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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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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暗暗猜测着,根据庚文君的性格来判断,很快就把原因给猜了**不离十,当即玩味道:“庚小娘子,你下山不回家反与本将住在一起,都亭候会不会生出什么想法?”

庚文君小鼻子一皱,不屑道:“切!平西大将军,弘农郡公!不是文君说您,您也太高看自已了?阿兄可不会担心什么,文君是来寻师姊的,可不是冲着将军您来的。”

张灵芸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云峰一眼,责怪道:“好了,你就少说两句,怎么说文君也算你半个姨妹,在家里住几天又怎么了?莫非还碍着你了?”

云峰却不依不饶道:“灵芸,待为夫来猜一下庚小娘子下山的原因如何?”接着,自顾自道:“庚小娘子,本将猜你在山上或是由于心神不宁,没法静下来练功,因此老师这才把你赶下山来,交给灵芸带着不管你了,本将猜的可对?”

“啊?”庚文君面色大变道:“将军你怎么知…”说到一半,立刻惊觉失言,连忙把嘴捂住!这个时候,她觉得天底下再没有比云峰还要讨厌的人了,每次都拆人家的台!

张灵芸也回过神来,不悦道:“文君,可是如你师姊夫所说?那师姊可得好好管教于你了。”

“恩!”谎言再一次被拆穿,庚文君红着脸点了点头。

第一百七十六章 还镇姑孰

庚文君又羞又臊,云峰却心里暗爽,他觉得庚文君住过来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给他调戏了,他喜欢看到这个女人的窘迫模样。在他内心深处,也许有着犯贱倾向,家里的女子们全都对他百依百顺,他还不满足,他喜欢有人和他抬扛相互拆台!

正打心里偷着乐的时候,一名女罗刹前来施礼道:“禀将军,大司徒登门拜访,正于厅堂等候您。”

张灵芸秀眉一蹙:“王导应是为了昨晚张昭成行刺一事而来,云郎你出去看看罢,莫要与他起了言语冲突。”

云峰嘿嘿笑道:“灵芸放心好了,为夫有数。”说着,换了件衣服便向外走去。

很快来到厅堂,云峰深施一礼:“大司徒来之前怎也不差人告知末将,令末将未能至府门恭候,失礼,失礼之至。”

王导站起身,关心的打量了云峰一番,这才摆摆手道:“诶,云将军这话可就见外了,你我同殿为臣,有什么恭候不恭候的?以后可休要再做这般言语,否则老夫调头就走!”

云峰讪讪笑道:“于凉州之时,末将便对大司徒宽厚仁德之名早有耳闻,心里甚为敬慕,今日总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实为朝庭及江东百姓之福啊!哦,对了,大司徒请坐!”

王导腹中暗诽,与云峰分宾主落座,坐下之后,云峰不问来意,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比如建康第一场雪一般什么时候落下。附近有没有什么赏梅胜景之类的。

王导颇为无奈的应付着,好容易待这人暂时闭上了嘴,王导立刻抓住机会直入正题:“云将军,听闻你昨晚受到刺杀,可有此事?可知何人所为?”

云峰施礼道:“末将谢过大司徒关心,行刺者是以张昭成为首的南华观余孽四十余人,不过末将并无大碍,反倒侥幸将其全部灭杀,也算去除了一桩心头大患。”

王导脸上现出愤恨之色,怒道:“杀的好!这群西蜀夷僚为祸西川上百年。以妖言邪术蛊惑民众,当年罗尚之败便有南华观活动于内,否则李雄又何以能据梁益僭越称帝?云将军此举是为朝庭除了大害啊!更何况张昭成竟胆大包天,在丞相宴请之后刺杀于云将军。若不知情,或还以为受了朝庭指使呢!”

云峰正色道:“请大司徒明鉴,末将从未有这般想法,当时张昭成率众把末将团团围住,自以为胜券在握,得意之下把一切全都说出,他恼恨末将毁了他南华观根基,就是为报私仇而来!却被末将抓住机会突围求援,引来亲卫反将他聚而歼之。”

见云峰神色不似作伪,王导暗松了口气。面色缓和下来说道:“贼首张昭成虽已伏诛,可余孽应仍未清剿干净,请云将军放心,丞相会请奏主上宣布南华观为邪教,于大晋各州郡全面通缉,昨晚之事必不教重演!”

云峰感激道:“末将谢过丞相与大司徒!”

王导再次起身,呵呵笑道:“老夫此来就是为了探看云将军,既然无碍,那么老夫也放心了,这便回返向丞相告之此事。告辞!”

云峰也站起来道:“末将恭送大司徒,请!”

王导拱了拱手,神态轻松的与云峰边走边聊来到了府外,与云峰道别之后,钻上羊车缓缓起行。这种车速度慢,但胜在稳定性强。装饰华丽,与士族悠哉游哉的舒适生活相得彰益,因此受到普遍欢迎。

约摸半个时辰,王导回到了自已家中,把交谈经过与王敦重复了一遍。

王敦沉吟道:“姑且不论凉州牧是否生疑,此事先告一段落,给主上上奏之事交由茂弘你来操办,为兄这两日想回镇姑敦,京中之事你得多操心了。”

王导不解道:“阿兄为何要走?若京中起了异动又该如何?”

王敦冷哼道:“司马睿已时日无多,很可能撑不过月底,哼!为兄可不愿给他披麻戴孝,这个望恩负义的小人,也不想想他这江山是如何得来,自以为翅膀硬了就拿你我兄弟二人开刀,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活该!”

接着面色凝重起来:“更重要的是,据为兄推测,淮陵内史苏峻很可能是系师布下的棋子,专为对付你我兄弟,为兄须回返早做谋划,一旦凉州战马送至,立刻布局灭杀于他,斩去系师一条臂膀!”

王导一惊,连忙问道:“阿兄何来这般判断,可有依据?”

王敦点点头道:“苏骏与南顿王司马宗有秘密往来,而司马宗是汝南王司马亮之子,茂弘可别忘了,当年你我二人尚在洛阳时,司马亮便与道中高层往来密切。何况为兄安插暗探回报,苏峻府邸常有神秘人物出入,根据蛛丝马迹判断,这些神秘人物当是系师暗使,频频活动,定是在布置针对你我兄弟的阴谋,且司马睿一去,朝中或会有变故,为兄拥兵踞外遥控朝庭,反倒不易受人掣肘!而且石头城尚有家兄与钱凤坐镇,拥三万雄兵,当可不惧朝庭生事。”

王导眉头一皱,迟疑道:“阿兄,光是这些并不足以断定苏峻与系师有关呀!”

王敦不屑道:“茂弘怎变的婆婆妈妈了?苏峻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究不是咱们自已人,搁在江北总是不大放心,倒不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杀之,也算除了个隐患。只要动作够快,待朝庭反应过来已是生米煮成熟饭,又能如之奈何?至于罪名嘛,这好办,给安个私通羯赵便是!

况且系师为人你又不是不知,向来于暗中活动,朝中究竟有哪些人被他收买吸收你我并不知情。

不过,由朝庭军力分布可大致推测,云峰不算朝庭中人,且此人对教派似有刻骨仇恨,打压手段之狠辣更甚你我,可确定与系师无关,而华仙门一系不可能与系师有往来,反观苏峻,却来历不明,再与以上结合,为兄有五成把握可以作下断定!届时为兄亲自出手生擒苏峻,以严刑逼供之,或许能探问出系师布于朝中的其他棋子!”

王导寻思片刻,同意道:“阿兄言之有理,倒是弟迂腐了。”接着又问道:“阿兄这些年来可曾探得系师真正面目?”

王敦摇了摇头:“系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为兄也不知究竟为何方神圣。不过,这般作为虽说神秘,令人寝食不安,心存畏惧,却难免落于下乘,暗地里使阴谋诡计,却不行堂堂正正之王道,以此观之,不过一藏头露尾之辈罢了,始终不登大雅之堂,如此品性也想坐得天下?实为可笑之极!”

王导劝告道:“阿兄不可大意,系师隐于暗处,要么不发,一发必是雷霆一击!江东天师道信众甚多,士、庶、民、仆皆有,且你我二人已被排除在外,无法探得道中机密,再难以有效清剿,实为天下之大患也。”接着就话音一转:“不过,凉州牧与法深(竺道潜俗家表字)辩战鬼神,若能取胜倒也不错,在打击释道的同时,亦能削减天师道的影响。”

王敦的眼神不由得亮了起来,呵呵笑道:“的确如此,辩战时你代表为兄支持凉州牧,法深虽是老夫亲弟,却受释道蛊惑步入岐途,若能借此令他迷途知返,也是好事一件啊!”

王导也陪着笑了一阵子,脸上又现出了为难之色,问道:“凉州牧该如何处理?莫非就任由他一直赖在京中?他五千军外加一万五千匹战马,每天的消耗都不是个小数字,全得朝庭来负担哪!”

“哼!”王敦冷哼一声:“且先由着他好了,迟早都得连本带利收回来,这段时间内暂时与他交好,待为兄解决了后顾之忧,再回过头来连带朝庭与此人一并解决!

华仙门三支兵力,石勒兵压河南,祖逖一时抽不了身,而甘卓与凉州牧互相牵制,也动弹不得,仅有陶侃可兴师北上,但由广州至建康数千里路途,他劳师远征,届时可趁他兵疲将乏之际,一战而溃之!而湘州司马谯那数千残兵破将,交给世将(王廙)便可处理。

一旦为兄扑杀苏峻,逼问出系师内应,就即刻出手攻灭司马绍两万东宫军与凉州牧五千骑,先暂时立一幼儿为帝,挟天子以令诸候,宽待笼络华仙门,除非华仙门起兵叛乱,否则只能乖乖奉我王氏为主,江东可定,再以雷霆手段发动民间打击天师道,万事皆备之后,我王氏可取司马氏而代之!”

王导也是听的热血沸腾,却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道:“阿兄,凉州牧五千军均为骑兵,且每人配三马,打不过可以流窜向吴郡、会嵇一带,抢掠粮草再经湘州回返汉复,我军又如何灭之?而他一旦回返,必将展开报复,只怕届时形势不妙啊!”

王敦神秘的笑了笑:“他粮草均由朝庭提供,于他马匹饲料中动些手脚便是,看他还能往哪跑?且沈充回乡除了应老夫要求训练女子亲卫之外,还须秘密征召一批山越遗民,云峰就交由沈充对付,而老夫挟姑孰与石头城合计八万大军,莫非还攻不下一区区宫城?”

王导彻底放下心来,伸手赞道:“阿兄好计策!”

王敦也志满意得,捋须笑道:“主上驾崩之后的几个月,正是行事的最好时机,茂弘可切莫走露风声。对了,羲之与凉州牧交好,可将他放出来,任其自由行动,以降低凉州牧对我王氏的戒心。”

王导深深一躬,施礼道:“阿兄高见!”

第一百七十七章 壁垒分明

时间缓缓流逝,除了天气愈趋寒冷,建康城的百姓们依旧是一如往昔为生计而奔波忙碌着,对于几个月后将于京中发生的巨大变故,浑然没有觉察到丝毫征兆。

王敦还镇姑孰,朝庭也无人有过多的想法,甚至司马氏父子还暗松了口气,毕竟王敦太强势了,这人早走早好。云峰也没把其中的意味给嗅出来,或许对于他来说,还唯恐天下不乱呢。他反而在沿淮列肆盘下了一座精致典雅的二层小楼,等到经宋袆培训的三十名女子亲卫初步出师之后,用来售卖珠宝首饰,把江东大族们窝藏在家里的真金白银给赚取过来!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来到十月初九,这一天是云峰与竺道潜辩战鬼神的日子。一大早,云峰就带着数百人离开了府邸,包括部分男女亲卫与家里的全体女子们,作为亲友团助威打气!

刚一迈进朱雀门,眼前的盛况顿时令云峰大吃一惊!要知道,由朱雀门至宫城宣阳门前广场并不是商业干道,沿途是太舍、太庙与百官府舍,平时并没有多少人往来于其间,然而,就在今天,街面上熙熙攘攘磨肩接踵,都在向着宫城的方向赶去。

百姓们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行人,均是指指戳戳,评头论足。

“快看,快看!那不是宋大家吗?怎么成了这幅样子?竟然穿着胡服骑着马?以前她出门可都是身着漂亮华丽的袍裙,乘着宽敞华贵的车驾的呀?哎这凉州牧造孽啊。真不懂怜香惜玉,宋大家跟着他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穷霉!”

“嘘!小声点,不过宋大家这幅打扮倒也令人耳目一新呢,别有一番韵味。你再看她脸上的笑容,凉州牧怎么可能虐待她?这么漂亮的女子捧在手心还怕化着呢!”

宋袆轻捂小嘴,强忍着笑意,转头白了云峰一眼,这一眼中的妩媚令云峰全身的骨头于一瞬间酥软下来。

百姓们的品头论足声继续在四周不断响起。

“其他的娘子也很漂亮啊,那坐羊车里的三个,尤其是中间的娘子好一幅睡美人模样啊!”

“咦,这个骑白马的好象在哪儿见过?对了。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庚侍讲的的妹子庚小娘子吗?没想到竟然也这么漂亮!”

骑着神骏威武的大白马,听到有人提起她的名字,庚文君不自觉的挺了挺小胸脯。得意洋洋的追到云峰身边,打气道:“将军,您看,这么多百姓都是冲着辩战而来,文君支持您。您可千万不能输,一定要给文君争口气!否则,文君的脸面都要被您丢光啦,如今文君可是和您走在一块儿的。百姓们都是认识文君的,这要是输了。您跑回上邽一走百了,可文君还得留在建康呢。哪还有脸再见人啊?”

云峰刚听着还觉得这个小辣椒转了性子,可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给你争口气?和你有关系吗?不禁暗自气结,瞧她脸上挂着的真挚诚恳表情,一幅荣辱与共的模样,怎么说出来的话就这么气人呢?当即狠狠一眼瞪向了庚文君的屁屁!

庚文君俏脸一红,挥了挥小拳头,丢过来个威胁性的眼神,意思很明显:哼!你要再敢欺侮人,就向师姊告状!

张灵芸视而不见,她已经免疫了,近几天来,这两人天天都要吵嘴拌架,以口头打击对方为乐!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怎么天底下还会有这种人?

随着缓慢的人流,在七嘴八舌的称赞与点评中,好容易才来到了宫城广场,广场四周都有禁卫把守,以阻止百姓们涌入,平民百姓只能远远的围观着。

宫城广场如果拿到云峰前世来看,面积比北京**广场还大,地面全部以青砖竖铺而成,比横铺的更加结实耐用。在云峰眼里,建康要强于后世明清时期的北京城,繁华程度姑且不论,但是在管理上,建康要好上许多。

明代王思任《文饭小品》与清代佚名《燕京杂记》有言:故人都当道中便溺,重污叠秽,处处可闻……

而建康却空气清新,没有异味!

禁卫们认识云峰,因此他这一行人把车辆马匹交给专人看管后,顺利的进入了广场,又被黄门引领着向属于他这一方的席位走去。

所谓席位,只是在地面铺上了地席,却没有置上几案,没办法,京城的权贵太多了,即使只来三分之一,皇宫里也没那么多机动几案可供使用,还不如大家都不用了。

正对着宣阳门,广场前被分成了左、下、右三块区域,左右两边壁垒分明,左边为支持竺道潜区域,右边为支持云峰区域,下首则为中立区,为看热闹的人专门设置。魏晋南北朝文官尚左,武将尊右,而辩论是动嘴皮子活,左边一席显然是尊贵的位置。

这令随行的女子们皆现出了不愤之色,凭什么被安排在了卑位?正要开口责问,却被云峰摆手制止。没必要计较,以卑胜尊,逆袭取胜才是硬道理!

广场上,左边已经有了近百名男女就坐,下首也就坐了约有四百多人,反观右边,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云峰一行人于右方地席就坐后,在人数上已经不弱于对方,可是大家都清楚,他这边的人不算数,都是自已带来的,人家左边的却是自发前来,谁高谁下,一目了然!

庚文君明显不愤,嘟起了小嘴:“真是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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