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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难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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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白咏秋少有的撒泼模样,孙青是觉得好笑又挺心疼。他干脆坐到贵妃椅上,随后将嘟嚷着不行的女捞入怀中,抱住她的同时轻声说道:“要真累了,就随我离开北宵城吧,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可好?”

此话一出,孙青便感觉到怀里的女僵了下。

“离开……”白咏秋抬头看着孙青愣愣的重复了这两个字,隔了片刻后她垂下眼来叹了声,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先不说能不能平安的离开北宵城,就算孙青能保她万全的离开,并且还能保证她今后的日不会危险,但她的举动绝对会让白家受到牵连。蓝令宇巴不得她做些叛逆的事,然后抓着她的小辫明正言顺的再把白家往死里整。

先不提帅老爹和美老娘心疼她如宝贝,也不说白家本家、分家,不算家仆的百来号亲戚。就说那几个平日她在心里腹诽的哥哥们,她都舍不得让他们吃苦受累,又更是因她之故而受什么牢狱之灾。 ~

蓝令宇应该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如同温水煮青蛙般的在折磨她。她只怕会死在蓝令宇手里。但她情愿结果如此,而不愿因她一人拖垮一个家族。

疲惫的俏颜上浮出一抹犹豫。杏目里更是纠结不已的闪烁。

温情的气氛有几分僵冷。

“我开玩笑的。”不用白咏秋花太多的语言去说明,孙青便先一步的说了句圆场般的话。百度搜索 随后他放开她,丝毫没她生气。更是带着宠溺的目光深看了她许久后,再说道:“不论秋想要怎么做,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白咏秋微睁了杏目。跟着抿了抿唇。下一秒,她的双唇勾出漂亮的弧度。这个笑容里带着幸福。

若说沈承砚死痞掰赖的感情如同火般的炙热,那感受他的热情的同时却得小心被他灼伤。然而孙青温柔体贴的做法就如同细流般涓涓不断,润物细无声但沁人心肺,不觉紧窒。

不过,她能同时被这俩人喜欢,还真是这辈值得炫耀的事。

孙青是吃了晚饭才离开的。

白咏秋嘴里说是不管背书的事了,但等孙青一走。她没别的事做时,还是又抓起了她的手抄本看了又看。前面的内容好歹也是她一字一句的抄写的,但末尾的内容却是沈承砚帮着写的。所以她着重的看了最后的那部分。

大概到了亥时,白咏秋在书本催眠的作用之下。这才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这一觉并不沉,梦里她仍在背书,好像受了梦魇般,完全没睡踏实。

第二天一早,沈承砚来接白咏秋的时候,后者根本就爬不起床了。

沈承砚来喊白咏秋,前面四天他都只是站在门外说说风凉话,看看美女早起迷糊图,并没有特意的走进门中动手动脚。他今天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站在门口等等就算了的,哪知拾喜进了内室喊了好一会儿,白咏秋的回答声都还有些迷糊不清。那没逻辑,还有些小孩气的回答,一听就知道她是没清醒。照前面几日的情况对比,可得出她并非真有赖床的习惯,沈承砚再站了片刻,便有些诧异的跨入了门槛。

放轻脚步转进内室,看拾喜站在床头轻推着床上的女,由于角度问题,沈承砚看不到床上的情况,更别提看清楚白咏秋究竟是睁了眼,还是没睁眼了。他想了想,问道:“拾喜,你家小姐怎么了?”

听到声音,拾喜蹙着眉头转过头来,满脸无奈地说道:“沈二少,小姐她说今天不去上朝了。”

沈承砚轻挑了下眉角,若有所思的挥开拾喜,只见床上女将头蒙在被里,裹得好像条毛毛虫般蜷在床上,典型的在逃避现实。

“秋妹,想不去上朝也行,不过——你看,我都来接你了,你还蜷在床上,这不明摆的在引诱我么?”沈承砚的这番话说得似真似假,还有几分轻挑,正迷糊着的白咏秋没精力去分辨他是不是真有那种意思。

此刻白咏秋只知道他从来都喜欢占她便宜,眼下又有个正大光明的机会他定然不会放空,于是那挥不走的瞌睡虫,在沈承砚具有威胁的话语里便被白咏秋给硬生生的挤出了脑去。

紧裹的被猛的掀开,一阵幽香扑入沈承砚的鼻中,同时却听微冷的声音,说道:“你赶紧的给我出去,我要更衣了。”

收起被香气扰乱的思绪,沈承砚定睛瞧去,眼前沉着脸的女,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疲惫之色。昨日的她,看起来已像在强打精神,今天看来状态却是更加的不好,难怪向来自律的女也会有赖床的一天。狭长的眼睑中,瞳仁里滑过丝心疼,随后他掀掀唇,说道:“秋妹实在是不想上朝,我就帮你告个假吧!”

“可以告假?”白咏秋双眼一亮,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但还持续不到半秒她的脸又垮了下来,说道:“我要更衣,你出去等着。”告假什么的,她还是别去奢求,她现在要步步为营才能勉强的对付变态宇。那厮绝对在等她露破绽。

又一次被轰,沈承砚犹豫了还是离开了内室。站在院里,看天上隐隐能见的星星,他很无奈地叹了一声。看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着她,借个肩膀给她依靠。

在这一刻,沈承砚有了与孙青不谋而合的念头。

要不是时间确实不早,沈承砚定会让白咏秋靠在他肩头多睡一会儿。不忍心却不得已的摇醒睡沉的女,沈承砚有意摆上轻浮的笑容,说道:“秋妹还真是不长记性,这么不防备的睡在我面前,难道真是想被我吃了么?”

白咏秋揉了揉眼,顺带的啐了沈承砚一口,二话没说的跳下马车。双脚触到地面却头重脚轻的差点栽倒。

“咏秋小心!”张仕宁应该是一早就等在了马车边,看她带着愠色的跳下车来却站不稳,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的,慌忙的伸了手将她扶住。

白咏秋蹙了下眉,推开张仕宁时扶住马车,嘴里客气道:“多谢张大人。”这话说完时,沈承砚也下了马车。刚刚那一幕,沈承砚当然是有看到,但他并未露出半分喜怒,平静的下车却挺有破坏性的往白咏秋面前一站,刚好将张仕宁隔到一旁。

“秋妹,要不要我扶你?”沈承砚有几分讨好的问着,只换来白咏秋的一个大白眼。

进了宫就如同上了战场,哪里还有让她放松的时候。白咏秋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额角,再做了几个深呼吸,顺便瞪了沈承砚一眼,一言不发的退开他的身边。后者的唇角浅不易见的滑过个无奈的笑容。

她无差别的疏远让张仕宁的眸色波光滟潋。

随着队列进了金銮殿,三呼万岁之后白咏秋尽量的收敛气息,希望蓝令宇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忘在了脑后。只是她的想法是好的,希望是美的,而事实上就算蓝令宇不惦记她,却还有别的大臣在惦记着她。

看蓝令宇迟迟没点她的名,有个大臣就忍不住地问了一句:“皇上,您昨日朝上不是说今日要看白咏秋抄的《北纲》么?”

听到点名声,白咏秋的嘴角抽了几下,偷摸的抬眼看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对面队列最前端的白花须老头。老头站的位置在排列第一的上官将军之后,就算白咏秋不太清楚这位对她落井下石的老头是谁,仍明白他在朝中是个位高权重之人。

尼玛不说话,会被当哑巴么?白咏秋埋着头用力的咬牙捏拳,在心里暗暗的问候着那老头或许已过世的老母。

“曲大人不提醒朕,朕又忘了。”蓝令宇没什么温度的笑着接了曲啸渊的话,再转了视线落到队尾不作声的白咏秋身上,幽幽地说道:“白咏秋,有没有将《北纲》抄写完呢?”

白咏秋的头皮紧了紧,摸出怀里的手抄本,走到殿上恭敬的递出的同时,说道:“回皇上,卑职已尽了全力将《北纲》抄写完毕,请皇上过目。”说完她偷摸的抬了下眼,就在这眨眼的瞬间她看到蓝令宇的眸底闪过一丝失望及一丝兴致。

娘的,这厮果然是将折磨她当成享受了!

&^^%#夫君难缠161_161 折磨她挺有意思!更新完毕!

162 不是夺妻之恨?

夫君难缠162_162 不是夺妻之恨?  白咏秋觉得,照着蓝令宇这么折磨下去,她迟早要在金銮殿上吐血身亡。 ~ 有气无力的趴在书库的桌上,她有种死里求生后的虚脱感。回忆在金銮殿上与蓝令宇周旋的那幕,白咏秋不由暗叹,还好她从小就装着乖扮着斯文,在这关键的时候就能看出,她这十七快十八年的演技可不是白练的。

果然是殿上三分钟,要磨十年功啊……

还在感叹着,耳里便听没有隐瞒的脚步声传来,白咏秋下意识的直起了身体。今天下朝之后,沈承砚就被蓝令宇喊走了,而张仕宁也被上官靳昊给喊走了,于是只有她一个人来了礼部的书库。这坐了不过一小会儿就有人过来,这来者不用说,多半是蓝令宇、沈承砚或是张仕宁中的一个。

白咏秋仔细辨认脚步声,确定不是沈承砚或张仕宁的,但那走得肆无忌惮且从容不迫的落脚声,感觉有些像蓝令宇,却又不太像蓝令宇的。

正疑惑着,一张与蓝令宇相似的脸庞进入白咏秋的视线。

来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个女,微微的讶了讶,问道:“你是蔡尚书的女儿么?”

蔡尚书有个女儿么?白咏秋愣了下,随后拍了下额头,心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朝里多了她这么个女官,在她没来之前就闹腾得满朝皆知了,此人居然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和蓝令宇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却没有蓝令宇那般的锋芒,那他……

白咏秋抹了把额角的汗,试着问道:“难难难道。您是——太太太……上……”皇字没出口,但那意思很明显。

正如白咏秋猜的,此人就是蓝令宇的哥哥,前北国的皇上蓝令斐。他看她惊讶得都口吃了,便随和的笑了笑再冲她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让她放松心情,末了才说道:“不必如此拘束的称呼我。”说完再补了句,“你不是蔡尚书的女儿么?”

呃。他是约了蔡尚书的女儿在这里见面的么?怎么翻来覆去的问她是不是蔡尚书女儿的?

白咏秋又抹了把汗,答道:“不,我不是……”她的话都还没说完。也可以说她还在想要怎么介绍自己。便听蓝令斐恍然大悟地说道:“哦——难道你是白家的?”他虽是在问,却问得很肯定,跟着轻叹一声自言自语地喃道:“看来他还真是说到做到了。百度搜索 ”

白咏秋愕了下,下一秒她猛地站了起来,问道:“您知道什么吗?”这有些唐突的问题出口,她便看到蓝令斐的瞳仁微睁了下。

“你是白绍言的女儿,白咏秋吧?”蓝令斐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好像想和她拉家常般的问了一句。问完径直到了书架前,边选着书边又说道:“你被安排来了礼部么?这里倒是可以学些东西。”

是倒是可以学,要是她能将书库里的书背个全的话……

白咏秋看他这么平易近人的。便找着机会套他话,结果说来说去好像打太极般。让本来精神头就不太好的女更觉疲惫。看来蓝令斐的脾气比变态宇要好,但他不想说的话同样是半个字都不会透露的。

合着蓝家的人,都是太极宗师……

虽然在蓝令斐那里没套出什么有用的内容,但至少白咏秋明白了一点,蓝令宇会对付白家,会找她白咏秋的茬儿,绝对不是什么心血来潮。

不是心血来潮才更可怕好不好!白咏秋苦起脸,暗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帅老爹年青时抢过……嘎——难道,真是帅老爹和沈承砚的生母有过什么?

哇呀呀,她得快些回去问个清楚,要真是夺妻之恨的话,那她被变态宇整到死都自认倒霉……

出了南大门,看白咏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白咏秋却抢在他抱怨之前,问道:“二哥,咱家与沈家如此要好,怎么咱爹没和沈家小姐结姻呢?”

白咏禾当场愕住。

“这事儿……当时我没在,不太清楚。”马车都驶了有几分钟了,白咏禾才缓过神来答了句无厘头的话。

白咏秋听得暗翻白眼,一句“废话,你要是在,你就不是我哥而是我叔了!”差点冲出口来。她在心里吐完槽,再想这事还是得问问当事人才行,便没说话,十分疲倦的闭了眼。白咏禾知道她累,只是温柔的将她搂住,倒也不去打扰她休息。他斜下眼来瞅着很快进入梦乡的小妹,眼底滑过担忧。

让小妹受累的日要何时才是尽头?

白咏秋心里挂着事,马车还没摇到家她就醒了过来,在睁眼前她问道:“二哥,到了么?”

看身侧的女分明还没清醒,就先关心有没有到家,白咏禾觉得好笑的伸了手轻捏了她的小鼻头,宠溺地说道:“还没到呢,小妹不再睡睡?”

白咏秋摇头,心说她当然是想再睡会儿,但是要再睡下去可能会误了正事。她先打了个哈欠再拿手强撑起眼皮。她这无意的举动单纯可爱,让白咏禾实在是忍不住的狠狠的搂紧了她个满怀。

“二哥,很疼!”快被白咏禾揉进怀里的女挣扎不已,而肇事者却是乐得大笑。这是自白咏秋下朝后,在回家的路上第一次有了欢声笑语。

到了家,听说白绍言没出门,白咏秋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她帅老爹的书房冲去。

“爹爹!”推开门,白咏秋看白绍言正在写着什么,她也不顾会不会打扰到她的帅老爹,直接问道:“爹爹当年是不是和沈伯伯的妹妹有过什么?比如婚约什么的?”

“咳咳咳……”白绍言呛了一下,咳咳几声才顺过气来。他一脸纠结的放下笔,将白咏秋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女儿不是没事逗着他玩,他这才答道:“为父与将月只是认识,并没有特别的交情。”答完便看门口的女儿偏了脑袋,好像很迷惑一般,他不得不问道:“女儿突然这么问,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么?”

就算闲言碎语,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白绍言很迷糊。

不是因夺妻之类的事引起的?那是什么原因呢?白咏秋沉吟了片刻,并没回答白绍言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题:“爹爹,咱们家从前是不是惹到过仁厚王?”

白绍言听得用力睁了睁眼,跟着一脸着急的从桌后绕出来到了门前,扶着白咏秋的肩头上下左右的看了几遍才问道:“女儿受什么委曲了么?”

委曲?何止是委曲啊!白咏秋浅浅的撇了下嘴,却什么都没抱怨,而是拨开白绍言的手,说道:“爹爹别管那些小事,先想想从前是不是惹到过仁厚王!”她的意思是在问白绍言是不是从前得罪了当上皇上的蓝令宇。

在朝里被变态宇刁难的那些破事,白咏秋是一次都没说过,而四个不知从哪儿听到些风声的哥哥,也一次都没向他们这个当爹的透露过什么。所以她知道,她这问题绝对够突兀。

白绍言认真的看着白咏秋,只觉得她精神不太好,别的倒是没什么异样,但她不否认的态度让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要问个清楚,白绍言暗想,随后才答道:“在皇上还是王爷时,为父也只在沈府见过他一次。”

既不是抢了变态宇的女人,又不是从前不小心的惹过他,那他丫的这么针对白家干毛?

“……女儿?”白绍言喊回了神游的白咏秋,他看她愣呆呆的抬了眼,便问道:“女儿是不是受了什么委曲?”

旧话重题,白咏秋很巧妙地答道:“身为臣,定会有不顺心的时候,爹爹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女儿看来都没什么精神……”

“爹爹,这是欠了瞌睡造成的。”她这么回答倒不全是搪塞白绍言。

白绍言拍了拍她的头顶,叹了声,说道:“女儿切勿勉强就是了。”说完他像想起什么般,顿了下再说道:“虽说咱们白家与皇上不熟悉,但从二十年前开始却与太皇太后的娘家骆家,一直都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耶?还有这种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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