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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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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隆连忙答应下来。
歆德帝正要远去,珍妃在宫女玉锁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追了上来:“皇上!皇上!我真的不是存心惹你生气!”
歆德帝面色猛然转冷,重重的拂了拂衣袖:“把她给我拖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方走去。
珍妃被两名小太监推倒在雪地上,一人架住她一条臂膀,死命的向后拖去。
我叹了口气,向那两名小太监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会把珍妃娘娘送回去。”
歆德帝远去以后,珍妃和玉锁抱在一起仍旧在那雪地上痛哭。我示意易安牵着马车先回去,慢慢来到珍妃的身前:“珍妃娘娘,雪大风寒,你还是回宫歇息吧。”
珍妃美目之中珠泪涟涟,根本无力从雪地上站起身来。我脱下大氅为珍妃披在身上,没想到短短一个晚上,我的大氅居然会为两个女子抵御风寒。
我和玉锁搀扶着珍妃回到了淑德宫,这里比起我所居住的清月宫还要冷清许多,诺大的宫殿内只有珍妃和玉锁两个人住在这里。
看来父皇对珍妃已经动了真怒,居然连一个小太监也没有给她安排。
玉锁怯怯的说道:“贵妃娘娘,我去给您准备热水!”
望着玉锁远去的娇小身影,珍妃惨然一笑道:“贵妃娘娘……呵呵……有谁还会记得我这个贵妃娘娘……”她的绝世姿容在青灯下显得格外憔悴,两泓美目中荡漾着凄美的清泉。
我不忍再看下去,起身向她道别。
珍妃颤声道:“你莫不是也看不起我……连句话也不想和我说吧?”
我笑道:“珍妃何出此言,娘娘在胤空心目中,身份和生母无异,世上哪会有儿子看不起母亲的事情。”其实我和珍妃相差不过三岁,按照年纪我至多称呼她一声姐姐,可是辈分有别,莫说是三岁,即便是三个时辰,我也要以礼相待。
珍妃悠然道:“若我没有记错,今晚应该是元宵佳节,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和圣上一起在万花楼赏灯,可现在……”
我这才留意到,房间内的紫檀木桌子上摆满了酒菜,还有两付碗筷,看来珍妃是准备和父皇一起享用的。
珍妃起身道:“从今日午间,我便在膳房中准备圣上的晚膳,多隆总管特地交代,让我为圣上准备‘霸王别姬’这道菜……”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我又哪里会想到……这竟然是圣上的生平大忌……”
我已经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大总管多隆在从中捣鬼,转念一想这件事并不奇怪,多隆是孝成皇后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孝成皇后又一直把珍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主子,他又怎会让珍妃把握这个再度得宠的机会。
看到珍妃戚戚艾艾的样子,难怪古人云:自古深宫多怨妇,为了获得皇上的宠幸,哪一个不是在勾心斗角,费尽心机,可真正得宠的又有几个,得宠之后,又能延续多久呢?
珍妃道:“若是你不嫌菜凉酒冷,陪我喝上两杯如何?”
我点了点头,在诸位皇兄的面前我滴酒不沾只是做出的假象,我的酒量好得很,而且从七岁偷偷喝酒以来,我还从来没有尝到过醉酒的滋味。
我和珍妃在桌前落座。
珍妃轻轻为我斟满美酒,自己也满上一杯,轻声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却想起‘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话。
我们碰了碰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一壶美酒很快就已经见底,珍妃已经有了些许醉意,情绪也平复了许多,她看到我怀中的卷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上面画得什么?”
我摇了摇头,自从那曹睿给采雪这幅画,我们还未来得及展开过,我也不知道上面画得些什么。
“给我看看!”珍妃雪白如玉的纤手向我伸展过来,我自然不好拒绝,将古画递到她的手上。
珍妃徐徐展开,我也凑了过去,却见古画之上竟然绘着十余对姿态各异的小人,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幅春宫图。
珍妃俏脸通红,轻声娇嗔道:“好你个胤空,小小年纪居然看这些东西。”
我也没有想到上面居然绘着如此不堪的图案,却不知道那个曹睿怎么把春宫图送给采雪。我马上又想到,珍妃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把春宫图给她看。
我慌忙将古画卷起,正要道歉。
这时玉锁准备好了热水,来到厅中:“贵妃娘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珍妃点了点头:“锁儿,你快去歇息吧。”
玉锁看了看我,知趣的向偏厅走去。
我拿起古画,向珍妃行礼道:“珍妃娘娘勿怪,儿臣的确不知道古画上绘制着这些东西,我马上拿去烧掉它!”
珍妃柔声道:“莫忙着烧掉,我看到那小人画得倒是十分精致,也许这幅古画是一件宝物也未必可知……”
我心中一动,恰恰遇上珍妃如水般的目光,慌忙垂下头去。
珍妃站起身来:“我去沐浴……”她忽然娇呼了一声,娇躯软绵绵的向地上倒去,我伸出双臂及时抱住了她的娇躯。
珍妃竟然反手抱住了我,充满弹性的娇躯紧紧偎入了我的怀中,古画从我的手中落在了地上,我有些机械的绷紧了自己的身子。
珍妃灼热的双唇轻轻吻在我的颈部,柔软的香舌沿着我颈部的肌肉缓慢游移着。
我的血液顿时冲上了头颅,残存的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坚持:“娘娘我……”我还没有完全把话说完,珍妃已经牵引着我的手伸入她温软丰盈的胸膛。
我猛然将珍妃全力的拥入怀中,横抱住她的娇躯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我和珍妃相互偎依着躺在热水池中,刚才的狂热过后,留给我的是深深的恐惧。我对宫中的戒律清楚的很,如果我和珍妃今晚的事情传了出去,等待我们的不仅仅是砍头这么简单。
珍妃宛如出水芙蓉一般从水中站起,纤长的秀腿姿态婀娜的跨出了水池,水珠沿着她黑色的长发一滴一滴,落在她秀美无暇的裸背之上,构成了一幅无法描摹的绝美景象。
她伸手推开木格窗,外面仍然在飘飞着鹅毛大雪。
“小心着凉!”我低声提醒道。
珍妃转过身来,向我嫣然一笑:“胤空!你会忘了我吗?”
我摇了摇头,这是我生平的第一次,我又怎会忘记,可是我宁愿忘记……
珍妃用浴巾小心的为我擦去身上的水渍,她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强健的胸膛:“你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文弱。”
我淡淡笑了起来,我在她的伺服下穿上了外衣,我们手牵手来到了外堂。
珍妃俯身拾起那幅古画,我轻声道:“你喜欢,可以留下。”
珍妃缓缓的摇了摇头,将古画交还到我的手中:“对我来说留住记忆比什么都要真实。”
我呆呆的望着她,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她的俏脸,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我们的唇舌紧紧交缠着,彼此仿佛都融入这深情的一吻中。
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珍妃轻声道:“夜深了,你该回去歇息了!”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大门外,回身望去,却见珍妃身穿红色宫装仍旧站在雪地之中。
离开淑德宫,易安从黑暗中突然冒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小主人!”易安举起雨伞,为我遮住空中的落雪。
我拉住他慌忙向清月宫走去,直到远离淑德宫的院墙,易安才小心的对我说道:“小主人放心,今晚并无他人经过!”
我自然能够听出易安这句话蕴含的意思,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道:“少说一句,别人也不会把你当成哑巴!”易安慌忙垂下头去,对于易安我并没有任何的担心,他和延萍是母亲留给我的两位心腹,如果没有他们我也不会在这步步危机的皇宫内顺利成长。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但我始终无法遗忘,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在忐忑不安中渡过。好在珍妃并没有主动找我,宫墙内依然平静如昔,我的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珍妃深谙宫中的规矩,她应该比我更能懂得权衡利弊。
延萍省亲的限期到了,她准时回到了宫内,采雪仍旧住在她的家中。她对采雪是赞不绝口,这个聪颖的女孩主动负担了照顾她母亲的职责。
正月二十一日,距离我杀死穆王八天以后,他的尸首终于被人发现了。
“小主人!”易安慌慌张张的从宫外跑了进来,我在桌前正临摹着王羲之的兰亭序,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好好的一张帖子前功尽弃。
易安从我的目光中马上读懂了什么,小心的说道:“小主人!穆王死了,尸体在勤王后花园的水井内发现!”
我故作吃惊的哦了一声,放下狼毫道:“有没有查出他的死因?”
易安道:“现在还没有收到具体的消息!”
我心中不免一沉,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着珍妃的事情,反倒忽视了这件事情的存在,也许是我在刻意回避这件事。
门外传来小太监落寞的声音:“三十一皇子殿下!”
我皱了皱眉头,从心底讨厌这拗口的称呼。
走出门去,看到落寞畏头缩脑的站在庭院之中,他算得上整个皇宫内长相最为猥琐的一个,天生一幅偷鸡贼的面孔。
“三十一皇子殿下,圣上让你去广德殿议事。”
我的心跳顿时加速起来,广德殿是父皇商谈国事的地方,在我的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让我去过,难道我杀死穆王的事情已经败露?我随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杀害穆王的事情已经败露,来请我的肯定不会是落寞这个小太监。
落寞恭恭敬敬道:“三十一皇子请即刻随我前去。”
我点了点头,换好了衣衫,跟随他一起向广德殿走去。
途经淑德宫前九曲长桥的时候,我刚巧看到珍妃在玉锁的陪伴下坐在桥栏上呆呆的出神,玉锁看到我,低头悄声对珍妃说了一句什么,珍妃抬起头向我看来。
我的心中又是一震,看来珍妃和玉锁主仆之间,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不知道我们之间那晚的事情,会不会让玉锁知道,一种难言的悔意充满了我的内心,冲动的代价往往是难以承受的。
我向落寞道:“你稍等片刻,我和珍妃娘娘说句话就过来。”落寞点了点头,乖乖的在原地站了。
我闲庭信步的向珍妃走去,珍妃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主动来会她,双目之中露出不易察觉的一缕柔情。
“珍妃娘娘好!”我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珍妃向我摆了摆手:“不必这么拘礼,这些日子我都未曾见到你,你躲在清月宫中做些什么?”她巧妙的用了一个‘躲’字,间接的指出我一直都在躲她。
玉锁已经识趣的向落寞走去,这丫头机灵异常,不但知道适时走开,还知道引开别人的注意力。
我露出一个无声的微笑,低声道:“珍妃娘娘明鉴,胤空这些日子,受了风寒,一直抱恙在床。”
珍妃秀眉微挑:“这么说……倒是我冤枉你来着?”
“珍妃娘娘如此关怀儿臣,儿臣感激涕零。”
珍妃俏脸微微一红,美目流露出一丝诱人的媚色,轻声道:“我若有了你这样一个儿子,早晚也要被你气死。”
薄怒轻嗔,让我的内心怦然一动,想起父皇的召见,我慌忙告辞道:“父皇让我们去广德殿议事,儿臣需告辞了。”
珍妃唤住我道:“胤空,听闻穆王死在勤王府中,圣上喊你们前去八成就是为了此事。”
我点了点头。
珍妃道:“你千万要记住,这皇宫之中处处都勾心斗角,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彼此相残的最佳时机,不管别人如何作为,切记要明哲保身,凡事不可表现的太过精明,越是在他人面前显得懦弱,越会使人放松对你的防范。”她对我的关心溢于言表。
我谨然受教。
来到广德殿,诸位皇兄皇侄大都已经来到,一个个三五成群的正在议论着穆王之死。除了年纪和我相仿的安王胤翔,其他人根本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
胤翔来到我的身边道:“胤空,你可来了,我正想问你八皇兄的事情!”
我装出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皇兄那晚和我一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我眼圈一红,大声哭泣起来。
胤翔看到我的样子,心中一酸,也流下泪来。
勤王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皱了皱眉头道:“你们两个哭什么,待会父皇就会过来,若是让他看到了你们的窝囊样子,心中岂不要更加的郁闷。”
一个粗豪的声音道:“五皇兄此言是什么意思?八皇弟之死,我们兄弟那个不是悲痛万分,岂能用窝囊二字来诬蔑他人心境!”说话的是六皇子兴王胤滔,他和勤王之间向来不睦,抓到勤王话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勤王怒道:“我只是为父皇着想,八皇弟遭遇不幸,我和你们一样伤心,可是光会啼哭有什么用处,早日找到真凶才可慰他的在天之灵。”
兴王冷哼一声:“我看这些兄弟之中未必个个都是真心悲痛!”
勤王怒道:“老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兴王道:“八弟死在勤王府的后花园中,缘何这么多日才被发现,五皇兄想要查出真凶,还是先把自己府中的事情搞清楚吧!”
勤王大吼道:“你敢诬我清白,我和八弟情同手足,又怎会害他?”
兴王冷笑道:“好一句情同手足,同父所生的兄弟居然换来你这句话语,我和八弟乃是一母所生,看来在勤王的心中只有我和八弟才是真正的手足了!”局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我的内心暗暗发笑,没想到平时表面木讷的兴王居然如此伶牙俐齿,句句攻向勤王的要害,他攻击勤王的目的很明显,除掉勤王,他就会是太子的当然人选。
想到这里我顿时释然起来,即便当时我不去杀忠福,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正如珍妃所说,每个人都会利用穆王之死成为铲除异己的机会,我还不足以让他们看在眼里。
“圣上驾到!”随着多隆总管的一声长喝,整个纷乱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勤王和兴王彼此恨恨看了对方一眼,各自回归队列。
歆德皇在几名臣子的陪伴下龙行虎步的走向龙椅,他的身上总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压迫的我们这帮皇子皇孙,很难说出话来。
我站在皇子的最末,对面的皇侄一班也有半数已经封王,在他们的眼中我这个皇叔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父皇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已经知道穆王胤尚已经英年早逝……”他的手用力在龙椅的扶手上摩挲了一下:“朕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胜唏嘘……”可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悲伤的成分,我理解他的坚强,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正如他所说,疆土之内的每一位臣民都是他的孩子,如果真的这样,他岂不要每时每刻都处在唏嘘之中。
父皇道:“穆王的死因已经查清,你们不必私下多做猜疑。”他停顿了一下大声道:“穆王因酒后失足跌落井中,溺水而亡。勤王府内总管在救他的时候,被误拉如水。”
我在放宽心的同时,又有些奇怪,总管的外衣和鞋子都已经被我扒掉,难道他们视而不见吗?后来我才知道穆王不仅仅喜好女色,一样喜欢男优,此事只有少数皇兄知道,这件事草率了结,大概是家丑不想外传。
和我一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勤王,穆王毕竟死在他的府内,皇上既然有了定案,他的嫌疑也就全部洗清,再也不用担心兴王之流,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歆德皇道:“今天我之所以喊你们前来,还有一件要事相商。”从他凝重的表情,我们已经猜测到,这件事非同小可。
歆德皇道:“我大康国自从拓帝建朝以来,励精图治,发愤图强,将一个国土不足千里,人口不足百万的小国,发展成国土五千余里,人口三千余万的泱泱大国!”我们早就听惯了他的这句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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