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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芳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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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修桥补路、乐善好施的做了几十年的好事,生平一件坏事都没做过,可为什么老天这么不长眼,要夺走了他儿子正值壮年的年轻生命啊?还是用的那样突然惨烈的方式。一想到儿子僵硬的身体和额头那个血糊糊的大洞,王孝宗就浑身颤抖,在心中狠狠的诅咒谩骂;那个黑心眼丧尽天良的刘三,若能抓住他,他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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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点击好差啊,是不是没什么人看我的书,好桑心。

精分一:你在正月里写这么沉重的东西,有人想看才怪。

精分二:文笔一般,内容哦那个情节不诱人,发展缓慢,能吸引人才怪。

作者:555555那怎么办?

精分三:努力写下去吧,字数码多了磨练文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多了情节也容易出来。

作者:(弱弱的说)好吧!

遁走码字去。

正文 第十三章 迁怒

王孝宗坐在正堂中堂画前的红木太师椅上,定定的看着窗外碧蓝高远的天空,饱经风霜的脸上,老泪纵横。

一直跟随着他的王家管家老江突然走了进来,瞧见主人的模样,他稍稍别过头吸了吸鼻子,才弯腰伏在主人的耳边道:“大姑娘过来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她不在灵堂哭着,来这里干什么?”王孝宗顿时有些暴怒,他嘶哑着嗓子吼道:“要不是她吵着要去县里上什么洋学堂,他爹也不会死,她还有脸来见我!”

自从知道儿子死讯后,王孝宗心中痛极,不免就开始迁怒他人,这几天就没给过胜兰好脸色看,甚至连见都不愿意见她。

“老爷,大姑娘毕竟只有九岁,她还是个孩子”江管家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道。

“孩子?”王孝宗想起家中下人回来说起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自己这个才九岁的孙女面对荷枪实弹的大兵侃侃而谈,最终竟然说服了那群人退了回去没有继续找王家的麻烦。那个县城里的治安大队长鱼肉百姓的事情他听过很多,王家要是真被他盯上,不狠割一大块肉是绝对走不脱的。胜兰居然能将对方劝退了,她这样聪慧胆大,原本应该是王家的福气,可眼下却因为儿子的死,成了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是个孩子又怎么了,是个孩子也要对自己的错事负责,叫她老实去灵堂跪着,管他天大的事,等他爹下地了再谈。”

王孝宗怒吼一声,起身抓起身旁高桌上的青瓷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碎瓷片和茶叶飞溅了一地。

等在外面的胜兰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她知晓祖父还是不愿意见自己,不等管家来通报,她便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回去了。

唯一的儿子突然身亡,换了谁在悲痛之余都会迁怒他人吧!胜兰很理解祖父现在的心情,别说只是不愿见她,就是骂她一顿打她一顿,她都毫无怨言。

只是土匪的事情一直让她心里不安。她思量着,实在不行就先去找族长吧!父亲死后,听说是族长家的儿子当了巡逻队的队长,这两天王家的丧事也是他领着族人在帮忙,先和族长说说,请他转告给祖父,祖父或许还能更重视点些。

胜兰匆匆的往外走,走到灵堂前面时,恰好看见李承华被一个年青男子拖拽着,不情不愿的出了王家的大门。

“爹,爹,再等一会好么?就一会,我还有话没和兰妹妹说呢?爹,你就等一下嘛!”李承华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充满乞求。

“回家读书去,小孩子家家的乱想些什么,不听话看我不揍你屁股”李承华的父亲责怪了他一句。胜兰听见有什么东西轻啪了一声,李承华哎呦了一声,又嘟哝了几句。

胜兰没有听清楚李承华都说了些什么,倒是听见李父勃然大怒,怒喝道:“你还敢顶嘴了,皮痒了是吧!走,这会子人多,爹不教训你,等到家了要你好看……”

李承华哭哭啼啼的声音渐渐远了。

胜兰避到了廊柱后面,一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才敢出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整个王家大院就热闹了起来,人人端着汤拿着饼在吃东西。原来这里的风俗是出殡不能饿肚子,而且把出殡称作出棺,所有人都必须吃了东西才可以参加出棺仪式,就连一直吃不下饭的孙氏也被迫喝了几口汤。

胜兰喝了一大碗豆腐香菇青菜汤,又吃了一大块煎饼,听到她打了饱嗝了,小翠才放心的收起了碗,一边递了茶杯给胜兰漱口一边道:“待会出棺,咱们女眷是不能跟着去的,只能送到大门口。我估计少奶奶又能哭晕过去,大姑娘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少奶奶这些日子晕的多吃的少,喘病接二连三的犯,我看以后没个一年半载都养不好。”

“唉,就是有个一年半载,想养好也难,娘那个性格?”胜兰摇了摇头:“算了,迟早她会想明白的”。

“这迟早是多久呀?”小翠有些焦急道:“一直这么作践下去,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呀!况且少奶奶本来就不健壮。”

对这个问题胜兰无话可说,低着头就当没听见。

匆忙的吃完早饭,出棺的时间就要到了,胜兰披起长长的孝巾,扶着孙氏跪倒在罩着大红锦缎缀金色流苏棺材罩的父亲棺木前,重重的磕了四个头,而后和身边的仆妇们一起强行扶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孙氏,退到了灵堂一边。

等参加丧礼的晚辈们挨个磕完头后,一群族人扛了长长的木棍,拎着粗粗的麻绳走了进来,七手八脚的准备抬棺材。

小弟弟胜保浑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人多,他开心的嘻嘻笑着,趴在腊梅怀里小手四处指着啊啊啊的想要说话,看得许多人心头发酸,不少女人都背过身悄悄的擦眼睛。

待一切妥当,时辰到,灵堂前的唢呐班子举起又长又大的喇叭,吹起了悲凉沉重的曲调。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起,抬棺的十六个人齐齐吆喝一声,同时挺直了腰板,庞大沉重的楠木棺材就稳稳的离开了地面,缓缓向外移去。

一个熟悉的本家侄子拎着酒水纸钱接过胜宝抱着走在了送葬队伍的最前面,胜宝一点也不怕那人,他咿呀呀的揪着大人的衣领玩,见状胜兰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刷刷的洒湿了衣襟。

太阳才刚刚升起,整个村庄还有一半笼罩在飘渺的青色雾气中。屋檐下的冰凌折射着朝阳金红色的光彩,远远望去,像是一排透明的水晶的琴键。似乎只要随便一碰,就能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

在低沉的大喇叭声中,参加葬礼的众人排着队缓缓步出了王家大院,又在门口自觉快速的分成了几部分。和女眷们一样,唢呐班子也跟到门口就停下了,站在原地吹吹打打的目送着男人们簇拥着棺材一路往东而去。

门口的大道平坦干净,被冰冻的紧紧的,没有一丝泥泞。抬棺人的脚步声踏踏,整齐有序的一步一步的走着,越走越远。

王家大门口,王孝宗双手抱着拐杖,颤巍巍的站在墙边,白胡子飘飘,仰天涕泪横流。

几日下来,祖父竟像是老了十几岁,明明还不到花甲之年,却看着像个八九十岁的,胜兰一时心酸,多看了祖父两眼,被祖父身边的老管家一个眼色给逼了回来。

祖父还在责怪她呀!

胜兰擦了擦泪水,别过头去,扶着孙氏一起跪倒在了坚硬冰凉的泥地上,手掌撑着冷冰冰的地面磕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父亲的棺木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

村口遮挡道路的圩子被拆掉了一段,那条路笔直的通向远方,出了庄子没了树木房屋的阻挡,道路尽头和田地连成了一片,只能远远的看到一条黑色的虚影。送葬的队伍冲开了近处的薄雾,又缓缓消失在远处的浓雾里,只剩下一些模糊的人形的影子,影影绰绰之间,就好像他们已经走到了天地相接的地方,一直走到了初升的太阳上去。

天际霞光万道红云朵朵,那些云排的密密的,被朝霞镀上了艳丽的颜色,一朵朵一层层的翻涌着,就好似海上的波浪,看着分外的绚烂诡谲。

“俗话说早霞不出头,晚霞行千里,今日的早霞这样美丽,一定不会有好天气。”

胜兰抬眼望着天际的云朵,喃喃自语,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父亲的死,仅仅是王家苦难的开始,接下来的日子,她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

————————苍天啊大地啊,突然发现几个错别字,就在开头第一句,雷死我了,急忙来改,以后千万不能犯这个错了。

正文 第十四章 谅解

轰隆隆……一道闷雷陡然划过沉闷的夜空,惊的床上的老人浑身一抖,险些丢掉了手中的画像。

“打雷了”王家家主王孝宗颤巍巍的起身,放下手中儿子的画像,踏着脚踏下了地,缓缓走到了窗户边。

刚推开窗子,一股寒风便夹杂着水汽呼啸着灌了进来,吹了他一个透心凉,只见外面黑黑的没有一丝光线的天幕上,倏然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蜿蜒着从天幕的一边一直延伸到另一边,劈天裂地,像是生生把天幕扯碎成了两半。

“轰隆隆……”紧随其后的雷声由远及近,滚滚响过头顶的天空,震得双耳一时失聪,似乎连大地和房屋都在颤抖。

“老爷,小心着凉”江管家拿起一件裘皮披风给主人披上,顺手关了窗子,摇摇头道:“世道要不好了啊,老话说正月雷,遍地贼,今年老百姓的日子要苦了。”

“早就已经遍地贼了,那些土匪可不都是贼。”王孝宗叹了口气,转脸问道:“村里的巡逻队最近怎么样了?家中的护院都还妥当吧!”

“回老爷,巡逻队如今是族长的儿子领头,那小子别的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贪杯,族里有几个长辈正商议重新选个人出来。家里那些外地的护院都已经拿了钱走了,空出来的位置暂时还有几个没补上,这两天正在物色人选。”老江恭敬的回道。

“恩,如今土匪猖獗,那些当官的又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咱们只能靠自己,那个刘三还没抓住,他熟悉我们王家,现在家里的防卫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老爷放心,我一定都会安排妥当的。”

“恩,最近难为你了,家里的事你多照应下,陪我一起歇了那么多年,如今老了却又要忙起来,你辛苦了”。

“老爷说哪里的话,这都是我该做的”老江擦擦眼睛道:“我自小生活在王家,王家就是我自己的家,我为自己的家忙乎,有什么辛苦的呢?”

听了老江这话,王孝宗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一个下人惊慌高喊的声音:“老爷,老爷,不好啦,大姑娘病了。”

“什么?”屋内的两人齐齐转过身去。

丧礼一结束胜兰就病倒了,其实早在父亲死的那夜她就受了凉,这些天又一直休息不好,就靠着一股劲硬撑着,等家里一切平静下来后,她心思一缓,疾病就排山倒海般压上了她瘦弱稚嫩的身躯,当夜她就发起了高烧,烧的全身滚烫,人都快迷糊了。

眼前一阵阵的发暗,意识都快不受控制了,胜兰居然还记得自己是穿越来的,很多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在心里死命的想着;不能说胡话不能说胡话,牙关紧咬,任凭浑身都在发抖,怎么都不吭一声。

“大姑娘,你坚持一会,你再坚持一会,药就快煎好了”迷糊中能感觉到小翠正坐在床前,哭着用毛巾一遍遍擦拭着她的额头和手脚,四周乱乱糟糟全是下人惊慌失措的忙碌声,胜兰觉得头被吵的很疼很疼,她本能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睡一觉,或许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在脑海中翻滚的那一大片黑暗里,她看见了前世的自己;那个整日忙忙碌碌,穿行在公司与住处两点一线间的女子,她没有多少朋友,也没有家人的关心,每一个节日,都是自己孤寂的度过,整日里宅在电脑前……日子过的单调凄凉。

她还看见了自己出了车祸以后的事情;殡仪馆的告别厅内只来了寥寥几个同事和朋友,她看见自己的父母只顾着和肇事者争吵商量赔偿款的事情,连她的骨灰都差点忘了领……

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去,对前世唯一的那点牵挂也没了。黑幕翻涌着遮去了前世的记忆,另有一处慢慢的亮起了光亮,画面从模糊逐渐转向清晰,近了,才看见是逝去的这一世的父亲王佑全的脸。他满脸悲伤的看着胜兰,冲她伸出粗糙的大手,想摸却又不敢摸,最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爹——别走——”胜兰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口,脑中的画面陡然崩塌,无数记忆的碎片四散窜动,冲击着她沉重的大脑,让她头痛欲裂。嘴里却感觉湿漉漉的,像是有温热的液体不停的灌进来,她被迫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那液体真苦啊,一直从嘴里苦到了心里,苦的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大声的咳嗽着,咳的喉咙生疼,大脑却渐渐平静了。

漫天的黑暗滚滚袭来,服了药的胜兰终于沉沉的睡着了。

“烧都退了么?”

“都退了,大夫说,等大姑娘醒了就没事了。”

“恩,一会醒了,弄一碗小米粥,再弄一份她最爱吃的银鱼羹给她,鱼羹少些,她生了病肠胃弱,这荤腥得少占点。”

“知道了,老爷,您放心吧。”

“千万仔细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他爹已经没了,可不能让她再出事。都怪我,她才是个九岁的孩子,死的又是亲爹,自个伤心都来不及,我居然还责怪她,这些日子,我只顾着自己难过,她娘又是个不中用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淅淅沥沥的细雨声中,祖父的声音渐渐哽咽了。

胜兰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干裂的火烧火燎,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怕祖父看到自己哭会更伤心,就稍稍转了转头,侧过脸朝向床里面,任凭眼泪无声的流过脸颊,一点点的泅湿了枕头。

雨后初晴的早晨,空气中还遗留着淡淡的水汽,庭院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寒气袭人。天空泛着淡淡的灰白色,阳光斜斜的穿过做成冰裂纹形状的木窗格子,柔柔的照在室内的青砖地上。被刻意铺成四方连续花纹的青砖地顿时就被阳光隔成了两个世界;有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暖洋洋的,花纹斑驳,可以看见灰尘在光线中欢快的舞蹈。没有阳光的地方则阴冷阴冷的,散发着阴郁冰冷的气息。

“爷爷,爹走了,家里的护院可得挑个可靠的人好好管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要人可靠,哪怕是多给点钱,也不能让他们这个时候走。”刚刚病愈的胜兰围着貂毛披风坐在垫着厚垫子的藤椅上,全身包裹的严严的,仅露出一个小脑袋,蓬松厚实的皮草环绕在她的脸颊边,衬的她下巴尖尖眼睛大大,看得出瘦了不少。

“爷爷都知晓了”一边的王孝宗有些爱怜的摸了摸孙女的头发,叹了口气道:“爷爷已经安排可靠的人去管了,你就放心好好养病,你一个小孩子,别操那么多心。”

孙女仅仅只有九岁,却在儿子去世后表现出了令人惊叹的一面,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王孝宗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能接受。这个世道,几岁的孩子出去谋生担当起养家糊口责任的多的是。孙女本就聪慧,以前只是被保护的太好不知家中疾苦,如今被丧父之痛打击的变成熟点也算正常。

王孝宗不是迷信的人,从来不会主动往不好的地方想。

作者想说,有人喜欢这文么?喜欢的请多多支持。

精分一说:等你写到轻松的地方再来说这话。

精分二说:写作的时候要专心,不许卖萌打滚。

精分三抠抠鼻子:字数太少,还是不够看啊!

作者:好吧,滚走码字去。

正文 第十五章 话题人物

听了祖父的话,胜兰应了一声,默默的沉思着,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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