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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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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宣根本不当回事:“爹,我就不明白了,那些首饰放着也是放着,给她戴戴,怎么就有人那么不舒服。我不给卓雨楼,也轮不到她们沾手。这首饰,她戴了也有几天了,我现在让她摘了,别人怎么看我,怎么看她?”

夏庆庚挽起袖子就要揍他:“你个小混账!我看是温柔乡给你泡烂了,你也趁早别考了,就你这德性,考也过不了开年的会试。”武将靠蒙荫做官,鲜有和文官子弟挤科举的,一来不需要挤,二来也挤不过。夏宣算是镇国公府几代来的另类,不到十八岁就过了乡试,放到文官里也够炫耀一番的了,可谓给世袭武将列侯门大大的长了脸。所以夏庆庚对儿子既骄傲又恼火,既觉得他光宗耀祖又觉得他是个败家玩意。咽了口吐沫,继续训他儿子:“我问你,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我今天让你把首饰收回去,你办是不办?”

“……这样吧,爹,有人看我不顺眼,编排我。我留在家里,您也不好做,今个她哭一顿,明个她哭一顿的,打扰您修道飞升。这样吧,我带着卓雨楼到近郊的庄子上住段日子,等会试之后,我再回来。”

知错不改,变本加厉,夏庆庚霍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外面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把那个贱人骨头打断了扔出去!”

夏宣皮笑肉不笑的看他爹,把责任全揽了:“打她干什么?要打我也得打我,主意是我拿的,东西是我硬塞的。实话跟您说,她根本不想碰母亲的东西,是我觉得她戴着合适,硬要她挑选的。她只挑了件簪子,腕子上那对翡翠镯子还是我另选给她的。”

夏庆庚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这个不争气的孽障!你是几辈子的光棍鳏夫托送的,没见过女人是不是?!我还当是她缠着你,勾引你,结果是你迷恋人家,不要脸的献殷勤!可气死我了!别说你母亲的首饰了,你就是拿八抬大轿抬那奴才,我也不管了!赶紧从哪来滚哪儿去!”

夏庆庚拿儿子没辙,并非是溺爱无度,舍不得给夏宣吃苦头,而是夏宣吃软不吃硬,口头上教训,他自己想通了,还有改的可能。抡起棍子打,不管怎么打,依旧我行我素。刚回府时,一次他爹下的手狠了,险些打死,还惊动了太后,结果夏宣鬼门捡条命回来,该什么样还什么样。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夏庆庚戎马一生,手刃敌军无数,但总不能真的手刃亲子,况且他儿子某些方面不着调,但有些方面却又挺着调的,所以一般的事,夏庆庚管不了也懒得管了,只有遇到涉及大是大非的时候,才出口管他儿子,当然效果通常是很差的。

一听他爹说让他滚,夏宣立即起来懒洋洋的作揖告辞。并祈祷他爹这次说的是真的,再不管他的事。

夏庆庚被儿子气的撑着腰喘粗气,见夏宣往外走,忽然心道这小忘八羔子实在气人,这要是管不了,今后说不定得闹出多少丑事来,便呵道:“站住,你给我回来!”夏宣无奈,垂头丧气的回来听他父亲继续唠叨。

夏庆庚强忍怒气道:“你真要喜欢那个南京来的,我就带去给你母亲看看,得了她的认可,升那丫头做个姨娘,单独安排个院子住,你爱怎么宠怎么宠,总比这样强。”夏宣直摇头:“这样挺好,她近身伺候着我,每日都能见,要是成了姨娘,我还得单独去她的院子找她。”

“我破例允许你未有妻先有妾,你别不知好歹,给脸不要。”

夏宣轻笑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怕她跑了。她要为妾,就得为她去了官奴的奴籍,虽然不是难事,但难保她知道自己是自由身后不动逃跑的心思。”

夏庆庚道:“她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既然疼爱她,她又怎么会动逃跑的心思?”

当初在南京的夏宣表兄杜琼来信,只说国公爷准备收纳一个官奴,为此动了不少心思。虽然隐约知道卓雨楼从平民沦为官奴其中有蹊跷,但没有真凭实据,不敢把猜测告诉老国公爷,所以夏庆庚并不知其中的细节。

但夏宣做贼心虚,深知卓雨楼并不想委身给他,眼下只是迫不得已,若给她重获自由的机会,说不定真的就跑了:“这个……

见儿子支支吾吾的,夏庆庚多少想明白了,肯定是儿子用了什么胁迫的手段,霸占了这姓卓的女子,指着夏宣的鼻子道:“你啊你,牛不喝水强按头,你就作践人罢!”

夏宣道:“她其实不愿意跟着我,是我使了点手段,硬把她拢在身边的!要不是我看的紧,没准早跑了!她没向我要过一件东西,都是我为讨她欢心,主动给她的。”

夏庆庚气炸了,举手就打,可惜被夏宣躲开,没有打到,便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不知害臊的东西!不想看见你,赶紧给我滚!”

于是夏宣很干脆的起身走了,半点没迟疑。他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书房。刚一进门,卓雨楼就迎上来:“您回来了……”瞧他表情如常,脸上没青没肿,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老爷说什么了,为难您了吗?”夏宣往榻上一坐:“我爹问我几句话,我都如实回了,没事了。”

雨楼早准备了洗脸水,这会端到他面前:“爷,您洗洗吧。”夏宣撩了汪水在右掌心,用左手两指沾了沾,忽然弹向雨楼的面庞,笑道:“早跟你说过,有我在你怕什么,你瞧你,不过是我爹找我问几句话,你就吓的面无血色,活像个吊死鬼。”

她怎么能不怕,老国公生气了,叫人把她找过去随便一顿板子,就叫她见阎罗王了。雨楼先放下脸盆,引袖擦脸,不无担忧的道:“我总觉得不踏实,院里的买办置办了新的簪子珠花,我还是把老夫人的首饰放回去罢。”

夏宣挨了一顿骂,卓雨楼非但不感激他为她出头,还畏畏缩缩的要退还首饰,这不是拆他的台么。夏宣扬手打翻水盆,凶道:“你是不是天生的奴才秧子?给你好东西不要,非往破烂上盯!”

雨楼心中窝火,但为了活命,只得佯装委屈的说道:“……因为维护奴婢,让主人您受老爷的盘问,让您陷进了麻烦里。从来只有做下人的替主人平息麻烦,哪有做下人的替主人招惹麻烦的。时间久了,您肯定觉得奴婢是个惹祸精,嫌弃奴婢,再不亲近奴婢了。东西是好是赖,奴婢哪里在乎,只求您好好的。”

这几句咋看是辩解,其实是吹捧主人,猛表忠心的话,字字击中夏宣的心坎上,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嘬嘴,笑道:“我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雨楼挤个笑容给他看,两人说了几句亲昵的话,她出门重新打了水进来伺候他洗脸。早上这番风波算是过去了,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夏宣成功击退老爹的盘问,但卓雨楼明白,其实暗流汹涌,因为烧手的首饰还在,除了老国公外,想找麻烦的人还多着呢。

几天后赶上夏宣的外祖父过寿,夏宣跑去贺寿,雨楼不用侍寝,回耳房睡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发现昨晚上摘下来的白玉钗不见了。

第十六章

雨楼自从得了夏宣给的东西,几乎夜夜和他在一起,昨天是第一次回丫鬟们住的耳房睡,结果就出事了。她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害怕这玉钗丢了,不管放在妆台上,特意放在枕边照看着,谁知照丢不误。

她发现丢了玉钗,慌慌张张的满床拍打寻找,可半点影子都没见着。在屋里丢了东西,肯定要怀疑是谁做了贼给顺了,但这屋内一共就四个人,没凭没据的她不敢随便怀疑任何人,毕竟以后还得混呢。

雨楼微微皱眉,心道这件事不能告诉她们。不管是谁拿的,跟她们说玉钗丢了,反倒和几个人都生罅隙,以前住寝室,其中一个人丢了东西,大吵大闹,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最后贼没抓到,关系都僵了。况且叫她们知道,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借机生事,借着帮她找玉钗的理由,互相编排挤兑,最后都归咎到她头上。最不济,早一步跑到夏宣面前添油加醋先告一状,就够她喝一壶的。

这事只能让夏宣来裁决。雨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穿衣下地,开始梳洗打扮。燕蓉眼尖,发现雨楼戴的是枚素银簪子,不是往日的夏宣赏的那个白玉钗,便冷笑道:“爷不在,也不经心打扮了?”

雨楼顺着她的话,笑答:“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不在,不灰头土脸,大体过的去就行了。”心里则想,她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真的不知情?

燕蓉挑不出雨楼这话有什么错,轻飘飘的哼了声,作罢了。

夏宣不在,她们得了空闲。梦彤是管事的大丫鬟,这会出去忙了。秋霜和燕蓉闲着玩双陆棋,雨楼则取了前日天让买办给她带的女红针线用具,戴了顶针做活。

夏宣怕她吃穿不好,每个月还发她三银子做月钱,让她买各种零碎物件。这笔钱算是很多了,当初她身边的赫珍每个月也才领一两银子的月钱。每个月的月钱,她能节省下大半,再做几件女红刺绣留着,等到在府里混熟了,托人换了银子,打听妹妹的下落用。等找到了妹妹的下落,这些攒下的银两都周济她。

可她担心着白玉钗的事,有些心不在焉,一会觉得花样没选好,一会觉得配色不大对,别别扭扭,十分不顺手。她在脑海里,反复推演夏宣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罚她,她该如何给自己脱罪,结果想的脑仁疼。

等到晚上夏宣回府,她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很快有丫头来传话,让她先去屋里头暖床。雨楼照例沐浴洗净,先躺着等夏宣来,每次她都怕被子里太暖和,让她先睡过去。今日则因为太紧张,心里七上八下的发慌,翻来覆去的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活像被丢到了蚂蚁窝里,遭百虫啃噬般的难熬。

正愁着,就听梦彤和夏宣在说话,内容大概是交代这两天院里的事项,谁谁送了什么过来,哪个院子过来借了什么东西。夏宣一律嗯嗯嗯的应着,没说几句就打发了梦彤走。接着他人便走了进来,直扑卓雨楼。

夏宣在他外祖父的寿宴上其实只待了一天,因碰到了普安侯府的三少爷任灏,他说自己最近新盖了个园子又得了副好马鞍,邀了夏宣过去玩。一般情况他至少要和狐朋狗友们玩乐个三五日,但他最近刚得了卓雨楼,对她的迷恋正热络着,分开两日便十分惦念,辞了朋友,急匆匆的回到了府中。

雨楼装作无事的爬起来给他脱衣裳,口中寒暄的问着您累了吧之类的话。夏宣抬着她的下巴,笑嘻嘻的道:“我就是再累,也得留着力气给你。”说完,把她一压,一手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揉捏她下面,口中则继续说着没正经的话。

今天,她为了讨他欢心,没半点抗拒,偶尔还会主动,平日里能讨他八分喜爱,今晚上能讨个十二分。待夏宣心满意足的搂着她躺了说话,她终于搬出酝酿已久的姿态,搂着他的腰,装出十分柔弱的模样,道:“爷,过了今晚,您还能让奴婢伺候您吗?”

夏宣一皱眉:“为什么说这样没头脑的话?”

雨楼一咬牙,道:“奴婢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怕说出来您生气,厌恶奴婢,不许奴婢再亲近您了。”坦白从宽,得看时机。在夏宣气头上坦白,估计没活路,但此时他刚靠她取乐完,又没别人先告状,她摆出良好的认罪态度,获得宽宥的可能性越大。

“到底什么事,直说。”

“奴婢,奴婢把您给的白玉钗弄丢了,前天晚上睡时还在的,早上起来就不见了,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奴婢发誓。”

“丢了丢了罢,反正你也不喜欢。多大个事,我还以为你把家庙烧了。”

“……”卓雨楼已对下一步夏宣暴跳如雷打骂她做好了说辞,结果他一句话就原谅她了。她有点不敢相信:“您不罚奴婢吗?”

夏宣坏笑道:“罚你?当然得罚你!”坐起来,便去分她的腿。她哪里湿腻不堪,进的很是顺畅,附在她耳边道:“丢就丢了,我明天再给你置办新的,别不高兴了。”

她才不是因为这个理由哭丧脸,不过既然夏宣不在乎,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雨楼难得对夏宣发自肺腑的话:“爷,您真好!”居然没把她拖出去打几十板子,而是轻飘飘就原谅她了。夏宣咬了她耳垂一下,笑道:“卓雨楼,你才知道我对你好啊。”



只要主人不追究,再大的事情也能压下来。雨楼又没声张自己丢了玉钗,旁人只当她是收好了不戴了。原本在雨楼预做好大闹一番的糟心事,竟一点涟漪都泛起,便过去了。这件事,除去那个偷玉钗的贼,有错的便是卓雨楼本人,是她没看好老夫人的首饰。夏宣把夫人的东西赏她,她不知珍惜还给弄丢了。夏宣打她一顿并不过分,结果对方选择了原谅她。

她庆幸的同时,不免觉得前几日自己想破坏夏宣考取功名,有些过分。所以往后的几天,只要夏宣不主动找她,她都不去勾引他,占用他时间。

这天晚上,夏宣天人交战了一番,决定好好读书,对卓雨楼道:“你去端藕粉桂花糕来,然后先去睡,不用在这等我了,我今天要看的晚一会。”

雨楼领命,推门出去在小厨房一问,说糕点没了,好像大厨房有存的。考虑到夏宣的脾气,她让厨房的两个小丫头准备了灯笼,陪自己去取一趟。这会万籁俱静,大门角门都关了,各院安歇,除了园子上值夜的地方亮着灯,其余的地方多是黑漆漆的。雨楼觉得渗人,和小丫头加快了步子,连跑带颠的到了大厨房。

大厨房有两个值夜的嬷嬷,听说是国公爷那院的人来取东西,自然是笑呵呵的取了糕点,尽快给热上了。这时陪雨楼来的两个小丫鬟说尿急,其中的一个嬷嬷便陪着她出去解手。

屋内就剩雨楼和另一个瘦长脸的嬷嬷在,她正觉得这个人长的有点熟悉,这个嬷嬷忽然就迎了上来,紧紧握住雨楼的手,紧张的说:“小姐您真的来了啊!这可怎么好!您的玉钗我们看到了,可我们哪能要您的玉钗呢?!我们家的,只是国公府的一个厨子罢了,哪有本事救您出去呢,这钗还给您!忙恕我们帮不上了。”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细长的小红包就往雨楼手里塞。

雨楼一头雾水:“你,你是谁啊?在说什么?”此人的确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你今晚上都来见我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你以前虽是我们的小姐,咱们主仆一场不假,可现在谁顾得上谁啊,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弄不好还得给我们找麻烦!”

雨楼急了:“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认识你了!”

这嬷嬷一怔:“我是张宝福家的,我家那口子在你们卓家做过两年厨子,我是你母亲那院专做糕点的,你和二小姐都吃过我做的点心。难道不是你前几日托人送我这根玉钗,让我想办法把你救出镇国公府的吗?哎呀,你装什么傻啊。”

雨楼打开那红布包,果见是丢了的白玉钗,惊觉大事不好,正要告诉张宝福家的赶紧闭嘴,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咯咯偷笑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幸灾乐祸的拍手道:“我听着了,五爷房里的官奴姐姐想和张宝福家的合谋外逃呢!”

张宝福家的赶紧去追:“猴崽子,你给我站住!”

那小厮一边跑一边回头笑道:“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我得告诉五爷讨赏钱去!”

雨楼站在原地,捏着白玉钗,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

原来要害她的计谋,不是偷玉钗,让夏宣怪她那么简单,而是要给她安个外逃的罪名。

第十七章

张宝福家去追那个嚷着要告状的小厮,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腿脚本就不灵便,这会跑的急了,在门坎处绊了一下,哎呦一声扑到在地。顾不得疼,急急的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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