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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太妖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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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母。
风声低啸,尘土飞扬。回头望去,视线所及皆是陌生事物,上阳谷早不见影踪。我先是仔细检查手臂上的伤处,已完全愈合几乎看不出伤痕,果然还是打不死的小强体质。接着捏了捏鼓鼓的钱袋,按了按腰间的长剑,又数了数包袱里各种应急药物,心里的忐忑不安这才缓下来。
幸亏两名守卫大哥随身携带家当,给我凑足了路费。而因为要防备苏沐,我这些日子可谓药不离手,泻药、迷药、毒药、解药等各备有一份。不然我恐怕还不能这么顺利地出谷。
夜幕即将来临,我和马公子还在行路中。我叹了口气,拍拍它的脑袋道:“跟着我让你受苦了。马公子,既然你不辞辛苦地驮我出谷,我也当聊表谢意。可是怎么表达谢意呢?”
我认真思考片刻,道:“要不我收你做小弟吧,以后保护你不让人欺负。我们一起闯荡江湖,浪迹天涯,自由自在行侠仗义可好?你若同意,就抖抖耳朵。”
马公子忙于跑路,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有些挫败,捋捋油光发亮的马鬃,努嘴道:“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字还未出口,只见它耳朵抖了抖,抖出的风刮得我脸颊略疼。
一掌拍下它的耳朵,我哼道:“笨小弟,那么用力做神马。”
以手支颐,我无聊地绕着它的鬃毛,又道:“既然你是我的小弟,我该给你起个像样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我叫莳萝,你随我的姓,嘻嘻,那叫绿萝好了。同意的话,继续抖下耳朵。”
它埋头行路,完全无反应。
我想,它或许在考虑吧。动物反应迟钝些可以理解,况且我说的是人话,对于它而言是第二门语言,还要经过脑内翻译过程。
只是等了半天,它还是毫无反应。
我呲牙森然道:“没有反应就是默认,以后你就叫绿萝。”
绿萝君一声长嘶,悲鸣不已。
我充耳不闻,用鞭杆敲敲它的屁股,“快点跑,不然晚上炖了你吃肉。”
绿萝君猛甩马头,仰天长号。
本来以为今晚不得不露宿野外,幸好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驶过那长长的林间小道后,竟然有家灯火通明的客栈映入眼帘。
只是当打马行至客栈门前,望见上头挂着的匾牌时,我激动的笑容僵在面部,抽动着嘴角念道:“黑店?”
前来招呼的小二绊在门槛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里面有人噗地笑出声。我疑惑地循声看去,只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用衣袖擦着络腮胡子上的酒水。
小二帮我牵住马,甩着毛巾急道:“哎哟这位姑娘,我们这是墨店,秋水镇有名的墨店,不是黑店。”
我抬头仔细打量一番,果然见那“黑”字下面还有个“土”字,歉疚笑道:“小二哥真对不住,光线不好我没看清。”
那高大男子转眼看来,笑道:“这位姑娘真是位趣人儿。”
我十年未出谷,也十年未同陌生男子讲过话,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是踏入门内点点头一笑而过。
谁知在我踏进门的那刻,男子表情瞬间转为惊愕,一动不动,酒碗还端在半空中。我怔了怔不知何意,正欲问小二客房之事,却见小二竟也直勾勾盯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待我回头扫向客栈内寥寥酒客时,发现这些人正望向我,表情震惊如石化。
我摸不着头脑,难道谷外的江湖已由血腥暴力转为脑残脱线了?怪不得沫雪出谷历练一趟,回去就变成那副模样。
我正在犹豫如何进行下一步,这时见中等身材微胖的掌柜率先回神,疾步行来,一把推开店小二,躬身笑得脸上褶子层层:“这位姑娘,您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
“住店,顺便送上来一份晚饭。”
掌柜殷勤道:“一等房每晚五两银子,附赠早晚饭;二等房每晚三两银子,附赠晚饭;三等房每晚一两银子,无免费餐饭。”
闻言,我睁大眼睛张口结舌。许久未出谷,谷外消费竟然已高涨到这个地步。下意识地捏捏钱袋,那我岂不是从小康一瞬跌倒了温饱水平?
但露宿野外总不太安全,我咬了咬牙道:“掌柜的,来间二等房吧。”随后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么贵的店还说不是黑店,近墨者黑,可见墨店远比黑店坑爹。”
掌柜正在移动的胖身板微顿。
我心下一惊,不好,说坏话被人听到了。
谁知掌柜愈加殷勤,脸上笑容绽放如菊花:“对不起,刚才小的报错了价,其实是一等房每晚五钱银子,附赠早晚饭;二等房每晚三钱银子,附赠晚饭;三等房每晚一钱银子,无免费餐饭。”
我一秒变身有钱人,顿时豪情万丈:“那,来两间一等房。”
掌柜不解:“姑娘还有朋友?”
我灿然一笑:“不,一间住着,一间看着。”
掌柜:“……”
用完丰盛的晚饭,我躺在松软舒适的床铺上,仍有种极度的不真实感。之前小二送饭菜进来时,我抑制不住好奇心问他,刚才众人见我为何会如此惊愕。
小二以手指天,万分恳切道:“因为姑娘您长得实在太美了。我们这穷乡僻壤凡夫俗子哪见过你这样的美人。所以一时看呆了,看傻了。其实我们也只是仰慕姑娘美貌,并无他想,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我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轻颔首:“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房门关上的那刻,我欣喜地摸了摸脸颊,接着坐到铜镜前自我欣赏自我陶醉一番,最后捂脸确认:“这个江湖果然走的是脑残路线。”
双臂枕在脑后,我眼望华丽宽大的床顶,得遇如斯江湖,不觉悲喜交加,心内五味杂陈。悲的是在这样的江湖中历练,再回谷时,我定变得和沫雪一般脱线;喜的是在这样的江湖历练,完全不用担心衣食住行人身安全。
可惜,我又想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了字章结束,撒花~~~
某字章开始,有点小激动哦~~某教主某盟主某庄主某坊主某谷主某帮主某少庄主,噢耶
☆、某少庄主
变故发生于午夜时分。虽然床铺无比舒适,但因为我初出谷,警觉不敢放松,是以睡眠浅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于我门外止住。我神志瞬间清醒,抄起长剑携了包袱,灵机一动悄无声息地滚入床下。
刚藏好身便听得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无数只脚纷沓而至,将地板踩得咯吱作响。
有双黑色云纹长筒靴疾步行至床前,一把掀开被子。
周围空气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那人高声怒道:“人呢?”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稍带稚气,应该是位少年。我迅速判断来人。
“少庄主,那妖女明明下榻这房间的。被子尚有温度,应该还没走远。”是那掌柜的声音。
“梁翦、梁飞各带人马分两路去追。”少年朗声命令道。
“是,少爷。”
眼前脚步纷乱,不多时占满房间的脚只余寥寥几只。可是这几只脚在房间晃来晃去,愣是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心下着急,但也只能屏息凝神免得被发现。
“少庄主放心,由梁翦梁飞两位教头去追,定能把那女妖手到擒来。”掌柜谄笑着讨好。
少年冷哼一声,并不作答。脚步再次行近,少年立于床铺前似乎陷入沉默。周围也未有人再言语。
突然他一掌击向床柱,似乎很懊恼:“我竟然没想到。”接着吩咐道,“梁羽,仔细搜这间房,别放过任何一处。”
我心下大惊,这少年完全不脑残啊。翻箱倒柜的声音骤起,甚至还有刀剑刺穿声。我浑身冷汗直冒,看来今次躲不过了。与其等他们搜至床下我被动抵抗,还不如找机会出去主动出击。思及此,我握紧手中长剑,蓄势待发。
少年似有些焦躁,脚步转来转去。
在他背对我的刹那,好,机会来了。
我翻身滚出床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窗子,一跃而出。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少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愤怒至极。
我夺路狂奔,身后黑压压一群人紧跟,手中刀剑在月光下闪着森森寒光。卧槽,江湖秒转血腥暴力路线了吗?
我跑,我跑,我拼命跑。唉呀妈呀,不行,这样跑下去非累死不可。出谷未捷先跑死,不要这么坑爹吧。
重要的是这黑压压的一群人为毛追杀我,我完全不清楚啊。
说不定这只是个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事。我迅速理出思路,欲与对方和解。边跑边喊道:“那位少庄主,我想你认错人了。我跟你无怨无仇,何故苦苦相逼?”
人群紧追不舍,少年从牙缝中蹦出字眼:“妖女,受死吧。”
“少侠,咱有话好说,你能先让手下放回武器吗?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
“妖女,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擦嘞,完全没有沟通和解的可能性。
我不再多话,集中力气跑路试图甩掉他们。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完全停止,唯有本能的逃跑还在继续。肠胃翻腾,右下肋疼得厉害,汗水涔涔迷了眼睛。
脚步渐缓渐止,我倚老树而立,汗如雨下,喘息如牛。不跑了,死都不跑了。天要亡我,我别无选择,但至少我可以选择光彩的死法。一手握上剑柄,我要死战,不然就战死。
片晌,入耳阒寂无声。
心下犹疑,我拊胸喘息四顾,却见夜色浩渺,茂林丛杂,杳无人烟。原来不知何时我竟甩开了那群人。
大大舒口气,心中紧绷的弦松弛,我只觉浑身酸痛,脑胀欲裂,腿脚颤巍巍甚至连站立都成问题。我扶着树身欲坐下歇息,甫一动弹。
说时迟那时快,脑后细细风声迅疾袭来,待我回神已至身侧。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我恼羞且怒,战斗力超常发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袖卷去,细风尽入,紧接着反手挥出,细风原路返回。只听“啊”地一声痛叫,身后丛林中滚出一个人。锦衣华服,容貌清俊,正是之前一路追杀我的少年。
原来他们躲在一侧等着袭击我,并未被甩开。有了此认知,我腿脚一软跌坐在地,现在真的是点滴力气都没了,唯有束手就擒。
夜幕沉沉,丛林寂寥,少年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一炷香后。
夜幕沉沉,丛林寂寥,少年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此时,我力气恢复少许,警惕环顾四周,不闻人声。难道只有少年一人追了来?
我慢慢靠近,用脚提提他问道:“只有你一人?”
少年闷哼一声,抿唇不答。
侧耳静听良久,仍是未闻人声。我不觉放下心,向前俯身拍拍他的脸,没好声气道:“你的手下呢?再不回答,我就剁了你扔出去喂狗。”
少年偏头躲开我的手,开口时声音里已带哭腔:“有种你就杀了我。妖女,你休想再碰我。”
我看了看自己搁在半空的手,接着瞅了瞅少年,一头雾水状。这江湖到底走的是哪种路线,莫非现在流行男人冰清玉洁守节操,连被碰一下都羞愤欲死吗?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十年未出谷,谷外已天翻地覆到这种地步。与世隔绝太久,我已跟不上时代的进步。
清了清嗓子,我收回手淡淡道:“本姑娘不杀生很多年,遑论杀人。只是这位少侠,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苦苦追杀我?我跟你,甚至跟你祖宗八辈都没仇吧。”
少年撑开眼皮瞥了一瞬,色厉内荏道:“要杀就杀,休要侮辱我。”
我默默扶额,果然与世隔绝太久,连正常沟通都出现障碍。我敛衣起身,郑重道:“这位少侠,我重申一遍,你认错人了,我跟你无怨无仇,以后请搞清楚再动手。另外,我是不会杀你的,你好自为之。”语毕,我转身便欲离开。
“你要去哪里?”少年嗫嚅着出声。
“我去哪里好像跟你没关系吧,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的落脚处,等着你再来追杀我?我虽然与世隔绝,但并不是脑子进水好不好。”好吧,这个江湖已脱离我的理解范围,本姑娘这么温和的性子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你不能走。”少年拔高声音,接着一把拽住我的衣裙下摆,“我不会放你走。”
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我拍拍脑门,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莳萝,咱要淡定,淡定。看别人脑残,总比自己脑残好。再深吸一口气,我淡定地拔剑出鞘。
“你杀了我,我也不放。”少年咬牙拽得更紧。
少侠,看来我们之间有条深不可测的鸿沟。又深吸一口气,我终于忍住一掌拍碎天灵盖的冲动,淡定地一剑划过,衣裙下摆无声而落,“喏,再见了。这位少侠,回去记得每天吃六个核桃。”我摇摇头转身离开。
“你别走,求你别走。”少年嘶喊着,竟然急得哭出声。
充耳不闻地行了两步,第三步再也迈不下去。好吧,我心软了。于是回首无奈道:“少侠,请问你还有啥事?”
“我、我中了剧毒。”少年哆嗦着嘴唇,半晌才道,“没有解药两个时辰必死无疑。”
“中毒?”我眨了眨眼睛,打量他全身,了悟道,“那针上淬了毒?”刚才他在背后洒出一蓬银针偷袭我,不料被我尽数挥回。
“它本就是毒针。”少年吸着鼻子,争论道。
这个时候莫要纠结细节好不好。我揉着被雷得泛疼的心脏,返身蹲在他面前,伸出手道:“拿来。”
少年不解:“什么?”
我心脏更疼:“解药啊。”
少年垂首低声道:“我没带。”
时间停顿一秒。
我暴怒:“卧槽,没带解药你撒个鸟毒针!”
少年哽咽了:“还不是因为你。我怕你中了毒会挟持人质,胁迫我给你解药,到时我若心软岂不是功亏一篑,所以我索性不带。”
我一口老血:“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对,嗯?”
少年抹着眼泪,沉默以对。
“现在怎么办?”我摊摊手对他,“要不我陪你度过生命中最后两个时辰?”
少年仰脸看我,眼泪流得更凶。
我又心软了:“那个,你家在哪?若去取解药怎么走?时间还来得及吗?”
少年抹眼泪:“只顾跟着你乱跑,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额上满了黑线,拱拱手:“恕在下有心无力,我是刚到此处的外乡人,更不知道这是哪里。”
少年哇得哭出来:“我要死了。”
我摸摸下巴,略略颔首:“理论上讲确实如此。”
少年哭声骤止:“实际上呢?”
我继续颔首:“实际上也是如此。”
少年白眼一翻,差点哭晕过去。
时间流逝,哭声渐弱,待我扭头查看时,他已面色乌青,双唇发紫,目光渐有涣散趋势。果然是中毒了。见我看来,他嘴唇翕发出低微的声音:“姐姐,等我死后,你拿了我的玉佩去秋水山庄找庄主梁墨,他是我爹,你别告诉他我死了,你就说我去大漠了,我从就有个愿望想去大漠转转。你就说我是不孝子,爹要是想骂就骂吧。”
我瞅着他,叹道:“还有吗?”
他眼角滑落一滴眼泪,有些艰难道:“没有了。姐姐,谢谢你。”
我心下泛起几分感伤,在他身边坐下:“理论上讲你实打实是个悲剧炮灰。”
他挤出一丝笑容,张了张口道:“实际上也是如此,是吧。”
我拍了拍脑门,颇为持重道:“实际上你可以柳暗花明。”
他笑了笑,眼泪流出来:“虽然知道你是安慰我,但我还是有点开心。”
我一巴掌拍上他脑袋,低吼道:“你懂个毛,本姑娘能救你,这位少侠你暂时不用死。”
他睁大了眼睛:“你……”
“你闭嘴啦。”我一把拎起他,放在旁边草地之上,颇有几分怒气道,“我麻醉药带得不多,等会你可要忍着。”
他抬眼看我,双眸亮如星子,突然星子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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