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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家团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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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支顺势扯住他好不易松开的锦被,凑到小家身边笑嘻嘻地道,
  “为什么呀?小家脚不疼了?”
  小家低下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啜喏着道,
  “痛……不要看大夫……”
  何支扯了扯被子,让小家的肩膀露出来,他拿过巾帕擦拭着小家的脖子,道,
  “痛还不去看?告诉大支,为什么不想去,我一定不和别人说!”
  何支想起他昨晚脚伤未愈,又是大大咧咧地忘记了这回事情,半夜小家肚子饿,叫何支拿东西给他吃。何支正困着呢,随意应付着让他自己拿,当时还熄了灯火,黑漆漆的一片,小家便哦着要爬下床去。结果一来二去地脚踝不知撞在了什么地方,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何支一激灵被他吓醒了,忙是起身点灯,见小家是伤了脚踝,好险没更严重,心下稍安。小家的脚踝本就伤得严重,何支这边又没什么药材,也不好给他瞎用什么草药的。万一不留神给弄坏了,小家变回鱼的模样何支连想都不敢想。见小家趴在床上直哼哼,何支怕他压着肚子,将他翻过来。
  小家这会儿倒是硬气,也没掉眼泪,抱着肚子,勉强盯着自己的脚踝,可怜巴巴地盯着看。何支不好把纱布拆开,只见上头渗血了,一时也没什么好法子。这大半夜的,出去看大夫也是不可行的事情,便先哄着小家躺着,去问问花花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花花在睡梦里被揪起来,眼神很是呆滞地看着何支,眨了三下眼后,他道,
  “啊?”
  何支只得作罢,把他放回窝里,等他明早清醒了再说。躺回榻上,他抱着小家,小家说脚疼,何支不敢碰他的伤处,只得细细揉捏着他受伤的小腿,哄了一阵,小家便也睡去了。
  直到今早,花花说还是尽快去看大夫的好,小家倒是闹起脾气来死活不去,连脚疼也不顾了,一副打死也不去的架势裹在被子里。
  小家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犹豫,但是何支看见了他眼中从来没有出现的倾诉!硬要扯着小家出来,小家死死抓着被子,道,
  “不去!”
  何支扯了扯被子,道,
  “要去!”
  “不去!”
  “一定要去!”
  “不去可不可以……”
  “不可以!现在就去!”
  “不想去……”
  “没商量!去!再不去就把被子一起抱走!”
  小家大叫起来,拼死抱着被子,叫着,
  “不去不去!被子也不去!!”
  何支一个翻身把他用被子裹好,整个抱下榻去,小家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又怕自己掉下去,搂着何支的脖子,大叫道,
  “小家不要去!老爷爷一说话大支就不要小家了!不去不去不去不去!坏爷爷!”
  何支听他这几句话说得一点也不结巴,指不定在心里憋了多久呢,索性把小家抱到桌上放着,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小家肚子沉,动不了几下便气喘吁吁了,现在在桌上又被何支按着,跟鱼离了水似的喘起气来。
  何支捧着他的脸,盯着他黑亮黑亮的眼珠子,奇道,
  “谁是坏爷爷啊?”
  小家有些气愤地道,
  “那、那个胡子飘、飘飘的!”
  何支懂了,是那大夫,便道,
  “他为什么坏呀?”
  小家安静了,咬了咬唇,半晌不说话。何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道,
  “说话。”
  小家挣了挣,何支便放开他,只见他蜷在一起,抱着圆鼓鼓的肚子,手指放在嘴里咬着,闷声闷气地道,
  “爷爷说我有宝宝了,大支就不要我了——”
  何支知道他对之前那件事情心里还过不去,便抓着他的手,温声道,
  “傻小家,那不是爷爷坏,是大支笨,大支当时是笨蛋才不要小家的。”
  小家忙着爬起来,抱着何支的脑袋,柔软的肚子抵在何支肩上,似是哄着何支,道,
  “大支不笨,大支很聪明的,不笨不笨。”
  何支很是安慰地笑了笑,抬头看着小家,道,
  “那你和我去看大夫,我不会离开你的,一步也不会。”
  花花看着前面这个抱着小家又连声应好的男人,心底默默地腾起一丝佩服,对付主人娘子要哄连带骗,对主人娘子的眼泪要温柔又要凶猛!花花心道做男人真难,做一个攻更难,自己还是乖乖地当兽吧~
  Orz……
  对了,不是受!
  何支连哄带骗地把小家带到了医馆,那大夫见这小两口来,慢悠悠地迎上来,捻着胡须笑眯眯地道,
  “后生,小两口矛盾解决啦?知道心疼孩子啦?”
  何支红着脸,忙是扶着小家坐下来,见小家瘪着嘴,气鼓鼓地看着那老大夫,拍了拍小家的肩,示意他别生气。小家看着何支的面子上,低下头去,摸着肚子不说话。何支先让大夫给小家看看腿伤,老大夫把纱布解开来,不禁连声啧叹道,
  “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老实!不在家好好养胎,还出去瞎跑,给狗崽子抓的吧?”
  “噗……”
  已是变成一只家养小狗的花花不禁喷了,心里直为那河妖惋惜。何支见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两指一捏,把花花提溜起来,道,
  “这只狗崽子。”
  花花瞬间与他主人娘子一个阵线,一脸你再靠近我就抓光你胡须的架势,目露凶光地盯着那老大夫。老大夫捻着胡子,头微微向后仰着,道,
  “这怀孕了嘛,就不要整天抱着狗崽子,万一有什么病,传染了麻烦。对了,狗崽子还会掉毛,不好不好。”
  老大夫眯着眼睛,摇着手,连连不好,让花花甚是抓狂。老子我明明就不是狗崽子!老子我从来不掉毛!
  何支在花花炸毛以前把他塞到自己怀里,赔笑着道,
  “是是,您老说的是。”
  老大夫慢悠悠地拿来药酒和纱布,叫小家坐好了,对何支道,
  “做丈夫的抱着她点儿!伤到就不好了。”
  何支忙是点头,抱着小家,搂着他的肚子。老大夫沾了点药酒,对小家道,
  “闺女,你忍着点,疼也忍着啊,一会儿就好。”
  何支看了看小家,不敢笑,转头聚精会神地看着老大夫处理小家的伤口。小家确实是疼,又不敢把脚收回来,不自觉地抓着何支的手,疼的时候抓得何支的手生疼。何支倒是想不到小家有这般力气,更想不到他此刻即使这般疼痛,也没有哭闹,只是咬着唇,倒抽冷气。
  何支想不到他这般硬气,对自己倒是一哭二闹的来得简单,看来,还是有几分懂事的,不想惹自己生气。便附在小家耳边轻声地道,
  “小家乖,等会儿给你买糖葫芦吃。”
  小家没吭声,甚至看也不看他,何支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小家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发……

  ☆、肆二章 讨价还价的糖葫芦

  包扎结束后,大夫嘱咐着不能碰水,两天换一次药,尽量少走动一些,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何支跟鸡啄米似的一直点头,又让大夫给小家把脉。一直没动静的小家忽地扯了扯何支的衣角,何支见他眨巴眼睛,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便轻声道,
  “怎么了?”
  小家小心翼翼地,不想让那大夫听见似的,在何支耳边轻轻地道,
  “要糖葫芦!”
  何支心道这会儿向我要啦,便笑着说好,叫他乖乖地别动。小家不安分地把缩成一团的花花拨弄到自己身边,忽地抬头问何支,
  “大支买多少?”
  何支怕打扰了大夫诊脉,伸出四根手指,用眼睛瞟了瞟小家。小家在心里算了算,兔兔一根,花花一根,自己一根,大支一根,可是还想吃……
  他咬了咬手指头,转头看着何支,一脸不满足,晃悠悠地伸出一只手掌来。
  五根。
  何支心道不能多吃啊,便伸出四根手指头晃了晃,小家见他不肯,瘪着嘴,转过头来有些不乐意。何支见他不高兴了,忙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道,
  “吃三根太多了,酸倒牙怎么办?”
  小家转过头去很是奇怪地看着他,两人就像私塾里老师正在打盹,学生们私下里交头接耳似的,对着口型。小家道,
  “兔兔。”
  何支颔首。小家又指了指缩成一团的花花。何支又点点头。小家指着自己,最后指向何支。
  何支明白了,他不是想吃三根,是还给自己留着一根,可是自己又不要,就和上次分布老虎似的。何支又不想小家多吃这些零嘴,仍是摇摇头,伸出手指来摆了摆。小家的眼睛里流露出清晰的失望来,何支不同意,他便恹恹地转过身来,低下小脑袋去。
  老大夫此刻把完脉了,小家把手收回去,抱着花花有些不高兴。老大夫眯着眼睛看了小家一眼,对着早就翘首期盼的何支,道,
  “抱到里头去,老夫给探探胎位。”
  何支抱起一脸不乐意的小家,抱着他到了里间,好险不用脱衣,不若何支真是担心那老大夫的性命。总不能说是给小家活活吓死的吧?
  他看着大夫的手在小家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又按了按,生怕他把小家按疼了,便在一边紧张得一塌糊涂。倒是躺着的小家一脸自若,花花不给抱进来,他便乖乖地躺着不动。
  过了一会儿,三人又出了里间,大夫吩咐着小徒弟包几帖药,还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何支看着小徒弟走开了,大夫又招呼着他坐下,神情不似之前那般轻松。何支又是紧张起来,抓着小家的手,问如何了。老大夫捻着胡须,放稳了声音,缓缓地道,
  “太瘦了!要好好补补!”
  何支听到他语气里的责备,低头看了看小家,心道早知就不扣着小家吃饭了。大夫又道,
  “营养全给孩子吃去了,胎儿过大,骨盆又不宽,人还这么瘦。后生,你得多注意着点了,不能太宠着,让你娘子吃太多了,要生的时候苦的是她!明白了吧?”
  小家低着头肯定是没听了,就算听了也听不懂。何支听他一下要好好补补,一下又不能吃太多,顿时有些懵了,便道,
  “那、那该如何是好?”
  大夫捻着白飘飘的胡须,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道,
  “是不是一吃饱就躺下睡啦?是不是走几步说累了就不走了?这可不行啊,这是怀孩子,是关乎人命的!不是养猪!”
  “噗……”
  花花就算缩在一起也忍不住喷出来,大夫眯着眼,四处看了看,道,
  “谁笑啦?老夫说的是大实话!严肃点!”
  何支想到近日来对小家的举动,还真是似极了养猪,花花和大夫都这般说了,他自己觉着,也像那什么什么,可总归是心疼小家,便也放纵了。大夫扣了扣桌子,示意他注意听讲,何支便抬头看着他,十分认真地看着他。老大夫语重心长地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头一胎,宝贝得紧,这老夫我是明白的。可也不能宠坏了!”
  何支连连点头,低头对小家说,
  “糖葫芦只买四串!”
  小家嘟着嘴,瞥了一眼那大夫,目光十分地不友善。老大夫见小家不乐意了,又绕着弯道,
  “也不是说不给吃。想吃什么,尽量地满足她,怀孕的人嘛,自然是金贵点儿,这老夫我也明白。”
  小家登时目露感激,笑眯眯地看着何支,伸出一只手来。何支把他的手拍掉,继续看着大夫,老大夫年纪大了,反应有点慢,喜欢先抑后扬或先扬后抑什么的,转折点比较多。他话锋一转,道,
  “但是不能吃太多,少吃多餐,这样最佳。饭后定要走动,消食了才能躺着。不能偷懒,多走走总是好的。这脚伤嘛,适度地走一走,不要太过劳累就好,但决计是不可以做搬重物之类的重活。这是要伤了胎的。”
  何支这才想明白为何上回小家提了两桶水便腹痛不止了,生怕真伤到了孩子,便道,
  “上回他、他提过水,满满、两水桶……”
  何支说到后边声音都弱了,不敢再说下去。大夫缓缓道,
  “这如何可以?定是腹痛不止了吧?可曾流血见红?”
  何支心道还流血?忙是道,
  “只是腹痛,不曾流血。”
  大夫颔首,看着小家的肚子,道,
  “这胎长得极好,是个健康的小子,只怕块头太大,到时不好生养,注意些总是好的。”
  何支连忙颔首,见小家还为那糖葫芦高兴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夫见他们年轻夫妇这般恩爱,便是笑道,
  “糖葫芦吃点没关系,能吃就好,只是别酸倒了牙口,哈哈……”
  小家忽地道,
  “不酸!甜、甜的!”
  大夫闻言笑得更是欢畅,何支无奈一笑,摸了摸小家的脑袋,道,
  “等会儿就给你买。”
  他想到小家前天夜里腹痛,甚至腹部有发硬的迹象,便一五一十地讲给大夫听。老大夫听了,道,
  “这是正常的。毕竟月份大了,再过不久就要生了。接下来还会时不时地再疼上几阵,别太紧张,熬一熬就过去了。只是如果真的疼得久了,那得赶快找稳婆了,那十有八九是要生了。”
  何支听到稳婆,顿时有些苦恼了,他与小家住在深山里,去哪儿找稳婆?就算找到,那稳婆敢给小家接生么?再说万一是晚上,山谷里漆黑一片,如何找得到路出来还是个问题。这么多棘手的问题等着他去解决,这么多可能的情况摆在何支面前,他此刻一想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更别说到时真遇上了。
  他孤身一人,镇上没有亲戚,想求个帮助更是无稽之谈了。还有婴儿的衣物未曾准备,孩子出生了该用什么喂养更是没有头绪……
  何支担忧地看着小家的肚子,自己倒是有些无助起来。老大夫经验颇深,看出这年轻后生心底担心的事情,便拍了拍何支的肩,安慰道,
  “后生,顺其自然吧,毋需紧张,这生孩子养孩子的事情,谁家都是头一遭,不都长得好好的么!别担心,依照老夫的话来做,定保你母子均安。”
  何支尴尬地笑了笑,在心底叫着是父子均安。
  这时小徒弟拿来了药物,递给老大夫,老大夫冲着何支找找手,示意他进去。何支不知他有什么交代,便叫花花看好了小家,叫小家不要乱跑,自己跟着大夫进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何支手里拿着草药和瓶瓶罐罐,红着脸出来了。老大夫长须飘飘,满面红光地拍着何支的肩,还笑道,
  “年轻人嘛,自家娘子,你害羞什么?还脸红了,哈哈……”
  何支心道我才没您老见识那么深呢!他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的小家,见他扶着肚子要站起来,忙是上去扶着。小家看着他奇道,
  “大支,你的脸为什么红、红了?”
  何支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说我们家小家要难产……治愈系啊……不可以啊……

  ☆、肆三章 身为罪魁祸首的糖

  何支本想带着小家和花花去看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可是身边钱没带够,又怕这两只到时爱心大发,看了些可爱的玩意儿会挪不动步子。不给他买吧又记挂在心上,指不定回家还要给自己生气几天。何支对哄小孩子这件事情上倒挺精明的,只买便宜的吃货,贵的一律抱走不给看。
  买了几串糖葫芦、春卷之类的零嘴小吃,逗得小家不亦乐乎。何支又买了些冰糖,存起来不给小家看见,是怕他喝药苦了,便给他准备了,又不敢给他吃多。这些小动作花花都看在心底,愈加是感叹起当一个攻的难处。
  见小家又要赖着何支让他抱,何支又宠着他,更是不予拒绝。花花再次总结出一点: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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