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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难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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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让毛线!还真是朋友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说给就给说换就换?

白咏秋的嘴角抽了抽,正要发作,放膝头的手却被身边的男人给握住。她怔了一拍斜睨过去,在沈承砚的侧面感受到了冰霜般的寒意。

“晋公,你这是在说笑吧。”正色之下,沈承砚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没正形的男人,一但认真下来,那表情那神色都是陌生,白咏秋看得愣怔,脑里反复的滑过一念。或许这才是真的他。

在人数上占着绝对优势的晋天享冷笑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就算是说笑,沈公有得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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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自己的新……

'bookid=2359336;bookname=《君心似火》'

032 这辈子都陪着二哥可好?

话说钱柄忠马不停蹄的找过两家赌坊后,终于在家赌坊里发现了自家二少爷的身影。见白咏禾正赌得高兴,不敢贸然的打扰他的兴致,钱柄忠急得在赌坊里团团转,踌躇了片刻后才挤到他身边,跟着硬着头皮,说道:“二少爷,荣华街分店的伙计带话来说,小姐……小姐被人掳到了四季酒楼里,……”

“什么?”白咏禾先是一惊再是一怒,跟着摔了手里的牌站了起来,伸手一把拽过钱柄忠,瞪眼再吼道:“谁这么大胆敢惹咱家的宝贝?”他也还真敢说白咏秋是白家的宝贝,他倒不仔细想想平时是怎么暗地里“欺负”他家小妹的。不过这话却是暗示着,白咏秋只有他们几个当哥哥的能“欺负”。

知道白咏禾那气不是朝着自己来的,钱柄忠倒没被他给吼吓着,可知道得也不多的钱柄忠不知此问要怎么答才好。他先顿了几秒再支吾着说道:“这……这个……”才说到这,他便被白咏禾给一把推开。

随即他家二少爷骂骂咧咧地大步赌坊之中。

听钱总管一直说不到重点上来,急脾气的白咏禾哪里还等得下去。在他看来,当务之急是带着人手杀到四季酒楼救下白咏秋,至于对方是谁,是又出于何种原因掳人,都得等小妹安全了再慢慢的深究。

于是乎,他也不等钱柄忠把话说完,先一步的离开了赌坊。

话题再回到四季酒楼这边。

晋天享缓缓的说了一句分明是打算撕破脸皮的话,当话音落下之时,白咏秋立马感觉到搭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在微微的颤着。体会到他的颤抖非惧是怒,她不由转眼瞄去并轻拧了眉。

身边向来面带轻浮浅笑的男人,此刻的表情并什么,不过眼底却有暗藏的愠怒。

他在隐忍,却是忍得快要。

这个时候沈承砚只要敢说一个不字,她相信晋天享一定会当着她的面将他打个半残。虽说他们两家在北宵城里都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角色,不过眼前这个没踩熟地皮就蛮横的主,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的,分明是打算来个说不服就武力制服。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没点优势,自然是能避则避,至于避过之后……她反正不是那种吃了鳖都不反击的个性,想必他也不是乖乖受欺负而不反抗的。

都说君报仇十年不晚,何必非得赶在这个时候去以卵击石呢。

瞬间转了几念,白咏秋的小手一翻,将沈承砚的大手盖住的同时轻拍了两下。 ~后者微愕了愕,斜眼瞄来,她送上一个笃定的浅笑。

狭长眼睑内的瞳仁轻缩了缩,跟着,沈承砚听白咏秋不急不缓地感叹道:“真不知晋公为何如此厚爱小女,竟然不惜扮起恶人。”软软的一句话说完,说得晋天享绷着的表情稍有松缓,似乎对她的说法有点受用,就在这时,她的面色突然一凝,再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小女不是,何来让与不让一说?”她想是想的退一步海阔天空,谁知临了头还是从口中蹦出句不好听的。

晋天享轻挑了眉。

那几个壮汉像被谁喊了起立般,基本上是在同一时间内站起来并鼓了眼握了拳,吼的吼骂的骂,一副摩拳擦掌随时等着干架的样。

酒楼内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沸腾。

躲角落的掌柜是急得团团转。他们分明聊得很,怎么周围的壮汉都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那姑娘可是白家的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可怎生是好……

眼下过去安抚众人情绪,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但让白家小姐在店里受伤,事后一定会被白家二少追责,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早早的死个干脆,说不定会捞个护白小姐有功什么的,虽不求表扬,但求个安稳,比如之后不会让白二少折磨一类。

掌柜快速的想清其中利害,冒着冷汗的小跑了过去。

“那个……晋爷,给小店些许薄面,千万别在这店里……”话还没说完,晋天享就将他的后话给瞪了回去,跟着便听一个壮汉嚷道:“只要我家主想要的,就没有到不了手的!”

啧,丫的太狂了些吧!

“哎呀,是谁这么狂,站出来让本少瞅瞅。”幽幽的声音从店外传入,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走了进来。

白咏秋吁了口气,救兵总算是来了。

白咏禾才走进来还没站定,从他身后就呼啦的涌入一帮人,像插笋似的将四季酒楼堆了个满。

晋天享沉了脸。

看这七号人,质量似乎不如晋天享那些手下,不过数量上绝对的占着优势。

“二哥。”白咏秋先瑟瑟的喊了白咏禾一声,为表示自己是吓着了,还少有亲热的小跑到了他的身边拽着他的手臂。

白咏禾先斜了她一眼,再乐呵呵的看向沈承砚,随后微埋下头似真似假的调侃道:“小妹,未婚夫不如二哥可靠吧?不如小妹把婚毁了,这辈都陪着二哥可好?”

吖吖的,管丫说得再暧昧再诱人,总之是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什么一辈陪他的,不过是想她这一辈都帮他打杂、善后、垫背外带收拾残局。这是亲哥能说出来的话么,是么是么是么!!!

白咏秋想归想,心里边咆哮归咆哮,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痕迹。她微噘了噘嘴,一脸羞涩地说道:“二哥又在说笑了。”

这对兄妹的对话,在场的除了沈承砚之外,或多或少都有点凌乱,他们几乎是在想,这对兄妹究竟是何种关系。

探究的目光直来直去,的像要把她剥开般。

他二人自然是正常的兄妹关系,沈承砚知道,所以他没在意白咏禾那句话中的暧昧,而是在意着他话里明说他的不可靠。

他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缓了几拍才站起来,对着白咏禾笑嘻嘻地说道:“既然白二哥来了,那砚先带秋妹回去了。”他说完就朝白咏秋走去,很亲昵的将那纤腰一握,温柔地说道:“秋妹,咱们走吧。”

嗯嗯,是得走了,再这么站下去,她都快被人给盯穿了。

033 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掰着手指数了数,自四季酒楼之后已有四日,居然沈承砚是再也没现过一次身。( kan。赢q币,)请使用访问本站。亜璺砚卿白咏秋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捧脸暗想,莫不是那日被她二哥说得狠了,不好意思再来找她了?

咝,可能么?就他那厚比城墙的脸皮?

换了个坐姿,她继续想着,难不成他被她二哥激励得发了奋,终于不再游手好闲了?

问题一出,她立马就给否定掉。这个基本上也不太可能。

那是什么原因让他……

“小姐,刚刚启若院的小丫环过来说,二少请小姐去凉亭聚聚。”拾喜的声音打断了白咏秋的思绪却没让她顺利的回过神,反而引得她察觉到一件另她不爽的事。

她居然为了一个沈承砚不来找她的事而烦恼。啧,她是病了,绝对!

这下子她总算回神,末了温和地问道:“拾喜说了什么?”

这四天以来,拾喜是把她家小姐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一面是全看在眼里的。她大约能猜到原因,便偷偷的乐着再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话说完,看她家小姐又陷入沉思。

每过个四五日,他那四个哥哥便会叫上她到大花园的凉亭里,或是聊聊天,或是说说近日趣事,或是品品茶,或是谈谈生意,或是做点增加兄妹间感情的事……大概。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对白咏秋来说都没差,反正这样的茶话会她永远都不会是发起人,且几乎都是被迫参加的。

好比眼下。

白咏秋咬着大拇指合计着,启若院,那可是她二哥白咏禾的院子。亜璺砚卿在她的记忆里,他也像她一般,几乎就没当过茶话会的发起人,而且要不是一早就说好让他留府里的话,那就甭想在家里瞅到他的人影。

这么个坐不住的主,居然主动说起花园品茶?

品茶!她没听错吧,那绝对不可能是她那个走黑(道)路线的二哥能说出来的文雅话!

与其说她很惊讶,不如说她很震惊。

别看她二哥长得一副斯文样,从说话到做事,压根就与斯文挂不上边,好不好!

品茶!?她宁愿被她二哥叫着一起去砍架,也不想听她二哥喊她去品茶!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杀了她吧!

什么吐槽,什么假想,最后还是要变成现实去面对。白咏秋心情沉重的换了套衣衫,招呼了拾喜出了院子。

不论发生什么,她都少问少说,坚决别揽事到身上!

“秋妹。”

路过辽若院的时候,白咏秋被后面过来的白咏铭给喊住。

她先做了个深呼吸再转了头,唇角那个温柔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视线触到白咏铭身后的男子就立马的垮了下来,如猫般的眼眸里闪过复杂的暗光。

白咏铭的身后不是白咏文,而是沈承砚。

狭长眼睑下的瞳仁波光滟潋,薄唇边的浅笑若有若无,潇洒的身形配上淡紫色的长袍,俊中带雅的气质令她呼吸顿滞。

四日不见他越发的诱人……呸呸呸,诱个毛人!

“砚哥怎么在?”既然来了却不来找她,丫还真与兄控四哥有一腿不成。

微有怨怼的问题问得白咏铭挑眉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很淡定的笑着,笑得相当的轻佻,瞬间破坏了他原有的儒雅气质。

呸,这才不叫破坏,丫的本就是个轻浮的家伙。

“秋妹不想看到我么?”沈承砚反问了一句,随后眼底滑过一丝浅不易见的思念,思念之中还带了点点忧郁。

他今天若是自己来的,哪里还会去找什么铭。

沈承砚以问代答,问得正在吐槽的白咏秋很纠结。

说不想看到他自然是假的,可也不表示她想看到她。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看他好端端的没点改变的出现在眼前,她突然发现自己是杞人忧天了,于是非但不开心反而挺火大。

“砚哥来了却是找四哥的,什么想不想的可不由秋儿做主。”分明是句揶揄,话出口了却挺有酸意。

白咏铭听了未动声色,心里面却是暗暗的笑着,跟着漫不经心的推了沈承砚一把,调侃道:“都说了下回别往我这里跑,瞧瞧秋妹都生醋意了。”

“是么?”沈承砚有点夸张做了个惊讶的表情,跟着说道:“原来秋妹并非讨厌我,真是太好了!”

一唱一合、似真似假的对话,听得白咏秋相当胃疼。

淡定,眼前不适合发飚……

顿了顿,白咏秋硬将话题扯开,问道:“四哥,怎么没见三哥呢?”

“文先过去了。”

三哥先走了……那她也快点过去吧!

“那秋儿也先过去了。”白咏秋说了,一手拉了拾喜,一手拧了裙摆,像是在逃一样的快步走掉。

白咏秋再快,那也只是踩着小碎步,白咏铭真要追,用不了几步就可以追上,不过他并没有追过去的意思,而且还阻止了沈承砚追过去的打算。

“刚刚的话还没说完,砚可别想跑。”修长的手指搭在沈承砚的肩头,白咏铭笑得很阳光,眼底却有着不良的暗光闪烁。

沈承砚知道唯一岔开话题的机会随着白咏秋的逃跑而失去,他只得认命地点了头,不过嘴上并没直接回答,道:“铭已经猜到,何必再来求证。”

一丝阴霾自白咏铭的眼底滑过,少有的认真让沈承砚微愕了一下,随后白咏铭再恢复到漫不经心的模样,不太耐烦地说道:“管你兄弟俩想如何玩,总之别惹哭我家小妹就是。”说完再邪魅地笑了笑,道:“秋妹只能被我们欺负。”

沈承砚的嘴角抽了抽,喉里干笑了两声。

他应该说白咏秋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当然是不幸,而且还是相当的不幸!吖吖的,就算沈承砚是来找白咏铭的,沈承桓是来找白咏迁的,那这个晋天享为毛会坐在这里?为毛!为毛!!

看着这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白家的男人,看懂他眼底笑容里的挑衅与某种笃定,不能有太丰富的表情的白咏秋只能呆呆的看向白咏禾。后者笑吟吟的搭了手臂在晋天享在肩头。

白咏秋眉角轻挑,合着她二哥对晋天享是产生了基情,所以没收拾他不说,反而还请到了家里。

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034 也算是门当户对!

“……这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哈哈哈哈……”晋天享仰天这么一笑,白咏禾便附和了上去,跟着就像在比谁的气长般,豪迈的笑声是传遍了大花园,气氛还真是前所末有的高亢。 ~

作为走着温柔路线的女性,气氛再怎么活跃她也不能参与。这个时候的白咏秋只能默不作声的品茶吃点心,末了抽个空将某某比作手中的手绢拧着玩玩,倒也算是在这无聊的茶话会中偷着找点乐。

不过白咏秋觉得这样就行了,她怨言,哪怕坐在对面的沈承砚公然的调戏,呃,不对,是公然的与添茶水的丫环轻声说笑,她都没有半句怨言。

真的……吧。边想着,她边揉掉额角挤出的井字。

丫的然无视着她!

沈承砚凭白无故的冷漠让她的心情极度浮躁。她不提前跑了么,丫还真是个小心眼!

晋天享和白咏禾在那儿傻笑了片刻,转过眼来看白咏秋只顾着从丫环手里或拿茶杯或拿点心的,好像心思并没在他们这里,不由转了转眼主动对她说道:“白姑娘,那日晋某多有得罪,还望白姑娘海涵呐。”

刚将茶杯给了拾喜端着,思绪还停留在沈承砚刚刚冷漠的一瞥间,白咏秋压根就没在状况内,于是听了他的话后她稍稍的愣了一拍才说道:“晋公多虑了,既然公是二哥的朋友,秋儿自然不会再旧话重提。”如果可以的话,她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她这气的回答说得很温柔,温柔的语调里却是谁都能听明白的生疏,生疏之中还能品出几分少有的冷漠。

话落,白家的四个少爷不约而同的将瞳仁斜向他们的小妹,视线之中或多或少的带了点愕然与。

他们家的小妹鲜少对谁表露出明显的喜恶,更别提拒人千里的冷漠了,这晋天享倒是有点本事,可以把他们的宝贝小妹惹得这么彻底。

白咏铭半挂在白咏文的肩头,斜着瞳仁暗想,看来回头要细问下秋妹,这姓晋的究竟做了什么。

其实晋天享做的事与沈承桓比起来,已经很普通很普通了,不过他却是说了一句触到了白咏秋底线的禁句。好比女人如衣服的话。再有,此刻白咏秋的心情是毛躁得可以,若地点与人物制约了她,估计她还能答出比这更冷漠的话来。

此刻的晋天享并不知道他错在了哪儿,不过在他明白当初他犯了她的禁忌时,已经为时有些晚了。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说白咏秋一句话将晋天享扯出的话题做了个完美的完结,从而牵动了白家四个少爷的好奇之后,白咏禾这位不看场合的主跟着就来了句很直接的问题,道:“晋兄,你总是在看秋儿,莫不是喜欢她?”

“噗……咳咳……”

他话音落下,一直刻意降低存在感的沈承砚当场就喷了茶。添茶水的丫环,立马忙帮着沈承砚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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