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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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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南顿王宗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却是刘琨忠心的走狗,而在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说杀便杀,这是典型的狡兔死,走狗烹啊!汉高祖屠戮功臣,那是功臣对他有威胁,可南顿王宗一个没有实权的司马氏藩王,又谈何威胁?权贵们在那一刻,对南顿王宗只有同情,而忘记了曾经的讨厌。
郑阿‘春’则是早有贤良淑德的美名在外,她一贯的表现也当得起,就因为成了刘琨的棋,为其利用之后,结果被活生生‘逼’死!郑阿‘春’是孝元皇帝的元配,即使失了贞,又何至于死?顶多幽禁、罢黜罢了,当郑阿‘春’无助的自尽于殿前的一刹那,刘琨恐怕不会知道,又有多少人在为之暗自垂泪?
慕容廆从辽东回返之后打听到了一切,觉得很是不妥,如果他在场,必然会劝说刘琨把手段尽量放温和些,但木已成舟,还能如何?这么做,只能把群臣越推越远,因为谁都不清楚,自已会不会是下一个南顿王宗,又或是郑阿‘春’。
再拿刘琨与云峰一比较,差距立时显现,云峰再怎么说,没使过‘阴’险手段害人,也不会胡‘乱’替人扣帽,他始终给人一种堂堂正正,垒落光明的感觉。
曾经由于李雄之死,刘琨秘密派人去汉中调查,但得来的结论令他大为失望,李雄的确是纵‘欲’过度而死,并不是云峰下的毒手,而且云峰对李雄也算不错了,除了任皇后,基本上未剥夺李雄的妻妾财物,使得刘琨没法拿这来说事。
云峰的另外一些暴行,如种族灭绝、屠杀战俘、起京观等等,他自已都四处宣扬,一幅沾沾自喜的模样,使得刘琨即便想指责也是无从下手。
在江东士族眼里,云峰是真小人,刘琨是伪君,显然,真小人比伪君易于相处,至少与真小人共事,只要遵守规则,就不用担心会被算计,而事伪君为主,那只能整日里提心吊胆了,虽说云峰并不是士族们理想中的明主,但在二选一的情况下,除了倾向云峰哪还有好的选择?
不过,这话慕容廆可不敢说,他可以对刘琨政令中的纰漏发表自已的见解,却不能指责刘琨的人品有问题,这关系到一个人的根本,换了谁都没法接受。
略一迟疑,慕容廆敷衍道:“当年秦王借王敦作‘乱’之机,与荀庾二姓结为姻亲,又通过王羲之、谢尚结‘交’了王谢两族,而侨姓士族盘根错结,例如郗鉴,其长‘女’郗璇是王羲之正室,秦王许郗璇经营瓦官寺,无形中相当于结‘交’了郗鉴,臣以为,陛下来迟一步啊!”
这个解释把侨姓士族归心于云峰推给了客观因素,在刘琨听来,还是比较中肯的,于是也跟着摇摇头道:“朕当年就该早点过江,如今悔之晚矣,对了,侨姓士族既然背叛,那么吴姓士族也得严加看管,自今日起,凡是顾、陆、周三府任何人等,不得朕令,禁止擅离建康!否则以谋反论处!”
“遵命!”又一名‘侍’从领命而去。
慕容廆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要劝说,却没能开的了口,不如此还能如何呢?尽管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8
第四百二十五章 安排河北
建康经历了一场短暂的骚乱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现如今,任谁都能看出,刘琨的境况岌岌可危,京口过于遥远了些,而作为建康门户的石头城,与距建康仅一步之隔的白荡湖却是实实在在的被秦军占领了呢。
一时之间,街头巷尾传言纷起,有人说,秦军仅由汉复出兵五千就轻松取下了湘州,也有人说,荆州陶侃降了秦国,与江州温峤合计十万大军正在东进,甚至还有人言之凿凿,江东士族暗中谋划宫庭政变以推翻刘琨,而所有的流言,都少不了一个主题,那就是云峰究竟会于何时下都?
这其中,多数人都怀着振奋的心情喋喋不休,汉未三国的动乱,对这一代人来说过于久远了些,但自永嘉以来,天下纷乱的太久了,百姓们都向往能有一个和平安定的生活环境,而不是隔三差五就有强藩兵逼建康!
但陆晔、顾和与周嵩不在此列,他们非但不能离开建康,也不能与吴郡互通消息,就连串门都不可以,刘琨吃了王导与庾亮的亏,对谁都不再信任,事实上,已经把这三人变相的软禁了。
他们三个,不知道外界的局势发展,不知道自家的庄园土地财产还在不在了,不知道吴郡的家人是生是死,也不知道自已何时会遭了刘琨的毒手。
他们夜里多数时间都在辗转反侧,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竟也能时常梦到南顿王宗那个老鬼,这老家伙带着那副一贯傲慢的神色在向自已招手呢!
每日里,都活在惶惶不可终日当中,心里则是无穷无尽的悔意,投靠的刘琨是只吸血鬼,不榨干每一滴血绝不罢休,而与云峰,又嫌隙颇深。即使侥幸从刘琨手里脱逃出来,恐怕也会面临着来自于云峰的打压报复,他们看不到未来的路在哪里,只觉得自已的家族完了。
陆晔、顾和与周嵩承受着极大的心理压力,相对而言,刘琨也轻松不到哪去,他不但要应对严峻的形势。而且对满街的谣言也没有太有效的手段。
迫于严密的监视,百姓们可以不在街面上说,却可以在家说,还可以通过会意的眼神来传递心里的期待。
而曾大牛部,通过石头城水军由秦淮河、后湖一线输送来物资,一万七千秦军获得了补给。很快已经立稳阵脚。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逝去,早春的气息于不知不觉中降临到了建康,春季,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万物萌生的时节,所有人都明白。这将是一个不寻常的春季。
日出又日没,时间来到了二月二十三日,建康湖畔河边的垂柳出现了朦朦胧胧的绿意,道边路旁也点缀起了星星点点碧绿的嫩芽,而远在北方两千余里之外的襄国,天地间虽仍是一片苍茫,但冰雪已有了消融的迹象,迎面扑来的北风也温和了少许。这一切都在表明,河北的春天也快来了。
近一段日子,云峰绝不轻松,尽管战事结束了,但组织各地民众恢复生产,重建家园,与收编打散各郡县降军都是个繁琐活。在派出人手的同时,他也亲临附近城池体察民情,如襄国以南的邯郸、与再南一百五十里的邺城、襄国以北三百里的常山真定(赵子龙家乡,今河北正定县)。等等诸多河北大城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当天正午,云峰刚由襄国东北方向三百五十里的冀州州治信都(今河北省冀州市)回返,便接到了建康信报。
这令他眉头一皱,久久不语,原先他的计划是先稳固北方,待开春进击丸都、剿灭高句丽,再回师南下,却没料到,刘琨会如此的急不可耐。
荀灌娘不由问道:“断山,上面都说了些什么?莫非是那刘琨又搞出动静了?”
云峰递过去道:“老师,您自已看一下就知道了,建康当真是风云突变啊!”
荀灌娘一听这话,连忙把绢帛接来打开,庾文君也把小脑袋凑了上去。
这份信报言简意赅,把建康从正一道被解散开始,再到刘琨兵围荀府,及至桓温攻占石头城,最后曾大牛从京口来援,又于白荡湖安营扎寨,短短两日之内所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
庾文君忍不住惊呼道:“哎呀,虽然有亲卫镇守与大牛将军在一旁看护,但师公被围着总不是个事啊,就怕出个万一,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将军,您快点出兵吧,一下子把刘琨解决算了,文君明白您是打算先平北患,再定江南,但如今形势在变,您的策略也该变,兄长与大司徒那老滑头都逃出了建康,这说明刘琨已众叛亲离了,您可千万别给他喘息之机,而且高句丽不是文君瞧不起他,除了趁火打劫,还有什么能耐?您回过头再收拾便是,依文君看,您明日立刻南下!”
云峰看了看荀灌娘,荀灌娘虽是默不作声,那俏面的焦急之色却是不假掩饰,显然很担心老父的安危。
庾文君的提议,云峰想想也很有道理,河北就这样了,尽管还有许多琐事,却已翻不出大浪,高句丽之主高乙弗只敢在边境小打小闹,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犯河北,而荀崧的安危则不能不顾,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不仅荀灌娘会伤心难过,自已也将追悔莫及。
云峰连忙转头喝道:“绮贞,把印拿来!”说着,坐上地席,伏案疾书,又从苏绮贞手中接来大印盖好,封上火漆递给亲卫道:“你即刻跑一趟长安宣喻裴宽!”
“遵命!”亲卫把信函纳入怀中,施礼离开。
庾文君现出了不解之色,问道:“将军,您不是要发兵南下吗,写信回长安干嘛?”
云峰微微一笑:“这河北一堆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吧?裴宽年前出使拓跋氏立下大功,孤还未提拨他,即日便命他为冀州刺史,最迟四月底必须坐镇信都!”
“哦!”庾文君与荀灌娘见云峰有出兵的意图,俏面一喜,均是点了点头。
云峰又唤道:“来人,请韩将军过来!”
帐外有脚步声快速远离,不多时,韩勇抛帘入帐,施礼道:“末将拜见大王!”
云峰也不废话,直接吩咐:“今命你为幽州刺史!一个月之内,领步骑六万开拨,进驻于蓟!”
“呃?”韩勇略微一怔,跟着就不动声色的称谢道:“末将多谢大王!”
第四百二十六章 先攻淮南
韩勇回答的极为干净利落,符合他那一贯的简洁作风,云峰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情愿,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幽州苦寒,诸族混杂,一般人都不愿意去,韩勇自然也不例外。
云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冀州刺史孤已着裴宽不日赴任,幽州那地虽是苦寒,却只能先委屈你一阵子了。”
“扑通!”一声,韩勇猛的跪了下来,连忙申辩道:“大王,末将从无此心,请大王明鉴!”
荀灌娘、庾文君、包括久不开声的苏绮贞,均是无奈的看了看,她们也能听出,韩勇的确是不大情愿,而且从云峰的语气中还听出了些许的敲打之意。
但她们也没法劝说,毕竟韩勇有过前科,曾为韩彩兰的子嗣惹得云峰大发雷霆,这虽不能说明韩勇有异心,可私心还是有一些的,的确需要敲打敲打。
冀州有三郡十国八十三县,而幽州只有五郡二国三十四县,其中代郡、上谷为鲜卑拓跋氏控制,辽西原为慕容氏、宇文氏与段氏三姓鲜卑占据,但随着慕容氏的逐步迁走,与宇文氏与段氏的衰败,高句丽已渐渐的渗透进来,事实上,幽州仅剩北平、广宁二郡与范阳国和燕国,就这还不是占据全境,这两郡两国的边远处早被异族蚕食了。
冀州与幽州相比,即便不考虑危险性,也显然不是一个重量级,虽同为刺史,而在约定成俗上。冀州刺史的地位要高于幽州刺史。这好比梁益二州。梁州穷山恶水,益州却地肥水美,梁州存在的更大作用是为了拱卫益州,蛮荒小州的刺史在心理上就矮了大州一截!
荀灌娘给云峰偷偷施了个眼色,示意他好话好说。
云峰回敬了个放心吧的眼神,便摆摆手道:“韩勇,你起来罢,孤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算了,今日且与你交个底,孤打算用五到十年的时间,迁都于蓟。
因此,对于你有四点要求,首先在安抚民众,修缮内政之外,至迟明年秋末,必须攻入丸都,擒来高乙弗或是献上他的头颅皆可!
其次。五年之内,除了尽复幽州旧境。还必须取下平州四郡一国与汉四郡中的真番、临屯两郡,并向南扩展,把整个半岛牢牢掌控,孤特准你扩军至十万!”
说着,云峰略一停顿,又道:“平州目前为慕容部占据,你暂时不要动它,先待孤与慕容三郎君商议一下再说,你只须取下真番、临屯与整个半岛就可以了。
第三,你要抓捕劳役扩建蓟城,暂时以长安的规模为标准,劳役多多益善。
最后一点,你要主持开挖运河,开挖一条由蓟通往建康的运河,沿途所经州郡都会与你配合!
这其中,筑城与修运河须齐头并进,待你进驻蓟之后,孤会着天机门弟子,另把护河将军冉良从汉中调来协助,所以,你肩头的担子很重啊,如果觉得为难,孤平了江东可命曾大牛为幽州刺史,把你安排往江东也行。”
这话一出,韩勇又愤又喜,愤的是,如果换了曾大牛主持幽州,岂不是摆明了自已不如曾大牛?喜的却是,幽州虽然偏僻苦寒,但以蓟为都又不一样了,营建新都既是信任,也是不世奇功!要知道,宫城乃至皇城的建筑布局极为机密,别的不说,光是逃生暗道与避难场所不是皇帝信任的人,根本就不能参与!
愤喜之下,在云峰的四点要求中,韩勇迅速抓住了重点,不外乎以武力征服,六万步骑乃至将来再增的四万军看起来不多,但凭着秦军之精锐与恐怖的弩炮,韩勇敢拍着胸脯保证,两万军就足以攻克丸都,之后一路南下,征服三韩完全不是问题,到时再回过头来从拓跋氏的手里夺取代郡与上谷,至于营建新都与开挖运河,有天机门与冉良在,他所要做的,只需要源源不断的提供战俘。
如此天赐奇功,岂能让给曾大牛?韩勇赶紧重重一拱手:“请大王放心便是,末将愿立下军令状!”
云峰摇摇头道:“军令状不必了,来,起来说话罢。”
“多谢大王!”韩勇称谢起身。
云峰的目中现出了缅怀之色,眺望了会儿远方,叹道:“你我之间相识于偶然,那时孤什么都不是,你却不离不弃,助孤打下了这一大片江山,哎~~孤一刻都没忘啊,如今咱们又成了亲家,要是把你打发往边远蛮荒之地,不说心里有愧,既便是彩云彩兰与几位嫂嫂,孤都没脸再见了,原本孤打算亲自平定高句丽,然而江东事急,幽州只能拜托给你了,韩勇,你可不能让孤失望啊!”
韩勇一瞬间虎躯剧震,目中竟有些微微泛红,一股士为知已者死的情绪油然而生!
他明白,云峰太抬举自已了,假如没有吕梁山谷中的偶遇,这么些年下来,云峰或许不会走的那么快,但依然称王称霸这是毫无疑问,而自已如果没有跟随云峰,家破妻亡不说,最现实的出路便是出山沧落为马贼,到现在,恐怕已尸骨无存了。
而如今,两个妹妹有了好的归宿,各自诞下子嗣,自已也是位高权重,三个弟弟虽不是那么显赫,却也是一郡之长或一方镇将,韩氏能由猎户一跃而出,这全是拜大王所赐!
一时之间,韩勇又感激又羞愧,他为自已的挑三捡四而羞愧,怔怔说不出话来。
云峰微微笑道:“好了,你下去罢,早做准备早日出发,孤也争取能于一个月内渡过黄河。”
“末将…领命!”韩勇深施一礼,哽咽着缓缓退出。
云峰目送着他的背影,一开始韩勇不愿刺幽州,说实话,如果不是刘琨那边在闹腾,云峰还不会任他为幽州刺史呢!
如今秦国各州,裴宽刺冀州、谯敏之刺雍州、李骧刺秦州、阴预刺凉州、韩璞刺益州、窦涛刺梁州、赵肃刺宁州,以上的州刺史全部都由文官担任,而且司、兖、青三州也将派驻文官。
云峰的意图很明显,即军政分开,领军大将不掌地方政务,州郡首官不参预军机,温峤领会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不沾手军权,江州军全由邓岳统辖,以免得若来云峰的猜忌。
因此,韩勇出刺幽州算得上独一无二,如果不是分身乏术,云峰会在自已平定幽州,及其周边之后任一文官执掌,不可能使韩勇独揽军政大权。
但没办法,刘琨的沉不住气逼使他必须要提前进军江东,何况幽州那个地方,形势复杂,三面受敌,又以四处征战为主,非领军大将不足以坐镇!
云峰暗暗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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