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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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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闭嘴。”如情急忙喝道,可惜更是引发了头晕的症状,捂着太阳穴一脸痛苦,她虚弱地望着太医道:“敢问太医,我这不适症状,可都由这串珠引起的?”
那太医回答:“王妃身子健壮,先前都还好好的,没道理才几日不见就有如此之多的不适症状。刚才老夫给王妃把脉时,便闻到一股浓浓的异香,便觉不对劲。”然后又把那串珠递给太妃,“这串珠用了足量的麝香浸泡,这串珠丝绳也有麝香的味道,浸了麝香的珠子,戴在身上,虽然避阴镇邪,却也损伤肌理,尤其王妃有了身孕,更是万万不可佩戴。”
太妃脸色大变,她做了多年王妃,也时常入宫陪伴太皇太后,宫里头用麝香害有孕嫔妃的伎俩层出不穷,对麝香也是避之唯恐不及,也知道宫里一向禁用麝香,这珊瑚珠成色极好,又大又饱满,更难得的是颗颗均匀,摸着柔滑,散发出炫目光华,显然易见的御赐之物,这些御赐首饰,虽会添加香料,但绝对不会有麝香在里头。那么足以证明,这串珠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太妃也极欲想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暗害她的嫡孙,但见如情吱唔,也知道此事不宜声张,便沉声问:“那敢问太医,我这孙子不会有事吧?”
太医望了如情一眼,低眉顺目回答:“这串珠丝线里的麝香虽重,所幸南珠光滑圆润,再如何的浸泡亦无法浸入内里,而王妃身子健壮,所幸趁早发现。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太妃略略松了口气,念了句阿弥佗佛,对太医好一通感谢,然后亲自把太医送了出去。把太医送出主屋后立即大步流星奔到如情床前,沉声道:“这珊瑚串珠,究竟是谁送的?”见如情迟疑,又连声追问,“你放心,若此人来头确实不简单,我自不会声张出去,但总要让我心里有个底吧?”
如情咬唇,唇边嗡合着,却仍是不愿说出来,太妃急了,连连追问。
周妈妈也跪倒在如情跟前,“王妃,在太妃面前,您就实话实说吧。不要再顾忌什么了。”
沉香也一道跪了下来,哭着道:“是呀,王妃,虽然这事儿说出来确实无人敢相信,但总归比闷在心里好呀。更何况,那人就是拿捏王妃顾忌着名声不敢揭发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玲珑也插口道:“对对对,那人从来都瞧不上王妃的出身,肯定也笃定王妃闻不出麝香来,这才有恃无恐的。”
太妃虽心中疑惑,却也渐渐听出了眉头来,厉声追问,如情吃受不住,这才示意沉香。
沉香得令,跪倒在太妃跟前,恨声道:“这珊瑚珠,是庆昌候老夫人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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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章,从昨天写到今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从头到尾看了又看,又删又改,可折腾死人了,累的要死要活的
129 开始做坏事啦
尽管已有心理准,但太妃仍是大吃一惊,目光豁豁地盯着如情,又盯着沉香,沉声道:“这阵子宫里头也赏了不少好的,各大世家都各自有送,你怎知道串珠是庆昌侯府的?”
如情咬唇,却不解释,倒是沉香语气忿忿,“因为王妃有了身子,宫里头赏赐下来的又太贵重了,平时候戴在身上也着彰显了些,于是王妃只让奴婢找简单的来佩戴。前阵子庆安公主送的南珠串珠,令国公府送的檀香珠手钏,英国公府送的翡翠玉镯,泽云侯府送的赤金如意坠,庆昌侯府送的珊瑚串珠,这些都是简单实用的,王妃便轮留着佩戴。这两日王妃喜穿带红色的衣裳,配上珊瑚串珠刚好适合,再来,王妃这说串珠闻着自有股异香,还曾问过奴婢是谁送的。奴婢前日里还翻了礼册,这才得知是庆昌侯府的杨太夫人所送。”她抬头望着太妃,“本来,依那日里杨太夫人的所作所为,奴婢着实不愿再让王妃戴这串珠,可王妃说,对人不对事,这珠子又是极好的,不戴也着实可惜了。王妃还说,只要是好东西,管他谁送的。这才多佩戴了几日,谁知这串珠居然还有这么些名堂。”
太妃将信将疑,如情强撑着身子,对沉香道:“或许你是记错了,再去把礼册簿拿来翻翻看,会不会与别人家的重了。”
沉香仰脸,“不会有错的,奴婢记性一向好。确实是杨太夫人所送的。”
如情怒拍了枕头,“叫你去就去。”忽然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捂着太阳穴软软倒在厚实的软垫上,周妈妈见状连忙上前抚着她,轻轻替她揉着太阳穴。
“王妃莫要担心,希望是沉香记错了吧。”
如情无意识地点头,但周妈妈发现如情身子轻轻颤抖着,双手捂着小腹,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不由心疼。
如情紧紧握着周妈妈的手,恨声呢喃道:“……我不过是拒绝她进门,就如此暗害于我,真是太可怕了。”
周妈妈沉声道:“王妃莫要惊慌,有太妃和王爷在,不会让你担惊受怕的,自会给您作主的。”
太妃这时候也是无比震惊,等沉香拿了礼簿册子,亲自翻给太妃瞧。太妃一个一个地逐字念着,杨太夫人送的红珊瑚串珠赫然在列,她缓缓放下册子,又拿了串珠仔细摩挲着,面色渐渐沉了起来。
“杨府除了这串珠,还送了支云南老参,还有一块暖梨香,你去把那老参和梨香也拿出来,让我瞧瞧。”
沉香愣了下,回答:“老参和那梨香着实名贵,都让奴婢收起来了,奴婢这便去拿。”
过了会,沉香从偏屋里出来,手上抱了两个红色的锦绒盒,亲自打开盒子,里头躺了两支如罗卜须一样的老参,另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块香料,正是上乘的梨香,有安胎安神之功效,端得名贵无比,外头市面上亦难寻到。
太妃拿了老参,仔细观看,并没任何不妥之处,又拿了香料来闻,忽然吃惊不已,“这梨香早已失传,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让我瞧到。”宋江家的讶异,连忙拿了老参放到鼻间仔细闻了闻,“奴婢贱眼不识货,只觉得这香确是好闻,但真的闻不出有何名贵之处。”
“梨香有安神安胎之功效,早已失传颇久,沉香末一两,檀香末一钱,鹅梨十枚。右以鹅梨刻去瓤核,如瓮子状,入香末,仍将梨顶签盖。蒸三溜,去梨皮,研和令匀,久窨,可爇。把鹅梨挖去内核,装入按比例配好的沉香末、檀香末,密封,然后上火蒸——这是把原料之一的香梨直接发展为盛香料的容器了。蒸过之后,把梨皮去掉,梨肉连同其中的香末一起研碎、和匀,做成饼儿、丸儿,经过窨的程序之后,就可以焚烧。”
太妃又拿了梨香放到鼻间闻了闻,一股清甜扑鼻的香味,闻着极是舒服,道:“这鹅梨账中香我也只听说过,制作起来极是繁复,若火候差了,俣是手法不纯熟亦制不出如此上好香料来。庆昌侯府,当真用了。”
沉香在一旁接口道:“只希望不要用心过度就好了。”
太妃瞥她一眼,沉香连忙跪了下来,“太妃恕罪,奴婢并不知道这梨香的来历,原以为只是普通的香料。今儿听太妃这么一说,却是奴婢孤陋寡闻了。”顿了下,又面露复杂:“杨太夫人当真大手笔,居然舍得送如此名贵的香料。”
太妃心中一疑,连忙又拿了串珠放到鼻间嗅了下,又闻了闻香料,眉头渐渐拧了起来。
宋江家的轻声问道:“太妃,为了慎重起见,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太妃面沉似水,“也好,事情总要弄个水落石出才好。”
过了会,太医又赶了来,仔细检查了老参和香料,脸色无比沉重,“惭愧,老夫见识浅薄,也看不出这老参有何不妥之处。若太妃真怀疑这里头有名堂,大可让人拿去丢了吧。”而这香料,太医仔细放在鼻间嗅了嗅,道:“这鹅梨账中香炼得极好。香味清甜,具有安神之功效,乃香中极品,可下官总觉得,这香味里还渗杂了其他香料。”
太妃心中一沉,连忙问:“敢问陈太医,这里痞,还渗了什么香料?”
太医又仔细放到鼻间仔细闻了闻,脸色微变,“像麝香,但又不大像,香料渗的确实多了,下官也无法准确断定。”
太妃脸色阴沉不定,半晌才问:“那这香,可否还能用?”
太医含糊其辞道:“为了慎重起见,最好还是弃了吧。尤其王妃身子金贵,可万万马虎不得。”
太妃点头,好言好语地送走了太医。无意识坐到墩子上,一脸阴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连鬓上那朵千叶攒金珠吐蕊的南珠都失去了往日的光花。
屋子里的下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周妈妈望着如情,示意她说两句话,如情却不言语,只躺在榻上,绞着帕子,期期艾艾地道:“这麝香真有那么霸道么?”
周妈妈吱唔着,“老奴跟在老太君身边多年,也确实听说过孕妇慎用麝香,不过大多用在风湿腿痛方面。还从未听说过还可以弄进首饰里头。”
如情轻叹一声:“是咱们孤漏寡闻了。”然后捂着胸口,“周妈妈,我好怕。”
周妈妈一脸怜惜地握紧了她的手,“王妃莫怕,在太妃和王爷在,不会有人敢伤害到你的。”
如情下意识望着太妃,太妃也正望着她,隔着不远的距离,惊惧与惊怒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如情喃喃道:“母妃,她们,当真这么恨我?”
太妃沉默了下,沉声道:“你别多想,有我在,她们休想动你一根寒毛。”
如情绞着帕子,轻声道:“为了澄清误会,要不,把杨太夫人找来问一下不就明白了么?”
“不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太妃断然道,然后恨声道:“她与我相交多年,想不到居然会如此心狠,居然想暗害我的孙儿。”
宋江家的道:“大抵是恼了王妃先前拒绝让杨小姐进门吧,不过,这回杨家确是丢脸丢尽了。因妒生恨也在情理之中。”
“因妒生恨?”太妃喃喃道,“或许吧。”然后侧头,望着床榻上的如情,这孩子大抵是吓傻了,伏在周妈妈怀里动也不动,只惊惧地望着自己,不免心下怜惜,来到她床前坐了下来,握着如情的手,轻声道:“好孩子,把你吓着了。”
如情咬唇,蓦地哭了起来:“母妃,她们太过份了。刚才医太说的好可怕,如果这串珠一直戴在身上,再点上她们所送的暖梨香,那这孩子,想不掉都难了。”
太妃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哄道:“乖,别怕,有我在,她们不会再有机会了。”然后对如情道:“这事儿你打算如何善了?”
如情咬唇,摇头,“母妃,我现在心也乱了。恨不得杀到杨府去,那罪魁碎尸万断。可是,若真的把事情闹了开去,外人还以为是我暗地里搞的鬼,故意嫁祸他们……”说到这儿她面色红了起来,翡忿道:“她们打的果真好算盘。笃定我出身微贱,不识麝香。就算认出来了依我的脾气定会闹将开去,那样她们或许还可以反咬我一口,说我为了不让杨启宁进门故意污陷她们。若是没能认出来,如果不请太医来,那这孩子说不定便真的没了。刚才太医也说了,如果继续用下去,我这辈子是绝无生孕了。她们……果真打的好主意。”
太妃也磨着牙,“不错,她们这主意确实打的妙。若是真闹了开来……反而是你的不是了。”
如情泪水涟漪,胡乱抹了泪水,“母妃,那我们该怎么办?”
太妃反问:“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如情想了下,道:“她们既然这般暗害于我,肯定还有后招。”
太妃目光闪了闪,“你怎么如此笃定?”
如情咬唇,悲忿道:“串珠,老参,还有梨香,虽然太医说话模棱两可,她们这是摆明了要我落胎,并且终生不孕。母妃等着瞧吧,若是现在传出我的胎相不稳的传言,相信她们肯定会有行动的。”
太妃神色冷了下来,咬牙道:“好,咱们就先按兵不动。我倒要瞧瞧她们又会玩什么花样。”
……
太妃离去后,如情几乎快虚脱,周妈妈连忙扶了她躺在床上,“王妃,大功告成了,太妃应该是相信了吧。”
如情微微点头,“大家都没露出破绽吧?”
沉香几人纷纷摇头,如情又对周妈妈道:“何妈妈弄过麝香,估计手上还沾有这东西,妈妈还是去提醒她,早些拿皂角仔细洗了吧,衣服也给烧了,不要留任何痕迹。”
周妈妈点头,“这个自然,真要论嫁祸害人,何妈妈比咱们老练多了。王妃但请放心,不会被捉到把柄的。”紧接着,她又轻声问:“王妃真的笃定,杨家还会有所行动?”
如情冷笑道:“我有了身孕,无法侍候王爷,那几个姨娘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再来,三姐姐写的信妈妈又不是没瞧到,人家为了侧妃这个位置,可谓是机关算尽,如今闻得我胎儿不稳,有滑胎症状,肯定会赶着行最后一招。”她瞅着何妈妈,冷笑一声,“她笃定我身卑位轻,只要太皇太后下了旨,我是不会敢再阻拦了。”
周妈妈厌恶至极,“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种不要脸之人。为了给王爷做小,甚至连这些下作心思都想得出来。”
这时候。于冬多外头进来,“王妃,庆安公主来了。”
周妈妈一脸厌恶,“估计是听到风声了,特意来瞧王妃是否真有滑胎之像。”
如情冷笑一声,“来的正好,若真要一网打尽她们,可少不得此人从中牵线。”然后吩咐沉香,“去把她送的南珠给我找来。”
周妈妈大惊,“王妃,那串珠也浸了大量麝香,王妃最好还是慎用。”
如情道:“不碍事的,何妈妈说丝线上的麝香,还起不了大作用。”戴个一时半刻也不会有大问题的。
庆安公主进入屋子里,便发现如情躺在床上,一脸茫然状,昔日粉嫩娇好的面容变得憔悴不已,甚至连眼睛下方都起了青影,尤其如情身边的下人一副如临大敌之状,心里无比快慰,面上却作出关心状,上前与如情虚寒问暖一番。
如情虚弱地抬起手来,声音轻微,“妹妹来了?真不好意思,这身子不争气,无法招待妹妹了。”然后吩咐沉香,“还不给公主倒茶去?”
庆安公主连连摆手,“嫂子不必客气,身子不爽就别呈能了。快躺下,快躺下。”然后很自然地坐到床前,握着如情的手,发现她手上戴的串珠,道:“嫂子的手生得真漂亮,戴上这串珠还真好看。”
如情不好意思笑了笑:“这南珠还是妹妹送的,我也着实喜欢。”
庆安公主笑得很是和气,“嫂子若喜欢,我那儿还好几串没戴过的,全是太后她老人家赏赐的,都送你。”
如情苦涩一笑,“妹妹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如今正按太医的吩咐卧床保胎,这些头面首饰也只能痛忍割舍了。”
庆安公主一脸关心,“前些日子不还好端端的吗?”
如情语气不无担忧,“太医说我有滑胎之像,这几日还见了红,这孩子不知能否保得住。”
周妈妈连忙安抚道:“王妃莫要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只要按着太医的嘱咐,好生保胎,应该没事的。”
如情点头,但脸上仍有着无法遮掩的惊惶之状,庆安公主放软语气,又安慰了如情:“嫂子不必担心,那陈太医医术高明,尤其擅长专精妇婴,相信有他的照料,嫂子不会有事的。”
如情凄楚地点头,“承妹妹吉言,但愿如此吧。”她拿了粉红色绡巾绣腊梅帕子试了眼角,不无凄凉地道:“不瞒妹妹,我本是高嫁,若能生个一儿半女那还好些,若这孩子真没了,我这个王妃也是如覆薄冰。母妃抱孙心切,若这孩子没了,我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庆安公主无限唏嘘,又安慰道:“嫂子千万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你是王兄明媒正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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