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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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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国主城连同四座卫城,刹那间灯火通明,锣声大作,所有人都没料想到,秦军竟会来的如此之快,又如此之急!
秦军能连夜到来,说明上党三关或是河洛防线必有一处失守,一时之间,城内仿佛末日来临一般,权贵们惊慌失措,心头均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云峰并不攻打城池,他是纯骑兵部队,即便想打也是有心无力,全军绕过襄国,在城池以北的卫城北部十里勒马停下,他的目的,仅在于阻止石勒向北逃窜,等待后续援军再发起总攻。
将士们纷纷下马,轮流警戒,吃饭的吃饭,喂马的喂马,场面虽热闹非凡,却不显得凌乱。
襄国主城建德宫,或许是忧心忡忡,也或许是年岁渐长的缘故,石勒竟得了失眠的毛病,常常辗转一夜,都难以真正入睡,识海里会出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以冤鬼索命最为频繁,当然,最让他挂心的,还是并州的战事,由于大雪封路,又受地形限制,并州赵军全军覆没以及壶关失守的消息并未传来襄国,但正由于不知情,心里才会生出各式各样的想法,或好或坏的念头,有如气泡般一串串的浮现,把他折磨的苦不堪言。
难以入眠之下,眼见天色即将放亮,石勒起身,正准备唤人来侍奉洗漱,却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似乎有锣声。
这锣声,急促而又慌乱,听在耳朵里,显得非常的陌生,自从以襄国为根基的十余年时间,这座城池何曾示过警?
石勒猛然警醒过来,连忙飞身出殿,大呼道:“来人,城中发生了何事,为何鸣锣?”
“禀大王!”一名黄门哭丧着脸,跌跌撞撞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秦军打…打过来了!”
“什么?”石勒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连晃了好几下脑袋,才回过神问道:“秦军怎会来此?从何而来?是从上党三关还是河洛?”说到最后,石勒几乎是吼着出声,面孔狞狰扭曲,他心里的惊惧全都写在了脸上。
黄门不敢看他,小心翼翼道:“大王,秦军从何而来,奴不知,据守城校尉飞报,秦军也是刚到,合计有五万余骑,目前已在北城十五里左右驻扎。”
“走!快过去看看!”石勒也顾不得洗漱更衣,匆匆向外而去。
东方的地平线上,一抹鱼腹白逐渐扩散,当第一缕阳光投射到地面时,石勒登上了北城。
城外是密密麻麻的骑兵,铠甲鲜明,阵地虽一片忙碌,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错觉,这一群骑兵,正如初生的朝阳,充满着蓬勃的朝气。
非常突然的,石勒的目光被吸引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身着白袍,与一群女人团团围坐,不知在吃什么,总之是有说有笑。虽然只是近十年前的匆匆一瞥,石勒却能认出,他就是云峰!
云峰亦是有所感应,突然转头向城池看去,那个面容瘦削硬朗,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正是石勒,与当初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神色有些憔悴,以及目中射出的浓浓悔意。
庾文君不由问道:“将军,您看什么呢?”
云峰淡淡笑道:“石勒在看咱们,孤猜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就应该在平阳把孤给弄死。”
“他敢?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刘月茹立刻冷哼一声,与其余的女人们,纷纷看向城头。
十余的距离看一张小小的人脸,除了距打破虚空只差临门一脚的荀灌娘,与摸到丹道门径的苏绮贞,其他人都看不见,于是,庾文君赶紧向女罗刹要来了天文望远镜,这才能看到石勒。
“草香幡梭姬!”庾文君提醒道:“那个穿便服的小胡子,就是石勒,他喜欢吃人,尤其是女人,他喜欢把女人蒸熟了吃,听说特别喜欢吸食骨髓,对了,他的侄子石虎,也是凶残没有人性,被他吃掉的女人不知有几许,哼!被大师姊一戟捅死倒是便宜了他!”
“呕~~”草香幡梭姬顿时胸脯间一阵翻腾,刚刚吃下肚的肉干不受控制的直往上涌,赶忙转向一边大吐特吐起来,倭人虽然蒙昧,却不至于同类相残,这种人吃人的恶行,草香幡梭姬简直是闻所未闻。
荀灌娘连忙伸手轻轻拍打着草香幡梭姬的后背,又俏面一沉,不悦道:“文君,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非得让别人难受才开心是吧?什么时候和断山学了一样的坏毛病?”
“这…”庾文君的委屈还未出声,云峰已抢先抗议道:“老师您可别把弟子与庾小娘子相提并论,弟子哪有那么过份?石勒再是凶恶,也蹦达不了多久,一旦大军到来,便是他命丧之日,但这一次可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死了,到时候由老师拿伏虎弓把他射残,弟子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报应!”
“嗯!嗯!”接连两声爽快的应答传来,一声是荀灌娘,声音中透出一万分的满意,另一声是庾文君,她用力的挥了挥小拳头,一脸的期待之色!
城头下在谈论着石勒,石勒身周的文武百官也是炸开了锅,均在猜测这一支秦军从何而来,究竟是何处失守?
这其中不包括徐光,十万羯军入并州出于他的建议,如果是上党三关失守,石勒很有可能把他全族煮了分给众人下酒,而云峰能出现在襄国城下,已是很能说明问题了,这时的徐光,正担心着石勒会注意到他呢!
世子石兴盯着城下的秦军久久不语,突然恨恨的瞪了徐光一眼,向石勒拱手道:“父亲,犯我虎牢、荥阳、浚仪一线的领军将领为秦王爱将韩勇,秦王则由蒲坂经并州攻打上党三关,此时出现在城下的却是秦王,这说明上党三关必有一关失守,而秦王能从容破关而入,只怕入并州的十万将士已是凶多吉少了!”
说着,石兴猛的一指徐光:“哼!明知此行存有莫大风险,还一力怂恿父亲兵发并州,儿怀疑,此獠实为秦国奸细!儿请父亲夷灭徐光九族,示为警戒,也为冤死的将士们报仇!”
徐光当即吓的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道:“大王,老臣冤枉啊,老臣十多年前就跟了大王,历来忠心耿耿,那时秦王还只是一无名小卒,怎可能与他有关联?请大王明鉴啊!”说完,磕头如捣蒜般的砰砰直响,脑门子都渗出了鲜血!”
石勒的眼中射出了明显的杀机,冷冷的盯着徐光,令他只能强忍住剧痛,磕头磕的都不敢停。
司徒裴宪暗道不妙,这没办法,他平日与徐光走的较近,生怕受到株连,于是,连忙劝道:“请大王息怒,季武忠心耿耿,国人皆知,至于入并州的将士,虽多半已凶多吉少,但季武也是赤诚一片啊,臣请大王怜他往昔功劳,给他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裴宪与群臣全都跪了下来,面向石勒替徐光求情。
第三百八十三章 抄家灭族
石勒的脸面忽阴忽晴,说实话,他很想诛了徐光九族,以泄去心头愤恨,但百官都在求情,这使他不得有所顾虑了,正迟疑间,石兴又跟着道:“父亲,徐光此獠万不可留!”
一听这话,徐光连声呼求,头磕的更猛,鲜血四散甩开,而石勒看都不多看一眼,淡淡问道:“哦?为何?”
石兴拱了拱手:“想必父亲您也清楚,上党三关失守的消息一旦传开,必至军心浮动,只怕河洛守军会不战自溃,父亲,请恕儿直言,如今我大赵已是风雨飘摇,如果让秦军主力合围,咱们只怕插翼难飞,而秦王领骑兵堵在北方,摆明了是堵住咱们北归之路!
为今之计,只有趁秦军长途奔袭,人困马乏之时,出宫中禁军与之交战,若能斩杀秦王,我大赵当可绝处逢生,至不济也要击溃秦军,为咱们石氏与族人抢夺一条生路!
只要循入茫茫漠北草原,他秦国再是强大,也拿咱们无可奈何,他日总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因此,此战事关重大,必须诛此獠九族,为冤死的将士们报仇,激励全军上下一心!请父亲莫再犹豫,儿愿领禁军为父亲大破秦军!”
说着,石兴行军礼,半跪于地,一脸的坚毅之色,连带周围的羯将与城头守卒也接连半跪下来,齐声道:“请大王下令!”
宇文氏大人宇文乞得龟与段氏族长段匹磾双双相视一眼,连忙带着族将跟着跪下,大声道:“我鲜卑宇文氏与段氏愿为牛为马。誓死追随大王!”
宇文氏与段氏。大部分的骑兵被石勒分派往了并州与河洛。襄国只留有两部各一万,合计两万骑兵与部分族人。
如今的形势泾渭分明,以徐光、裴宪为首的文官,与以世子石兴为首的羯族军人,已经分裂为了两派,在秦军即将大兵压境的情况下,除了循逃漠北,再无第二条路可走。既然中原的基业都丢了,在可预见的百来年内,羯人根本不可能重返中原,那还要文官干嘛?
而宇文氏与段氏,由于不是羯人,反成了尴尬的存在,稍有不慎将会被石勒清洗掉,倒不如跟着他,给他做奴仆也比杀了好啊!早先他们还有投靠云峰的心思,这时却连想都不敢想。没办法,他们看到了慕容皝!经数十年的缠战。宇文氏、段氏与慕容氏已结下了解不开的血海深仇。
石勒把鹰隼般的目光投了过去,令这二人连大气都不敢透,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勒点了点头,满意道:“好!自今日起,你我三族,相互守望,永不背弃!”
“臣,多谢大王!”宇文乞得龟与段匹磾同松了一口气,称谢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石勒又冷眼一扫跪了满地的文官,厉喝道:“徐光勾结秦国,诱我大赵十万键儿枉死并州,罪不容赦!传令,夷灭九族!此外,全城严加盘查,但凡有与秦军互通往来者,严惩不饶!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私离府宅,否则,视同通敌!”
“大王,我等冤枉啊!”石勒话一脱口,城头顿时哭喊震天,文官们个个脸色煞白,浑身一阵阵的颤抖,他们都知道,石勒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自已失去了作用,只怕下场不会比徐光好上多少。
而徐光更是“扑通!”一声,如烂泥般瘫软成了一团,当场昏死过去。
这时的各族百官,心里满满的全是悔恨,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为羯人卖命呢?然而,襄国有宫中禁卫三万、守城中军三万、还有羯人权贵的私军,以及四座卫城的守军,外加宇文氏与段氏两万骑兵,合计有近十万武装力量,而他们全体加起来,只有两万不到的奴仆家丁,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把悔恨的泪水一滴滴的往肚子里咽!
“哈哈哈哈~~”羯军军卒们却是咧开大嘴尽情欢笑,每个人的眼中都射出了贪婪的森森绿光!大王是在暗示抄家啊!咱们当兵的最爱就是抄家!
他们对百官的妻女财物早已垂涎三尺了,那些把自已包裹严密的皮肤白嫩女人,其中相当一部分还会做诗呢,只要待字闺中的都还是处女呢,以及大堆大堆的金银钱财,无不令他们牵肠挂肚!
只不过,先前赵国未到山穷水尽之时,石勒要假扮出一幅仁君的模样,不让他们肆意胡来,如今既然做好了北逃的打算,哪还能再放过这些肥羊?
急不可耐的军卒们一涌而上,把徐光如死狗般拖下城头,其余的官员们,也都在厉声喝斥中,被驱赶着向城下走去。
喧闹声渐行渐远,石兴象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父亲,张宾乃是晋人,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不要,把他也…”说着,单掌虚空重重一劈!
石勒略一沉吟,便摆摆手道:“当初朝议,满堂文武只有张宾一人反对出兵并州,哎~~可惜为父未能听进逆耳忠言,悔之莫及啊!论起忠心来,张宾才是真的忠心!算了,饶他一命,把他带上路便是,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向私往张宾府宅!
你速去准备,领两万五千禁军于城下集结!还有你,你,召集中军两万,宇文乞得龟、段匹磾,你二人各把族众招来,一个时辰之后,出城与秦军决一死战!”
“遵命!”石兴、宇文乞得龟、段匹磾,以及被点到名的羯将们匆匆施了一礼,快步走向了城下,石勒则留在城头,这是事关羯族生死的一战,他要亲自观看!
日头越升越高,秦军已陆续用完早膳,不过,处在石勒的眼皮子底下,没人敢掉以轻心,毕竟石勒并不是没牙的老虎,他仍有殊死一搏的能力。
而城头的喧闹虽然隔着十里远,却由于哭喊声实在太大,也隐隐约约飘了过来。
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城头的声音您听到了吧?都是些饶命啊冤枉啊之类的,好象至少有几十人呢,您兵临城下,石勒非但不收拢人心,反而大肆杀戮,他要做什么?”
刘月茹接过来道:“云郎果然没有说错,石勒是准备北逃了,所以在临走之前,很可能会把襄国的非羯人都杀光,毕竟这些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河北大族,没可能与他北循草原,顺便还能把他们的财货据为已有。”
云峰点点头道:“杀了也好,留下来为夫反而不好处置,这些大族吧,为夫不方便随意杀了,如此看来,石勒也算做了件好事,只是他想掠得财富北归,那是做梦!”
第三百八十四章 田忌赛马
众人都明白云峰的心思,仅一个关中大族,就让他操碎心了,赎买土地成了他的沉重负担,将来南下建康,对江东士族显然也不能过于凌迫,这又是一个大包袱。
若加上河北大族,日子还怎么过啊?所以石勒屠尽被集中在襄国的河北大族,如果不考虑人道,只算政治账与经济账,的确是解了云峰的一大难题,由于大头都被石勒强迁来了襄国,零散在河北各地的小罗罗们再也成不了气候,不乖乖的拆堡献地还能如何?
荀灌娘却是现出了一丝担忧,叹道:“只是可怜了城里的女子,不知又有多少人含辱而死了。”
这话一出,庾文君、刘月茹、草香幡梭姬、苏绮贞以及女罗刹们均是心情沉重起来,她虽是又恨又同情,却无法可想,手上的队伍是纯骑兵,想攻下襄国,解救女同胞那是半点都没可能。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闷,云峰无奈道:“好了,这都是羯贼造下的孽,将来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来,咱们都做好准备,如不出意料,石勒很快会发兵来攻!”
“遵命!”众将暂时抛去了对城里女子的怜悯,轰然应诺,枹罕慕容部、秦军骑兵、男女亲卫立刻整肃起了队形。
云峰又转头道:“老师,这一战事关重大,石勒必会殊死一搏,只怕异常艰苦,请老师与庾小娘子、月茹、草香幡梭姬领着部分将士,驱赶备马后退,越远越好。至少要五十里。”
“嗯!断山你多保重!”荀灌娘倒是利索的很。一脸凝重的应了声之后。便与同样心情紧张的三女领上数百名战士,向着马群驰去。
秦军也后退五里摆上阵势,一横排四个方阵,云峰亲领两万七千中军、慕容吐延与慕容皝领枹罕慕容部一万九千骑,苏绮贞与王桂各领男女亲卫五千,单独自成两个小方阵,总兵力五万六千人。
刚刚列阵以待,襄国北城便城门大开。一队队骑兵从门洞中鱼贯驰出,城墙上方则是弓弩手密布,床弩、投石机随时待发,严防秦军趁阵脚未稳时挥军强攻。
约摸半个时辰,羯军也背靠城壁列出三个方阵,从衣甲及精神面貌来推测,由左自右应该是禁军两万五千,中军两万,宇文氏与段氏的混合军两万,总兵力六万五。略胜于秦军。
双方都不急于策马强攻,相互打量着对方。
慕容皝看了看慕容吐延。目中现出征询,后者略一挣扎,脸面布满了悲壮之色,便猛一点头。
于是,慕容皝向云峰拱了拱手:“秦王,我慕容氏不才,愿抵住赵国禁军,唯盼秦王破去其余两部后急速来援!”
“呃?”云峰一怔,立刻明白了慕容吐延脸面上的悲壮之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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