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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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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建浮图与凿山开窟的传统,浮图即为佛塔,高大奢华,攀比成风,消耗金铜不计其数,而凿山开窟先不论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光是所费的人力物力与财力,就是难以想象,不但要在峭壁上凿出佛像,还要建有华丽的藻井,佛像的装饰也务求精美,百姓们往往以家资供养其中的一龛佛像,除了基本生活所需,几乎不会有结余!
云峰清楚,自已的禁令,将使得龙门石窟、云冈石窟、敦煌莫高窟等后世著名的石窟从此不会再现,而羯赵刚刚成风的造窟行为也将嘎然而止,不得不承认,佛窟融会东西方艺术风格,具有极高的史料与审美价值,严令禁止开窟,单从艺术来说,是个重大的损失,可是那又如何呢?
云峰始终认为,艺术与吃饭相比,吃饭排在首位,艺术的发展不能建立在惘顾民生的基础上,也不能超出国力的承受范围,更不能为了权贵的喜好而劳民伤财,这是他的底限!
又如王羲之,从目前来看,王羲之很可能只能称为书法家,而没有成为书圣的可能了,这没办法,他公务缠身,根本不能静下心来练笔写字。
但在能吏与书圣之间,云峰更倾向于前者,物质上得到了丰富,才能追求精神上的享受,人权的最基本是生存权,如果饭都吃不饱,精神上的愉悦只能称之为自我麻醉,云峰期盼王羲之能造福一方,为百姓谋福利,成为秦国的栋梁之材。
同时,云峰主动提出宗教人士不谒王者,正是希望宗教莫要卷入是非名利场,远离政治,安心修行,在经义、文化、哲学、科技、慈善与医学等诸多方面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王重阳曾有歌云: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一祖风,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
这生动的诠释了,在中国特有的土壤上,宗教被揉合为了一锅大杂烩,佛道儒形类神似,全都为统治阶级服务,脱离了创教之初扎根于中下层贫苦民众的初衷,而迟迟不能融入中土独特文化生态圈的景教,也就是基督教的分支,最终落得个被灭的下场。
宗教人士不谒王者,正是要还宗教一个本来面目,回归到他应有的发展轨道上去。
时间缓缓逝去,建德后殿鸦雀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佛图澄突然眉头一松,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佛祖虽为王子出身,但扎根于贫苦民众,历尽人间苦难,才得以于菩提树下悟道。
佛门自后汉入中土,近些年来,趁着中土大乱得以迅猛发展,却已背离了佛祖初衷,奢糜之风渐长,百姓礼佛,多出于逃避役税而非由本心,秦王三条禁令有如当头棒喝,令贫道幡然醒悟,贫道受教了,自当遵秦王谕令而行,这便告辞!”
云峰也不挽留,伸手示意:“请大和尚转告帛尸梨密多罗,少念些咒,多念些经!不然,孤会请他喝茶!”
“呃?”佛图澄一怔,他不明白喝茶的特殊含义,只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于是略一合什:“贫道会将秦王谕令转告!”说完,大袖一甩,转身而去,竺法雅也微一躬身,跟了上前。
佛图澄来时心事重重,走时却浑身轻松,远远的,一阵歌声随风飘来:“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消除宿业障,同登无上觉!”
佛图澄的歌声中,已是许下了普世济人的大愿,云峰的目中现出了离迷之色,凝视着佛图澄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王桂从殿后转出,也跟着怔怔看了一会儿,待佛图澄消失不见,这才小心的问道:“大王,佛图澄的歌声,末将却没听出什么,反而有种晦涩不清的感觉,您今日已为佛门立下规矩,料那些光头绝无胆量阳奉阴违,为何还要叹气?”
“你不习佛法,自然不会明白。”云峰摇摇头道:“佛门宏愿并不是随口说说,发了便要做到,否则将永堕轮回,终世不得超脱!佛图澄既敢以歌立愿,说明他已于吴普真人般,悟得了大自在、大圆满与大逍遥的真谛,一颗菩提心已然晶莹剔透,何时往投西天极乐,只在于他何时愿满功成!”
一瞬间,王桂目中现出了满满的崇敬,以及掩饰不住的羡慕,云峰把吴普真人的离开定义为涅槃,然而,在包括王桂在内的绝大多数人眼里,吴普真人却是成了仙,佛图澄能与吴普真人相提并论,那可是成佛啊!
云峰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哑然失笑道:“行了,你我在红尘浊世打滚,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问心无愧,了无遗憾,便不枉此生,又何须羡慕他人?仙又如何,佛又如何?哪有人世来的逍遥?来,随孤出去走走!”说着,双手一背,大步迈向殿外,王桂带着疑惑,连忙跟在了云峰身后。
第四百零九章 四个提议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云峰一方面搜刮城中财货,一方面组织安置城里的近二十万女人,再一方面招募附近的百姓前往定居,而羯赵被灭的消息,则如一阵风般迅速刮向大江南北,天下闻之欢欣震动!
在攻占襄国的第十五日,即为二月六日,刘琨也得知了这一惊天噩耗,他没料到,羯赵竟会亡的如此之快,在他的料想里,石勒最少也能支撑个一两年,为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现如今,慕容部族人虽已陆陆续续的渡海前来,却仅有二三十万罢了,举族迁徙并不是那么容易,最早也要到明年春季才能大致完成,更令他难安的是,在卧榻之侧,还有一根刺,那就是京口。
刘琨负手来回走动,显得心事重重,他虽名为楚主,可实际控制范围,仅建康一带与吴郡等巴掌大的地方¨;w;é;n; ;r;é;n; ;s;h;ū; ;w;ū;¨,这完全是太仓促的结果,根基不牢固。
云峰自太兴二年投奔凉州,历时九年,一步一个脚印走到现在,而刘琨从空降建康算起,不过才三年不到的时光,更何况江东士族多如牛毛,论起局面之复杂,利益纠葛之深,远不是北方所能相比,这也是云峰制定以北统南战略的最重要因素。
另外一点,从历史上看,欲图江东者必先北伐以获取名望,王敦没有任何北伐举止,直接打着拥立东海王冲的名号兵发建康,是以从一开始,就被定性为乱臣贼子。
之后执政的庾亮、桓温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庾亮仅有北伐意图而无行动。因此执政中枢的王导可以凭京口郗鉴为外援联手抗之。桓温最远曾兵临长安东郊的灞上。所以他能废去海陵王立简文帝,及刘裕终至大成,先灭后燕,再灭后秦攻下长安,声望一时无以复加,以宋代晋自是水到渠成,有鉴于此,云峰也走上了这条道路。
刘琨的根基本就是座空中楼阁。以妥协、安抚加算计维系着表面上的统治,如今秦军的节节胜利使他的处境愈趋艰难,在羯赵已亡的情况下,秦军随时会渡江南下,他有种时不我待的感觉。
刚刚从辽东回返的慕容廆也是没料到,自已只离开了两年不到,形势便恶化至此,他看了看忧心忡忡的刘琨,拱手道:“陛下,如今江东士族除了吴郡强服于您。其余人等均是名为称臣,实则首鼠两端。观望形势发展。
荀崧、桓彝之辈早已投靠秦王,王导、庾亮之流明哲自保,尤其是王导,竟举族迁居海门,哼!其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纵然陛下您以仁德感召,可这世上,白眼狼多,知恩图报的人少啊!”
刘琨心中一动,问道:“你有何话要说?何不直言?”
慕容廆行至殿心,扑通一声跪下,郑重的行了君臣之礼,这才抬头道:“秦军南下迫在眉睫,假若内患不除,何以却之?臣以为,非常时刻,当采非常手段,对朝中贰臣,绝不可姑息!
臣有四个提议请陛下斟酌,首先,请陛下立刻下诏禁绝正一道,若葛洪敢不从命,可直接定为邪门外道,以判逆之名诛杀葛洪!此外,还必须关闭竺道潜书院,免得继续散布妖佞邪说!
其次,缉拿荀崧、桓彝,以通敌为名,杀鸡儆猴!不给点厉害,这些侨姓士族会以为陛下您怕了他们!如此一来,朝中当无人再敢阳奉阴违!
第三,下诏召郗鉴赴京就尚书令一职,若此人再度推延,可发兵攻打京口!如今陛下有十万大军,陆续而来的慕容部众也能集结近五万人马,当可一战而克之!”
最后,传召苏峻,命令十日之内火速驰援淮南,节制卫策、冯铁等淮南诸军,进抵淮水,严防秦军南渡,另还须给荆州陶侃修书一封,许以厚利,请他率军东来!至于温峤…”
说着,慕容廆眉头一皱,迟疑道:“秦军舰船能公然驻扎武昌,已充分说明温峤即便没有投靠秦王,也是相去不远,由于温峤与陛下您的特殊渊源,如何处置,臣不敢多言。”
刘琨也是眉头一皱,寻思起了慕容廆所提的四点提议,他清楚,如今的局势已到了火烧眉毛的程度,只是,这手段是否过激了些?如果引来激烈反抗岂不是外敌未至,内乱先生?一时颇为踌躇。
慕容廆跪伏在地,一幅恭恭敬敬的模样,等待刘琨作下断决,殿内一片安静,只有刘琨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琨止住身形问道:“正一道素无过失,且于民间颇得称誉,若强行禁之,岂不是惹来天下人的非议?”
慕容廆不屑的轻笑一声:“非议?那又如何?始皇帝残暴荒淫,不也一统六国?汉高祖轻慢待人,不也击灭礼贤下士的项羽?刘玄德伪善奸诈,不也强占了素有温润君子之称的刘季玉基业?前朝司马氏祖孙三代四人凌迫曹魏孤儿寡母,天下人如何不非议?结果如何?不还是篡了曹魏天下?
由此可见,古来成大事者,又有何人依靠民心?所谓民心向背,不过是腐儒自欺之言,欲成大业,靠的还是兵强马壮,请陛下恕臣说句不中听的话,民心者,有用拿来粉饰,无用挥之即去!
试问何为民心?陛下禁绝正一道,或会惹来非议,但臣敢肯定,只要陛下与民许以小利,例如给些粮食酒肉使其饱餐一顿,他们便会惦着陛下您的好,而不会再对正一道怀有同情,而同时,陛下也应趁机革除天师道的种种陋习,如能顺利推行,相信不用太久,我天师道将会重现辉煌!”
刘琨立时心怀大开,如果让他来评价慕容廆的进言,那只能用金玉良言四个字来形容!
刘琨不由屈指赞道:“亦落瑰不愧为朕之腹心,此言大善!朕稍后下诏,由你领军赴钟山查封正一道,不过,关闭书院还须从长计议,毕竟当年乃是朕当着宫城外诸多百姓亲口许的诺言,另外书院还紧挨着竺道潜,此人动不得也杀不得,算了,书院一事容后再说,一群庶民与女人,料想也翻不出大浪!来,先站起来说话!”
慕容廆称谢起身,刘琨又问道:“秦王于荀崧、桓彝府宅留了些亲卫守护,区区百来人再精锐也是势单力孤,拿下这二人本不算什么,只是,听说秦王于京口驻有两万骑,若火速来援,那该如何处置?建康岂不陷入混乱当中?”
第四百一十章 查封正一道
慕容廆不慌不忙的捋须微微笑道:“陛下无须担心,围攻荀桓二府暂作为诱饵,可围而不攻,臣的意图,恰是为了钓出秦军那两万骑,陛下于必经要道置下伏兵,可一举而歼之,同时秦军骑兵一出,京口必然空虚,陛下再以大军攻城,岂能不破?待回过头来,强攻荀桓二府,治他们个通敌之罪,以儆效尤!”
“好!”一瞬间,刘琨脸面忧色尽消,猛叫一声好!慕容廆下的药虽是猛了点,但猛药能治急病,现如今,刘琨再无其他选择,他不清楚秦军何时会来,他只能以最迅捷的手段来清除一切异已。
刘琨不由赞道:“奕落瑰啊奕落瑰,你之四策,字字良言!待我楚国立稳阵脚,朕会寻一时机使你恢复本来面目,许你万世荣华无忧,你放心,有我刘氏一日,朝中便少不了你之一族!”
慕容廆闻言大喜,连忙拜伏在地,大呼道:“臣不敢奢求赏赐,能为陛下效死已是感激泣零,臣此生唯愿师君能代天宣化,普救世人,弘扬东皇太一济世大道!”
刘琨摆了摆手,叹道:“百年前的汉中,路不拾遗,宽政缓刑,民诚信而不欺诈,处处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民夷便乐之!张师君的毕生心愿,便是把汉中那大治之世发扬光大,令天下百姓皆能享其福泽,奈何孟德势大,不得不降啊!
算了,眼下说这些为时过早,待退了秦军再说罢,你我君臣,还须同心协力,该是你的,一分都不会少你,奕落瑰,快起来说话,朕也明白,扮作他人的滋味不好受啊!”
这话一出,慕容廆的眼角竟有些湿润,俗话说,士为知已者死,这是他一刹那生出的想法!慕容廆连忙以袖拭了拭面颊,这才哽咽着站起身来。
刘琨也是心有所感,捋须唏嘘了一阵子,他刚才的感概,完全是肺腑之言,假扮慕容廆长达五年,先不论这其中的步步惊心,生怕稍有行差踏错就惹来不复之劫。
最重要的是,还来自于心灵上的折磨与人格上的分裂,往往夜深人静时,他都会扪心自问,自已究竟是刘琨,还是慕容廆?灵魂中的两个自我互相冲突,个中的酸涩苦楚,非是当事人难以体会,直到把慕容廆的面皮丢给了现任慕容廆,分裂的人格才有了渐渐愈合的趋势,但仍时不时会来上一阵恍惚。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琨的心情渐渐平复,摇摇头道:“淮南与陶侃那边,便依你所言,而太真(温峤),朕再修书一封于他,给他个最后机会,也不枉当年的主仆之情了。”
慕容廆施礼道:“温峤当会感念陛下仁德,作出最正确,也最有利的选择。”说着,看了眼刘琨,又吞吞吐吐道:“臣听说,太子已于襄国不幸蒙难,其中也包括陛下兄长的子嗣与孟孙(张宾),请陛下节哀顺便,以国事为重!”
刘琨曾以无后为由,许过立苏峻为嗣,如今,果然一语成谶,他真的绝后了!慕容廆这话没头没脑,看似情真意切的关怀,实则是在点醒他子嗣问题,勿要出尔反尔,引来不测!
同时,刘琨还可以判断出,慕容廆必然与苏峻有着暗中的勾结!
虽不见动容,刘琨的心里已是杀机翻涌,苏峻,包括所有人都是他的工具,一旦地位稳固,都会成为清除对象,而且他更不能容忍自已开创的江山将来落入外姓手里,绝嗣有什么?身为打破虚空高手,他可以再产下子嗣!
不过,如今正处于危机当中,孰轻孰重,刘琨还是拎的清的。
‘都是该死的张宾,自已死了不打紧,竟连群儿都保护不好!也坏了朕的大事!’心里狠狠鞭着张宾尸体,表面上刘琨却摇摇头道:“本打算开春便把群儿接来身边,不料群儿福薄,竟无福消受,这都是天意啊,朕虽心痛,也只能无可奈何,只是可惜了孟孙,孟孙素以留候自居,满腹韬略,竟惨死于羯贼之手,着实可恨可叹,天下失一良材,朕亦失一栋梁臂助!老天,你怎的如此不开眼?”
刘琨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竟仰天怒吼!对于刘群的死,刘琨只是无奈,对于张宾的死,他则是一脸的悲痛,这悲痛虽有几分是作给慕容廆看,但也不完全是假,关键还在于,由张宾打入云峰统治集团内部的计划破产了。
如果刘琨能探知,张宾明明有活命的机会,却偏偏自寻死路,他又会如何作想呢?
而慕容廆瞧在眼里,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作伪的迹象,心里不由暗生感动,同时,也为自已刚刚的唐突松了口气。
片刻之后,刘琨苦笑两声,来到案前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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