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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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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绝望中抓住了根稻草,部将的提醒令沈充的心头顿时萌生出希望,那六千多部众长期跟随他,每一个都是他从吴兴带出的子弟兵,是募来的那些仅草草操演了个把月的乌合之众所拍马难及。当即恨恨的看了眼越追越近的云峰,暴喝道:“走!”
将领们均暗松了口气。赶紧翻身上马,这个时候就是抢时间,每一息都关乎生死。没办法,沈充不走他们也不敢走,弃主将独自逃生,王敦绝不会饶了他们,而且云峰军下手毒辣,见人就杀,他们已绝了投降的念头。这倒不是云峰不愿收降俘虏,而是收过来没用,这些人皆出自于吴兴,未必愿意和他回返秦凉二州。
正远远追来的云峰见沈充有了逃跑的迹象,也是心里大急,猛一挥手道:“快追,别让沈充跑了。”对云峰来说,沈充有如附骨之蛆令人难安,今晚则是解决这个麻烦的最佳时机,错过今趟,下一次还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亲卫们均加快了脚步,沿途碰上的沈充军士全都一具具打着横倒跌开来,而云峰刚要招呼荀灌娘展开身法急追沈充,骤然间,西南方王敦大营外围接连爆出了三声尖锐的鸣叫,尽管四下里处处都是震天的喊杀声,可云峰仍能分辩出来,这是鸣镝的声音!他于王敦寨外至自已营寨每隔三里便伏下暗哨,一旦王敦军来袭,立刻示警,一声是步兵,两声步骑混杂,三声为纯骑兵!
紧接着,三声鸣镝有如接力般,由远及近传来,云峰的面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这次行动就是以快打快,争取抢在王敦来援前快速击杀沈充,却没料到,王敦来的如此之快。
荀灌娘也意识到了或许事情有变,边跑边问道:“断山,发生什么事了?那鸣镝是怎么回事?”
云峰苦涩道:“王敦发兵救援沈充了。”
“什么?这该如何是好?咱们是继续追击还是立刻撤退?”荀灌娘亦是面色大变,连声追问。
云峰看了看正发疯般拍着马股渐渐远去的沈充,与他的距离约为三百步左右,他有信心自已与荀灌娘爆出丹劲力量,极可能在沈充将马速催到最快前追上去。
然而,亲卫们正散布在沈充营中四处烧杀,其中包括他自已在内的两千人都是没有马匹的,这并不是云峰不想带备乘,而是带了必然会对苏绮贞那一千五百骑的速度起些影响,黑夜里,多带一匹马难以极速冲刺,而建康周边形势复杂,必须要争分夺秒,不浪费每一点时间才有可能斩杀沈充。
念头电闪间,云峰咬了咬牙,挥手止住亲卫们,不甘道:“撤!娘的,算他走运,今次放他一马!”接着,运劲爆喝:“全军听令,放弃追杀,急速于寨门集结!”
散布于各处的亲卫们当即不再理会正四处溃逃的沈充军,纷纷向寨门奔去,有些人把手中仍未使完的火油顺手淋泼在了营里,再把火种一扔,营中的火头迅速蔓延开来。
没花多少时间,所有人均已陆续赶来寨门,刚刚列好队形,南偏东方向的大地开始有了明显的颤动感,一万骑的声势比苏绮贞那一千五骑的确大上不少。王敦的骑兵直接踏清溪,出东篱门而来,而东篱门北段的外郭篱向西北方向收拢,因此以云峰的视角,王敦骑兵由南偏东方向奔来。
也是沈充命不该绝,王敦临时起意派出的两名信使救了他一命,这两人见到沈充营寨被劫,连忙飞奔回营报信,王敦大惊失色,当即遣南中郎将周抚率一万骑火速来援。否则,由于视线被宫城所阻,待王敦判断出沈充被袭再遣人来援时,恐怕为时已晚,而沈充能否安然逃生,真的要打上个问号。
云峰重重吐了口浊气,望向来骑,地平线上已有模模糊糊的黑影出现,整支骑队阵形散乱,尘土弥漫,说真的,王敦这一万骑在他眼里就是个渣,即便手中仅有一千五百骑,对击溃对方也有百分百的信心,只是王敦那一万骑暂时还有用处,所以只能以阻拦为主,为两千亲卫撤退争取时间。
收回目光,云峰大喝道:“传令,步军急速回营,不得耽搁,骑军随本将前去拦截来骑!”说着,示意一名骑士下马让出坐骑。
荀灌娘连忙道:“断山,也给为师留一匹马!”
“哦?”云峰快速问道:“老师也要去阻截沈充军?”
荀灌娘自信道:“不错,为师自小习练骑术,应不至于拖了你的后腿。”
云峰嘴角不由得浮出一丝邪笑,也不开声,突然电般出手,一把揽上荀灌娘有如水蛇般纤细,却又紧致富有弹性的腰肢,飞身一跃,连带荀灌娘一起,稳稳坐上了马匹,接着手臂前伸,圈住荀灌娘的小腹,把她硬抵在自已胸前,单手一勒马缰,飞奔向了敌军。
整套动作迅捷无伦,一闪即逝,待荀灌娘回过神来,已被这家伙抱了个满怀!
荀灌娘用力一挣,却没挣开,当即脸一沉,微怒道:“断山,你不觉得过份了点?为师不与你计较白天的轻薄之举,莫非你就把为师当作了水性杨花女子?你怎能如此得寸进尺?虽说家父有许婚之语,可为师从未应下!你怎能如此不尊重人?还不快点松手?”
云峰不以为忏,偷偷嗅了口荀灌娘发髻间的清香,嘿嘿笑道:“老师您误会弟子了,弟子素来对您尊重的很,从无半点亵渎之意,之所以与您合乘一马,是另有缘由啊。”
荀灌娘暗自气结,又摸又抱还叫尊敬?再睁眼说瞎话也不能无耻到这般地步吧?正要开口喝斥,紧跟在云峰的苏绮贞却面现异色,荀崧把荀灌娘许给云峰倒是个惊天消息,也使她理解了荀灌娘近段日子以来的反常举止,一边想着是不是要把这消息告诉张灵芸呢,一边抢过来解释道:“灌娘姊姊,将军说的没错,将军的骑队进退如一,姊姊你单独骑乘很可能会影响到全队行进,呵呵,姊姊你要不信的话,呆会儿就明白了。”
荀灌娘用后肘恨恨的捅了下云峰,不愤道:“那为师与绮贞合乘一骑不就行了?为何一定要与你同乘?”
云峰手上紧了紧,似乎生怕荀灌娘跳马逃跑,这才委屈道:“弟子不是看时间紧迫,而老师您又要参战,不得已才出的下策啊,在弟子以为,老师您应该会体谅的吧?”
第三百二十一章 有得有失
云峰的一番强行说辞令荀灌娘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恨的牙痒痒的!猛然间,她浑身一个哆嗦,似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向前一缩,仿如碰着鬼一般,连声尖叫道:“断山你快点放手!你身上还穿着死人衣服呢!”
荀灌娘尽可能的缩背昂胸,在她眼里,这一刻的云峰很可能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却没料到,刷的一下,云峰把身上黑衣服一扯,随手向后一抛,一小朵黑云瞬间不见踪影,又呵呵笑道:“老师,这下总可以了吧?”说着,那只贼手重新圈上了荀灌娘的纤细紧致小腹。
荀灌娘连哭的心思都有了,碰上个无赖又能有什么办法?偏生这个无赖不但不惹人讨厌,自已还很喜欢和这个无赖相处呢。好半天,荀灌娘才想到一个勉强说的过去的理由,坚拒道:“不行!快把手拿开,你刚才已经穿过了,脱了也没用。”
云峰顺着荀灌娘的话头呵呵笑道:“老师,您说的对,这碰都碰上了,再移开也来不及了啊,要不您看这样,为了惩罚弟子,呆会儿回营由弟子帮你洗…洗衣服如何?”云峰得意忘形之下差点就脱口而出“洗浴”二字,还好及时改口,换成了洗衣服,否则还指不定荀灌娘会暴走到什么程度呢。
纵是如此,荀灌娘的俏面仍是飞起了一抹绯红,女子的亵衣哪能随便让男人去碰?更令她抬不起头的是。紧裹住她那丰翘臀部的可是云峰发明的小小内裤!顿时不愤的再次回肘。“砰!”的一声,重重捣在了云峰胸口!
练武练的就是筋骨皮,云峰自是坦然纳之,在他的理解里,荀灌娘这一肘颇有些缴械投降的意味,是向自已献上芳心的象征,于是,他不但手搂的更紧了点,还堂而皇之的把下巴也搁上了荀灌娘的香肩,他的下巴仿如带着粘性一般。搁上了就下不来。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逝,伴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敌骑急速接近,尽管身处于黑夜。以荀灌娘的眼力却能清晰的看到对面骑士们的表情,有愕然、有惊慌、有恐惧、有闪躲,等等诸如此类,总之,除了领队的周抚,就没见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又或是眼中闪动出望见猎物般的森森绿芒!
可是,荀灌娘并不关心这些,她并非如云峰所幻想的俯首认输,她是个强势女人。不甘心认命,一路上都挣扎个不停,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抗议也提了无数遍,理由亦是编了一箩筐,直到被迎面吹来的呼呼大风呛了喉咙,才无奈的闭上嘴巴,任由这人抱住自已。心里有些不愤,有些羞恼。这倒也罢了,心底深处竟还升起了一股融融暖流,以及淡淡的甜蜜。
一时之间,荀灌娘芳心乱颤,就在这个时候。云峰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老师,弟子即将变阵。快坐好!”
荀灌娘心里一惊,当即一阵恼怒直冲头顶,这话说的像是自已赖在他怀里一样,自已有那么下作吗?究竟是谁强行抱住不让离开的?她真恨不得回头咬死这个讨厌的家伙!
恨恨的磨了磨牙,荀灌娘心知关键时刻来临,只得坐直身子,虚抓住了马缰,可随着身子离开了云峰那温暧的怀抱,一丝莫名的空荡荡感却涌上了心头。
云峰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尽管今天没能格杀沈充,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与荀灌娘的关系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算是个意外之喜。前世的云峰虽没谈过恋爱,但他也明白,男女之间如果仅凭发乎情,止乎礼来维持,那就扯蛋了,十有八九要打了水漂,当然,使用强力手段纳娶来的不算,关键还得靠嘻闹与亲蜜的身体接确来增进感情,而这一点在荀灌娘身上得到了有效验证。
眼见距离敌阵还有四百步左右,对面那员叫不上名字的年轻将领额头上的汗珠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云峰猛的暴喝一声:“变阵!”
顿时,原本呈一扇面向南偏东方向来骑正面疾冲的亲卫们,合力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向着正东方向疾驰而去,队形由截面变为一条长蛇横掠过了敌骑!没办法,正西是外郭篱,建康周边的地形的确不利于骑兵迂回包抄。
王敦骑兵正是由周抚带队,这人荀灌娘认识,云峰却面生的紧,周抚刚强有毅力,有先父原梁州刺史周访遗风,但统领军队的能力不及其父,而且好攀权附势,昧于财货。
说起来,这是周抚第一次单独领军作战,难免有些情绪高亢,额头的细密汗珠,就是激动所致。当看到对面仅一千五百骑竟胆大至与自已一万骑对冲,又令他产生了种被轻视的感觉,虽说自已的一万骑组建时间不长,或许单对单不如凉州骑兵,可光是对撞,一命换一命,也能轻松灭掉这小小的一千五百骑吧?
不由得,临行前王敦的叮嘱再次于周抚的脑海中回荡:“道和,此行之要在于救援沈充及部众,而不在于与云将军交战,不过,若有战机可寻,你可便宜行事。”
在周抚看来,眼前就是战机!可令他暗感恼火的是,两军即将交接的时候对方却跑了,这如何能放的过?
周抚立刻手一招,运足全身劲力回头暴喝一声:“全军听令,追击敌骑,一个都不放过!”他也有暗劲实力,扯着嗓子吼,全军也能勉强听到。
接到命令,手下纷纷调转马头,缀上前方敌骑的尾巴紧追不舍,只是在苍促变阵的过程中,骑队的局部产生了些许混乱,竟有十余人没拿捏住,倒霉的从马上坠了下来,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身周密密麻麻的铁蹄踏成了肉泥!
不过,这一切周抚不得而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目光坚毅森冷,紧紧盯着不远处正亡命奔逃的亲卫们,手里的马鞭亦是连连抽向马股,啪啪声响个不停。
转眼之间,奔出了约有三里,周抚却意外的发觉,距离始终没有生出变化,仍然保持在一百五十步左右,不禁连声催促道:“他娘的!快点,再快点!老子就不信追不上!”
第三百二十二章 渣就是渣
正当周抚心急如焚的时候,一名部将大声劝道:“将军,您快往北看,那里约有两千步卒正向树林东侧逃返,目前仅跑到半途,咱们不如放弃骑兵,去冲击步卒,如果抓紧时间,应该能赶的及,如此一来,歼灭那姓云的两千人,可使他实力立减一半!将军,此人部众不过四千余人罢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周抚不禁心中一动,转头看去,果然如部将所言,约有两千人向着东北方的小树林发足狂奔,连忙唤道:“快转向,暂时丢下骑兵,随本将去冲杀步卒!”
在周抚的喝令下,王敦骑兵向着东北方向进行了第二次变向,但是混乱的范围比一次又有所增加,坠马而亡的军士也增至了三十余人,速度亦是相应减慢了不少。毕竟在疾弛中转向并不容易,尤其周围还马挨着马。要知道,小范围内的骑兵冲刺几乎以直线进行,几乎没有如云峰般灵活多变的,在这方面,王敦骑兵的训练明显不足。
眼见周抚放弃自已转而冲向了还在奔跑着的亲卫们,云峰顿时大喝一声:“竖队变扇阵!冲向敌军!”亲卫们也是第二次勒转马头,以前队快,后队稍慢的节奏再次划出个弧形,呈一扇面向正西方向的王敦骑兵猛冲而去。
马蹄轰呜中,逐渐迎上了王敦骑兵侧面,待接近到百步左右,云峰连忙唤道:“老师,快放箭!”荀灌娘也不吱声,探手取来弓矢,嗖的一箭朝前射出!
这一箭就是个信号,亲卫们跟着擎出弓矢向前方一阵乱射,射完立刻掉头而去,无须瞄准。身后的惨叫一声接一声传来,数百人当场中箭坠马,转眼间就被随后奔来的铁骑洪流彻底淹没,而混乱也迅速在王敦骑兵的侧翼波及开来。
“你娘的!看老子放过你。欺上门了是吧?”周抚怒火腾腾直冲头顶,暴出一声喝骂:“追!全军转向,追上敌骑!今天非干死这群狗娘养的不可!”
无奈之下。王敦骑兵第三次转向,由于多了地面上尸体的绊拦,速度更是减慢了许多,因此亲卫们也放缓骑速。不紧不慢的吊着周抚,却不返身回射。
莫名的,荀灌娘心头冒出了个疑问,当即道:“断山,为师在海门曾见过你军中亲卫返身射鸟。动作纯熟,配合有序,此时为何不用?多杀伤些敌军不好吗?又还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原来,云峰只让亲卫奔逃,而没让回射追来的王敦骑兵。
云峰凑上荀灌娘的耳垂,轻笑道:“老师您先猜一下,猜中弟子有奖!”
荀灌娘浑身一个颤粟,颈脖处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回手就是一肘狠狠击向云峰。冷哼道:“一边去,不说就算!为师还不想知道呢!”
砰的一声闷响,云峰不为所动,反而凑的更紧了些,伏上荀灌娘的香肩解释道:“现在还不能过早使出,弟子生怕吓着他们。到时候不敢与弟子交战了又该如何是好?何况王敦骑兵留着尚有用途,虽说不成气候。但冲击朝庭步兵还是挺好使的,老师您以为呢?”
荀灌娘重重的吐了口浊气出来。似是认命般的身子向后一倾,靠在了这个无赖的怀里,云峰则贪婪的嗅吸起了那白嫩颈脖间沁出的阵阵幽香,一时心神皆醉!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恼,云峰与荀灌娘卿卿我我郎情妾意,一派旖旎风光,可周抚却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觉得云峰仿如逗猴般在耍弄自已,他似乎忘了原定目标是那两千名正向树林东侧逃窜的步卒,而不是云峰这一千五百骑。或许想到了又能如何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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