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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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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听说那老国公早就一心修道,把爵位让这位宣爷承袭。那家里还有什么可争的吗?”

包荣身为宦官,注定断子绝孙,但对国公府的烂摊子颇为感同身受:“禄钧啊,你不知道,那里面乱着呢,不是一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单说咱这位宣爷的生母,三十五岁高龄才和老国公有的这么个嫡出的宝贝。可惜这位夫人生了儿子,没到一年就去了。当时西南战事,皇帝派了老国公挂帅出征,这一去就是五年。这位小爷便一直由他姑奶奶,也就是太后娘娘在膝下抚养,之后老国公凯旋,前后又拖拉了三四年,这位嫡子才回到自个家里。”

包禄钧道:“想得出,这位宣爷肯定和老国公不大亲近。”

包荣当年在宫中是见过和几位皇子一起读书的夏宣的:“这对父子除了脾气,没一处相似。倒是有几位庶出的兄弟体貌酷似老国公,所以愈加显得这宣爷和国公府格格不入。最近几年老国公致了仕,一心修道,宣爷又考中了举人,这日子才太平了些。看来还是没彻底消停,这不又闹出事,让这位爷跑到南京来了。”替国公府操心了几句,他见那番子还趴在地上,尖嗓子一吼:“搁着趴着干嘛?!还不痛快去打听打听那作死的卓家怎么惹着国公爷了?”

那番子磕了个头,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

包禄钧有些闹不明白:“叔叔,您派人打听这些是……”

包荣道:“当然是给你小子铺路。国公爷去年就蒙荫做了左军都督府从五品经历。当今太后娘娘是国公爷的亲姑奶奶,皇上百年后,不管哪位皇子继承大统,都是和这宣爷一起念过书的发小。你说这位爷值不值巴结?如今他气儿不顺的到了南京地界,他缺什么少什么,咱们力所能及的送上去。不指望这些小恩小惠能让国公爷念咱们个雪中送炭,至少给这位爷留个印象,以后用得着时,看到咱们不面生。”

包禄钧不以为意:“在京城三四品的官满街走,从五品一脚踩死都没人认得吧。”刚一出口就被他叔叔一巴掌拍在脑袋上:“蠢啊你!你叔叔我当年能从小门监混成这南京镇守太监,若是只有你这么点眼界,早不知死在哪里去了!先不讲和太后娘娘这层关系,单说镇国公有个举人功名,便在武将里是出类拔萃的了。他二十的年纪,先在左军都督府挂着职,待历练几年,皇上肯定派他个要职做。倘若真是个能人,前途不可限量!”

包禄钧赶紧认错:“叔叔您说的对,是侄子蠢劲儿上来,晕头转向了。”避免叔叔再骂他,赶紧换了个话题:“刚才您提起了卓家,最近这家人可过的忒惨了,被京城来的那帮贪官给敲骨吸髓了。”

“京官穷官多,尤其是刑部那些人,捞着个能捏出油来的大富商,还不跟蝇子见血似的。”慢悠悠的吮了口茶水:“大家都看出卓家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人人都想从那上面割点肉下来肥己。”

这般说着话,那派出去的番子重新回来了。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带来了清晰的消息:“据说是国公爷对卓家小姐动手动脚,卓家才不愿意把园子卖给他的。”

包荣倒是一怔:“这倒是稀奇,这一路缺女人了?”

那番子道:“国公爷的随侍说,那卓小姐……美丽不可方物,是个国色天香的人物。”

包荣一听,阴笑道:“看来这卓家最大的家底深藏不露,还没献出去呢!”千金小姐养在深闺,除了父母外,连兄弟都鲜少相见,外人根本不知道她们长相如何。原来这卓家小姐生的美貌,是个能叫国公爷一见倾心的大美人。

包禄钧自然明白叔叔这句话的含义:“您的意思是……”

这时那探子眼珠一换,忽然想起一句更要紧的话来:“小的还打探到国公爷当时错把卓小姐当做了丫鬟,跟人说,要是买下卓家的园子,能不能把这貌美的丫鬟也一并送他。”

包荣一拍腿:“好!好!”

包禄钧笑道:“国公爷想要这两样东西,咱们说什么也得给他找到,孝敬他满意。”

包荣道:“卓家能顶事的就是那长子卓成安了,可说到底也是个毛孩子,经不住吓唬。这事交给你去办,要是这都办不好,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包禄钧赶紧站起来给他叔叔拱手:“您放心,包在我身上。那卓家现在就是个待宰的羔羊,要什么,不得乖乖拱手献上。”

第三章

夏宣在南京除了这位表兄,还有几位自小相识,这会在南京的勋贵子弟的朋友。狐朋狗友们胡吃海喝,游玩押妓,没一日闲着,转眼就过了半个月。这帮朋友里,有一位崇宁侯府的庶子任鸿,点中进士后在刑部任职,这一次皇帝下令督办南京的案子,他也是督办官之一。

从他口中夏宣得知卓家搬到小巷的民居里住着,卓家的女儿做针线绣品换银子糊口。夏宣听了,不禁摸着下巴考虑起不如近日就对这卓雨楼出手,把她拢到自己身边养着。免得她个娇贵的千金小姐在外面受苦。

到了南京后,夏宣一扫在京师的晦气,几乎事事如意。刚听任鸿说完卓雨楼的近况,心痛惋惜间,又有好事上门了。

任鸿有官职在身,不能每日每夜的陪着夏宣游玩,于是引荐了一位精通此道的人给他。这人不是外人,提起来夏宣还有点印象。当初在他在宫里生活的时候,皇帝身边有个太监包荣,时常负责向皇子们传达皇帝的口谕,任鸿引荐的这人就是包荣的侄子包禄钧。

包禄钧别的不行,跟他叔叔学的察言观色,伺候上位者的手段还是有的。一来二去就和夏宣相熟了。前后揣摩了半个月,这包禄钧终于领了夏宣到包家出钱买下的卓家园子赴宴游玩。

夏宣看着修整一新的园林,大致猜出了这小子的心思,却不说破,等着对方上赶着孝敬。可包禄钧一点不急,因为他今日要孝敬的不光是这处园子,还有卓家的美人小姐。

他等的是明早镇国公揽着美人,心满意足时,再说出把这园林献给他的事,那样才可谓锦上添花,更能讨得对方喜欢。

流水宴席,美酒美人,夏宣在这心怡的江南庄园内玩了个尽兴。只是想起曾经住在这里的卓雨楼,不禁略有些感慨,心道若是她也在这里便好了。

包禄钧见时机成熟,立即让两个绝色歌姬扶着夏宣去歇息。可一进休息的卧房,那两个歌姬让他坐在椅子上,先后借故离开。他自己坐着醒了一会酒,过了一会,逐渐确定自己是被人抛弃了。

“姓包的,为什么要这么做?逗爷玩吗?!”夏宣不大理解那两个歌姬为什么弃他而去。他气恼的砸着桌子,却于此时听到一丝女子的□声从床榻处传来。

烟罗帐拉着,影影绰绰似有个人影。他警惕的走过去,撩起一丝缝隙,向内窥探,只见满目□旖旎,竟是日思夜想的卓雨楼,美人横卧在床榻之内。

夏宣虽然好色,但不是什么色都好。因他有权有貌,自接触女人开始,历来都是旁人为他争风吃醋,相互倾轧的巴结他。还没碰过求而不得,需要用下三滥的落药手段玩女人的时候。

最关键的是,他觉得女人若是昏厥过去,木头人一般,玩个‘死物’,毫无乐趣可言。这会见到帐内躺着一位衣裳半解,昏迷不醒的绝色佳人,他竟抽了一口冷气,朝门外的无奈的冷笑一声:“真是,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拍了拍卓雨楼的脸蛋,唤她道“喂,喂,醒醒!”可那卓雨楼只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痛苦哽咽,似也在努力的睁眼,可在药劲儿上来,她紧咬嘴唇,微微晃头就是醒不过来。夏宣见了,起身从桌上斟了一杯茶水,转身回来一点不落的都泼在了卓雨楼的脸上。

水珠钻进她的鼻腔里,呛的她猛咳不止。这一咳,震的头疼欲裂,她哼哼呀呀的抬手捂着眼睛,蜷缩着身子,迷失的意识渐渐的清醒。

她……哥哥带她回卓家的大宅,说落了东西,让她和他一起回来取……然后,然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卓雨楼能记得只有这些,失去意识先后的事情,的确储存在脑海里,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想隔着一层迷雾,越想越是模糊。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醒了?”

她浑浑噩噩的撑坐起来,垂着头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睁开眼睛探试周遭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简直吓的要失声尖叫。她面前坐的正是曾调戏过自己的混账夏宣。他坐在床尾,一条腿搭在床沿上,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她。

她忙顺着他的视线,再一看自己,仿佛被人打了闷棍,脑袋嗡嗡作响。自己衣衫不整,从扯大的领口中甚至能看到红底金线粉花肚兜。她当然认为是夏宣做的,当即便去摸发髻,可摸了一圈,没发现可供她自卫的发簪。

夏宣见她一醒来就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不觉得有些乏味,咂嘴道:“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还能淋醒你?”

“滚开!”她搬起床上的宝蓝色绫锻大迎枕砸向夏宣。夏宣对抬手一挡,扫开她的进攻,继而向前一窜,便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把她摁在床上。在她胸前一抓,扯掉她的肚兜塞进她嘴里。

卓雨楼这会反倒不怕了,死死的瞪着他。

夏宣哼笑道:“嘴巴堵住了,你想咬舌自尽也不成了,所以省力吧。当然,你想勾引我,尽管扭身子挣扎。”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到她冷静了许多,于是又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进来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你要怪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或者弄到这个地方的某个人。”

卓雨楼一怔,心如刀绞。她若是被这姓夏的抢进来侮辱也就罢了,结果却是被自己的家人出卖。今日注定逃不过一劫,她一时心如死灰。

夏宣见她虽放弃挣扎却跟死人无两样的表情,不禁略有些失望。他晃了晃她的手腕,让她注意听自己说话:“卓雨楼,你放心,我就是要睡你,也肯定不在这里。”

听到自己可以免受侮辱,她眼睛一亮,仿佛重新回到人间。

“我放开你,你不许拿东西砸我,也不用自尽。”他缓缓松开箍住她腕子的手:“懂?”

她赶紧点头,等夏宣放开她。她最先做的是侧过身子,把衣服抿起来,然后掏出口中的肚兜,大口的大口的喘气。她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夏宣,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从体力上想战胜夏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一定要想别的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夏宣道:“你放心,我虽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好这口。”胆小鬼和窝囊废才仗着体力优势欺负女人。对方不愿意,哭天喊地实在破坏兴致,他历来不好此道。

既然他不想对自己下手,她是不是可以走了?卓雨楼哑声求道:“……那……能不能放我走?”谁知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这低声软语,听的夏宣心旷神怡,不正经的性子又上来了。把脸贴过去,笑嘻嘻的道:“你求我?”

废话,她当然在求他了!卓雨楼不敢发怒,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寻求生机的话,在对方好心情的情况下谈判,总好过激怒对方。她微微颔首:“……您既然不想对我做什么……就放我走吧……”

夏宣一贯无耻,他道:“我改主意了,忽然想对你做点什么了。”吓的卓雨楼脸色骤变,捂着胸口的手不住的颤抖,但内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他们刚才能僵持着,什么都没发生,那么继续保持现状,未必不可能。

“……您要是想对我做什么,早就想了……您不想的。”卓雨楼替夏宣了做了结论:“您自己也说了,您不喜欢胁迫别人……”

夏宣笑着逼近她:“那你猜猜我想做什么?”

“国公爷的心思,我猜不到。”

他嘿嘿一笑,向她伸出手,卓雨楼吓的紧闭眼睛,但却没躲。夏宣端起她的下巴,审视她精致的五官,越看越喜欢,不觉得和她凑的更近:“很难猜吗?你觉得一个男人对你这样的尤物,还能存什么心思?”

卓雨楼感受到他的气息,屏住呼吸,不敢睁眼:“……”

“你现在要了你,依你的性子,肯定要跟我别扭一段时间,我不喜欢那样。”夏宣道:“要谋长久,我不急这一时。不过,你该明白,你到我身边来,是最好的选择。”

卓雨楼张开眼睛,觉得他的话可笑极了:“何为最好?”

“我给你栖身的地方,免于你再被你的家人像这样弄到别的男人床上。从千金小姐到布衣百姓,这滋味不好受吧。你要是能讨我欢心,以后的日子只会比你曾经享受过的更好。”

卓雨楼觉得又可笑又可气。可笑的是这个登徒子居然想跟她谋长久,而不是今日糟践完她,一弃了之。可气的是她卓家虽然颓败,但她有胳膊有腿,日子与以前没法比了。但她绣工极好,一副绣品足以供他们兄妹三人一年糊口的,岂用出卖色相,靠男人养活。

他能说出这番话,大概是把她当做那些好逸恶劳,贪图享乐的女人了。

第四章

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卓家没败落前的日子之所以好,是因为父母兄弟姐妹都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现在我母亲离世,父亲深陷囹圄,到哪里,都不存在我的好日子。”

拒绝的并不委婉。夏宣早料到如此,扑哧一笑:“一家人其乐融融?你以为你还能拥有那样的日子?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当真一点印象没有?是你哥把你送上我的床的吧。当天在你们家,他为了你,生我的气,干脆不卖园子了。为什么现在又出尔反尔,用你巴结我。动脑子想一想,你就应该明白,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们遇到的困难,比你想的要严重的多。”

“……”这是卓雨楼不愿意面对的,将唇内咬出了血:“……不会是我哥做的……我不信……”

夏宣对她这种对亲情愚蠢的盲信,嗤之以鼻:“今日请我喝酒的是南京镇守太监的侄子,你家这宅子也是他买下的,打算连你一并送给我。我今晚若是坏了你的清白,再把你弃若敝履。你除了寻死外,恐怕只能嫁给太监做小妾了。”

卓雨楼的确听大哥说过,把卓家园子卖给了镇守太监,还说他能帮上忙,疏通关系。她当时还很高兴,现在想想,大概从那时就在算计她了。

她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睁眼自己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即是说她在这里以卓雨楼的身份实打实的生活了十五年,她早就融进了这个时代,也融进了卓家。卓成安毫无疑问是她的最亲的兄长。

夏宣欣赏着她吃惊又绝望的表情,哼笑道:“认命罢。”卓雨楼眼睛酸涩,使劲眨了眨,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对夏宣笑道:“您一定觉得在做一件好事,我应该明智的接受您的好意。”夏宣很配合的反问:“难道不应该吗?”

卓雨楼无意发表一通宁愿捍卫贞洁而死的豪言壮语,她只淡笑道:“可能叫您失望了,我不想那么活。”

夏宣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讽刺道:“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现在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心中没数吗?”卓雨楼努力笑着,虽然笑的僵硬:“我早就不当自己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了。但比起做您的玩物,我想做个正常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整日靠揣摩您的心思,看您的脸色活着。”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卓雨楼目前对夏宣来说,正属于‘得不到’范畴里的,再者他当真垂涎卓雨楼美色,不免动了认真的心思:“我可以带你回京城,让你在国公府做个姨娘。”

不管哪辈子的卓雨楼都没想过给人做妾这条出路。她冷笑道:“您的美意,我心领了。我从没想过要那样活。”

她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不如前面拒绝夏宣的话来的爽利。但夏宣听了,脸色顷刻难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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