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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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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宣。

她一怔,遂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嗔怪道:“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

夏宣受宠若惊,他已经做好被他冷待了,可迎接他的却是满面笑容的雨楼。看样子,她似乎蛮担心自己的。他喜出望外,也跟着笑了起来:“雨楼……”

“快进来罢。吃早饭了吗?我给你熬点粥。”领了他进来,不停的询问:“你这几天到哪去了?”

当然是在侄子家好吃好喝,顺便吩咐下去处置邸报 问题。他装模作样的叹道:“卖了马,找了个客栈凑合了几天。”

“……”雨楼回头,果然不见那匹瘦马了:“你原来这么穷?身上一点银子都没有,居然要卖马才行?”

“不瞒你说……”夏宣道:“那天碰到你已是身无长物了。”

就算如此潦倒,他仍旧没动过霸占卓家园林的心思,还是想把它还给她们姐妹。雨楼心里酸酸的,她的确对他过分了点。

把夏宣让到屋里,熬了碗热粥给他,看着他吃,眼中不觉流露出几分柔情。夏宣锦衣玉食惯了,面对白粥,难以下咽,硬着头皮喝着。

这时雨堰从外面进来,发现夏宣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吃饭,疑惑的看了看姐姐,又看看了他,转身嘟囔道:“什么第一个男人,有那么难忘么。”

雨楼脸上一红,重重咳了一声,指着正屋道:“去写字!”雨堰嘟了嘟嘴,扭扭哒哒的走了。

夏宣低头喝粥,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欢喜异常。从雨堰的话中,多少可推断出在这几天,雨楼是担心过自己的。

“你肯回来,我也不能再赶你走,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罢。”等他吃完,她起身捡碗筷,端去洗。

“对不起……那天的事,是我不好……你还生气吗?”

她背对着他,听到他道歉,不觉露出笑容。怒了努嘴,道:“算了,我也有错。”

夏宣不禁大喜。

既然夏宣回来了,那么调查他是否说谎的事,再次被提上议程。雨楼其实也很纠结,一方面他落魄到卖马果腹,事实血淋淋摆在面前,可另一方面,不查个彻底,她心中总是隐隐不安。思来想去,秉着早调查早轻松的理念,不等过了正月,她就让泰生临时托了人去衙门里抄邸报。

泰生舀了抄录的邸报回家的路上,被迎面一个货郎撞了个满怀,两人的东西撒了一地,路过的行人有好心帮忙,七手八脚拾掇了东西。等忙活完,泰生赶紧摸自己 文书袋子,就怕将抄录的邸报丢了。

好在没丢,他舀出来扫了几眼,又忙放了回去。

坏就坏在泰生是不识字,并没发现此时包袱里的这一份和原本抄录的那份在内容上已是天壤之别。

雨楼从邸报上看到西北兵败的消息,当然也看到了夏宣削爵降职的消息。

唉,这家伙都这么可怜了,自己还怀疑他,真有点不应该。

晚上破例给夏宣开了小灶,做了他爱吃的饭菜,端到他屋里头给他用。

一切都在夏宣的掌控中,见她对自己这么好,就知道她看到那份假邸报,对自己 境遇深信不疑了。

聊了会别的,他插入正题:“雨楼……咱们去南京吧,我把地契找出来还给你。”

她沉默不语。好一会才道:“我哪能跟你一起出门,孤男寡女”

“咱俩又不是陌生人,知根知底的怕什么?”夏宣道:“怕我路上对你行不轨之事?唉,你大可不必担心,一年多没女人,的日子过的也挺好,没说七窍流血死了。你难道不想回南京,不想回家看看吗?”

“想是想。可你为什么想带我上路?”

“杜琼表哥看不上我霸占你,这一次,我带你去,他看见你我修好,说不定对我改观,肯借银子给我。”

她心里有点失望,挑起眉毛:“就是这样?”

冠冕堂皇的话说服不了她,不如试试真话:“还有,就是想做上门女婿,讨好你呗。路上照顾你,再把家园还给你,看看能不能赢得你的好感,招了我上门。”

雨楼忍不住笑道:“真是,快别说了。”说着起身要走,夏宣伸手扯住她衣袖,渴望的追问道:“给我这一次机会吧,行不行?”

雨楼也不知自己是为了夏宣,还是为了那价值万两旧宅,总之乱七八糟的感情掺和在一起,神使鬼差答应道:“……好吧。”

夏宣一怔,待确定不是幻听,而是她真真切切答应了,当即乐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胜利在望,胜利在望!

第六十章

“我……准备过完元宵节和夏宣一起去趟南京。”

当卓雨楼把自己的这个计划说出来后,立即遭到了大家的反对。

“十五?太早了,要出门的话,怎么着也得过了正月啊。”说这话的是张妈,做为不知道内部复杂关系的外围人士,她反对的理由十分简单。

赫珍和泰生夫妻面面相觑,想说又不敢说,在雨楼的示意下,赫珍才瞟了眼不远处坐着的夏宣:“和他?去南京?小姐若是有事,咱们可以托别人去办。”

夏宣背对着众人喝茶水,看似不掺和这边的讨论,实则竖着耳朵听的仔细。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让雨楼被他们说服了。

“就是,就是!跟谁去也不能跟他啊!”雨堰反对的最强烈,但比之前有了进步,没有大声嚷嚷,而是拉着姐姐的胳膊,低声埋怨道:“姐,你们要去南京做什么?他会不会在憋什么坏水?”

“去南京办件大事。”雨楼道:“办好了,下辈子衣食无忧。”

“到底是什么啊?”雨堰撅着嘴巴问:“那我能不能去啊?”

雨楼是想带雨堰的去的,可她怕在南京假如真的获知外租家的消息,没法和雨堰交代:“……是这样,他认识一个人,或许能帮咱们把南京的家要回来,姐姐这次和他一起,打探一下消息。大人间的事,小孩帮不上忙。”宅子没到手之前,别和妹妹做过多的承诺,免得她失望。

一年的奴仆生活使得雨堰的性格变了不少,若是以前,肯定要撒娇耍横,哭着喊着跟去的。现在,她更理解了姐姐的不易,她可以不去,却少不了为姐姐担心:“我不想给姐姐添麻烦……可我不放心他……”

夏宣听的真真切切,心里捏了一把汗。

“没事。他要是想做坏事,早就做了。”对夏宣,她还有几分了解的,他玩弄女性是不假,却对暴力用强不感兴趣,常用手段是威逼利诱,她现在没有把柄在他手里握着了,他又自身难保,他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

众人向夏宣投去怀疑的目光。

夏宣虽未回头,却感到了数道视线刺在他的后背上。僵持了一会,就听雨楼道:“就这么办了,我们尽量早去早回,绣庄就靠赫珍了,张妈您替我多照顾点雨堰。”

夏宣心中替自己叫好,开始盘算着这一路的该如何行事。

正月十五闹元宵,众人出门看花灯,夏宣十分贴心的表示他留下看家护院,叫大家放心的好好玩。

雨楼颇为奇怪,夏宣这家伙怎么不跟着自己了?在她的一再追问下,夏宣才道:“正月十五,登州的不大不小的,许多达官贵人也出来看灯,怕碰见熟人丢脸。”

怕碰见熟人不假,却不是怕丢人,而是怕对方瞧见他,上前作揖唤他一声国公爷,穿了帮。

他不去更好,雨楼挑挑眉,随他便了。

等人走了,夏宣为后天的行程仔细做准备,先回夏岚那里,叫派人捎他的书信回京城向都督大人告假,然后再捎一封信给锦衣卫的朋友,感桂他帮忙。

做好这一切后,雨楼她们还没回来。他便拿了纸笔,逐条列出后天动身该带的东西,确保没什么落的了,才收了纸笔。不一会,雨楼他们回来,他继续保持住淡定的态度,与她说了几句话就去睡了。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雇了马车,收拾好车厢,置办路上带的水和干粮,不用雨楼插手,做的井井有条。

他做的这一切,雨楼都看在了眼里,心中暗道,这家伙也不光是个吃白饭的,认真起来还是有些用处的。

到了出发的日子,夏宣不骄不躁,完全看不出一丁点两人单独上路的兴奋,大大方方的与其他人告了别,然后坐上了马车,等她告完别,就赶车走人。

趁她和妹妹告别的时候,他总结了下自己以前失败的经验,他以前太心急了,不能在她对自己毫无感情的情况下,就对她说要和自己生孩子,把人吓跑了。

所以,这一路上他一直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从不敢和她调笑,说过分的玩笑话。她这时身边没有帮手,一旦感到他对她有威胁,肯定会立即逃跑,并且再不会见他。

他如同柳下惠附体一般的斯文,照顾的体贴周到,又不过分,俨然是彻底改过自新了。

雨楼开始还警惕着,后来慢慢也适应了。人向好处发展,总是应该鼓励的。因为在路上和他的话,也说的多了起来。

夏宣走南闯北,见识颇多,给她讲点塞外秘闻之类的事,自然不在话下。雨楼也不甘示弱,把以前从书上看过的故事讲给他,也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两人又都读过书,聊起文豪大家来,亦能打发时间。

过了几个大小县城,眼看就要到南京。这一日,两人找了个客栈住下,各开一间房,互不打扰。虽然夏宣是很愿意她来打扰自己的,若是半夜就更好了。

为了表现的更体贴,雨楼整理东西的时候,他下楼去给她要可口的饭菜。客栈不大,只住了几个商旅。夏宣要了饭菜,挑了个空桌等着上菜。

“客官,客官,听您的口音,是京城人士?”

身后有人向他攀谈。这种县城小店,最好不要和陌生人搭话,夏宣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

“客官,您走这条路,是往南京去吗?”

这一次,对方说话已离他耳朵十分近了。夏宣不悦,正欲回头警告对方,那人却噌的一下,坐到了他对面,满面堆笑的道:“属下在这里等您许久了,国公爷。”

这人淡眉细眼,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穿了件粗布**,一句话,是个掉进人堆里找不着的人。

这类长相,非常适合干秘密探查的行当。

“国公爷,属下是戴千户旗下番子白江,给请您安了。”白江保持着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客客气气的对夏宣道。

夏宣轻笑道:“你们还真是神出鬼没。废话不说了,我托戴千户的事,有消息了?”

“回您的话,是有消息了。桂教谕致仕后,不和亲戚们联系了,但和一个早年的门生还有联系,属下从他那里,知道了桂教谕的下落。”

“人还活着?”

“活着呢,身体康健。您可以亲自拜访,人就住在……”白江低声说了地址,便起身作揖告辞。

夏宣一般情况下,不愿意和锦衣卫打交道。

谁叫他派出去的人,没找到雨楼外祖家的情况,唯有托了锦衣卫的人帮自己打探。

他费尽周折给她找亲人,并非是想帮她和亲人们团聚。而是他觉得,如果能够证明卓雨楼和季清远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就可以把这个多事的大舅哥踢走了。

否则就算雨楼答应和他在一起了,那季清远也会跳出来,劝说雨楼离开自己。

但是假如说他们不是兄妹,这家伙就没理由从中作梗了。

现在有了雨楼外祖父的下落,他得好好想想,如何能撬开那老头的嘴巴。

他亲自端了饭菜上楼给她送去,等两人用饭时,他想着未来的计划,便更加沉默寡言了。

雨楼吃着饭,偶尔瞟他一眼,见他表情淡然,眼神清澈,再联想起最近的表现。她咬着筷子,心道,真的活像变了一个人,难不成也被人给穿了?

此念一出,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这不是不可能的,她就是异世来客,夏宣在边疆打仗,垂死间被人给魂穿了,占据了他的身体,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她惊恐的上下打量他。难道自己眼前的夏宣并非是以前那个夏宣?

夏宣发现她盯着自己看,疑惑的道:“怎么了?”

“呃……你记不记得……老七为什么和你结怨了?”试探一下,看他是否记得以前的事。

夏宣哼道:“他调戏你,我气不过打了他,使得闹的他现在刁难我,我怎么会忘。”

对了,有一种魂穿,是可以继承原主记忆的。雨楼哦了一声,淡定的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做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这一年多,找过其他女人吗?”

他一惊,心中大喜过望。她是在关心自己和其他女人的关系,说明她很在意。她为什么在意,当然是因为她对自己……嘿嘿。

夏宣苦笑道:“你刚走那会,我哪有心思找其他女人,后来兵败了,更没心思了。这一年多,我一直是一个人。”后一句话,字字清晰。

难道真被穿了?依夏宣的性子,不睡女人也太奇怪了:“你忍得住?”

“不吃饭、不喝水能死人,没听说过不睡女人会死的。”

“……”雨楼惊诧的看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她朝他笑道:“那如果可以不忍呢?今夜……你留下怎么样?”

夏宣心脏扑通扑通直条,强压欣喜的道:“你别逗我了,赶路怪累的,算了。”

雨楼不死心,继续试探,歪着头深情款款的看他,纤纤玉手摸到他腿上“你怎么会认为我是骗你呢……”

是个男人都坐不住,夏宣大脑一片空白怔了几怔,随即握住她的手,激动的道:“真的?”

触到他的眼神后,雨楼立即摒弃了夏宣被人穿越了的傻念头。这厮现在的眼神,跟当初他调戏自己时如出一辙。

是原装的夏宣,如假包换。

她抽出手,换了张脸冷冰冰的道:“假的,别想了,早点睡了,明天赶路罢。”

“你!”完全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戏耍自己,害得他白高兴一场。

“我怎么?”她眸底冰冷的看他:“我怎么了?”

“……你……”打落牙齿和血吞吧,谁叫他喜欢她呢,戏耍就戏耍吧。夏宣挤出笑容:“你……好好休息,我明早过来叫你。”说完,放下碗筷出去了。

她瞅着他的背影,送他离开后,摇摇头叹了一声,吃了几口饭,想到他苦兮兮的样子,却又忍俊不禁。

两人上路后,一切顺利,说话时谈的来,不说话又不尴尬。可惜这样的情况没有维持多久,出了岔子。

怪夏宣。

“迷路了?”雨楼撩开马车帘,看着前方瞧不见尽头的小路,道:“你确定?”

夏宣紧锁眉头,放眼四周,除了枯败的荒草外,没看到有人烟的迹象,回头对雨楼道:“……好像真的迷路了……”

“天啊!”她急了,跳下车,向前走了一段路,没发现人烟,无功而返,气的对夏宣道:“亏你还是个男人,方向感这么差,不,亏你还是个军人,居然也能迷路。”

“迷路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夏宣道:“再往前走走,找个人家住一晚,问清路况后,再上路时快马加鞭把耽误的路程追回来。”

“……”事情已经出了,大吵大闹解决不了问题,不如节省体力趁天黑前赶路,她忍下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道:“好吧,只能这样了,沿着这条路走一段吧,看有没有人家。”

雨楼不上马车,跟在他身边走。

夏宣道:“你上车去坐着吧,不累么。”

“我不放心,怕你再迷路。”

“……”他道:“说不定这里有拦路抢劫的,看你这么漂亮,马上就亮刀子冲出来,抢了你上山。”

雨楼对他笑道:“你也不差啊,别以为你是男人就安全。”

夏宣不和她斗嘴了,她愿意走就走吧。

“有人家――”雨楼瞅见前面有一间土房,欢喜的跳起来,朝夏宣得意的笑道:“还是我眼睛好使吧。”

夏宣连连点头:“嗯,好使,好使。”

然后两人一齐翻看腰间的钱袋,从里面摸碎银子出来。雨楼道:“你先去敲门,问主人可不可以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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