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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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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大吃一惊,与几个丫头对望一眼,都从各自脸上看到了凶多吉少,心里一沉,忙对蓝茵她们道:“你们先起来吧,这儿有我呢。”
几个丫头却没有动,仍是跪在地上,只小小声地催促,“姑娘快进去吧,老爷已待候多时了。”
桃红也小声道:“姑娘,老爷,很生气,姑娘千万要小心。”
如情沉了心思,快速进入厅子里,忽然一副噎着了的表情,她硬着头皮望着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的知义,“……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的知义一身玄黑劲装束袖长袖,脚下玄黑尖扭羊皮靴,看这模样,应该是一下了衙就直奔琳琅园的架式。一手放到梨木抚手上,一手插在腰间,气势森严,冷眼瞅着她。他旁边坐着的余氏正偷偷对如情打着手势,要她小心行事。
如情脑袋一片空白,难不成,穿帮了?
知义神色冷冽,一言不发地盯着如情,俊眸炯炯,面无表情,不怒而威。
如情还是第一次见知义这般神色,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看知义的架式,该不会是特意来逮她的吧?
“一整个下午,去哪了?”
“天气热,去外头山上乘凉。”如情这般解释,心头很是紧张。
“乘凉?头发都乘湿了,还有,你们手上抱着的是什么?”
如情头皮一阵发麻,连忙道:“也没什么的,衣服,都是些衣服。”
知义冷冷地盯着她,如情吞了吞口水,下意识望向余氏。希望她能帮忙说两句话。
偏余氏只是给她挤眉弄眼的,先是双手合什,做了个自求多福的手势,再来又给了个大难临头的表情,如情看得不是很明白,又集中精神仔细看过去。
知义发现她的目光,蓦地侧头,余氏做到一半的动作很是夸张地停在半空,然后又是讪然,又是畏惧地缓缓放下双手,吱吱唔唔地想说什么,却又找不着好的借口,最终,只得作罢,一副认命的表情。
知义狠狠剜她一眼,又转头,目光森冷地瞪着如情。
“到现在还是不肯与我说实话,嗯?”
如情吓得心脏忽跳,几乎站立不稳,在战场上混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光这个眼神,就让她几乎烟飞灰灭,太厉害了。
“哥哥,我,我去后山,凫……凫水……”见知义眉毛立马耸成一团,赶紧又道:“哥哥放心,我都带了丫头的,还带了护卫一同前去,并且,池边都围了围幔的,保证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知义语气森森,“你确定果真万无一失?”
如情哑住,心头电转,难不成,被别人发现了?不可能呀,每次上山前,都要四处扫荡一番,绝对不会有外人闯入的呀。
“哥哥,别生气嘛,妹妹知错了。”如情知道知义的脾气,和她一个样,最不喜的就是狡辩,干脆承认错误,说不定还能人轻发落。
“你知错?你可知错在哪?”
“……妹妹不应该外出凫水,有损闺誉……”
“你也知道有损闺誉呀!”知义从牙逢里出声,“除此之外呢?”
如情傻眼,除此之外,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知义蓦地怒吼一声:“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私自跑到别人的地盘去游耍也就罢了,居然……还跑到水里去玩……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姑娘家,居然做出如此猛浪的事来,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死了。”
这是如情第一次见到知义如此发怒,知义发起怒来果真不敢恭维,杀气四射,神情如虎,疾言厉色,并且古铜的脸上隐隐透出青色,这已是怒及的表情,如情骇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其他丫头也早已跪倒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哥哥,妹妹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如情弱弱地解释,知义这般生气,她也不敢狡辩,只能先认错,让他先消气再说。
如情失算了,知义不是知错能改善莫大嫣的方敬澜,也不是撒些娇示些弱,扮扮可怜就能被原谅的老太君,闻言反而更是暴跳如雷,“还有下次?”
知义身为统兵一方的大将军,要激励将士们的士气,数千上万人将士齐聚一起,主将在台上讲话,十里之外的人都能听见。天长日久的,早已练就了一副铁嗓子,如今这么一吼,没见过世面的早已吓得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多喘一下。
如情不可抑止地抖着身子,甚至连余氏也是一脸怕怕地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她轻轻拉了知义的袖子,小声道:“好了,夫君,妹妹已经知错了,你就……”
知义一个眼神射去,余氏连忙消音。在知义看不到的时候,给了如情一个自求多福及无耐的表情。
如情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这个兄长,发起怒来,真的好骇人。
知义想骂如情,却又骂不出口,想与她解释事情的后果性,却又顾忌重重,最后只得把所有的隐怒与担忧全闷在心头,蓦地转头,对跪在地上的几个丫头咬牙切齿道:“一群废物,主子做错了事,尔等也不劝导开解,反而助纣为孽,如今惹出如此祸事。我第一个拿你们开刀。来人,把沉香玲珑拉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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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严重后果性,这就叫连坐
外头立马奔进数个身形壮实的婆子,气势汹汹地走来,沉香玲珑吓得身形软了下去,连求绕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如情倒吸口气,再也顾不得矜持,一手拉着一人,慌忙跪了下来,“哥哥,是我执意要去凫水的,她们只是丫头,只能听命行事。。请记住本站哥哥,你要罚就罚我吧。千万别拿下人开刀呀。”
余氏也是一脸的震惊,也跟着劝道:“夫君,玲珑这些丫头做事细心,四妹妹已经习惯了她们的侍候,你这样杖毙了她们,四妹妹一定会很不习惯的。”
知义眉都不抬一下,冷冷喝道:“还愣着做甚?老爷我的话都不听了?”
如情惊恐地望着渐渐逼近的婆子,又惊又骇,死死抱住沉香玲珑,冲知义哭喊道:“哥哥,你要罚就罚我吧。千万别罚她们呀。哥哥,你要是执意罚她,你就先打死我好了。”说着对妄想拉开她的婆子一口咬下去,形同疯虎。
这时候,沉香才找回了一丝力气,她匍伏在地,颤着声音开口求绕,“奴婢没能劝阻姑娘,做出有违闺德事来,奴婢万死不足以谢罪,老爷要打要罚奴婢绝无怨言,只求老爷不要怪罪姑娘。一切罪孽,都由奴婢承担。”
玲珑也颤着声音道:“沉香姐姐说得没错,都是奴婢的错,就算老爷打死奴婢,奴婢也绝无怨言……老爷,奴婢不想死呀,奴婢知错了,老爷就绕了奴婢这一回吧……”玲珑也想学沉香那样大气凛然的,可是,死亡的恐惧仍是占胜了一切,最后伏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余氏也急得站了起来,也慌忙劝着。
如情紧紧抓着二人,冲知义哭喊道:“哥哥,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哥哥不要罚她们,哥哥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余氏也气得没法,见知义仍是不为所动的模样,也跟着着急起来。
最终,知义沉淀了心思,沉声对如情道:“你当真以为为兄不敢罚你?”
如情哭道:“哥哥要罚就只罚我一人,千万别罚她们呀,她们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哥哥,我知道哥哥一向疼我,所以才这么生气。哥哥,妹妹真的知错了。求你不要罚她们好不好?妹妹求你了。”
如情是真的害怕了,她也没料到,知义会生这般大的气。并且也不像做样子,而是真的要沉香玲珑二人的命,她早已吓得三魂丢了六魄,脑袋只一片空白,除了求情外,什么别的主意都没了。
知义盯了她良久,见她总算知道害怕,消了少许的气,却又沉声道:“好,看在你悔过的份上,此二人的命,暂且留下。”
如情正待松口气,知义又道:“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饶。来人,把此二人拉出去,给二十棍子。让她们长长记性,身为奴才,主子有出错的地方,得纠正劝解,并不是一味的逢迎讨好。这次就给小小的教训,若下次再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本来还想求情的如情,见知义这么一说,只得闭上双唇,眼睁睁看着沉香玲珑被婆子们拉出院子外,先用绳子捆得死紧,再拿帕子捂着嘴巴,丢到条凳上,两个婆子一人拿着手臂粗的梨木榻,飞快迅猛地打了下去。
玲珑二人一直跟在如情身边,虽未锦衣玉食,却也从未吃过什么苦,这回总算吃足了苦头,被打得皮开肉绽,撕心裂肺,气息焉焉,汗水淋淋。偏嘴巴被捂住,只能死命地挣扎着,如情咬着下唇,捂着脸,痛心地望着她们额上冒出的青筋及汹涌流出的汗水,每当棍子打下去,头颅会高高昂起,但打到第十五下,第十六下,便渐渐抬不起来了,如情看得胆惊心惊,跌跌撞撞奔出去,“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她扑在玲珑身上,冲知义哭喊道:“哥哥,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哥哥就放过她们吧。”
四个婆子停下手头的动作,纷纷望向知义,等他的指示。
余氏也是一脸紧张,见知义没有开口喊停的意思,鼓足勇气,自作主张地挥挥手:“别打了,别打了,快抬下去上药,好端端的姑娘家,被打残了可就罪孽了。”
婆子们又望了知义,正犹豫着,余氏咬牙,一个厉喝:“怎么?连本夫人的话都敢不听?”
婆子们见余氏真生了气,又见知义没发表意见,这才放下棍子,给二人解了绳子,抬下去上药了。
如情捂着额上的汗水,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惊的,她呆呆地跌坐在地上,呆愣愣地望着知义。见识了这位兄长说一不二杀伐果决的性格,她也不敢肯定,处置了沉香二人,是否就会放过其他丫头。
果然,知义又开口了,“沉香玲珑身为大丫头,不思劝解,杖责二十,以敬效犹。至于其他丫头……”
其他丫头闻言纷纷跪了下来,“老爷绕命,老爷绕命!”
如情的一颗心也提到嗓子眼了,她三步作两作奔回厅子里,跪倒在知义跟前,“哥哥……”
知义冷眸射过去,“你也别急,等下就轮到你了。”
“……”如情吞了吞口水,“可是……”
“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别人。给我退到一边去,等下再处置你。”然后知义对着吓得瑟缩不已的其他丫头,“念你们不是主谋,老爷我就从劝发落,每人杖责十棍。自个儿去外头领罚吧。”
尽管十板子也会要半条命,但比起玲珑二人的二十板子又要好上太多,毕竟凭知义冷酷果断的性子,总算保住了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是以,丫头们全都虚软着起身,来到外头院子里,这时候,早已候在暗处的婆子们已拿了条凳摆放整齐,六个丫头,一字排开,趴在条凳上,六个婆子各执棍子,噼里叭啦打了下去,丫头们被打得尖叫不已,哀叫连连,如情看得泪水横流,却又无可耐何,如今,她总算明白什么叫连坐,什么叫宗族家法。
33 被罚
丫头们十个棍子打下来,虽然还能保持清醒,却也疼得哀哀地叫着,滚落在地面,动弹不得。。请记住本站
余氏看得心急不已,又忙让婆子把丫头们带下去上药。
厅内还跪着两个婆子,及一个丫头,如情这才发现,居然是周妈妈,及余氏的陪嫁婆子何妈妈,及陪嫁丫头,还有一个如情也是震惊不已,居然是朝云。
她狠喘口气,想不到为了她一个,居然会连累那么多人。
她无助地望着余氏,余氏也爱莫能助冲她摇摇头。
知义又冷眼瞟向伏在地上的周妈妈,“周妈妈。”
周妈妈身子一个激灵,跪着上前两步,声音平稳,“没能管束好姑娘,是奴婢失责,老爷要如何惩处,尽管吩咐,老婆子一应受得。”
知义声音平淡,“周妈妈是祖母身边的得力陪嫁,这些年为方家鞠躬尽瘁,服侍祖母尽心尽力,于我也算是半个长辈,我一向是敬着的。可如今,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四妹妹做出这般违德之事来,就算看在祖母的份上,对你从轻发落,也是不成了。”
周妈妈声音不变,又磕下头来,“有违老太君所托,奴婢已是无颜愧对她老人家。老爷尽管罚吧,老婆子绝无怨言。”
知义颔首,“很好,不愧为祖母身边的人,够大气。本想给你二十板子,念你年岁已大,恐怕身子经受不起,就从轻发落吧,扣三个月奉银。罚做苦役一月。服还是不服?”
周妈妈再度磕头:“老爷处事果断,奖罚分明,老婆子心服口服。”
“那好,你下去吧。”
周妈妈再度朝知义磕了个头,起身,估计是跪得久的缘故,身形踉跄了下,如情看得胆战心惊,声音弱弱地道:“周妈妈……”
周妈妈仍是一如往常般慈爱地望着如情,“没能看好姑娘,老婆子自当受罚,只是希望受此一动,姑娘日后做事可千万别再任性了。老婆子去领罚了。姑娘,您多保重。”然后叹口气,跛着双腿,离开了大厅。
这下子,厅里就剩下何妈妈及余氏的陪嫁丫头了,知义喝了口茶,目光瞟了过去,如情连忙道:“哥哥,嫂嫂就她们两个陪嫁的,一直忠心服侍嫂子。嫂子如今有了身孕,行动极是不便,哥哥就不忙罚她们吧,不然,谁来侍候嫂子呢?”
知义似笑非笑:“你倒是挺关心别人的。”
如情见他语气随和,忙打蛇棍跟下,“看在嫂子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那哥哥就饶了她们吧。”
知义轻哼一声:“你先别顾着她们,如今,轮到你了。”
如情吞了吞口水,可怜巴巴地望着知义,不知他会如何罚她。
知义狠打了一干丫头,也算是出了气了,这会子,说话倒也恢复如常,“打你呢,为兄又舍不得,不打呢,为兄心头又难受得紧。这样吧,就去佛常罚跪吧。”
原来只是罚跪,如情偷偷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打板子,一切好说。
*
但如情想得太简单了,知义这回是真的气到极致,佛堂里的团莆早被人收了去,跪在光滑的地砖上,格外硌人,跪了一会儿,如情便支撑不住了,但这回可不敢偷懒,知义今天可是发足了威,她也几乎吓破了胆子,也不敢再仗着他对自己的疼爱而不当一回事。咬牙跪了一夜,后来到了半夜,实在支撑不住,歪倒在一旁,狠狠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破晓,一直担心她的余氏也是整晚睡不着,天刚刚亮,便起了床,匆匆来到佛常。
如情这回被罚跪,可算是领教了酷刑了,双腿肿得老高,一摸就抽痛得厉害,甚至合两个丫头之力,扶着也艰难,双腿又麻又肿,连站都站不稳了。
余氏看着心疼不已,对知义生这般大的气也是很有怨言,偏她一个内宅妇人,也不敢质疑,只能尽可能地替他说话,“妹妹也别怪你哥哥那般生气,实在是,这事儿妹妹做的确实不对。因为,那片山林,早被别人买下了。我还听说,因为得知妹妹在山里头玩水,又见着妹妹在山脚下立着的那个牌子,一方面也是顾忌着你兄长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却又在你兄长面前旁敲侧击了一番,你哥哥这才发这么大火的。”
如情恍然,更是后悔不已,她的名声受毁那倒是其次,偏知义好端端的名声,却被她给破坏了。也难怪知义会如此生气。
如情弱弱地对余氏道:“嫂嫂,都是我不好,害哥哥受牵累。”更让无辜的丫头们也跟着受罚。
余氏笑着安慰她:“妹妹别往心里去,你哥哥一向疼你,就算真的恼你,这会子瞧都成这样了,说不定又会心疼成什么样了。好了,快躺下,我去拿药,待上了药,用了饭,好生睡上一番,瞧你,才一夜功夫,人都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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