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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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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看宁睿,宁睿正紧张地扭着手指,他拉起宁睿,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峰儿是我的大儿子,是潇儿的哥哥,我不打算改变,父亲那里也不用提什么,让峰儿如以往一样有时住大观园,有时去贺府住。睿,公主,你们看可好?如果贺将军想认回峰儿,我也没意见,我只担心峰儿无法接受,且,这样一来或许,或许对睿的声名有影响。总之怎么安排,我听宁睿的,公主,你认为怎么安排好呢?或者我们再跟贺将军商议?”

宁睿喜极,纠緾她多年的问题就这样简单解决了!顾墨,他能放下心结,不再计较了。她扑进顾墨怀中,止不住嘤嘤哭泣。

光华静静地退出门去,把空间时间让给这对久别重逢历经磨难的爱侣。

……

除夕晚宴,是在顾府吃的,光华、裴琼,桓安、贺柏、王同、七娘……裴琼光华一儿一女等等一大帮大人小孩。顾父见这么多人来,头都晕了,大厅挤一挤也可开席,只是厨下……宁睿笑笑,只瞅王同,王同老实地说,已经安排了。

酒楼把美酒佳肴送来了。小孩子一桌,大人一桌。在排座次时,出现了问题。顾墨见到宁睿,即时精神百倍了,他也上桌吃饭了,那么,李梦婷的座位?顾父的如意算盘拨的霹雳叭啦响,既然媳妇有那么硬的靠山,那就不用休了,这李梦婷么,也是明媒正娶的,就做平妻罢,制衡制衡媳妇,再帮他拉近与儿子的距离。他主意打得好,只认为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再想不到眼前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是三妻四妾的,光华这些年听多了宁睿宣扬一夫一妻制,再不提给裴琼纳妾的,裴琼于女色上头也甚是淡薄,当年暗恋宁睿,碍于顾墨,不敢吐露一丝,后来娶了光华,便一心一意对待光华。

桓安那是不用提了,如花似玉的娇妻都……更不提纳妾了。

贺柏更不用说了。

……

所以顾父的如意算盘遭到一众人等的强烈鄙视。

有亲人朋友夫君替她出头,宁睿也不想上演妒妇戏码,该沉默时惜字如金,只装模作样故作贤惠不吱声一边站着。

顾父吹胡子瞪眼,顾墨拒不让步,光华七娘假意劝解,不动声色地把李梦婷从顾墨身边挤开……

这里乱糟糟地正一团热闹,门外太监尖声传唱:“皇上驾到。”

顾父做过礼部尚书,府中却没接过圣驾。忙大开中门迎接。

一番礼节。

楚远爱凑热闹的本性不改,他斜斜李梦婷,笑嘻嘻问宁睿:“怎么样?有个妹妹尊你做大姐服侍你好不好啊?”

小兔嵬子,宁睿着恼,都多大了都做皇帝了还是不改本色。她阴森森一笑:“小嵬子,皮痒了想嘴疼了?”作势要拧楚远嘴巴。

以前楚远没少给她拧嘴巴,自他登基后宁睿也不敢那么放肆了,换以前早拧上了。

如此嘻笑打闹,李梦婷可怜巴巴立在一旁,竟无人再去理她。须臾入席,自是楚远占上位,他左手边光华裴琼桓安绿珠裴立,{奇}右手边他拉了宁睿入座,{书}顾墨也不等安排,{网}贴着宁睿坐下,他过去是贺柏,贺柏过去王同七娘,顾父无奈挨着裴立坐下,李梦婷委屈屈挨着落坐,离顾墨隔了好些人了。

席间热热闹闹,宁睿一个现代人,也没什么君主观念,楚远少时便与宁睿相识,当年兵变宁睿舍身相救。旭日这些年,贺柏是八皇子的靠山,本来即使他无意带八皇子造反,楚远光华还是会担心的,却不意因着宁睿的关系,贺柏与他们抛开成见,坦言交心,楚远与光华不只是不用担心,还得一强助,朝中其他虎视耽耽的亲王也被弹压下来。且光华根据宁睿的一些提议向楚远进言。重农兴商,强兵富国。

国富民强皇位无忧少不了宁睿的一份贡献,楚远本身又是开朗乐观的性格,登基这些年什么都光华代他打点好了,他还没学来权术制衡啊君威臣纲啊,因此竟与宁睿言笑晏晏。

顾父看看皇帝看看儿媳,一句也插不上话,本来还想把李梦婷做顾墨平妻的话说出来请皇帝帮上一把的,看眼前光景,他也明白说了白说。

他不说,可别人会说,只是说出来与他的想法相左。

饭毕众人移步花厅。

贺柏问:“顾墨,你如何安置李小姐?”

顾墨撇嘴斜眼:“我的妻只有宁睿,再无他人,他人与我无关。”

话音刚落,他父亲气呼呼问:“梦婷是明媒正娶的,如何与你无关?就让她做你平妻。”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墨就发疯了,好不容易宁睿回来了,他怕得要死,只怕宁睿一个不高兴不要他了,父亲这里还纠緾不放。平妻二字更勾起旧恨,他再无法给父亲留脸面了,恨恨地问:“平妻平妻?你娶个平妻逼死我母亲还不够么?你还想我娶平妻逼死我妻子么?你当年娶妻心中何曾有我跟娘亲?现在别跟我在这里摆什么老子架式,要摆去跟你的女儿摆去。这个女人要娶你自己娶,我不会承认,我的妻子只有宁睿,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认她一人。”

转脸对着众人,举起右手,道:“你们都作个见证,我顾墨在此发誓,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爱宁睿一人,我的妻只会是她一人。”

顾父被顾墨责问得老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李梦婷眼见顾墨如此憎厌她,顾父又无法为她争取了,哀哀哭泣……

顾墨懒得理会,也不顾病体,招呼众人,一径回了大观园。

50

50、緾绵 。。。

大观园中大家又继续叙话,一会儿担心顾墨久病,宁睿旅途劳累,众人便相继告辞。那头顾潇见了哥哥,乐的什么似的,跟哥哥两人叽哩咕噜说个没完。自有张妈照料他兄弟俩去洗浴休息。

夫妻俩进了内室,顾墨呆呆地抚着宁睿的脸,泪流满面:“睿,我以为失去你了。”

“顾墨……”宁睿感概。“峰儿的事我对不起你,那时发现没跟你说。”

“不,怨我,贺将军骂得对,如果我不是那么不能相容,你会跟我说的,如果你跟我说了,也不会害得这些年你一个人背负。睿,你以后别再放在心上了,我明白,你不跟我说是怕我伤心,是为了我好,再说,贺将军说的有理,那时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与其看着你死或我死,还不如这样。睿,我也明白了,比起失去你,其他的都不算什么。睿,只要你能在我身边陪伴我,我就心满意足。”顾墨唏嘘

“顾墨……谢谢你。”宁睿只觉云开月明,幸福得想哭。

两人嘴里说着话,不知不觉说着说着就到了床上,再说着说着就光溜溜的了,等到宁睿察觉,顾墨已是箭在弦上了,虽然小别胜新婚,虽然久旷难耐,宁睿还是竭力止住顾墨:“顾墨,你还病着,别任性……”

“我没事,你摸……”顾墨哪里忍得,忍得他也不想忍,宁睿虽然回来了,他那颗心还在半空中,还不能落到实处。只有得到了,才能得到充实。

“顾墨……”宁睿抚着顾墨的身子,原来那光滑的肌肤干枯发涩,身上不见肉,骨头硌手,宁睿只觉心头酸涩泪意翻腾。她心疼的吻吻顾墨:“先去洗洗吧……”

听音辩意,顾墨欣喜地吻住宁睿:“睿,一起,好吗?”

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充满祈求企盼,曾经飞扬跳脱的孩子此时也会了隐忍委曲求全。还是出尘绝俗的脸上却难掩苍桑,以前顾墨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何曾要征求她意见?

宁睿只觉心疼愧疚,自从发现峰儿身世后,她与顾墨的闺房之乐便廖廖可数,顾墨受了多少委屈啊?宁睿再也顾不上矜持了,勾着顾墨的脖子,由着他抱进浴室。

暖暖的水流缓缓地洒下,顾墨取过夷子(肥皂)替宁睿全身擦过,再细致地揉搓。 温热的水花沙沙倾洒下来带起薄雾,夷子的馨香在雨雾般纷飞的水汽中穿行,混合着熟悉的体味,漫进鼻腔、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酸酸的、甜甜的幸福……

顾墨凝视着宁睿眼睛里幽暗的深处,他的妻还是那么美,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风韵让她更加迷人。

顾墨抬手勾住宁睿细细的腰肢,将濡湿的脸颊缓缓靠近,温热的唇,一寸又一寸,缓慢而迷恋地仔细*过对方的锁骨、肩胛、柔软的**。那里沉淀了岁月沧桑和无尽的思忆,已经由粉粉的浅红变成深浓的樱红……氤氲雾霭中宁睿愈发显得明媚而不可方物;透过来的她那秋水般的眼神,渐渐将顾墨包容了进去。偶而揉揉腰间,宁睿痒痒低笑,在妻子的娇笑声中,顾墨双手又开始了新的探索……

浴室里春意盎然,他们的眼神都很热,脑中只有不顾一切的感觉,那些烦人的道德,那些做作的规矩都远离了,只有真实的感觉在互相交替。他们变换很多种姿势依偎在一起,有时脚碰脚;有时顾墨在后抱着宁睿;最后他们干脆一起躺在地面上,纠緾嘶咬,水蒸汽让人晕眩,更让人意*情*。*望像魔鬼一般占据了整个心灵,又似温暖的清泉一般让人滋润而生动。

柔情的洪水冲垮了宁睿努力筑起来的生活堤坝。她跪在顾墨的脚边,趴下去用脸贴着他的腹部,轻声诉说,诉说她对顾墨的爱恋。

她闻着顾墨身上的气息,手掌在顾墨胸前滑下,引起他肌肤一阵阵的*栗,掌心所过之处带起一团火焰,挑起对方身体里的**。那**唤醒对方占有的狂*,刹那间顾墨大口大口地喘息,语不成句:“睿。。。。。。给。。。。。。我。。。。。。”猛地起身,想拉起宁睿。

宁睿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爱人,看着爱人脸上急迫的红晕,**的眸色,摇摆着抓过来的手,她知道爱人渴望得到她,她能感到那种渴望和需要。*怜充满胸腔,她把顾墨搂住,轻轻地**在地上。。。。。汗液和水流混合,*息与呻*交织,宁睿被剧烈的激动淹没,一种吞没她自身的*渴冲击着她。什么都管不了,她只想让顾墨发狂。

……

不得不承认,比起精神上的爱,**的爱更能让人沉迷,更能让爱人感受到对方的爱意,一场酣畅淋漓的*事,顾墨心头的阴霾尽散,他再不担心宁睿不要他了,他再不害怕宁睿不爱他了。

宁睿静静地依偎着顾墨躺着,幻想着自己与顾墨在一起已渡过漫漫岁月,她与他一同死去……一直想要追问生命的终极意义是什么,生命的终极体验是怎样的…………悲伤、痛苦、甜蜜和快乐。现在她愿意相信,无论是生命还是生活,与爱人相伴着活或是相伴着死,都是幸福的。

51

51、代价 。。。

雨过天青,宁睿与顾墨空前地甜蜜恩爱,宁睿从觉察到峰儿身世后,一直难展欢颜,她一现代女性,其实也不是介意得到寻死觅活地步,只是深感顾墨不能接受,愧疚于心才压力巨大,如今顾墨能够体谅,烟消云散,喜逢雯月。宁睿开怀不已,家中欢声笑语不断。更难得的是顾墨不止放开前事,对峰儿更加倍疼爱,峰儿的身世贺柏意思也不想折穿,于是峰儿还是经常两府住着。

如果不是记挂桓安的事,说宁睿泡在蜜罐里也不为过。

桓安与英华的僵局,是悬在宁睿心上的一把刀。顾墨现在能理解信任她,她也便跟顾墨坦言说出心事。顾墨不止不介意,还主动提出约桓安到大观园,由宁睿劝解桓安。

这日桓安依约到大观园来,顾墨带着顾峰顾潇去裴琼府了。宁睿把桓安接到花园中叙话。

曲径中,两人缓缓前行,谁也没有开口。

黄叶飘落,树杈上只剩下枯枝,传递着生命枯萎的信息。与他们一起哀悼逝去的情怀。

算算他们这一生交集的时间不多,实是没有多少属于他们俩的时光。泸州得月楼中相遇,短暂的相对而视;镇北将军府宴席中的浅浅关爱感怀;曲江画舫中深情表白;蘅芜苑中激情緾绵竟是两人爱恋的高*,随之闭幕。

正月里,春的脚步尚未到来,园里尽皆萧瑟,恰是意喻他们相遇相知是冰封雪冻春日难逢。

宁睿酸酸地回忆着,千言万语在心头打转,她负了桓安,之前那三年因着顾墨的关系,他们当初互相爱慕的时候,桓安也是很难与她情浓依依,后来的这些年,她与顾墨恩爱甜蜜,再料不到桓安竟然一直在忆念着她,不知他是怎么捱过来的?此时,本意是想劝他与英华好好过日子的,却心头苦涩唇齿间嗫嚅难言。

夏日里花叶田田的荷塘,此时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残叶。早已没了衔露含珠的风韵。寒风轻摇,枯和倓叶,仿佛悄悄的替他们诉说着昔日浓情,又仿佛轻轻暗泣着今朝伤心失落。

荷池旁,两人止住脚步,安守着这份寂静。默默地看着水中对方的倒影。

桓安鬓间已微有风霜之色,宁睿也不复相见之日的恬然无瑕。

良久,桓安蹲□,伸手想捞起水中的宁睿,纤长的指尖碎了一池清波,佳人不复见。

滚烫的泪水滴落,无声地汇入烟波浩渺中。

那清洌的泪滴直砸进宁睿心间,激得她心尖刺痛,她不想桓安一辈子就这样误了,再难启口,也还是说出来了。宁睿蓦然抬头,声音发颤“长恭,我对不起你,我。。。。。。”

她该怎么说?对着桓安那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而亮的深情的眼眸,宁睿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痛恨自己的自私。她现在夫妻恩爱,所以她想要桓安也幸福,了结自己的牵挂,平复心头的愧疚。微风吹乱了宁睿的发丝,一如宁睿缭乱的心。

桓安看着宁睿避开他的注视,眼神黯淡下去,苦涩地开口:“宁睿,不是你负了我,你不要再那样想了。是我,是我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

十年压抑于心的痛楚,桓安即便再自制,也泪如雨下,声音如暴风骤雨中枯叶落地时的沙沙响。

“宁睿,我没有顾贤弟那样不顾一切的爱你,你选择他,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年我常想,当年,你与顾贤弟日夜相对,却仍然为我。。。。。。假如我当时不离京,那么你现在必定是我的妻。

你离开京城三年,顾贤弟到处奔波寻觅你,而我却迫于父命安然留京,那时看着顾贤弟为了你心神俱碎,父亲临终又一再相逼,我终是无奈成亲了。这是原因,却不是理由,总是我负了你的一片深情的。

宁睿,我与英华。。。。。。你也知道了。成亲当晚确是无法接受她,第二天恰恰你又回来了,我,我心中便有了奢望。。。。。。。

后来你与顾贤弟远走,我心知无望,英华又贤惠温婉,这些年也想就这样收心,与英华……可是,可是,宁睿……”

桓安脸涨得通红,话说不下去。

宁睿迟疑地看他,难道桓安?不举?不可能啊!她与他那时差一点。。。。。。她记得桓安那时。。。。。。嗯。。。。。。。

脑中思索着,双眼不由自主地朝桓安腿间瞄去,怎么可能不举?就他们这样大白天在花园中说着话,虽然古人穿的是袍服,可是仍可看出那里已是一*擎*。

“唔。。。。。”一声急促的低呼逸出

两人目光对上,均脸红耳赤,急转头。

宁睿心中暗暗抽了自己几耳光,什么时候了,还不改好色毛病,当初要不是色迷心窍,何至于跟顾墨纠緾不休?要是当初利利索索嫁给桓安,哪来后来这许多波折?现在她已是顾墨的妻,再不能左右摇摆了。此时她再招惹桓安,引起桓安的绮念,那就禽兽不如了。

两人一时间静谧无语。

宁睿不想再与桓安说下去了,算了,还是通过光华让裴琼去劝吧。

按奈住卟卟心跳,她对桓安说:“长恭,我们去用午膳吧。”

“宁睿。。。。。。”桓安拉住宁睿袖子,“宁睿,你帮我,你帮我分析分析是出什么问题。”

白玉般的脸涨红得发紫

宁睿刹时间血液往脑部直冲,脸色与桓安有得一拼,她一个有夫之妇,与前情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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