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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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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兽性,还好老天开眼!哎对了,不知叔父如何?近段日子可好?”说着,肩头有了微微的颤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也蓄上了满满的泪珠。
李若萱连声道:“阿母您不用担心,若萱这些日子过的很好,叔祖也很好。”
任皇后这才放开李若萱,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提起盒子递上前道:“若萱,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糕点,阿母特意为你带了些过来,你快收着吧?”
“谢谢阿母!”李若萱的俏脸浮出了一丝感动,接过来称谢。
任皇后暗自满意,小心的看了眼屋内,不确定道:“若萱,莫非那日就是屋里的几位姊妹救了你?”
“噢!”李若萱一拍脑袋:“若萱差点忘了,那日搭救若萱的清菊姊姊与梦蝶姊姊都不在,来,若萱给阿母介绍下,这是月华姊姊,这是月茹姊姊,这是静儿姊姊!”
任皇后连忙施了一礼:“民女谢过几位姊妹对若萱的援手之德,此恩此情,没齿难忘。”
靳月华微笑着抬手道:“任家娘子无须多礼,快请坐,当日清菊与梦蝶不过是碰巧遇上罢了,小公主国色天香,惹人生怜,换了谁都不会视若无睹,你说可是?”
任皇后顺势来到下首就坐,自嘲般的笑了笑:“姊姊说的也是,呵呵以前民女未来上邽时素以美貌自负,可今日见着几位姊妹,那才是真的国色天香呢,令民女不自禁生出了自惭形愧之感。”
听任皇后赞她美貌,姚静内心欢喜,接过来道:“任家姊姊,静儿可比你差远了,依静儿看,你不过是未妆扮罢了,郎君曾说过,女子哪怕再美,适当的妆扮还是必不可少的,所不同的,无非适不适合自已罢了。”
“哦?”任皇后动容道:“未曾想云将军鸿图大志,竟也能对咱们女儿家的妆容有如此精僻见解,确是令民女意想不到。”接着,面色又渐渐黯然起来,苦涩道:“实不相瞒,妾家里的情况想必三位姊妹早已知晓,真令人难以启齿。民女每日都身处于这样的环境里,有时候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如今夫郎秽乱不堪,民女又哪有心情妆扮自已?”
刘月茹不禁心生同情,没来由的问了句:“若不是云郎发兵攻打巴蜀,李雄也不会成了这幅模样,不知任家娘子可有责怪?”
任皇后摇摇头道:“要说没半点怨言只怕三位姊妹也不相信,不过民女并非不明事理,当时叔父携若萱往云将军营中,云将军曾有言:李氏自得蜀中,不思进取,反骄奢淫逸,武备松驰,本将不取,自有他人来取,只怕届时李氏欲求一平民亦不可得!说到底,也怪不得别人,夫郎确如云将军所说,须对国破担上全责。
而云将军也算宽厚,按理说国家破灭,遭遇最惨的当为如民女般的宫中女子,云将军却约束军纪,秋毫无犯,令民女与宫里的姊妹们都能保全清白之躯,从这一点上,大家均是心怀感激。如今天下纷乱,夫郎又不思进取,国家破灭乃早晚间事,落于云将军手里总要好过他人。其实,这争权夺利都是男人的事情,咱们女子只能被迫杂裹在其中,胜也罢,败也罢,皆为受害者罢了。
就拿民女来说,也不怕姊妹们笑话,年幼时也曾幻想将来嫁个自已中意的如意郎君,还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那不知名的人儿呢。可是数年前,家族把民女送入宫里为后,民女虽是不愿,却无法可想,只能无奈依从。”正说着,眼圈又有些发红,突然惨笑道:“新婚之夜,本应是女人一生中最为神圣的时刻,然而,面对的却是一个比自已大上几十岁的陌生男人,民女非但不敢挣扎,不敢反抗,还得曲意奉迎,当被进入身体的一刹那,那份屈辱…呜呜呜”任皇后竟忍不住的掩面痛哭,再也没法说的下去!
任皇后泪流满面,哭声悲切,令人毫不怀疑这是她的真情流露,如果此时有人来揭穿任皇后,说她是装的,只怕靳刘姚三女立刻就唤来女罗刹,把这人痛捧一顿再赶出上邽!
第三百二十九章 岌岌可危
其实,靳月华也是个挺有心计的女人,由当年能于转瞬间变脸骗过她父亲靳准便可窥出,她的演技非同一般,然而,任皇后的表演天赋丝毫不逊于她,以有心算无心,靳月华无形中败了一城,谁又能料到任皇后会抱着勾引她男人的目地而来呢?可以说,深宫中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
此时的靳月华不由自主的被引发了共鸣,任皇后的遭遇与她如出一辙,十三岁那年和姐姐靳月光一起被父亲靳准送给了原汉主刘聪,两年后,刘聪喜新厌旧,姊妹俩双双失宠。而靳月光耐不住寂寞,偷人被揭自缢身亡,靳月华只能更加小心的活着,这也是她喜欢与刘月茹对掐的缘由,完全是在极大的压力下给自已寻些乐子,透口气啊!好在她幸运的被云峰带离了平阳,之后的五年里,云峰对她既爱宠又信任,她很满意,很感激,也很珍惜,唯一的遗憾,就是少个孩子罢了。不过,这点小小的遗憾与任皇后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刘月茹虽说能自主婚姻,刘聪从不干涉她,却也是暗感恻然,女人有着对弱者天生的同情心,从这一点上,任皇后无疑获得了成功。而李若萱与姚静均是联想到了自已,不由得一阵后怕,她们差一点也被各自的父亲拿去和亲,真要那样,下场比任皇后还惨!
姚静忍不住劝道:“任家姊姊,你不要再哭了。哭的静儿心里好难受。你若是在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不如暂时住过来算了,郎君最快也得秋天才能回来呢。”
任皇后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出嫁从夫,家里再是不堪,身为嫁了人的女子夜不归宿总是不妥,多谢静儿妹妹的好意,民女心领了,或许再过段日子,慢慢的习惯下来也就好了。”
靳月华的鼻端传了一阵酸涩感。连忙擦了擦微红的眼睛,接过来强笑道:“任家娘子,咱们都很钦佩你,也能理解你。既然不愿搬过来与若萱妹妹一起住,不如,你看这样可好?这宅子里皆为女子,你白天闲来无事可随时过来,姊妹们都挺好相处的。”
任皇后心里乐开了花,刚才姚静提议她暂住过来,她差点就要点头答应了,还好及时想起了自已的人妻身份,才悬崖勒口。如今靳月华又欢迎她随时过来,怎可能再推托?当即离席而起。向众女施礼道:“民女多谢姊妹们垂怜,呜呜呜~~~”
看着任皇后那泣不成声的惹人生怜模样,众女纷纷离席,上前安慰起了她,就连任皇后自已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结交到了云峰的妻室们。
而云峰也是怎么也没法料到会被任皇后惦念不忘,并且还成功的打入了他的家里,尽管定期都有专人把上邽的情形汇总报与他知,可是这种事连提都不会提及。
话又说回来,他即便知晓了又能如何呢?不过徒增烦恼罢了。任皇后的确很美,也很有韵味,令他不得不多望两眼,然而,这个女人看得碰不得。先不提任皇后的居心何在,光是那人妻身份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偷人家的老婆固然刺激,却也会背上恶名,更会为家里的妻子们所不齿,只能如之奈何。
正当任皇后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的时候,身处建康的云峰一边放松身心,尽情玩乐,一边时刻关注着战局。使人攀到树顶,可以勉强看到西北方幕府山下的交战情况,在沈充立寨后的第三天,王敦挥师进击苏刘二寨,战况异常惨烈,双方在撕杀中都使出了投石机、床弩等重型武器,均是死伤惨重,幕府山脚的这一小片地面都被染成了暗红色。王敦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营寨,甚至连骑兵都派了上去,总的来说,苏峻与刘遐的形势岌岌可危。
战事已经进行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一日正午,王敦收兵暂歇,苏刘二人双双喘了口气,趁着这个间隙,刘遐急匆匆的来到了苏峻营寨。
刚一进入大帐,刘遐焦急道:“师弟,这该如何是好?朝庭禁军不敢妄动,郗鉴亦是无法来援,以你我二人不足三万兵力,如何挡的住王敦?照这势头,恐怕用不了三天,营寨必失!对了,师尊为何不强令祖约渡江?虽说王敦封锁了瓜步、江乘以及京口等地,可大江下游水势平缓,若有心,完全可以寻一处偷偷渡来,不如,咱们派快马过江,飞报师尊,求他遣祖约来援,在时间上,咱们尽管坚持不到那么久,却可以趁夜弃寨而逃,至京口重新下寨,师弟你意下如何?”
苏峻眉头一皱,寻思道:“师尊算无遗策,按理说,不应该看不到我方与王敦的兵力差距,既不令祖约渡江,可是为何还让我师兄弟入京勤王?莫非另有依凭?这份依凭究竟是什么?”
刘遐的脑海中不由得冒了个身影出来,接过来道:“难道是那姓云的?他仅四千多骑能有何用途?”
苏峻猛然间灵光一现,摆摆手道:“慢着!师兄您可莫要忘了,沈充是如何溃败的?固然有沈充所部皆为新慕之卒,以及急于复仇,乃至自乱阵脚的因素在内,但云将军若兵不精又如何能成事?所谓兵贵精而不贵多,运用的好,四千余人足以改变整个战局,如峻所料不差,师尊必已猜到云将军将出手相援。”
刘遐想了想,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却又不解道:“可是他被沈充看住,如何来援?莫非还能再次劫寨?有了前车之鉴,沈充怎么也要留个心眼,何况王敦已放还了沈充旧部,沈充旧部皆为精锐健卒,沈充已今非昔比。而朝庭无法出兵攻打沈充,禁军一动,石头城必动!”
苏峻摇摇头道:“就这不是你我二人所能知晓了,不过,此人必将出手已确定无疑,这样罢,为保万无一失,你我再坚守两天,若两天后仍无动静,咱们立刻趁夜退驻京口,料想师尊也不会怪责。”
刘遐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好,就这么定了!算算时间,王敦也快来了,为兄这便回返,师弟你也莫要轻忽,告辞!”说着,刘遐重重一拱手,离帐而去。
第三百三十章 庾亮来访
在刘遐匆匆回返营寨的同一时刻,宫城北部的大夏门城头上,司马绍、庾亮等一干君臣皆云集于此,凝望着北偏西方向的幕府山,战事的不利令众人均是满面忧色。又数司马绍最忧,其他人即便兵败,只要降于王敦,愿意交出手中兵权,或能留条性命,保得家族不失。他却必死无疑,自古以来被罢黜的君主又有几人能得善终?
司马绍忍不住问道:“众卿,莫非咱们就眼睁睁看着不成?如今情形,苏刘二将也坚守不了多久,若他二人溃逃,宫城将再无外援啊!吴姓士族亦是没法指望,他们本不与朝庭一条心,恐怕第一个降王敦的就是他们!”
吴姓士族打的就是坐山观虎斗的主意,无论是司马绍,还是东海王冲,谁入主建康都与他们没太大关系,他们只须守好自已那一亩三分地即可,朝庭的手别伸的太长,吴郡是吴郡人的吴郡,这就够了。甚至于在个别人的心里,还隐隐希望司马绍被罢黜呢,新主登基,总是能寻到些机会的。
郗鉴显然清楚吴姓士族的心思,捋了捋须,苦着脸道:“陛下,为今之计,只有请云将军出手相助一条路可走。”
司马绍不甘心道:“莫非再无他法?众卿,那人的歪理邪说一旦散播,不光朕的江山岌岌可危,就是你等诸人的门户亦将不得保全,朕实在不愿请此人出兵啊!”
温峤冷哼道:“陛下可莫要忘了。咱们还有后手对付云将军。怎能容他生离建康?”
司马绍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阵寒意,连忙追问道:“温公,究竟有几成把握?朕观那人破沈充干脆利落,令人心寒,万一被他逃循,岂不是反为他日后起兵落了口实?”
温峤对司马绍的优柔寡断颇为不齿,明明早就说好的,怎么临到阵前又生出了诸多顾忌?当即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耐着性子劝道:“回陛下,天下间没有绝对的事。若说有十成把握,臣不敢开这个口,只是咱们齐心协心,六七成还是有的。关键之处,还在于苏刘二人是否愿出兵相助,如此可把朝庭撇开,一待破了王敦,臣即刻亲赴他二人营中商谈此事,当务之急,是速请云将军发兵来援,他那无理要求,暂时接受便是。”
“哎”司马绍重重的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东南方。这几日城北打的如火如荼,东面却毫无动静,沈充既不来攻,云峰也不挑衅,二人完全把自已摆在了看客位置。
司马绍所看不到的是,云峰这会儿正领着一众女子们在白荡湖泛舟钓鱼呢。说起来还是他那张破嘴坏了事,自从前几日以全鱼宴刺激了庾文君之后,她再也念念不忘,几乎天天都来湖边钓鱼,可是手气却奇背无比。上回那么大条的青鱼再也见不着了,出于对庾文君的关爱,云峰命亲卫扎了条木筏,几人划到湖心去钓!
缓缓收回目光,司马绍无奈道:“也只能如此了。不知诸卿有谁愿往?”
在场的诸人几乎与云峰没有交情,不由得把目光望向了庾亮。其实他们对庾亮也颇有微辞,明明站在敌对立场,却把妹妹交给云峰,这要做什么?脚踏两条船吗?当然了,庾亮的心思没人能猜透,温峤曾责问过数次,庾亮均以管不了庾文君为由作为托辞,还以三国时期诸葛氏分侍三主为例来表明自已对朝庭的忠心,温峤也是无法可想。
庾亮见众人都望了过来,当即施礼道:“那由臣跑一趟好了,今日入夜,臣当亲赴云将军营地。”
君臣们相继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王敦军中又有了动静,不禁重新把目光向着北方转投过去……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逝,日头业已西坠,天际浮现出了一抹红霞,城北的喊杀声渐渐弱了下来,这一次苏刘二人依然极为艰苦的挡住了王敦的进攻,双方阵前再度留下了一地尸体,与那仿如人间地狱似的场景相比,位于城东的白荡湖就是一介世外桃源。
碧波粼粼的湖面上飘浮着一张木筏,云峰、苏绮贞、宋袆、张灵芸与庾文君人手一只钓杆垂入水中,每人身旁的水里都系着只网兜,里面各有几条小毛鱼,看来收获不是很丰,没办法,经过百姓们一个冬季的扫荡,白荡湖的鱼虾大减。诸葛菲主仆三人则端做在筏心,微凉的湖风扑面而来,倒也令人心旷神怡。
云峰抬头看了看天,试着劝道:“庾小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今天钓不到明天再来便是!”
庾文君不甘道:“手气怎么这么背?都三四天了,尽是些小鱼!不行!文君再钓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好,这一次起杆,无论是什么,文君都认了。”
众人无奈的相视一眼,坐在木筏那头的荀灌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云峰挥手制止,自打劫寨回返,荀灌娘如避瘟神般与这人远远隔着段距离,再不给他触碰到自已的机会!
天色越来越沉,众人均已陆续收杆望向了庾文君,而庾文君仍契而不舍,表面虽不见动容,其实她也蛮急燥的,一来浮标没半点下沉的迹象,二来被这么多双无声的目光注视,换了谁都不自在。
长长吁了口气,庾文君打起了退堂鼓,正要收回钓杆,却见到水面的浮标突然微微上升,又立即没入水中,并以不是太快的速度依次被拖向水底!
庾文君顿时手心捏了把汗,根据她近几日积累的经验,这分明是条大鱼啊!速度越缓鱼越大,速度越急鱼越小。而且她可以确定,这不是体形较小的鲋鱼,鲋鱼吞铒前有一含即吐的习惯,稍有不适立即放弃,反复多次直至确认没有危险才放心吞饵,因此钓鲋鱼要抓住一含的机会,漂点即提!
众人陆续发现了水面的异状,均是转头看了过去,紧张的连大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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