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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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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眉头一皱,颇有些不齿此人。无论如何,云峰一日未公开谋反,朝庭就不能给他定罪,称他为贼反显得气量狭小,即便司马绍再恨云峰,也是以“那人”来代替。
庾亮暗自恼火,他与云峰的关系非常特殊,似是敌对,却又透过庾文君隔着层朦朦胧胧的姻亲关系,庾亮早已认定了他的妹妹百分百向云峰奉上了红丸,如果云峰是贼,庾文君是什么?他自已又是什么?当即不客气道:“云将军是不是贼人,将来自有朝庭下公论,请南顿王注意言辞,匆要使人误以为鸠占了雀巢才好!”
南顿王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般,一瞬间尖叫道:“中监你太放肆了!云贼目无陛下,目无朝庭,不是乱臣贼子又是什么?哼!怪不得,你纵容令妹与云贼不顾名节搅在一起,看来是早做好了脚踏两条船的准备,古来贰臣莫过于此!”
庾亮勃然大怒,如果这不是朝堂,而是换了私人场合,他毫不怀疑自已会冲上前把这个得志的小人当场打死!司马氏均手无缚鸡之力,一根小指头就能戳死!
第三百六十二章 连锁影响
庾亮面色潮红,目中泛出凶光。豪门大族中的女子大多被作为联姻的工具,虽不如明清女子般被三纲五常限制的毫无自由,但说实话,地位并不高。如郗鉴的长女郗璇,婚姻就不能自主,好在王羲之还颇为自律,不是那种很差劲的男人。
庾亮对庾文君却宠溺的很,外人理解不了他对妹妹的感情,或者换句话说,庾文君有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性格,正是庾亮娇惯出来的,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的妹妹!
本昊殿里的气氛一瞬间紧张起来!
以往的和事佬由王导或荀崧担任,如今这二人不在,担子自然落在了汴壸肩头,他一看不妙,连忙劝道:“中书监请息怒,南顿王不过是口误罢了,并不是有意为之。而甘卓失踪究竟是否云将军所为,据老夫观察,云将军似对中书令较为敬重,不如请中书令前去询问,想来云将军不至于虚言以对,如何?”
温峤也向庾亮连打眼色阻止,庾亮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把身上的煞气收了回去,众人也纷纷放下心来,不由得考虑起了汴壸的提议。
在当时,谎言被当作品行不端的表现,素来为人所不齿,司马绍等人都认为在未得到陶侃回复确凿消息之前,不妨依从汴壸,请荀崧前去询问,料定云峰不敢谎言相欺,如此心里也能踏实点。
司马绍以眼神与众人达成默契后。点了点头:“那么就麻烦汴尚书跑上一趟。”
汴壸正待应下。却不料,温峤长叹一声,拱手道:“陛下,不必问了,既便是云将军所为,他也会虚言推托,朝庭又无实证在手,仅凭传言如何能确定此事?依臣看,还是默不作声为好,暗地里做上季思遇害的最坏打算。毕竟若真有此事发生,朝庭在大江上游将立陷于不利处境,欲讨灭王敦还得请云将军出兵啊,撕破了面皮对双方都无益处。臣请陛下在士行未有消息传来前。还是当作谣言处理好了。”
温峤虽未明言是云峰所为,但他言语透出的意思已暗指这事必与云峰脱不了干系,司马绍顿时心里一紧,连声问道:“为何?甘将军为朝庭重镇,若真出了事,怎能不为他讨还公道?而那人上回已摆明了不再理会讨伐王敦,又怎肯再为朝庭出手?”
众人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温峤,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似乎知道些内幕,温峤却仅向庾亮略一点头。便答道:“回陛下,如今讨灭王敦重于一切,其他任何事可暂时摆下,而且臣不认为云将军会袖手旁观,他虽放言不干涉朝庭之事,可为何栈恋不走?说到底,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以期从朝庭手中得到更多实惠。”
司马绍不禁面现怒色,嘴皮了翻了翻,虽说声音有等于无。没人听清,不过从口形可以判断出来,应是“他娘的,这狗贼!”之类的骂人话。
庾亮暗自摇了摇头,施礼道:“温公所言非是没有道理。陛下,应速请陶公调查此事。咱们各人回去再好好想想,如何做好万全应对,这朝会,不如就此散了罢。”
司马绍扫了眼殿内,见除了宗室诸王,其他人都是微微点着头,只得无力的挥手道:“退朝!”说着,离席而去。
“臣等恭送陛下!”众人连忙起身施礼,待司马绍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眼里,才纷纷离开了本昊殿。
一出了皇城,与各人散开后,庾亮三步两步追上温峤,问道:“师尊,您是否刚刚有话未曾明言?”
温峤苦笑道:“不久前,为师接到你甘师叔发来的信函,点明益州一事颇有蹊跷…”接着,把甘卓罗列的疑点一一道出,又解释道:“为师秘而不宣,是考虑到益州已是既成事实,莫非云将军会甘心真还给朝庭,又或是朝庭有能力派兵拿下?既然如此,倒不如装聋作哑,免得此人一怒而去,那时再平王敦,可就不容易了啊!”
庾亮却眉头一皱,追问道:“师尊,似不止于此罢?”
温峤诧异的看了看庾亮,突的呵呵笑了起来:“果然是为师教出的好弟子,连这点都瞒不过你,不错,如今天下形势愈趋明显,王敦虽由你甘师叔之亡看似峰回路转,实则破灭已成定局,而朝庭人心不齐,吴姓士族有吴姓士族的打算,主上只想着夺权,你我数人也打着各自的算盘,在未来的一段日子不过是苟廷残喘罢了。
战至今日,朝庭与王敦皆损失惨重,唯独云将军毫发无损,手段惊人啊!咱们再看云将军,如今他坐拥四州,披甲十余万,治下百姓数百万,已初有人主之相,一旦北方平定,只怕朝庭立将改弦易帜了,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云将军非是不通情理之辈,你我又何必与他死磕到底呢?若他日朝堂容不下咱们师徒,不妨纵情山水,专心修道便是。”说着,脸上竟现出了一丝颓然之色。
庾亮不解道:“师尊,想当初您是朝庭中最为反对云将军的,怎么如今反倒…?
温峤挥了挥手,打断道:“不但你不解,为师也觉得奇怪,细细一想,应是与那近万羌骑入京有关,刘遐既已身死,苏峻必不敢再自寻死路,朝庭已奈何不得云将军了,而且云将军坚持的那些书籍一旦在民间散播开来,你想过后果没有?十余年后,天下将不再是士族的天下,既无力抵挡,不妨顺从应之。
往往很多事诸人都认个死理,其实只要转过个弯子,会发现前面又是一条道路,这人啊,思想转变起来,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就看自已愿不愿意了。也师也不瞒你,前阵子曾有另立新主的打算,可一想,既便换了主上又能如何?待云将军灭了刘石二人,依然是梦幻泡影,这人还少操些心,才能活得自在些。
你看王导那老滑头,自已退居二线,却把王羲之交给云将军,不但使他自已跳出了政事旋涡,还能倚此保他琅琊王氏地位不坠,这分明是一着妙棋啊!再看中书令,如今甩手不理政事,然而,又安排你荀师叔跟在云将军身边,将来云将军成为人主,总不至于不顾念香火之情给他两名幼子行个方便罢?
还有郗鉴,也不是个好货,他从不与云将军有言语上的冲突,滑溜的很哪,而且郗鉴长女郗璇为王羲之正室,与云将军也能勉强扯上一层关系,对了,听说云将军把瓦官寺的产业交由郗璇打理,看来关系颇不同寻常。最后来说你,你纵容文君无名无份的跟着云将军,他日也是一条退路,反倒是为师,凡事冲在最前,得罪人也最狠,恐怕当时那几个老鬼都在捂着肚子暗笑呢,今后可不能再这么傻下去了,也该为将来好好合计合计了。
而陆晔、顾和那些人,不用看,一旦云将军再次下都,必然拿他们开刀,抄家族破必不可免,哼!至于那黄须儿,就由得他折腾一阵子便是。”
庾亮一时陷入了沉思,渐渐地,面现明了之色,叹道:“弟子明白了,照这么看,甘师叔死于云将军之手已是毫无疑问,哎甘师叔也是死的冤,不过是挡着一条水道,便落到这般下场。”
温峤跟着摇了摇头,无奈道:“是啊,季思戎马一生,却明显是中伏而亡,确是憋屈,只怕啊,这公道是讨不回来喽。”说着,又诡异的笑道:“不过,咱们也不能让云将军太过得意,你呆会儿出宫去探望你荀师叔,若她还不知此事就顺便告之,这女人性子爆,必然不会善罢干休,咱们看好戏便成,你可明白?”
庾亮不由得眼前一亮,赞道:“好,弟子这就跑一趟!”说罢,向着东华门方向疾行而去……
而在此时的钟山紫霞湖畔,葛洪匆匆步了过来,见着吴普真人仍如往常般的空杆垂钓,不禁没好气道:“你这老杂毛倒是挺有闲心的,贫道告诉你一事,包你再也钓不下去。”
吴普真人连眼都不抬,随口道:“既如此,那就别说了,莫要扰了老夫清修。”
“你!”葛洪一阵无语,怔怔的站了一会儿,才来到吴普真人身边坐下,自顾自道:“今日建康有传言,你的弟子甘卓连同两万多大军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又影射是你那便宜徒孙动的手脚,老杂毛你可有何想法?还能再钓下去吗?”
说罢,葛洪转头看向了吴普真人,令他捋须微笑的是,吴普真人身子僵了下,随后立刻就恢复如常,脸上却现出了惋惜之色,叹道:“老夫这颗心还是不静,哎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季思便是梦幻泡影,你、我、众生皆为梦幻泡影,还是应作如是观啊!”
葛洪暗自气结,冷哼道:“老道,你修道怎修成了这幅模样?竟连你亲传弟子的生死都不关心了?”
吴普真人淡淡道:“季思定为云将军所害,此事不难推测,你让老夫如何?莫非下山寻仇?老夫早就劝过他们勿要迷恋红尘俗世,他们听不进去又有何法?既然栈恋权势,应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之劫,各人生死有命,老夫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 荀灌娘的责问
葛洪现出了一丝欣慰之色,捋须笑道:“老道,这才像个人话,贫道来告之你此事,非是让你下山寻仇,而恰恰是存了化解之意,你既如此想,那再好不过了,只是,你这修道有问题啊,修道可不能独修,还须立功德才能感应天心啊!”
吴普真人一改道貌岸然模样,嘿嘿轻笑两声,不屑道:“你怎知老夫不立功德?老夫与云将军结下善缘便是莫大的功德,他日云将军得了天下造福于万民,老夫也能跟着沾上功德。(。)倒是你走入了歧途,以为凭着医术救几个人就是功德?即便是,那也有限的很。”
见葛洪现出思索之色,吴普真人继续道:“这样罢,老夫指点你一下,云将军似对天师道、南华观等宣扬的代天宣化,普济世人的教义颇为反感,这一点恰与你我不谋而合,你这牛鼻子可择日寻到云将军,与之谈一谈对道门的想法,或能得他支持开宗立派亦非不可能之事,若果真如此,你身为一代教主,自然是功德无量!”
葛洪不由得精神一振:“不错,观云将军对瓦官寺的改造以及与竺道人的辩谈,可以看出他提倡修道应修身重于治国,须清静无为,首重修心,与贫道确有几分相似。”
道教来源于黄老之学,在西汉中叶以前,黄老之学把以道治国作为其理论探讨的重点,随着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学成为治国依据,道教有向养生单一方向发展的趋势,而这个方向也是云峰所主张的宗教发展方向。
及至东汉未年,受朝政糜烂,百姓民不聊生影响,道教被一撮别有用心份子生生附合上了代天宣化、普济世人的政治纲领,以至有了黄巾之乱与后来的五斗米道、天师道及诸多小道派,而葛洪的道教思想是金丹大道。**讲究修身之余立功德,不犯云峰的忌讳。
吴普真人塞了根竹杆过去,叮嘱道:“此事不忙于一时。待云将军诸事已了,将要离开建康前你再去寻他。好了,你既然来了,就陪着老夫钓上一会儿罢。”
葛洪微微一笑。把竹杆伸入了水中…
江南的春天与西北的春天截然是两种不同风格,西北的春天总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绿的不彻底,绿中往往带着黄褐色,时常还掺杂有扬沙浮尘天气来袭。而江南的春天则是一派生机融融的景象。处处鸟语花香,尤其是白荡湖畔,一团团的深绿浅绿与碧波荡漾的湖水交相辉映,令人流连忘返。
这些日子建康无战事,云峰也落了个逍遥自在,日日纵情于山水之间,这一日,云峰正与诸女在湖边玩着老鹰捉小鸡。他扮演老鹰。荀灌娘扮演母鸡,鸡群中时而升出一阵阵惊呼声,又时而冒起银铃般的娇笑声,偶尔还间杂有一两句不满的嗔怪,所有人都已沉浸入了其中。这时一名女罗刹来报,说是庾亮来访。有要事单独与荀灌娘相商,云峰也没太在意。在荀灌娘离开后换了张灵芸当母鸡继续,约摸半个时辰。又一名女罗刹快步而来:“禀将军,荀家女郎请您去她帐中。”
“呃?”云峰略有些诧异,荀灌娘主动相邀还是头一回,正暗暗猜测着这个女人用意的时候,甚至都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方面,突的面色一变,他猛然记了起来,甘卓失踪的消息一大早就由亲卫传给了他,再一联系到庾亮来的不早不晚,不禁心里一个咯噔,暗自大骂起了庾文君的八辈子祖宗!
张灵芸见着云峰有些愣神,忍不住催促道:“云郎,你还傻站着干嘛?师尊难得寻你一趟,应是有要事寻你,你还是快些罢,别让师尊久等了。”
“呵呵”云峰回过神来,强笑道:“这不是有些意外吗?那现在就过去好了。”说着,转身而去,同时脑筋亦快速开动起来,寻思着对策。
目送云峰的背影渐渐消失,庾文君转头问道:“大师姊,真是奇怪了,师尊能有什么非得偷偷摸摸把将军叫过去?莫非是…该不会打算以身相许?”
张灵芸没好气道:“师姊你说什么呢,师尊怎会是那种人?”接着却秀眉一蹙,不确定道:“不过,咱们呆会儿还是过去听听算了。”张灵芸虽不认为荀灌娘会向云峰表白,不过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货色她可是清楚的很,孤男寡女独居一帐,什么都不好说,尤其是荀灌娘并非对云峰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如今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只是荀灌娘自已不承认罢了。
“嗯!”庾文君重重点了点头,一脸的激动之色,小拳头也不自觉的紧紧捏了起来。
没多久,云峰来到了荀灌娘寝帐,里面的布置很简单,摆放着两张床,铺盖都叠的整整齐齐,不用说,另一张必然是庾文君的。走进女子寝帐,何况还是未有过亲蜜身体接触的女子寝帐,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生出些想法,云峰也不例外,心神不由得一阵荡漾。快速扫了眼后,这才看向了荀灌娘,果然不出所料,荀灌娘面色阴寒,浑身有一股慑人的煞气正向外发散!
云峰不动声色的施了一礼:“弟子见过老师,不知老师唤弟子来所为何事?”
荀灌娘凤目一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刚刚元规前来告诉为师一个惊天消息,甘师兄连同两万多军竟然莫名失踪了,为师百思不得其解,两万多人凭空消失,莫不是得罪了鬼神,又或是其他什么人动了手脚?断山,你能不能告诉为师?”说着,凤目中迸出两道寒芒,紧紧锁死了云峰!
云峰略一迟疑,觉得还是实言相告为好,有些人他不愿意搪塞,荀灌娘就是其中之一,当即老老实实的再施一礼:“正是弟子遣韩将军所为!”
“你为何这么做?甘师兄哪里得罪你了?又或是怎么了?甘师兄是否已命毙你手?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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