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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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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迎接新年的到来。
然而今年,当云峰步入皇城时,却依然是一幅冷冷清清模样,没有丝毫迎接新年的气氛,看来还是处于丧期内的缘故,好在司马睿的丧期刚好可以于新年来临前第五天结束,因此也不会对百姓们产生过大的影响。
算起来,云峰自穿越至今已经历了四个新年,却从来没有安安稳稳的与全家聚在一起过上一次,第一年在逃亡中渡过,那时他没有家,第二年在讨伐车师前国的行军途中渡过,第三年在攻打秦州,又担搁了下来,而今年,铁定要在建康过年。此时此刻,他无比怀念起了上邽家里的靳月华、刘月茹诸女,与姚静、韩彩兰肚子里两个未出世的宝宝,他希望第五个新年能够全家在一起渡过。
心里暗暗向他从来也不信奉的佛祖、上帝、太上老君等漫天神佛做着祷告,云峰已于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本昊殿,依照惯例,脱鞋子解下佩剑,然后迈了进去,他不是王敦,没有剑履及殿的殊荣。
“哦?云将军倒是稀客啊,从海门回来了?今日怎会来上朝?”刚一走进,立刻就有一个带着几丝嘲讽的声音响起,云峰转头一看,问话的是吏部尚书汴壸,看的出来,他对自已卡在新皇登基前赶往海门而心生不满,果然是个顽固的保皇派啊。
云峰也不介意,拱了拱手呵呵笑道:“末将给汴尚书见礼,当日由于诸事均已准备周全,末将考虑到数万百姓每多滞留一天,将会给朝庭增加额外的负担,而且还可能有不可测的事情发生,因此与王太守商议了下,念及主上贤明,应能体谅我等,是以决定尽快赶往海门,以至于错过了主上的登基大典,这不,末将一赶回来,就趁着大朝会前来拜谒主上了。”
汴壸捋须点了点头,似是认同了云峰的解释,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
庚亮与温峤却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他们可不认为云峰会专门来拜谒司马绍,这人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参加朝会,肯定是有所求,他的话也只能哄哄如汴壸般的老实人。
云峰也不理会他俩,按照他三品的品秩找了个临时空位坐下静静等候,他虽是外臣,可大朝会不分内外,在京五品以上官员都要旁听,因此每当大朝会时,本昊殿内总要设一些临时坐席,尽管多半是空着。云峰身为三品官,有资格坐在殿里。
渐渐地,进来的官员越来越多,无论他们看向云峰的目光中带有愤恨也好,还是不屑也罢,均含着一丝诧异,很显然,这人能来上朝的确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殿内安静的很,一时无人开声,王导、荀崧与桓彝也没与云峰打招呼,云峰则微闭双目养神,没多久,一个尖鸭嗓子拖着长长的尾音凭空升起:“陛下驾到”
群臣纷纷起身,按品秩列于殿心站好,片刻之后,司马绍在几名宦官的陪同下从殿后绕了出来,端坐于正上首的云床。
云峰正式参加的第一次大朝会拉开了帷幕,他刚来时的那次不能算数,那是专为迎接他而举行的。他与官员们齐齐躬身施礼:“臣等参见陛下!”
第二百七十九章 司马绍的恼怒
司马绍的心情挺不错的,他头戴冲天冠,穿着上衣以玄色为主、下裳以朱色为主的冕服,上下各绘有章纹,绣有日月星辰、山火黼黻、龙凤藻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的心里,坐上了这个位子,无论是不是虚有其表,这一刻,底下那些人总得行礼吧,他的目光缓缓扫视着众人,却于无意中看到了在他心里论起仇恨值仅次于王敦的云峰,不由得笑容一僵,眼中现出了一丝阴霾!他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恨意,这才抬手道:“众卿免礼,请坐。”
“臣等谢过陛下!”群臣称了谢便陆陆续续的回返到各自座席,司马绍的心里竟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失落感,他觉得行礼环节结束的太快了点,还没过足皇帝瘾头呢,暗暗摇了摇头,开口问道:“众卿可有事上奏?”
其实他也明白,但凡重大事项均由尚台决定,或在各重臣的幕府中决策,而不是本应作为参议朝政中枢的本昊殿。与之相对应,大朝会也只是走个形式罢了,无非每过半个月大家来聚一聚,看看有谁死了没有,以及显示出朝庭在名义上依然存在。
‘总有一天,朕要让本昊殿成为我大晋朝的权力中枢!’司马绍心里暗暗发着狠。就在他以为如往日般无人开口,接下来再问一遍依然无人作答,然后轮到他挥手宣布散朝时,王导却离席出列。施礼道:“禀陛下。臣导有本要奏!”
“哦?”司马绍一怔!的确挺让他意外的,多少年了?自从父亲登基以来,本昊殿内似乎从没出现过“有本要奏”这四个字,虽然有些陌生,不过听起来很亲切啊,司马绍精神一振,立刻问道:“大司徒何事上奏?”
其他人也以不解的目光看向了王导,只有温峤、庚亮及郗鉴少数几人的眼中现出了警惕之色,很显然,王导的异常表现令他们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了云峰突然出席大朝会这一反常现象。这二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王导取出表文,双手奉上道:“海门太守王羲之与郡丞谢尚有表托臣奉上,王谢二人不日前亲领军大败羯赵入侵海寇,斩首近两千级。其中有羯胡首级近三十级,均已送来建康,而羯胡首级已由臣带来,正在殿外。”
“轰!”的一声,殿内顿时喧哗起来,羯赵海寇入侵的消息,尤其对于吴姓士族来说,不吝于一个晴空霹雳!要知道,他们许多人家的庄园离江岸并没有多远,羯赵海寇偷袭起来很便捷。而以往羯赵入寇均由陆路。东线走下邳,西线进逼谯、淮南一带,大江沿岸属于大后方,安全上不用担心,然而,羯赵海寇把后方置入了险境。
至于王导所说也没人会有怀疑,一来有人品作为保证,以王导这种身份,可以隐瞒,可以掩饰。却绝不会妄言,二来有羯胡头颅作证,毕竟普通头颅有杀良冒功的可能,羯胡头颅却作不了假,特征再明显不过了。
司马绍亦是大为动容。向左右吩咐道:“呈上来!”接着又饶有兴致的探头问道:“大司徒可否把羯胡头颅取来一观?”
“臣领命!”王导待表文被宦官取走之后,转身“啪啪啪!”拍了三下巴掌。很快的,他府上的仆役抬了个大箱子走了进来,然后打开箱盖。
官员们纷纷起身看去,包括司马绍也顾不得阅览表文,再次探头看向箱子,侨姓士族在北方均与羯胡打过交道,因此可以百分百确定眼前真是羯胡头颅,而吴姓士族虽久处南方,与羯胡并无多大往来,可差异巨大的面相令他们毫不怀疑这就是羯胡头颅,不由得,殿内再次升起了嗡嗡声。
“这下糟糕了,从海路前来,防不胜防啊,羯贼随时会第二次入寇啊!”
“朝庭可不能坐视不理,卫护大晋子民是朝庭义不容辞的责任!”
“咱们都合计合计,看看该如何是好!”
突兀的,议论却莫名小了下来,直至几近于无,有人面面相觎,一幅忍俊不止只能强行憋住的表情,还有人脸上现出了古怪之色,偷偷翻眼向上瞥着司马绍呢。
原来,也不知是谁第一个留意到,然后以眼神示意同伴,羯胡头颅皆为黄须黄发,高鼻深目,头发卷曲,与上面坐着的那位主不是挺像的吗?甚至都有人在想,假如上面那位主被砍下头颅,清刷干净再以石灰腌好,与箱子里的头颅混在一起,还真没多大区别,包保在场没几个人能分辩出来。
本昊殿里弥漫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氛,起先司马绍还兴致勃勃的观赏着羯胡头颅,可是没多久,他觉察到了气氛的异常,再一发现某些官员偷偷瞄向自已的眼神,猛然间他意识到,他娘的!自已长的不就是这幅模样吗?
刷的一下,司马绍面色一瞬间由白转红,浑身也轻微颤抖起来,这就是莫大的侮辱!拿羯胡头颅来侮辱自已啊!他再一次体会到了主弱被臣欺的滋味!
‘王导老匹夫!’司马绍心里恨透了此人,这些羯明头颅分明就是他故意拿来侮辱自已!司马绍忍无可忍,蓦然抬起头来怒视王导,眼中的怒火简直可以把王导活活烧死!这一刻,他真想喝令把王导推出去砍了,但也只能想想而已,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殿内的任何一人他都杀不得,他这个天子只是图有虚名罢了。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王导,与司马绍不同的是,目光中均带着些不解,在他们的印象里,王导属老好人类型,轻易不得罪人,不可能也没理由去故意触怒司马绍。仅有郗鉴、温峤、庚亮等有限数人狐疑的瞥了眼云峰。
王导则暗呼不妙,他立刻回过味来,不禁心里大喊委屈!他来之前真的忽略了会有这么一层联系,谁能料到,上面坐的那位主会有这么小的心眼,会敏感到如此程度呢?
他这是真正的躺着也中枪,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转头不满的瞪向了云峰!这些头颅从云峰处得来,他认为依此人的一贯秉性,很可能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故意通过自已的手来恶心司马绍。尽管王导并不大在意司马绍的怒火,可莫名其妙的招来人主仇视总是有些麻烦,更何况以他的和稀泥作风,怎可能去羞辱司马绍?(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二百八十章 战报真伪
云峰也觉得自已挺冤枉的,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就拿上面那位主来寻开心,可是司马绍那丰富的联想,强烈的自尊,与过激的反应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迎上王导的责怪目光,云峰无奈的双肩微微一耸,报以一个无辜的眼神。
“咳,咳!”这时,汴壸的清咳声打破了殿内的怪异气氛,也令司马绍稍稍清醒了些。
汴壸接着又大声喝道:“来人,把头颅都带下去。”他算是看出来了,羯胡头颅是祸根,不能再留于殿上。
几名宦官立刻上前,砰的一声把箱盖关上,合力抬向了后殿。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殿内的诡黠气氛竟奇迹般的恢复了正常,仿佛羯胡头颅附带有施了法术的诅咒,能使人不自觉的性情狂燥。司马绍的脸色也渐趋平缓,但偶尔瞥向王导的眼神却依然不善,这让人很难相信他如表面般的真正把误会释了开来。
汴壸微微摇了摇头,谁都清楚,王导不过是无心之失,绝不是故意来讥讽此人,可司马绍的小心眼令他大为失望,也使他对大晋朝的前途愈发的悲观起来。以管窥豹,就冲着这份肚量,他也不认为司马绍有担负起振兴晋室重任的能力。
心里暗暗叹息着,汴壸施了一礼,提醒道:“陛下,大败羯胡实为大快人心之事,臣等早已按耐不住心里的喜悦,王太守的表文可否过目之后差人念出。与臣等分享一下?”
司马绍光顾着生气。却忘了这事,心里不禁有些发臊,表面却不动声色道:“请汴公稍待。”说着,连忙低头匆匆扫了一遍,然后向左右吩咐道:“念!”
“遵命!”一名宦官捧起表文,转向百官大声念诵起来:“臣海门太守王羲之上奏陛下,永昌元年十二月四日,臣及谢郡丞率军与登陆羯赵海寇激战,由正午至日没,击退来犯海寇。合计斩首…另附有战亡重伤致残者名册一份,请陛下详加抚恤。”
王羲之这份表文很长,从如何发现羯船,到给军士们打气。直至整个交战过程十分详尽,凭着他那不蜚的文彩,完美的渲染出了交战时的残酷与惨烈,使人仿如置身于其境,再往后则是讨要钱粮装备,分析严峻形势,请求立水寨封谢尚为海门水军督。
尖鸭嗓子刚一落下,本昊殿中再度升起了交谈声,大家都在讨论着这事,毕竟没有人敢对羯赵入寇掉以轻心。无论是吴姓士族,还是侨姓士族,尽管内斗不休,但在共御外敌方面,步调还是非常一致的,家园破灭,谁都死无葬身之地。
待下面讨论了一阵子,司马绍问道:“羯赵由海路入寇,确是令人措手不及,幸亏王太守及时发现敌踪。又引其上岸交战,才使得江南免受浩劫,依朕看,王太守实有大功于社稷,众卿对此有何看法?请尽管道来。”
温峤起身道:“陛下。臣有一事需询问云将军。”接着,转头问向云峰:“云将军你当日亦随王太守前往海门。请问海门驻军与敌交战时你在何处?”说着,目中爆出精光,冷冷盯着云峰,似是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变化。
云峰心知果如王导所言,庚文君的小花招根本没法令这一群老狐狸信服,当下拱了拱手,淡淡道:“表文写的清楚分明,末将当日前去寻找修建船坞及开挖盐田地点,以至错过交战,内心颇为遗憾,温侍中还有何事询问?”
温峤暂不作答,依然目光如刀凝视着云峰,令他失望的是,从云峰的神色中瞧不出有丝毫端倪,于是,收回目光继续问道:“羯贼勇猛善战世人皆知,而王太守所部皆为新练之军,以新练之军大败羯贼,实令人难以置信,云将军可否作出解释?”
王导接过来道:“太真请静下心来想一想,羯贼虽勇猛善战,却残忍暴戾,落于他手必无幸理,在有死无生之下,三军皆效死命倒也不难理解,何况羲之趁对方登陆途中出击,从兵法上看,与敌半渡而击之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击退羯贼不足为奇,太真以为然否?”
温峤与庚亮相视一眼,原先仅是心生疑惑,可是从王导的抢先回答中,这二人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王导与云峰已经勾搭到了一块儿,至于钮带,毫无疑问是王羲之!不禁均是暗道不妙,要知道,他俩始终视王导为政敌,只是一时奈何不得罢了,如今又有同视为敌的云峰与之勾结,只怕再想扳倒王导可就难了。
其实他俩有个计划,一旦王敦伏诛,就立刻炮制出王导参与谋逆的证据来打击琅琊王氏,为庚氏掌权扫清障碍,即便有郗鉴护着,至不济也要把王导放逐,终结他的政治生命。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云峰支持,想陷害王导无疑将变得极为棘手,除非能把云峰留在建康,让他永远也回不了上邽。
很简单,云峰与郗鉴不同,郗鉴虽是王导姻亲,却受朝庭控制,不会胡乱施为,而朝庭控制不了云峰,如果这人真与王导达成了同盟,再想动王导,必将面临着不可测的后果,这是谁都不愿见到的。
相互之间交换了个震惊的眼神,庚亮站起来道:“大司徒,亮有一事不明,据表文上说,王太守是主动发现敌踪然后引敌上岸来攻,众所周知,大江北岸渺无人烟,而南岸却富庶繁华,显而易见,羯赵海寇的劫掠目标当定为南岸,不可能劫掠北岸。亮要问的是,王太守为何要引敌来攻?他只须隐蔽好自身,羯贼自然不会上岸,莫非他就没考虑过战败的后果?”
“呃?”王导一时语塞,这真是个很小很小的破绽,王羲之凭什么有信心击败乘有五十条斗舰的羯赵海寇?仅凭着三千新军就可以吗?总之,很难使人相信云峰的确置身于事外。
温峤忍不住暗中竖起了大拇指,丢了个赞赏的眼神给庚亮,而庚亮的眼中也现出了些许得色。在他们看来,这下子琅琊王氏得出丑了,伪造战报,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不见得能拿他琅琊王氏如何,但至少可以给王羲之与谢尚将来的仕途抹上污点,人品有问题,以后再想升迁,那可就难了啊!
云峰也连呼厉害,当即向庚亮拱了拱手,呵呵笑道:“都亭候问中了要点,末将回返之后也心生不解,曾询问起仲少,仲少说:无论南岸北岸,皆为我大晋领地,百姓皆为我大晋子民。既被朝庭任命为海门太守,保土护民当是义不容辞,既发现敌踪又怎能置之不理?至于个人生死得失,则不在考虑之列,唯求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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