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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没有吃药的水神大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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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接下友人遗物,您怎会被追杀千里,不慎落入水中呢?”
    “若不是那人定要你接下他的遗物,您怎会变成这般,生死不由的下场呢?”
    余礼白摸着下巴,仿若沉思。
    有着余礼白面貌的水尸大笑,“您真是……”
    “等等。”余礼白打断他。
    没想到会被打断的水尸楞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
    余礼白以锤击掌,恍然大悟。
    “早该想到啊,”他像是自言自语,“我哪一次被算计不是因为他?就因为他好友唯我一人,这些年我掉多少人坑啊。”
    他握紧拳头眼中冒火。
    “下一次见面一定要让那家伙给我戴上一壶千日醉!”
    这一方豪气万分的发言让水尸也不得不沉默。
    ……虽然早有调查,不过亲眼见到白河水君竟是如此的人,也实在是太打破人的憧憬幻想了。
    简直无法将此人和五百年前那传奇形象连接起来。
    水尸心中满是惆怅,余礼白却从怨气横生的状态里恢复,随意往后一坐,流动的水带自动在他身后编织成长椅。
    “说吧,你找那谁有什么目的?”
    “我……”
    水尸的话又一次被打断,余礼白摸着自己下巴。
    “说起来还能有什么目的,一定是为了长渊剑。”
    水尸:“……”
    好难得啊,原来这位还是有智商这一回事的吗?
    “长渊剑已被毁去,你们这种人还依依不饶作甚?”
    水尸正色道:“长渊剑主未死,长渊剑怎会被毁。”
    “这话乍一听挺有逻辑的,但是细细一想哪里都不对,你们为什么要相信呐?吾友已死,其剑亦毁,本君真的不想重复这句话了。”
    “……您刚刚才说要让长渊剑主带着好酒来见您。”水尸无语。
    “本君是如此说没错,这和他没死有甚关系?”
    “……”
    到底是谁没逻辑啊?!
    “水君大人看来是一定让我们采取强硬的手段了。”水尸最后说。
    余礼白无所谓挥挥手,表示随意。
    水尸终于褪去伪装的面貌,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他对着余礼白行下一礼,白雾涌动,身形就要缓缓消逝。
    而周围白雾突然猛烈翻滚,露出虚无变幻的龙虎之象。
    既是幻术。
    余礼白坐在水椅上撇嘴。
    某水神正经起来的模样真的很能唬人,他头顶蓝玉神冠,身周水汽缭绕,正是标准的水神仪观,有神冠神袍,就算他并非身处白河那自身神域,战斗力也提高一倍不止。
    “小辈,你要在本君面前表演的就是这雕虫小技?莫要让人笑掉大牙了,还是回去练上百年再来吧。”
    “您可不要妄下结论。”
    水尸这句话说得极是自信,显然对自己这一手很有把握,并且他也做好应对水行术法的准备,自认为万无一失。
    “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掌握万象幻术。”余礼白也不禁点头。
    “果然还是您眼界高明。”水尸说。
    他话音刚落,白雾所化的龙虎幻想发出咆哮,向着余礼白扑过去。
    余礼白却还只是在不急不慢的点评,“……龙虎,你的主子是朝廷中人。”
    白虎幻想巨爪挥下,明明只是白雾所做幻象,利爪竟然也能发出金石一般割裂空气的啸吟,但是余礼白身边流水化作的长带自动纠结,编织成水网挡下这一击。
    而另一边白龙幻象也呼啸而至,长龙身躯卷曲,似乎是想要将余礼白给活活勒死。
    他却只是竖起一根手指。
    ——停住了。
    无论是龙虎幻象还是诡谲白雾全部停止,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怎么会……”被迫从白雾中显出身形的水尸震惊,“这一定不是真的……”
    “当然,”余礼白点头,“假即真,真既假,真真假假,你分得清?”
    水尸:!!!
    他何时落入对方幻境?
    余礼白微笑着竖起第二根手指,诡谲白雾再次流动,却是缓缓退让到一边。
    “万象幻术,可不是你这么用的啊。”
    光影变幻,水汽浮动,小楼中已经变回余礼白刚进入时候的模样,他身上神冠神袍变作水雾消失不见,凡人的余礼白走到水尸身边,叹息着看着眼神空洞,明显陷入幻境之中的年轻人。
    “给亲王殿下带句话吧。”
    ***
    咚——!
    “哎哟!”
    余礼白眼泪汪汪捂住额头,控诉,“为什么打我?”
    季镰道:“想打。”
    谁让你突然冒出来,一时间条件反射就直接打下去了。
    余礼白只能在心中给他记上一个【严重暴力倾向】然后放过——或者说短短时间里挨揍似乎有转变为习惯的趋势——看着被他拍下黄符的女尸。
    哪怕是被季镰勒死的时候女尸的动静也没有这么大,黄符上噼里啪啦一阵雷光闪烁,女尸不由发出尖利哀嚎。
    好在十几秒后,哀嚎声便停止,床身的女尸这一回算是真的死透了。
    余礼白还很真实的抹下一把汗,转身对季镰说道:“解决了。”
    季镰点头。
    “去找蓓姬?”
    季镰点头。
    “呃,为什么又不说话?”
    “你的麻烦。”
    “抱歉,不过此事的确是由愚兄而起,等到了白河镇我便给你们两个好好陪罪……不过你妹妹说不定真的捡到宝了。”
    季镰挑眉,默不作声。
    余礼白却一反常态没说什么。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栋小楼便是季镰父母相遇的那栋小楼,那位洋渣男真的在此处留下些东西也不无可能。
    两人一起上了三楼,季镰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房门。
    裴吉正好回过头,“哥哥我竟然发现父亲的血液……嘎?”
    跟在季镰身后的余礼白瞪大眼睛。
    眼前少女肌肤雪白,不着寸缕,将她包裹的猩红血液也难得不见邪恶淫。秽之感,不过余礼白好歹也是礼仪之邦出身的神明,,对于幼女也没有特别的爱好,在呆怔一瞬后便想要移开目光,只是……
    他好像瞄到了奇怪的东西。
    三秒之后余礼白才如此反应思考。
    为什么两腿之间会有……
    “啊啊啊啊——————色狼!”
    “哦噗!”

  ☆、第12章 旧居(一)

琼林省多山。
    江水从狭窄川谷下奔腾而过,拨开浓绿枝叶,往前望,群山怀抱之中,便能看见一小镇。
    白墙黑瓦,屋檐雕花,古树茵茵,流水澹澹。
    雨过天晴,妇人们聚集在镇门口的老樟树下边做活边闲话唠嗑,却听到铜铃声响,不由抬头望。
    “马车……是谁家的小娃娃回来了吗?”
    “没有啊,年轻人们才出去一两个月,怎么会就回来?”
    妇人们小声讨论着。
    被她们所说的马车驶入镇门口的空地,车夫一打马鞭,缓缓停下,不多时,有三个人提着行李从车厢中下来。
    这三个人,两个是洋人打扮,一个小姑娘深目高鼻,扎成两个马尾的长发竟然少见的灿金色,好好天气却打着一把小雨伞,另一个年轻人却是黑色风衣高帮靴,虽然容貌上看得出是中华国的人,却和小镇有格格不入之感。
    另一个倒是眼熟的很。
    “那不是余家的小少爷吗?说起来余小少爷外出求学,好几年没有回来了吧?”
    “上一次回来还是三年前呢。”
    “你听个屁,那纨绔也是求学吗?只是仗着家中有几两钱到处游山玩水去了,真不知道余老爷余夫人留下的财钱能供他挥霍到几时。”
    “哎哟,曾家小娘子,听你说的这醋溜溜的话哟,听说从前你一心一意想要当余家的少夫人,不会是真的吧?”
    虽然距离甚远,但还是听到这句话的季镰往树下妇人那边望去一眼,然后用眼角瞧着讪笑的余礼白。
    余礼白:“……”
    这小子什么意思?
    曾家娘子嫁人不久,对于这种调侃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一张脸瞬间是又青又红,好不狼狈。
    周围妇女还要继续鄙夷她,刚才被她们谈论的人已经走到树下,和他们打招呼。
    “众位婶婶,真是好久不见啦。”
    不得不说镇上人皆知余家小少爷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是架不住人家脸皮长得真是好,在场的年轻女子见到他和颜悦色过来打招呼全都羞红了脸,年纪大了的也是笑呵呵。
    年纪最大,也是镇长母亲的老妇人放下手中清洗的石子,笑道,“余小子可是很久没回来了,怕是早就将我们忘记喽。”
    “怎么会了,我不是过来和您打招呼吗?”余礼白也笑着说,“我才回来,等过几天就上您家中拜访,叫您儿子一定要记得给我准备好酒啊。”
    “酒当然少不了你的,”老妇人说,“对了,你身边这两位是?”
    他们这种小地方可是很少见到洋人呐,或者说,白河镇太偏僻了,也不会有外国人跋山涉水想要进来。
    “哦,这是小子在外面遇上的友人,后来发现是同乡,就一起回来了。”
    他这句话让树下妇人们大为吃惊,她们的目光在裴吉明显洋人特征的容貌上游移不定,最后还是汇聚在不言不语的季镰身上。
    小伙子看上去很是沉稳,若抛开衣着打扮不谈模样上也像是个中华国人。
    “奶奶我眼神不好,余小子,你身边的小哥也是咱们白河镇的人?”
    “他年幼也是在白河镇长大,后来似乎随着母亲一起出国。”余礼白解释道,往边上让开一步,好让季镰上前。
    年轻妇人们纷纷发现,这新来的小哥样貌也很俊呢。
    从外表绝对察觉不到他凶器本质的洋驱魔师弯腰,“夫人,您好。”
    “哦哦,好有礼貌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年纪几何啊?”
    “我叫季镰。”季镰顿了一下,“二十了。”
    “季……”老妇人垂头思考,“好像是有,想起来了,是季寡妇家的孩子吧。”
    季镰没说话,倒是余礼白应道,“是啊是啊,回来了呐。”
    “回来多久啊?”老妇人继续问。
    “长住。”
    “小姑娘是?”
    裴吉疑惑不解瞪眼。
    季镰犹豫不过一秒,选择暂时隐瞒真相,“妹妹。”
    “好,好孩子,既然回来了,过几天记得和余小子一起过来吃顿饭。”
    余礼白笑嘻嘻,“那咱们先去收拾东西啦,季家的房子好久没住了大概要好好收拾一下。”
    “若是人手不够尽管来借,不要客气。”
    “多谢多谢。”
    余礼白带着两人离开,过上好一会儿,男子才猛地呼出一口气。
    不解看向他的季镰和裴吉:?
    “吓死我了,怎么一回来就撞上了呢?”余礼白捂胸。
    他这句话是用欧罗巴语说的,裴吉也听懂了,他疑惑不解问,“怎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礼白回过头来对他细细教导,“刚才那位老奶奶啊,可是一个高手高高手呢。”
    只是旁听的季镰闻言皱眉。
    白河镇是个小地方。
    虽然说山清水秀,风景瑰丽,可是整个镇上不过两百户人口。
    贯穿小镇的白河中仅仅在镇边才出产一种白蓝双色的灵石,品质很高,但是产出太少,就季镰这几天一直和余礼白打听的情况来说,蓝白灵石的名气也不过周边几县。
    琼林省有一大派,名为丹人谷,不过白河镇在琼林省东北,而丹人谷的距地则是在西南,接近中华国国境,怎么看,此地也没有冒出一个高手高高手的理由。
    更何况还是个女高手,若按照他的经验看法,女高手在高手中占得比例小,但是无一不比男高手要狠厉几分,例如那个将他逼离翡冷翠的老女人,有些作为哪怕是他这样动手不眨眼的也要避开。
    他又看了一眼和裴吉说话的余礼白。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只目的不明人士。
    季镰不得不怀疑自己做出的回国决定,好像不是那么英明。
    ……事已至此,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更何况也不是一点好运也没有得到。
    他想到这里,目光转向精神奕奕的裴吉。
    裴吉好几年没有成长了,不仅是生理上的成长,就连力量上的成长也是,现在十岁,会用的却只有一双爪子。
    前天得到的血液好像让他打开了法术天赋,不管如何说至少是件好事。
    “季镰?”
    不过那个幻境让他有些在意,那中华国的恶魔会扮成母亲似乎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
    “季镰?”
    总感觉事情还没完,这段时间必须逼着裴吉将实力提升一些。
    “季镰?”
    一双手忽然袭至他额前。
    季镰下意识抓住那只手,往后面一扭。
    “哇啊好痛——噗!”
    被扯住手腕的余礼白发出痛呼,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带偏得脚下一拐,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
    也没有想到事情和如此发展的季镰沉默了。
    裴吉在一边大笑起来。
    沾了一身灰的余礼白爬起,刚想要拍打身上泥土,有些愧疚想要帮忙的季镰已经走上前,扯着他的袍子一抖。
    “撕——拉——”
    余礼白:“……”
    季镰:“……”
    裴吉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他们站的这个位置比较偏僻,恐怕会被人团团围住。
    某水神看着自己的雪白内衬,再看看季镰手上变为两边的蓝白布匹——青年此刻的表情一脸无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季镰,”他凝噎,眼中流出两行泪水,“你实话和我说,故意整我真的不需要像你这样遮掩。”
    “我没有……”
    “别说了,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这事是我自作自受。”
    “并非故意……”
    “我只是看你一表人才来交个朋友,竟然会落得个此般下场,哎,我好苦,真是太苦了。”
    “……哦。”
    “……”
    “……”
    “……等等,你不继续反驳了吗?”
    季镰看他,“不用说了。”
    一边的裴吉的模样看上去是快要笑死了,现在还没死不过是血族的体质起作用。
    而季镰继续看着余礼白,“好蠢。”
    余礼白:“……”
    不对!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按照他这些年看深闺少女报刊的经验,这个时候不仅该是“你听我解释!”,“我不听!”,“听我解释啊!”,“我不听不听就是不听!”然后一直轮转下去吗?为什么会如此发展啊?!
    某水神的背影看上去要随风飘散了。
    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季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愉快起来。
    “你刚才想说什么?”
    余礼白满是怨念的看他,“刚才啊……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声……”
    季镰看向他的目光犹是不解,余礼白深呼吸调整情绪,最后还是对他绽放出一个笑容。
    “总之……欢迎回家。”
    这句话他自认为说的是有气无力,完全没有取得他之前想象的效果,原本还在继续怨念,没想到半响没看到季镰的反应。
    他抬起头。
    季镰眼神灼灼看着他。
    余礼白不知道自己为何心中害怕发虚。
    “怎,怎么?”
    过了好一会儿,季镰才对他摇摇头,转过身。
    青年背后是一间黑漆宅门,大门之上镶嵌着兽首铜环,门上黑漆剥落大半,就连铜锁也布满青锈。
    很熟悉的模样,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记忆中的模样,应该要新上许多。
    季镰默默想,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看。
    门上匾牌亦是完好无损,上面写着两个正楷大字。
    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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