妃的位置!夙夜替爷不平!”
“夙夜,我说过的话,不想重复。”
“夙夜失态,请爷恕罪。”听到男子波澜不惊的声音,夙夜立刻将眼中的凌厉收敛。
“去吧,替我迎接温小姐,虽说曾是青王的女人,但也是皇上钦赐的,怠慢总归不好。”男子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冷暖,“府中的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是,夙夜遵命。”
这么迫不及待,是不是今年冬日定要整出些什么?呵……
002、初立威信
温柔看着面前的朱漆大门,眼里的光流转不定。爱残颚疈
今日入了这扇门,日后这就是她的家了?
家?温柔心中冷笑,什么样的家才能称为“家”?
因为白王的要求,不宴请宾客,所以大门处只有几个迎亲的丫鬟婆子,王府大门亦没有张灯结彩,冷冷清清,更显得这场婚礼的不同寻常。
明眼人都看得出,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这样的婚姻,还奢望什么?
温柔却不在意,她的生活,从未指望过婚姻,亦从未指望过男人,她既得重生,那么这一世,她不想再为谁而活,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安宁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她这一世想要安静的生活。
要说特别的,便是站在几个丫鬟婆子前面的,身穿浅灰色及地棉袍的年轻男子,只见他眉目俊朗,本也该是偏偏佳公子一枚的气质,却偏偏被他脸上冷冰冰的表情打压下,更在看到徒步而来,且盖头已掀的温柔时,眼底露出一抹惊讶,一抹厌恶,却又很快消失。
虽然夙夜眼中的情感消失得很快,却还是被温柔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不禁令温柔将男子稍稍打量,能将情绪完好隐藏,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属下夙夜,白王府的大管事,代王爷迎接王妃。”虽不情愿,夙夜还是礼数尽全,“王妃一路走来,定时又冷又乏,属下已命人在正厅生好炭火,这便引王妃进去。”
温柔微微点头,将手中的马缰交到一旁上前来的小厮手里,跟着夙夜往府里走去,她确实很冷,确实需要些许炭火。
不询问她为何徒步而来,不询问她为何早揭了盖头,甚至连过多的惊讶都没有,必不是没有听到这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还能对她这般尊重,小小管家便能做到如此喜怒不形于色,将情绪掩藏得这么好,那么,这王府的主人又当是如何?
没有兴致去欣赏身边的景致,因为她此时必须去接受脑子里涌出的属于身体主人原本的记忆。
“来人,将准备好的衣裳捧来,领王妃到内室换身衣裳。”脚步才踏入正厅,便听到夙夜向一旁的侍女吩咐道。
“哦?”温柔秀眉一挑,没有跟着引路的丫鬟往里去,只是回转身,看着身后的夙夜。
“还望王妃体谅,爷身体一向不好,这礼自是不能全了。”夙夜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还请王妃先到内室换身暖和的衣裳,天寒地冻,王妃身子要紧。”
没有花轿迎接,没有宾客庆喜,没有三拜九叩,没有洞房花烛,这婚成的,还当真是让人遗笑万年。
旁处的婢子忍不住笑意,用手掩着嘴悄悄低下了头,藏住眼底的鄙夷,谁不知道镇国公府温柔美丽的温大小姐是只破鞋呢,能有人娶就算好的了,还指望拜天地入洞房吗?
“多谢大管事关心,”温柔没再理会夙夜,在夙夜微微震惊的目光中坐到了正首右边的椅子上,那眼里的光芒冰冷得让夙夜再次怔愕,只听得温柔冷冷开口,“我是王上钦赐的白王妃,今日入了这个门,我便是这白王府的女主人,我说得可对?大管事?”
夙夜微微怔愣,不知温柔这一席话所谓何意,只还是点头应道:“王妃说得无错。”
“那么——”温柔用手指轻轻敲着身旁的茶几,故意将话音拉长,冰冷的眼神一一瞟过厅内所有人的脸膛,那样满是凌厉的眼神,令在场的所有下人觉得背脊生凉,“不知对本王妃不敬的人,要如何处置呢?”
温柔嘴角勾起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两侧垂首而立的婢子身上,“刚刚是谁笑我来着?是要我把你们点出来,还是你自己站出来呢?”
只见两个婢子双肩瑟瑟发抖,而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额头狠狠朝冰冷的地面磕下,颤抖着开口:“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哦?抬起头来,让本王妃看看。”
婢子们犹豫片刻,皆颤抖着慢慢抬起头来。
温柔居高临下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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