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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妻的誘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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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来商号,当听到她的声音,那一声魂牵梦萦的呼唤,我的世界一下子全改变,短暂的痴迷,和一片漆黑,我的耳朵里,脑子里,心口上全是她,我不敢相信,她来看我,她千里迢迢来找我啊!

她是个不能用美丽来形容的女人,她的样子比我在脑海里设想的每一个都要完美,虽然还很模糊,可我深深感受着她,我常常用手指轻拢着她的发,悄悄的看着她,感动的心在流泪,她是那么灵动,那么可爱,那么真实,我感谢她的存在,她简直是上天赐予我的唯一礼物。

我被幸福包围着,又被心里的秘密煎熬着。我的挣扎越来越重,我犹豫着要怎么办,曾经我试想过告戒大哥与别的女人断绝关系,但是却总也开不了口。我没有资格叫他对珍珠坚贞,因为我也不相信他的感情,不相信他们有感情,如果没有,又何需说明。我没有闲心管别人。

然,当那一晚,我趴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小腹,里面轻微的动静像平地天雷一样震醒了我,我不可置信,我不敢相信,可她微凸显的腹部,分明有小生命在蠕动,也许是和她相爱后,一次次的打击已经让我具备了强健的心脏,我默默承受了这个事实。没错,是承受。我好粗心,不像以前的我,和她在一起后我变得迟钝了,变得笨笜了,我居然想不到这个事实,她早已是我们的兄弟们的妻子,怎么可能会没有孩子?如果真的没有,她又怎么能做我们的妻子?从家族意义来说,妻子也是为我们繁衍后代的工具。这是事实,就算我个人并不在乎,可我懂我们都摆脱不了。

孩子已经不小了,在我们族里,没有哪个家庭研究孩子的出处,长辈,兄弟们和妻子,孩子,这三层关系是组成一个家庭的完整结构,所以,孩子都是兄弟们共同的孩子。我不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计较,可是我从来与旁人接触就少,我只能了解自己的三个兄弟,他们不会,就算见多识广的大哥也一样。可是,孩子偏偏是他的。珍珠从来就和别的女人不同,她对待我们兄弟的态度不同,所以,她那紧张的呼吸,小心冀冀的声音,和她紧绷的身体,我就知道,孩子不会来自于我,她那么爱我,如果是我,她只会第一时间抱着我欢呼,可是她没有。

我真的好疲惫,我明明拥有着她的最爱,可是为什么我是这样痛苦。

我没有办法开心起来,就算在她跟前我极尽温柔,可是我的心却依然千疮百孔一样残缺。从她对大哥的态度,我更确定了孩子的出处。同时,我也越来越害怕,不知所措。我不是自私,不是偏激,也没有吃醋没有独占欲,真的,我现在已不止是我,因为我的心和她相连在一起,听着她和大哥那打情骂俏的融洽气氛,我的心一点点融进了她的心里,她开始喜欢大哥了吗?不对,她早就喜欢了,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呢。若她有一天,发现了大哥的心里装着旁人,她会受伤吗?肯定的,我知道那种滋味,可是她是多么脆弱啊,她那么天真那么无邪的心能够承受吗?

确定了,我再也不能犹豫,我不能再回避了,我不能让她品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是我的宝,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我要把她保护在我的羽冀下,永远幸福着快乐着。

我后悔自己的优柔寡断,没有早些让大哥断了那个念想,就算知道这种事不是旁人能决定,可至少我努力过,就不必像现在这样愧疚。

我能做的,是什么呢,只有蒙蔽,只有隐瞒。虽然这很可耻,我只能让珍珠活在自己的童话里。是我们家对不起她,可是我们却没有正视自己的错误,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瞒一步,同时在心里祝祷大哥能改过自新,让那些糟糕的过往一去不复返,让它永远成为过去,只要珍珠不知道,我可以用一生的忏悔来换她心灵上的完美。

以前我理解的爱情,是完全的占有,将她的心放在自己的心里。可是现在,我的心一直溺在她的心里,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完全全的为她付出,这是个快乐与痛苦互相纠缠的过程,可是我却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那一夜,我无法入睡。我约出大哥,第一次将剑指向了大哥,我不能再独自幻想,不能再寄予他的自觉,珍珠已经对他存有情义,那不是我能阻止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强制要求他对珍珠忠心,我警告他,如果他做不到,我们再也无兄弟之情。

我恨我自己是如此懦弱,我只能为珍珠这么做,我是多么无力。我的心没有一刻放松过,我高度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我怕有一丝异样被珍珠发现,我怕她知道了我也隐瞒事实后会恨我,我不要她有一丝的讨厌我,哪怕用骗的。我恨不得可以分开身,一边紧紧谨慎在她左右,一边去找到那个女人,我后悔那天没有当即立断以绝后患。

珍珠是那样无忧无虑,我喜欢看她幸福自在的模样,她有无数的奇思妙想,我陪着她,配合着她,开始只是为了满足她的玩闹,可慢慢也觉得她真的挺有思想,我爱的女人不是个无知的家庭农妇,她不失女人的灵活柔软又有一部分男人般的大气大胆。我羡慕她活的那样自由自在,怜惜她的单纯和可爱,枯燥的马帮生活因为她而变得丰富多彩,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尽量的在她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因为她在意,我要怎么掩饰才好。

本来以为见梦姑娘只是一个跳板,微不可闻。然,当见到她后,感觉到她灼热尖锐的目光,我有点迷茫了,一个普通的艺妓,是不可能有那么灼亮到几乎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我也曾怀疑过她是不是大哥的女人,但很快就否定了,她对我们提到商号时散发出来的信息是那么贪婪冷厉,这个女人的气场,非常不同。我一眼就感觉到大哥只会当这种女人为好友,而绝不是情人。当然,同时第一眼,我也发觉了她看到我时的惊艳。

我讨厌她豪不避讳的强势,好像我定会是她囊中物,我好笑她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珍珠让我打探她出演时的状况,我真的不想去,可是面对珍珠我说不出。我是个洁净的有点过了的人,那种看着我就眼睛发直的女人,只会让我厌烦恶心,而梦姑娘的眼神更带有侵略性,让我嫌憎的同时,又有些畏惧。我不是怕她,是怕节外生枝给珍珠带来不必要的伤害。我会尽可能的避开这个女人。

珍珠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她兴高采烈的要去梅云庄,在铺子里我的视线都不敢脱离她,怎么能让她一人出去呢?我知道大哥很不爽,在他眼里我太忽视他,太不将他当回事,可是,宁愿让珍珠觉得我偏激过分,我也要紧紧跟着她。

我真的没想到,这一次的出镇,会引来那么大的灾难。

我好后悔,我平日里那么宠着的人儿,怎么那天,我竟失了警惕性?我为什么要跟来,我跟来的目的呢?为什么就轻易的丢下了?

也许我不该一直像捧宝贝宠孩子一样疼着她,我只能解释我可能只是那一时候疲惫了,我心上的弦一直绷的太紧,以至于,喝酒后那迷糊的思维勾起了强烈的松懈感,我似乎很累,想歇一歇。也许是这样吧,我说不清。

总之,我就那么醉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如草原上的其他男子能喝酒,因为我情绪的问题,阿妈不太让我和大家聚,怕触到我的敏感神经,怕神经不正常的我影响大家的心情。久而久之,我也不爱凑热闹。我不知道,酒这个东西,能那么轻易的麻痹我的神经,因为是大哥的相熟,也因为,一直打心底我最防的只是让珍珠发现那个事,所以,我还是大意了,将事情想像的太简单了。

中途我也看到珍珠起身离开,想去跟随,无奈大胡子兄弟太热情,一直拉着我喝酒,感觉到脑袋有点晕时,我怕自己力不从心,悄悄跟大哥说珍珠出去了,可是大哥是那样粗心的人,大胡子也哈哈大笑说他们这里一向很平和,两人的反应显得我有点过虑了,我只得从窗口朝外看,隐约看到她坐到了亭子里,这且放下了心。

然……

当晕里糊涂的快要失去理智之时,我猛的惊觉珍珠还未回来,心下一个激灵,赶紧硬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到门口,四下去去看去寻找,哪还有一丝的人影儿?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大的一个人,又不傻不呆,她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她到哪里去了?她离开了有多长时间了?

我惊恐万状,歇斯底里的喊着叫着到处寻找,一想到珍珠可能会出意外,我全身的血都瞬间冰凉,脑子里一片空白。

大哥让我失望,他那么冷静,还一直说不会有事的,用鄙夷的语气说我太敏感了,总说些不吉利的话,他说珍珠可能只是迷了路。我真的不懂,他自己做的事他心里清楚,他怎么就能那么放心?

大胡子老板也放言说让兄弟们去找,不会有事。只有我,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我感应到了她在挣扎在求救,可是我找不到她在哪里,我茫无头绪。

直到,听到大胡子的弟兄喊着说发现了血迹,那一刻,我几乎要疯了,我扑过去,一个坑里血腥味充鼻,那血味儿,很异常。我在坑底找到了路上塞给她的短刀,就是为防哪一会儿我无法在她身边她能防身,然,现在,她连短刀都丢下了,看到附近那被众脚步踩踏的草丛,我心里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不幸开始蔓延。

大胡子说,地上的血,是属于一种特殊的生物。我虽然闻得出来不一样,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我在这一刻又猛的沉静下来,是死一样的沉寂。我问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有理由相信,珍珠遇到了不测。经过大胡子和兄弟们的讨论,他们说,附近有个阿拉部落,族人长久以来信奉神物,听说族里养着一只也罗蜥蜴,生性凶猛,被族人认为是避凶悍魔的神兽,有了它族人就可以安居乐业,否则将会迎来灾难。但是他们所有人都说,奇怪这里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个坑,他们是本地人,在院落附近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肯定的说之前根本没有。而神兽如果出现在这里,也太蹊跷了,这是个行动缓慢的家伙,不可能独自跑出来这么远而没有人发现,还这么巧掉一个平白冒出来的坑里,更那么奇怪它会与珍珠相遇并出来血拼的痕迹。因为他们说那神兽,并不善于攻击人类。

很明显,这是有人蓄意谋害。

珍珠,难道已被……

大家都在沉默,我却仿佛又感觉到了希望,死不见尸,我就绝不相信她会离开我。

大哥的脸色一直在改变,火把点亮下,大哥的脸也没有一丝血色。他张慌的神色,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更加确定了我心里的猜测。

这些日子,前前后后零零碎碎的总结,以及我蛛丝马迹的明察秋毫,大哥的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身份,而她与大哥之间也并非单纯。大哥这些日子与珍珠日渐交好,相信那个一直窥视着大哥的女人,不会不知晓。

越想,我越愤怒,怒不可揭。我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提早一步下手,为什么总是只能抓到那个女人的片片丝丝,为什么没有将她揪出来。于是,给了她下手的缝隙。

而现在,珍珠在受着什么苦难呢?我心如刀绞。而能救她的人,只有他。

第二次,我将剑指向了大哥的喉咙。

☆、第八十八章

有一滴泪悄悄滑下来,脸庞上那刺咧咧的痛惊得珍珠嘶嘶直抽气,伸出颤抖的手,抚上疼痛的地方,为那个背叛者受的伤,她会记下的。

牢房里安静下来后,她的心也冷静了,方才张牙舞爪的劲头一下子全消了,变得脆弱无力和无助。眼泪就这么一直的淌下来,止也止不住。

其实她不傻的,她早就怀疑过,像越泽这样豪气冲天,侠胆义肝,多年来闯荡江湖,在马帮路上打拼的男人,说他没有征服过女人,太不现实了。然,有些事,在心里模糊的猜测可以,一旦将它搬到了明面上,就让人无法承受。所以说,人都有被骗的潜质。

更可气的是,她只能容忍他在她之前,是在真正的白珍珠之前风流,而在与她真的共同生活后,他就只属于她,他只能是她的男人。然,他居然风流依旧不说,还引来小三对她的陷害!他可以背叛,可以离开,可以抛弃她,可是,他万万不该留给她这样的祸害,陷她于生命的生死线!

她越想,就越恨越痛越悲凉,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好吧,对男人的恨于现在来说不是关键,她最要紧的是如今要怎么逃脱?抬头看这牢房,只一圈她就打消了逃跑的想法,逃狱哪有那么容易的?对于她这样一个小女子,他们连基本的捆绑都没有,就可想而知这牢房有多严密了。她只能坐等着趁明天带她出去时想办法,等等,那女人说什么?今天不给她吃饭?!啊啊啊这个可是最最可怕的啊!就算她自己能忍着可是她有宝宝的啊……宝宝?宝宝……

含泪垂下头,她辛酸的抚上腹部,在这里舒服的睡觉的宝宝啊,这个来自于越泽的宝宝,让她如何是好……

可是,不管如何孕育着宝宝的是她白珍珠,她不能无情的对待一个没出生的孩子,她要想办法弄吃的,保护孩子是母亲的天职,她,只想做好自己。

人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摸了摸口袋里,还有些碎银子,头上,也插着几根新型的簪子,当然,她的手上脚上也有些玉镯什么的,这个,她要解释一下,其实她平时不爱挂这些珠宝的,觉得麻烦,不过来商号后太这些东西打交道多,也习惯了,正好闲来无事,你说不打扮干什么。特别是出来这一趟,她原想的是要给夫家人面子啊,打扮的贵气而不失清新,于是,现在她这上上下下都成了宝贝了。

绝地逢生哦。

走到牢门前,她向外面看了看,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原想用谄媚的态度求他们的,但转念想了想,她现在所犯的罪可是得罪了神物的,再加上这里的人都脑子硬,哪个敢收点钱就给她饭吃?针对一般族落人都思想单纯到愚蠢的特性,她觉得不如逆流而上,顺势推舟,以迷信对愚昧。肯定会比跟他们讲无神论显得有效果。以暴致暴,以毒攻毒,他傻,你比他还傻,你就赢了。

站在别人的世界去看,你才懂得如何制服它。

“有人吗?”她冷着声,底气十足的喊了声。

没反应。

“可有人在?!”她又提高了声音。

啪达啪达悠悠的走过来一个人,斜披着动物皮,手持长矛。“干什么?!”

珍珠眼一眯,紧紧盯住他的眼睛。

盯得那人一愣,立即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瞪什么瞪,你这个杀神兽的恶女,明天叫你连把灰都不剩。”

珍珠听着心骇,面上却不然,她幽幽一笑,阴森森地说:“这是个误会,小兄弟,别忘了,我是最后一个见神兽的人,如今心里可是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一说跟神兽有关,小厮精神集中了。

“那可不能私自告诉你,我会亲自告诉族长大人。”珍珠一本正经地说着,看小厮有点儿犹豫了,她连忙伸出手里的银子,“快去帮我买点好吃好喝的,我若是饿死了,这个秘密可是攸关你们整个族落啊,到时候出了什么祸事可就晚了。”

“你……你休要吓唬我!”

珍珠摇了摇头,“唉,这个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也不是你们族的人,碍我什么事。”

小厮纠结了,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可,可是……夫人吩咐不准给你吃饭。”

“夫人是妇道人家,见识短,她是嫉妒我比她年轻,根本与神兽之事无关。”珍珠叹了口气,“我话尽于此,就看你的了。”

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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