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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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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沛然激动的反驳。“他怀疑我跟琅邪曾经有……有过!”

“啊?”安心张了张嘴巴,结结巴巴:“那你……有没有呢?”

沛然红着一双小鹿眼,瞪着她:“连你也不相信我?”

“怎么会,我是这种人么!但你也跟我说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跑出来啊!”(作者:三八)!

原来一切的起因还是因为沛然的生意!

沛然手里有不少商铺,安心成天不管事,沛然亲力亲为,免不了经常到这山庄来,一来二去总会有十天半月见不着面,加上沛然男生女相,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会垂涎,再说,沛然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感情二愣子,人家几句贴己的话就能把他骗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这种人太容易被拐走了,所以,殷雪烈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家搬到无色山庄,仅仅一墙之隔。

然后,殷雪烈风也不知道从哪个探子口中得知沛然曾经是琅邪的男宠,这消息对殷雪烈风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而沛然也从未提过这件事。

心里生疑,加上沛然没事往这跑,有时候还会跟琅邪说上两句话,殷雪烈风越看心里越酸,终于有一天问出了埋藏已久的疑惑,沛然大受打击,以为殷雪烈风小心眼,然后两人大吵一架,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我跟琅邪清清白白,为了找出画像上的人,我不惜委屈自己让别人误会我是男宠……他倒好,什么也不问,就来质问我,还怀疑我跟琅邪有一腿,好,他爱怀疑,我就让他怀疑去,安心,明天我们就去镇上最大的妓院!”

“去妓院干什么?”

“我便宜别人也不能便宜他!”沛然恨恨道!

这是什么逻辑?这句话不着边际的话让安心瞪突了眼。

她吞了吞口水:“大哥,你去妓院,也用不着拉着我啊!”怎么一吵架就要往妓院跑呢?

“要的要的,万一我不会,你可以在旁边指点一下!”

“……你。你不会?殷雪烈风那匹种马……他都没教你么?”

“教我什么?”

“那个。那个啊!”

“你别逗了,当我三岁小孩,亲嘴怎么算数?我要的是真真做的那种!哎,别想了,明天我就去妓院,找个头牌玩上一晚上!”

“一晚上?”上下扫了沛然一圈,真没发现他这小身板能支持一夜!

“你不信?”见安心小脸带着怀疑,他一赌气:“哼,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第一次绝对不能便宜那个王八蛋!”

这一夜,安心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都这么久了,殷雪烈风居然没吃掉这混账小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搞不清状况的沛然拉着睡眼惺忪的安心跑到妓院大门口,见大门紧闭,他很是气愤:“开门开门,有生意不做,关着门干什么?开门啊!”

大门拍的震天响,安心浑浑噩噩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打着哈气:“妓院好像晚上才开的吧!”

“啊?还要等晚上?”沛然很是纯洁的反问,突然从胸口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接着拍门:“开门啊,开门!”

门开了,杂役打着哈气:“客观,咱们店都是晚上营……”一见到沛然手里扬起的银票,小厮眨了眨眼:“晚上营业不错,但是有贵客,早上也一样!客观这边来!”

沛然头也不回的冲进去,没多久又撤回来,拎着安心的后领将她也拖了进去。

小厮贼头贼脑的往街上看了看,嘴角突然浮起一丝邪笑,砰得关上了门!

安心本就嗜睡,被拎着扔进床上,怎奈她一碰见床立马躺上去,也不管是谁的,有没有其他人在。

沛然倒是很清楚自己此番目的是要干嘛的。

姑娘们一水儿的站在面前,他一人发张银票,然后找了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就你了,其他人都出去,出去!”

“公子喝酒么?”

“我不会!”单独面对姑娘,沛然还是有点紧张,这万分紧要的关头,安心也不知道睡哪去了!左看看右看看,小脸都急出汗来了。

“公子,我们这的规矩,喝酒有助性之效。”

“哦,那我要喝!”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喝完了直吐舌头,还不死心的找安心。

刚刚还在床上躺着,怎么人就不见了?

第三杯下肚,沛然晃晃悠悠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大着舌头:“对不。对不起,我今天不行了,我朋友。不见了!”

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姑娘突然间高处好多,接过银票,伸手捏住他下巴,语气低沉阴森:“管别人做什么,来这不都是找快活的么?”

沛然两眼发昏,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摇摇晃晃的靠在对方身上:“不行的。我不会!”

对方低笑,毫不犹豫的扯开沛然的衣带。

沛然紧紧按住腰间,小脸摇的越来越厉害:“不做了,我不做了!钱都给你!”

“不做?这种事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么?况且你都花钱了!”对方冷哼,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没多久,喝醉的某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呼吸灼热的扭动。

恍恍惚惚间,沛然好像看见站在床边上的人是个很眼熟的家伙。

殷雪烈风?不会,那天他们吵的天翻地覆,他怎么可能来这地方!

看着沛然脸上不停转变的神色,殷雪烈风俯下身子,舔着他的耳垂:“怎么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沛然咬着手指:“你别笑我……我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上妓院?还是第一次碰女人?”

“都是!”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雏儿?”

“你少笑我,我今天来就是不想再当雏儿,给你钱,都给你!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殷雪烈风那个王八蛋!”

帷幔被放下,殷雪烈风睨着床上痴痴说话的某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的沛然!”

另一间房间,安心睡的贼死。

旁边四个男人已经站了好一会。

“真是没用,三天居然才跑那么点路!害我在这鬼地方等了这么多天!回去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是该好好教训的。”

众人正在商讨怎么教训床上那位,旁边的房间却断断续续传来几声哭喊,与床第间的碰撞。

“不要。疼。不要。呜呜。”

“你不是会跑么?嗯?说你几句就负气出走!”

“啊……疼,好疼,不要进来了!”

“还敢跑到这种腌臜地方?说,谁给你的胆子?敢抓我。我看你活腻了!不许哭。再哭我就叫你哭个三天三夜!”

房间里的四个男人相互望一眼。

隔壁房间的哭声渐渐小了,可是难免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哽咽,每一次的哽咽都会伴随着重重的一击。

雪千寻咳嗽两声:“这地方。恩。会打扰安心睡觉的!我哥哥他……他有分寸!”

要么说时间无奇不有,只是你没碰到,一觉睡醒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很恐怖的是,原本义愤填膺的某位出走达人自从嫖完妓回来之后,躺在床上躺了三天,难道真玩了一夜?

之后就看见殷雪烈风一脸春风得意的宣布,婚礼照旧!

而她,从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得到了琅邪警告,别耍花样,要不然下场就跟沛然一样!

这个警告很特别……沛然什么下场?

难道以后做错事都会被惩罚去妓院嫖一次?

不会那么走运吧!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好诡异。

小院满庭芳,阳光温暖的洒下。

琅邪跟步真在对弈,安心则坐在一边吃东西,然后看着草坪上跟葡萄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个小孩。

“步真,我腿好酸哦!”安心撒娇。

步真捏着棋子,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她:“你那么会跑,腿怎么会不酸呢?”

安心垂头,扁着嘴:“我去找沛然!”

“你想沛然再在床上躺三天,你尽管去!”琅邪悠哉悠哉放下棋子,冲安心的背影轻轻道。

“或者,你想在床上躺些日子?”雪千寻穿过花圃,轻飘飘落在小亭内。

安心惊悚的回头,却见雪千寻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在琅邪跟步真面前得意的扬了扬:“夜旒熏这几日赶制的,服用后有美容的功效!”

一听到美容,安心两眼微微发亮,biu的一下闪到雪千寻身边:“这个很美容?”

“恩!夜旒熏见这几日憔悴不少,便赶制了这个!”

安心幸福的直冒泡,怪不得夜旒熏那家伙几天不露面,原来在搞这个!

“现在试试?”将手里的药瓶低过去,那一瞬,正在下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直直的朝安心望过去。

“那是当然要试试的!”

啪嗒,一整瓶子喝完之后,安心扔掉药瓶,呼了一口气,乖乖,好香啊!

“这是什么药,喝下去这么香,是拿花瓣做的吧!”

雪千寻微微翘着唇:“恩,有一部分是花瓣!不过,其他东西可不是拿花瓣做的!”

“咦?还有其他效果么?”安心眨了眨眼。

“很多啊,美容、养颜、凝肤、明目、避孕、调情。”

“哇真的很多哎,咦?你刚刚说什么?”

正当她疑惑万分之时,忽然对上四双邪恶的眼神。

琅邪扔掉棋子,冷笑:“既然这样,那么你好日子也到算到头了,逃出去的帐咱们也该好好算了!”

安心吓的心脏一缩。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抱起,走向不远处的江心小筑!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非常配合的跟上去!

没一会,那坐落在湖中心的水榭里便传出一阵阵凄惨的尖叫,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叫声渐渐迷离,夹带着软软的求饶。然后是不可压抑的满足。然后就彻底淡下去了,只剩下淡淡的哀求声。

月儿隐藏在云中,似乎觉得这一天是特别有意思的一天!



番外三

紫金小筑绝对是一个值得无聊消遣的好去。

那一年,春风又绿江南岸,花团锦簇,三层酒楼灯火通明,隐隐听见婉转歌声飘荡在夜色中。

这家妓院比一般的妓院高雅许多,一楼专门招待达官贵人,二楼皇亲国戚,三楼武林人士。

在后院,是一大片茂密盛开的西府海棠,初冬寒冷,有一群人好像为了要庆祝什么,大家在后院支了火堆,一群莺歌燕舞围着火堆跳舞,其他人席地而坐。

“今夜我登基,你也别老摆着一张死人脸,笑一个啊!”锦衣男子端着酒杯,膝盖半跪,期期艾艾的盯着面前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冷哼:“自古皇帝登基有你这样来妓院庆祝的么!”

“有什么不妥么?反正我是皇帝,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弟弟,你好歹也露个笑脸,搞的好像我登基你死全家一样!”

如此不留口德的皇帝,千古可只有这一位。他就是大殷的新皇——殷雪烈风。

“你想要我怎样?”说话的这位语气冷冷的,与面前这位哥哥有着天壤之别。

殷雪烈风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啊对了,你就弹首曲子送我吧!反正这里没几个有你弹的好听!”

红衣男子叹口气,招手命人取琴来。

十九根弦的紫檀木琴端上来,红衣男子勾了勾弦试音。

果然是把好琴,琴音清脆不拖沓。

琴音响起的那一刻,篝火旁,正在开怀畅饮的人停下,跳舞的艳妓也停下了,仿佛整个喧闹的酒楼都安静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盯着那静坐在西府海棠下抚琴的男子。

花飞满天,绯红的西府海棠树着那人红衣,竟是那般美好!

殷雪烈风颇为得意,端着酒杯坐在一旁托着腮听。时不时发出一声嫉妒的叹息。从小他对音律就不是很精通,每每见到弟弟抚琴,对他来说都是打击。

有几位舞姬听如痴如醉,竟忍不住跟着琴音翩翩起舞。

抚琴的某人忍不住侧头望了望那群人。

三楼,在江湖上有着画圣之称的卓宰看着楼下的男子,当场铺开画纸,画下这精彩的一幕。

画完,他满意的收笔。

画上男子端坐在融融绰绰的西府海棠下,夜深,只有那件红衣特别引人注意,如同他本人那样,红的艳丽却冰冷至极。耀眼夺目却拒人千里。

那一眼回眸,安静的令人窒息。

画圣不愧是画圣,他画出了最美的一瞬间,同时也刻下了最寂寞的一瞬间!

几年后,当这副画流传开来,有幸见过这副画的人惊讶的发现,这上面不就是……净白的手指一点血腥不占,谁又会想到他就是魔教的教主雪千寻?

还是那栋三层花楼,清歌入云,三楼之上,江湖豪杰热烈的讨论着那副神奇的画“听说雪千寻冰冷至极,不喜与人亲近,这等高傲之人,能被画圣画得真不容易!”

“我看未必!”最前面那桌是碧水宫宫主夜旒熏,他将扇子往手里一扣,轻轻勾起站在角落处一人的下巴,轻佻的笑道:“那雪千寻又怎么能比得上我左护法?”

果然,站在角落处的人,一双细长的眼眸微微上挑,琥珀色眼眸隐隐透着一股子邪气,唇色殷红,眸光流转间,有着说不出的妖娆。看久了,只怕魂魄都被吸进去。'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那人抬头,眸光闪烁如电,在众人脸上匆匆扫过,阴狠的盯着眼前这帮人。

“不知这位左护法叫什么名字?”

碧水宫宫主轻佻一笑:“他暂时还没名字。”

“那真是可惜了!”

话毕,那被人称作左护法的男子奋身一跃,站在宫主面前,手指圈着银线。

“左护法,你要干什么!”夜旒熏瞪着眼前人。

那人圈紧手里的银线:“干什么?我今夜只想要一件东西!”

众人被他的语气弄的有些愕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两人翻飞在半空中。一阵火石电光间,那银线紧紧绕上夜旒熏的脖子,用力一勒,顿时血溅三尺。

碧水宫宫主的头颅滚下台阶。

只看见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将银线上的血一抹,然后送到唇边,舌尖一卷,湿漉漉的打了个圈,把那殷红裹进嘴里。

众人惊骇,大叫:“碧水宫宫主被杀了!”

“作为碧水宫左护法,你怎可嗜杀主人?”

那人轻轻挑眉:“放心,今夜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一场血腥味极强的战斗开始了。

整个宜春楼乱作一团,却没人敢上去一看究竟。黎明破晓,最后一个人倒下,却不甘心咽气,死死扣着那人的脚:“你……你是谁?”

杀了一夜的人,那人难免有些气虚,重伤之下却有着难得的耐心,一脚踢开身边的尸体,捂着心口冷笑:“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夜旒熏!”

一夜之间左护法杀了江湖很多高手,夜旒熏三个字也在江湖上传沸沸扬扬,传说那夜看过他样子的人都死了。

唯一没死的,也就是那个很幸运抓住夜旒熏脚踝的人,将这个消息传送出去之后,没几天也驾鹤西去,听说是中毒!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碧水宫宫主夜旒熏!

有好事者将他与魔教教主雪千寻,西夏毒皇子步真归为一类,排名第三!

一夜缠绵,天蒙蒙亮,凌乱的大床上四个男人各睡两侧,中间夹着一位玉体横陈的小女人。

当第一缕曙光照进来,小女人醒了。

安心能在这时候醒来简直是奇迹,全身的酸痛让她睡的不踏实,幽幽坐起来之后看见眼前这一幕,不免回忆起昨天……

昨天。要命的一夜啊。四个人一起将她压在床上嘿揪,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眼眶红了,这日子要她以后怎么过啊?

四个人一等一的高手,她打不过掐不过。

安心蹑手蹑脚的稳住颤抖的身子,想爬下去,冷不丁小脚被人握在手里重新拉回去。

“啊……”

琅邪从背后接住她,按住她的腰:“想去哪?”

“我。我想喝水!”

其他三个陆陆续续醒了,步真撑着床下去倒了一杯水递过来,由琅邪亲自喂。

圆滚滚的大眼一边转来转去,一边喝水。

他们五人一丝不挂,一早起来……被子下面还是一柱擎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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